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同人)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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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同人)浴火-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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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断了话头,东方不败也不生气,道:“是走火入魔之象,教主应是急怒攻心,导致内息行岔——唉!他这次出关本就勉强,昨日忙碌一天,此时又妄动肝火,实在是……”
这一番话任盈盈只听懂了那句“这次出关本就勉强”,顿时联想到教中之前的传言,眼圈儿当场便红了。吴总管倒是尽数听懂,顿时长吁短叹,看到小姐难过,又迭声安慰道:“小小姐莫急,大夫还没来,也许大夫有办法也说不定呢!”
任盈盈咬着嘴唇儿站在那里,也不说话。正好此时门外响起通报声,说是大夫来了,吴总管急忙去开门叫大夫进来。

见到大夫进门,东方不败便站起身陪着任盈盈站在旁边,他冷眼看着那个大夫坐到床边诊脉,心中完全不担心他能治好眼前这人。且不说此刻教中还没有“杀人名医”平一指,凭借他的手段,就算是平一指来了,也未必能查出什么。
果然大夫诊断完毕后下的结论与东方不败相仿,只是说法更加玄奥一些。任盈盈听得云山雾罩,干脆便不再听,直到吴总管拿了大夫开的药方,才突然道:
“爹爹他还有没有救?”
“这……”那大夫看看小姑娘有些迟疑,又望了眼旁边的东方不败,道,“教主武功盖世,洪福齐天,定是能好的!”
任盈盈道:“那好,若是爹爹出事,你便跟着陪葬。”这句话还是她跟着爹爹学来的,当初只觉得威风有趣,此刻自己说起来却只觉得难过之极。她出生时母亲便死去了,父亲耽于练武,不曾续弦,因此父女两个只有彼此一个亲人。虽然父亲待她并不宠溺亲近,然而父女天性,此时看到唯一的亲人躺在床上,那种难过自是无以言表。

然而那大夫自是不知道个中缘故,听到如此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张口便是“陪葬”云云,不禁吓得当场便冒了冷汗。他心中本来就没底,此时听到任盈盈这么一说更加没底,忙连声道着“不敢”,打叠起十二万分精神再度诊断起来。

可惜东方不败的手段哪里是他能够察觉的?葵花神功本来就精妙,加上东方不败“当年”为了找出葵花宝典自宫的秘密对人体穴道精研至深,远非常人所能比肩。因此那大夫诊治许久也依旧是“走火入魔”的说法,提出若是由内力深厚之人帮忙梳理内息,教主或许就能清醒了。
这个答案令任盈盈大喜过望,也是在东方不败意料之中。看着小姑娘将目光投向自己,东方不败点头道:“若是用得上我,小小姐尽管开口。只是东方不败一个人内力不足,只怕……”
吴总管打蛇随棍上,道:“左使大人说的是,小姐,东方左使毕竟还年轻,你看是不是多找几个人?”
任盈盈哪里懂得这些?只好问过大夫确定无妨后点头道:“那好,东方叔叔,这件事就拜托你了!”
东方不败自是点头应允,他现在管理教中大小事宜,调遣旁人自是没什么问题。当下便派人找了教中内力深厚之人前来,说是有要事相商。

半个时辰后,东方不败要找的人便尽数到齐了,连带着还跟了一个向问天。他在被任盈盈赶出房门后就一直在门口徘徊,此时听到东方不败找人有要事,心中已猜了个七七八八,当下便跟来毛遂自荐,一定要做些什么以证明自己。
当然,东方不败从那个人眼中还看到另一种情绪:他对自己不放心。
呵,还真是忠心得可以。

任盈盈初时绝不同意向问天加入,在小姑娘眼中,爹爹会变成这样绝对与向问天脱不开干系。可是此刻留在教中的内力深厚又信得过的人并不多,除了光明左右使之外只有两个长老王长老与余长老在,剩下的今日一早便离开了黑木崖。
救人如救火,在吴总管的劝说下,任盈盈总算松了口,但却一定要在旁边看着众人运功,哪怕什么忙都帮不上,她也要亲眼确定父亲无碍。

此时天色已晚,光明左右使与两位长老便开始轮流以内力替任我行梳理体内紊乱的内息。两位长老内力最深厚,所以理所当然是由他们先出手,而东方不败由于年纪最轻,自然被排在最后,对此无人提出异议,只是专心致志地看着其中一位长老扶着教主盘膝坐在床上,伸出双掌抵在他后背上。






第36章 十八、
十八、入魔


任我行的内力很是深厚,此刻走火入魔来得突然,加上他内力运行方式较常人奇诡的多,因此替他调息便成了异常困难的事情。第一位出手的余长老坚持了半个时辰后便面色涨红败下阵来,由王长老接手。而他也只坚持了大半个时辰,便轮到向问天出手了。
向问天的内力与两位长老也在伯仲之间,他运起内力双掌抵在任我行背后大穴上时,任我行体内乱窜的内力已经平息不少。他心中悄悄松了口气,打定主意一定要坚持到将教主的内息完全理顺,最好不要让东方不败出手,他还是信不过他。
初期是十分顺利的,由两位长老打下的底子,任我行混乱的内息已接近平顺。向问天心中一喜,当即加快了内力的运行,对于自己之前的想法更多了几分笃定。
向问天敢出手还是有把握的,因为以前闲聊之时,任我行曾经同他谈起过吸星大法的一些要点,虽然不是行功秘籍,但也比旁人知晓得多,所以此时他完全有把握一举治好教主。
果然如他所料,任我行体内剩下的混乱内息在他的梳理下逐渐有序,他心中暗喜,一鼓作气打算冲破最后两个滞涩的穴道。

然而当内息自下而上,在途经后脑风池穴时异变突起!原本闭目盘膝的任我行忽然睁开眼,随着一声低吼,体内跟着传来巨大的排斥力,瞬间便将向问天震飞出去!
向问天猝不及防之下被任我行内劲一激,内劲倒流,瞬间便摔倒在旁口吐鲜血。而任我行状若疯癫,顺着震飞向问天的动作冲下床,双手成爪便向着最近一人扑了过去!
“糟!教主!”
任我行扑过去的方向正是对着任盈盈,其他人大惊,忙出手拦住他。而东方不败则长袖一卷将任盈盈带离开来,吩咐门外的侍者带她找个地方先藏着而后才加入战圈。但任盈盈说什么也不肯离开,那两个侍者无法,只得陪着她站在门口,小心地护在她身前。

任我行此时疯癫起来犹胜先前,不知是因为他们替他梳理好了内力的关系还是其他,出手凌厉非常又毫无章法,参战的四个人有三人内力刚刚耗尽还没完全恢复,招架起来顿时力有未逮。东方不败的加入明显缓和了他们的压力,几人联手总算再度制住了任我行的动作,彼此身上也多少挂了彩。
不知为何,这次再点任我行的穴道时却没效果了,众人无奈,只得先强行打晕任我行,将他放回床上后用内力一试,当即发现他体内原本已经逐渐归拢起来的内息再度大乱。不仅如此,他体内的经脉也不知何故乱成一团,穴道错乱,此刻根本找不到哪儿是哪儿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发现到这一点,屋内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向问天的脸色尤其惨白,心中不停地忐忑着:不可能啊!没道理啊!他之前的行功方式明明就是按照任我行从前谈起的路线,怎么就——他斜眼看向身边的三个人,在他看来最可疑的是东方不败,但东方不败明明还没出手,难道是另外两个长老做了什么手脚?
是了,上一次自己莫名其妙晕倒的时候看到自己的人之中就有王长老一份,他若是东方不败那边的人也不无可能,还有余长老向来和东方不败亲近,若是他们联合起来……

他在那边疑神疑鬼,别人也在怀疑他,王长老率先发难道:“向右使,你刚刚运功的时候都做了什么?”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向问天身上。向问天暗中咬牙,冷声道:“自是运功助教主理顺真气,还能有什么?!”
“那为何我等出手都无事,偏偏在你这里出了问题?”王长老咄咄逼人道,“我听说这次教主出事就是你犯上所致,这次又是因你而——你还想狡辩不成?!”

这句话的意思根本已是再明白无误的指控了,向问天大怒,道:“我向问天自认忠于教主,一心为我日月神教,绝非苟且之辈,王长老此言是何居心?怀疑我有心谋害教主?!”
“我是何居心?哼,向右使,做没做过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

“好了!”
耳闻那两个人在此处越吵声音越大,东方不败断喝一声阻止了他们继续吵下去,道:“现在都什么情况了,还吵?弄清楚教主究竟出了什么事情最重要!吴总管,麻烦你叫大夫过来,”
众人被他气势镇住,一时无语。吴总管当即应了一声,出门将一直呆在外室的大夫叫了进来,

那大夫被屋中弥漫着的气氛吓得惊恐不已,战战兢兢地挪到任我行床边,看到教主还没清醒,定是自己之前的方法不奏效了。想到这里,脸色顿时发白,按着脉搏的手指也颤抖不已。
这倒不是他没用,实在是“病人”的身份不同于其他人。一教之主病倒,稍有差池他恐怕也讨不到好处,更何况屋中此时气氛诡异,隐隐透着些许肃杀与戒备,他与这些江湖人相处久了,早就知晓这些人若有不顺心便暴起杀人是常有的事情,如今这种气氛,怎能让他不如履薄冰?

屋内其他人可不管他此时心情如何,只是瞪着他等待结果。那大夫深吸气几次总算静下心来,才一听脉,手指便是一跳。
片刻后众人见那大夫一直没出声,心急的王长老便第一时间问出声来:“你倒是说说,教主现在究竟如何了?”
听到他的声音,大夫的手指又是一抖,犹豫道:“教主他……教主他……”
“什么?”
那大夫心中惴惴,从脉象上来看,任我行此刻分明走火入魔已深,之前只是内息走岔,现下则直接便是经脉错乱,换做旁人直接便是无救了。他迟疑半晌没敢说出“没救”二字,嗫嚅半天,被几人一喝,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这……属下无能,教主他……属下……”

话虽颠倒非常,意思却已经是清楚明白了。向问天顿觉五雷轰顶,任盈盈悲呼一声,不顾侍者的阻拦扑了过去,其他人也是面现戚色。
“庸医,都是庸医!”向问天忽然大吼道,“来人,叫其他大夫过来!山上没有就去山下请,去其他州府请!至于这个庸医,即刻拖下去!”
他这一开口,那大夫当即扑倒在地大叫饶命,然而屋中其他人此时哪有心情去管他?任由侍者将他拖了出去,而后将求饶声尽数关在了门外。
一时间面对着躺在床上的任我行,众人神色各异,没人注意到东方不败背着手站在一旁,一双上挑的凤眼中透着些许胜券在握的冷冽。

如此过了不到半个时辰,新的大夫还没过来,任我行却再次清醒了。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攻击身边的人,显然已因为经脉错乱而神志不清。他此时穴道点不得,又因疯狂攻击性极强,众人连连阻止无果,只好将他关在屋中,再将屋门锁上等待新来的大夫诊断。
一时间,教主的房间成了禁地,任何人不得靠近,任盈盈哭着被侍者们带离,向问天则被严密看管起来。没人能证明他如今的清白,也没人能证明他真的做过什么,然而若是教主今日之后始终都不清醒,向问天何去何从,大部分人心中都有了隐约的猜想。
……






第37章 十八、
……
杨莲亭赶了五天的路,终于在一座大的港口发现了自己要找的目标。
那是一艘停靠在城镇附近的大船,他这辈子都没见过如此大的船只。之所以从好几艘船中确定那艘船就是他要找的目标,是因为他看到了桅杆上面作为旗帜的帆布上写着的、那些与汉字截然不同的文字。
蒲丽都家文。
父亲当初教给他们的这种语言虽然因为多年没再接触忘了大半,然而一些单字(词)还是能认识的。杨莲亭现在无比庆幸自己没将那些东西都忘光,他盯着那些旗帜许久,才拖着疲惫的身体靠近了那艘船。

向周围的渔民们打听了一下关于那艘船的事情,渔民们见他是个少年,倒也没多想,将自己所知的大半都告知给他了。当然他们所知的也有限,甚至因为那艘船的船主奇怪的长相而闹出不少稀奇古怪的传言。只不过对方这两年来得比较多,渐渐也就见怪不怪了。
杨莲亭对传言不感兴趣,只想弄到一些对现在的他来说有用的消息。他艰难地从那些乱七八糟的消息中归纳出自己想知道的事情,谢过那些渔民便转身离开了。
按照那些渔民的说法,这艘船已经不是第一次来此了,每次到达这里都会停靠三五七天不等。在这几天里,那些红头发的船主们会派遣水手收购这里的货物,同时拿出一些其他的罕见的东西来交换。而这次他们到这里才第二天,估计再有两三天就会离开。
而在这两三天内,杨莲亭必须想办法混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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