《(笑傲江湖同人)笑傲一曲皆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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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同人)笑傲一曲皆平之-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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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是这么宝贵的秘笈,当然要藏得严实一些了。”曲非烟四处在搜寻着什么,时不时地扔下一颗石子,听下面岩石撞击的声响。
        “少想拖延时间!快给老子从实招来!”费彬将剑尖往前送了几寸,凶相毕露。
        “好罢……”曲非烟眼睛紧盯着剑尖,一副极为害怕的模样,“你瞧见前面那个大岩洞了没?入了那洞里,见弯就左转,到底的时候,会有一处泉眼,在那个泉眼旁边,埋着一个拿油布包着的小包……”
        费彬收起剑来,二话不说便走。
        “等等!”曲非烟大惊,“你向我保证过,要放了我再去找的,不然教主知道了会杀了我的!”
        见她如此慌张,看来那地方是没错儿了。费彬收住脚嘿嘿一笑,伸手抹抹唇上短须,手腕一翻,瞬间又亮出了剑来。
        “我不用劳烦你们圣教主,这就替他料理了你,如何?”
        曲非烟黑亮亮的眸子里一下子溢满了泪水,一边往后退去,一面摇头带着哭音道:“你保证过不杀我的。”
        费彬举着剑,一步步往前逼近,几乎是带着享受地欣赏着这个美貌的小姑娘临死前的挣扎。
        自从几年前在洛阳的那次意外之后,他受尽耻笑,便不再对女人有什么兴趣。
        但看见少女哭泣绝望的样子之后,他竟然感受到了巨大的快乐。
        血液流动的声音急速冲击着他的耳膜,提醒着他即将到手的大功劳,以及即将扼杀的美丽生命,这种成功与掠杀的喜悦让他兴奋得几近战栗。
        雪亮的剑锋眼看着就要吻上少女柔嫩的颈。
        曲非烟已经被逼到了悬崖边上,后退一步便是万劫不复。
        她突然绽放出一个奇异的笑容来,轻轻向后一跃。
        山风吹动她单薄的衫子,裙角翻飞,像一朵脆弱娇艳的花开在空中,美丽又充满了神秘。
        作者有话要说:点击越来越低,留言越来越少。
        好吧就算是小白雷文,也是天天坐了很久腰酸脖子酸手腕酸一个字一个字敲出来的。
        我也无意列举自己种种还算人品比较好的证明了,我也不想问原来赏脸看的人现在都跑哪儿去了……
        【醒醒吧分明就是写的太烂了没人要看好吗!】←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某人一直劝我,让我别写了,太累。
        我说好,等我写完这一篇,我保证过不坑的。
        费彬说保证算个P,但【洒家】是从来不食言的人。
        永远不坑,仍然HE。
        




    正文 树梢诉衷情
    

        林平之皱着眉,手中紧紧握住剑,却也不忘把药箱带上。【学  '
        但愿非非不会受伤。但万一……带上总是保险一些。
        虽然还是没有十分明晰的线索,可知道了对手是谁,总是要好过无的放矢。
        费彬……曾经一剑刺入非非心窝的那个人。
        他深吸一口气,踏出了王宅大门。
        大街上车水马龙,有着尘世间特有的烟火气,和任何人的悲欢离合都撼动不了的那种平淡。
        林平之走得很急,他并不十分清楚自己要往哪里去,但往有嵩山派的地方去打听,总是没错。
        “这位大夫,你治病不治?”一个老人突然拦住了他的去路。
        那老儿身子略形佝偻,头顶稀稀疏疏的已无多少头发,大手大脚,精神却十分矍铄,右手搭在林平之手腕之上,竟然力气颇大。
        “对不住得很,老伯,我现下有事,还是另请高明罢。”林平之抱歉地行了一礼,可那老翁的手却没有松开的意思。
        “我家有一个病人,是个小姑娘。”那老翁执着地描述道,“她姓曲,聪明漂亮得很,你当真不治么?”
        林平之悚然一惊,心头瞬间似是有焦雷滚过,他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
        “在下洛阳东城绿竹翁,受姑姑所派,前来求大夫治病。”那老翁不慌不忙,笑眯眯地道。
        一听这话,林平之便知道对方是日月神教中人,大致上是友非敌,不过任盈盈到底与东方不败是有着囚父之仇,并不能算得上是同一派的,只是在这时,林平之也顾不得那许多。他反握住绿竹翁的手,恳切问道:“前辈,你可知非非在哪里?”
        绿竹翁嘿嘿一笑,领他到一个僻静之处,边走边道:“我与姑姑隐居在洛阳东城小巷之中,本是不怎么理会教中之事。但东方教主传令,说是嵩山派手中如今掌握着两个极为紧要的人,我们现下是最近的,免不得要出一把力。”
        老头儿人老了,脑子却不糊涂,当下便言简意赅地将事情讲了。原来费彬贪功心切,没有处理刘芹,便急吼吼地押着曲非烟去找那剑谱,被循着刘芹一路寻来的绿竹翁找了个正着。刘芹后来已经是醒了,也将曲非烟与费彬的后半段对话听得分明,绿竹翁一见屋内情形,再向刘芹问了几句,自然是猜出了七八分。
        “你也是与我教有着极深的渊源,老朽便放心与你说一个秘密的去处。在洛阳这样的重镇,咱们是有些隐蔽的住处的,吃食日用,都能支撑些时候,原是为了教中同道逃避正派追杀而建成的。”绿竹翁道,“在小圣姑带费彬去的荒山之中,便有一个竹屋。想来小圣姑是要引他去山中,再伺机逃跑,去往那处竹屋躲避,也未可知。【学  '”
        林平之本来发愁全无头绪,此刻听他说了这几句,已经是满面感激:“多谢前辈!”
        见他恨不得插翅飞去的样子,绿竹翁微微一笑,附到他耳边说了去那竹屋的路径,道:“去罢!”
        林平之抱拳深深鞠了一躬,运起轻功飞奔而去,转眼间便跃出十几丈开外。
        绿竹翁行得几步,往隐在暗处的一个窈窕身影极为恭敬地行了一礼:“姑姑,事情办妥了。”
        “嗯。”那位被唤为姑姑的女子低声应道,又低叹了一句,“东方叔叔最近愈发有人情味了,你救回来的那个孩子竟是他挚友的亲弟,而那位姑娘亦是他的挚友。既然是他亲自传令,客气求我,自然是要帮他办妥了。”
        “是。说来,那位小圣姑的爷爷左使大人,倒还是我的前辈,多年前曾教过我几首琴曲的。那个刘芹,便是衡山派前段日子金盆洗手的刘正风的幼子。”绿竹翁笑着说。
        “是么。”面纱之后,任盈盈轻启朱唇,淡淡地道,“东方叔叔如今交的朋友,真是不少呢。”
        山风吹动曲非烟单薄的衫子,淡黄色的裙角翻飞,像一朵脆弱娇艳的花开在空中,美丽又充满了神秘。
        她脸上的笑容奇异而又迷人,慢慢地在凌空之中绽放,极其缓慢而又优美地往那万丈悬崖坠了下去,就像垂死的凤蝶在最后一刻张开了自己绮丽的羽翼一般。
        费彬一时之间,像是被这种充满着神秘的死亡气息的美吸住了目光似地,有些呆愣地注视着她,便是她已经完全落到了他看不见的地方,还是傻傻地立在崖口。
        这姑娘是必死无疑了吧?他茫然地笑了两声。
        剑谱是他的了,是要自己独吞,还是送去向掌门献宝?
        突然,背后一阵锐风扑来,挟带着滔天的怒意。其来势之猛,让他根本来不及抬一抬手指。
        他只觉得后心一凉,呼吸一滞,然后便看见了自己胸前穿出的一截剑尖。
        他张了张嘴,想回头看看是谁下的手。可是生命像这宛转拂过的山风一般,迅速地流泻出了他的身体。
        费彬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方才的死亡气息所吸引了。
        因为他也要死。他也注定要葬身此处。
        那姑娘死的时候,至少知道是谁逼得她跳下去的。可他至死,也不知道自己死在谁人之手。
        他离绝世秘笈曾经那么近,现在却是如此远不可及。
        费彬的尸首重重地向前扑倒在了崖顶之上,震起了一阵浅浅的土尘。
        站在他身后的,是双目皆赤的林平之。
        他上前将自己的剑拔了出来,一步一步地往崖边走。
        浓稠的鲜血顺着剑身滴落到了地上,一条血线蜿蜒往前,指向那苍茫无尽的深渊。
        她一定不会这样就……一定不会的。
        她一定,就在下面等着他。
        悬崖极高,无数雾霭如轻纱流云般萦绕于岩间树顶,看不见底,可他瞧也不瞧。
        他并没有什么可犹豫的,脚下就是她方才跃出之处。
        林平之向来,都比相信自己要更相信她。
        他深吸一口气,闭了闭满含热气的眼睛,然后向前迈了一步——
        曲非烟闭着眼睛,仰躺在一丛翠绿的树冠之上。
        她很累,累得连指尖也懒得动上一动。
        她在这崖上寻了半天,不住地抛下石子,听着传过来的声响来辨别崖下的状况,终于发现了从崖壁上伸出来的这一棵救命树。
        要算准崖上跳出的方位,一举跃到这棵树上,对一般人来说本不是容易的事。但幸亏她并不是一般人。
        看见她坠崖了,灭口成功的费彬应该放心地准备去那个岩洞找剑谱了吧?
        嗯,荒山蛇洞欢迎他。
        她抿起嘴,得意地笑了,笑完之后,又叹了一口气,暗道:我匆忙之中留下的线索,也不知道小笨蛋会不会发现?以他一人之力,要迅速查到此处却也不易。费彬也提过,把刘芹抓过来费了一番周折不是么?教主大人,为了将你未来的小叔子给救出来,你就顺便也帮我一把罢?
        崖上传来呼呼的风声呼啸,离她越来越近,似有重物坠落。
        莫非又有一个像她这样倒霉的人被人拿剑给逼了下来不成?
        她愕然地睁开眼,却看见她刚才还在心心念念着的那个俊秀少年,咬牙切齿地向她——
        砸了下来。
        虽然那树冠枝叶繁茂,枝条柔韧,卸掉了一部分下冲的力,但她还是被他结结实实地压了个正着,肺中之气似乎都被抽尽了。
        “……咳咳,沉死我了,好憋。”她艰难地在他身下挣扎了几下,抱怨道。
        “你活该!”林平之难得地满面怒气,眼里凶光大盛,恨不得咬她一口似的,“为什么不想个更稳妥些的办法!你竟然敢……竟然真的敢跳下来?”
        “你不是一样跳了么?”曲非烟被他凶得吓了一跳,别开脸嘟囔了一句。
        “啪”地一声,见她毫无悔过之心,林平之气得猛击了一□旁的枝干,整个树冠大大地晃了一晃。
        “我紧赶慢赶,还是差了这一步,你可知道我当时……”
        怒火将他的剑眉星眸燃烧得分外明亮,衬着他明秀的面庞,显得好看至极。
        曲非烟忍不住伸手轻轻抚过他的眉心,却被他一把攥住,紧紧地握在掌心里。
        她被他捏得有些发疼,但看他生气到这般田地,便只是默默噘了噘嘴。
        噘嘴是么……噘嘴也没用!
        林平之将牙齿咬得格格响:“你听着,以后你休想再……你若是要涉险,我便拿我的命与你一起去赌。不管是上天入地,我绝不会放过你!”
        ……这要是不知内情的围观群众听到了,还以为她有多招人恨呢,人家做鬼也不放过她。
        曲非烟正**开口说话,却被他狠狠捏住了下巴,不容分说、气势汹汹地啃了上来。
        树冠随着少年的动作轻轻地晃晃悠悠荡着,树叶沙沙作响。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又乖乖地闭上了。虽然是光天化日之下,但是这鬼地方想来也不会有第三个人的,便由他去罢。
        不过,他亲的似乎有点久了。而且她突然发现,眼下有一件很要紧的事……
        她扯扯他的衣角,又推了推他。
        林平之正在气头之上,深觉若是不将她紧紧抓牢,怀里这个姑娘便会不知道何时就自作主张地乱来了——跳崖都敢,龙潭虎穴想来她也没有不敢瞎闯的!再加上他之前因着日夜赶路,又是许久不曾近得她身了,她呼吸间的甜香,仿佛在提醒着他差点失去的有多宝贵,此刻他自然是更不愿放开,便一把将她双手反剪了,更用力地吻着。
        直到他在沉醉之中隐约发觉,他们所置身的这棵树,好像摇晃得有些过于厉害了些,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她的唇。
        “怎么?”他低喘着问。
        “你方才不是说上天入地?现在可真是应验了。”曲非烟叹了一口气,“我匆忙之中找了这棵树,托我一个人是足够了,可再加上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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