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然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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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然封神- 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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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斋是没了,倒还有些面点心。”    
  “点心也行,请你给我端来。”    
  道童点头自去,不一会儿端上了一大盘点心,羽翼仙早就饿坏,一口气吃下八、九十个,还要再吃。    
  道童又往里走,再端出一盘,它又吃了十来个才停,共吃了一百零八个。    
  好不容易吃饱了,羽翼仙又想起在西岐吃的亏,不甘心就此回蓬莱岛,心想再不继也可去捣捣乱,主意一打定,现了本像飞往西岐。    
  可再次路经那座山洞,里头道人再向它一指,它又跌了下来。    
  本想破口大骂,却感到肚内一阵翻腾,羽翼仙受不了的直叫:“痛死我了。”    
  道人走上前来,“你不过是去吃斋,怎吃成这样?”    
  “我吃些…点心罢了……”羽翼仙痛到在地上打滚,道人摇首苦笑,“不中吃,何不吐了?”    
  心想他说的也是,羽翼仙只得嘴一张往外吐,可吐出来的不是面点心,却是鸡蛋大小的银蛋子,连成了一串银链子。    
  它将银链子往外扯,一扯就心疼,不知里头银链栓住了它的心。    
  没想到自己吃个点心也搞成这样,是吞不下又吐不出,瞧它一脸无奈,道人将脸一抹,现出原本容貌,喝问:“孽障,你认得我吗?”    
  那张清逸飘尘的长相,却偏配上一双刚毅的眼,玄色服饰在他身上,却衬出一抹火红的绝决,他是──“燃灯道人?”羽翼仙蹦起身,可瞬间痛到跪地。    
  想不到昔日天敌竟在这,更算计了自己,羽翼仙心惊胆颤,不知如何是好。    
  “你正事不做,不修你自身道行,竟来惹西岐阻我昆仑封神计划,罢了,就将你吊在大松树上,等那姜尚伐了商,再来放你。”    
  燃灯摆袖回身,黄巾力士听话上前将羽翼仙扛起,吓得它连声哀求。    
  “请看在当年,你我同山共修的份上,饶我一命。”羽翼仙再不满,依旧得承认,当年陪燃灯渡过千百年岁月的鹏雕就是自己。    
  “你拜我为师,我就饶你。”燃灯仍背著它,它神情一愣,顿了好久,“我拜你为师。”    
  自他修成了道,就想渡化自己,可羽翼仙就喜欢四海云游到处晃荡,不想专心向道才会逃离燃灯身旁,可怎知今日仍得成为他的徒弟?    
  “放下它。”燃灯命令一下,黄巾力士放下羽翼仙后被遣走。    
  被放置地上,羽翼仙满脸不甘的怒瞪他,而他瞧著它,“我是为你好,不是?想你如此过下去,还有多少时光,你怎就不懂──”    
  它恨恨一瞪,他却继续说了下去,“你怎就不懂我对你的忧心,千百年的岁月,你一直是我的支柱。”    
  若没它相陪,燃灯修不了道,亦不会有今日地位,羽翼仙没料到他会说这些,更没想到他是这样看自己。    
  “求你跟我走。”燃灯往它伸手,而它瞧了瞧自己非人非鸟的手爪,迟疑许久才将手搭上。    
  燃灯向银链一指,将其化为念珠,“吞下去吧!不会害你的。”    
  它低首将念珠一吞,外貌本不像人处开始变得像人,再也不是非人非鸟的半调子,它惊喜的望向燃灯,而他笑著,“我们走。”    
  它点点头再化回大鹏金翅雕,燃灯跨坐其上,飞回灵鹫山元觉洞。      
第六十章 悲剧与否    
  九仙山桃园洞,桃树密密围绕,桃花满枝头,春风一吹扑面香。    
  白鹤童子摇摇摆摆往洞口迈进,在洞门外的小径上遇见一人。    
  他正低头往前直走,仿佛有事正困扰他,白鹤童子再仔细一瞧,“你不是殷郊吗?”    
  被人一喊,殷郊抬首望去,“是你啊,白鹤童子到这有事?”    
  “你师父在不在?玉虚宫有符命给他。”    
  “我师父正在洞府内等你,请你直接进去。”殷郊一改之前郁色,招呼著白鹤童子到洞口,方才转身离去。    
  感觉殷郊今日有些怪,白鹤童子仍先进了洞,与广成子见过礼后,将符命一递,除了玉虚宫的符命外,尚有一封柬帖是姜尚寄来的。    
  “这是──”广成子扬了扬柬帖,白鹤童子将眼对外一瞥,“师叔说,不能让殷郊知道的,要您小心行事。”    
  看白鹤这模样,广成子断定他知道的不多,将柬帖收下,便打发它走人。    
  待洞内仅剩自己,他打开符命,原是元始天尊下令,姜尚金台拜将之时,众门人要到西岐饯别姜尚与各家徒弟。    
  至于第二封,一见里头所写,广成子的脸色由红变白,却又由白恢复平常,“是因我非赤精子,你才如此打算?”    
  细心的封回柬帖,双指一燃点火烧化,广成子沉吟半晌,“殷郊,你在吗?”    
  “师父。”他确离洞门不远,一听叫唤就来。    
  “我有事和你商量。”广成子待他站定,“周王不日东征,天下诸侯共伐无道昏君,正是你报仇雪恨的日子,你可愿去助你姜师叔?”    
  总觉师父态度不寻常,殷郊敛首,“徒儿恨商受入骨,曾立誓要为母亲报仇,如今时机既到,徒儿亦愿前去。”    
  答完标准答案,殷郊却等不到广成子回应,才抬首,却见一手到了自家肩上,“很好,不愧是我徒儿,你先到狮子崖寻件兵器,我再传你法宝。”    
  “是,师父。”殷郊行完礼方出洞远去,背后的他似叹非叹。    
  殷郊出了洞府,来到狮子崖,见原是山崖处竟多出了一道桥,桥的另一端远上云间洞府,好奇心一起,往桥上走去。    
  靠近了洞府,那阖紧的门无风自开,洞内有一石几,几上摆著装有热腾腾豆子的食盒,香味扑鼻十分引人。    
  殷郊忍不住走近,捏起一个吃了,味道甘美令人回味无穷,不免一个接一个的将豆子吃完,不一时才想起寻兵器的事。    
  他忙出了洞府过了桥,扭头再看,洞府却消失无踪,心中正疑惑,颈上竟冒出一颗头,肩上多长出一只手,一会儿长成了三头六臂,正面的那头上又多出了一只眼,让他一时愣住。    
  “我怎成这怪模样?”殷郊心慌嚷著,可当手与头一动,那在体内奔腾的气力让他安下了心,“变强了就好。”    
  一放松心情,殷郊细细找遍狮子崖却寻不到什么,没办法,下山回见师父。    
  来到洞前,广成子一见他模样,一把怒火涛天,该死的太乙哪时混到我这?又见他神情恍惚,忙问:“徒儿感觉如何?”    
  “威力非往昔所能比。”殷郊回过神,试著往旁石上一劈,手未全落下,大石就因风劲碎裂,其劲道确实增强。    
  “如此甚好。”广成子点头,领著殷郊入洞,传他方天画戟,更取出番天印、落魂钟、雌雄剑交他。    
  “番天印能以强光照人瞬间夺去对方行动能力,在印记未消前,对方的行动将短暂不能恢复,最强可剥夺对方十天行动;落魂钟其钟声诡奇,若要伤人最多不可超过七下,否则对方瞬间死亡;雌雄剑其攻击力不比吴钩双剑,但若论防守,倒可与水火锋相提并论,你听清楚了?”    
  “徒弟明白。”殷郊伸手接过三样法宝,就待下山。    
  广成子拦他一拦,“我把镇洞之宝全给了你,你须顺天应人,助周吊民伐罪,不可改了念头,否则至那时悔悟也就晚了。”    
  “周王是明德圣君,商受是荒淫昏君,我怎会违背师命?”    
  “一切都很难说。”广成子仍是不让,殷郊明白了,“弟子如改前言,愿受犁头之刑。”    
  听他口出誓言想都不需想,广成子抽手让身,当他自身旁走过出洞,“出口有愿,徒儿,你自当珍重。”    
  离去的步伐一顿,殷郊开口阖口数次,最终仅剩一句,“师父也请保重。”    
  那是他们对彼此的最后一句关怀,殷郊再不停顿,大步就往外走去。    
  听著声响渐远,广成子瘫坐于地,前方烧剩的余灰残烬仍在却不可能恢复原状,“就如同你我吗?殷郊──”    
  ============    
  出了九仙山,殷郊借土遁赶向西岐,途中似乎听见地上有何动静?!    
  当他一跃出土,身处一座险峻高山,一旁林中正有二人各持狼牙棒与长枪对打。    
  其招式不弱,那劲道更是十足,殷郊一时间看得愣了,那二人却在发现他后,策马往他冲来,更喊道:“那三个头的是谁?敢偷看我们练武?”    
  “我是当今太子殷郊。”殷郊下意识的回答。    
  那发问之人忙下马拜伏,“千岁为何来到此处?”    
  “我奉师命前往西岐。”殷郊并没说清要帮的是谁,此刻另一人也到了眼前,他见伙伴跪著,还待发问便被他拖跪一旁,“前者是殷殿下,当今太子。”    
  “你真是殷殿下,怎──”他一时问不出口,殷郊倒笑了,“如此模样,武学更是大进,又有何不可,倒是你们的名讳?”    
  先到且手持狼牙棒的他自我介绍,“我是温良,他是马善,我们说难听点,都算是白龙山上的山佟!?br》    
  “但我看,你们还算是英雄人物。”    
  “的确,不打家劫舍,偶尔靠些奸商恶官过活,我们这帮山俸么醪凰銐摹!柜R善边说边瞄温良,“山里的头头就是他了。”    
  “既是如此,要不要随我到西岐去?”殷洪下了马,将二人拉起。    
  温良有些迟疑,“千岁是去帮西岐?又或助周室?”    
  “我──”殷郊尚未答,天上飙来一人,“殷太子,我有话要说。”    
  “你是谁?”殷郊不动分毫一问,他跃下白额虎,“容我介绍,我是姜尚的师弟、申公豹,太子可曾耳闻?”    
  “是听过。”殷郊旋身向他行礼,“师叔。”    
  “太子殿下客气了,我来是为了太子去向一事,你若是为商,我可为你寻来帮手,可你若是为周,我便就此告辞。”    
  申公豹看得出殷郊不似殷洪那么好煽动,仅单纯点出自己来意。    
  殷郊显露邪笑颔首,“那就请师叔多劳。”    
  “还是太子殿下明理。”申公豹招来白额虎,转瞬迳自离去。    
  殷郊目送他远去,回看温良、马善二人,“我奉师命,本该往西岐去助周,可当今天子再无道,依旧是我父亲,如此叛师行为,该算可笑亦可恨。”    
  “殿下──”温良顿了顿,“就让我二人同随殿下吧?”    
  “老大?”马善愣了,他昨天不是还在说,改日要到西岐去,怎?    
  “别说。”温良制止马善未完的话,认真瞧向殷郊。    
  “在我眼里头,当山俚拇_是错,可那是时势所逼,同样在我眼里,殿下叛师是错,却一样出于无奈,人活在世上,没人可以保证自己明天会有什么想法,殿下此刻若决定了,就让我同殿下一道走吧!”    
  他的话与人不合,殷郊呆愣瞧他,那粗犷的外表下怎有如此细腻心思,还以为自己是大逆不道,活该被人唾骂,谁知竟有人支持他?    
  “殿下是否信不过我二人?”温良神色一黯,殷郊急忙摇首,“不,我是没想过,会有人愿与我一道。”    
  “如此,多谢殿下。”温良弯身行礼,殷郊忙伸手去扶,待他起身已拉著马善举步,“请殿下先至山脚等候,我二兄弟将兵马集齐就来。”    
  还不等殷郊回话,二人飞快远去,殷郊只得以土遁到达山脚通道,过了一刻左右,二千兵马随著温良、马善同来。    
  至此,殷郊正式打起商汤的旗帜,数日后便到了西岐城外商营。    
  张山正策划著下场战役,哪料士兵来报,殷太子殿下来到营外,半带疑惑,他仍往外迎去,果见三头六臂的他容貌宛似天子。    
  “您真是殷太子殿下?”张山慌张一跪,殷郊忙将他扶起,“不用多礼,目前战况如何?”    
  “与西岐数战下来,屡败履战仍不放弃。”    
  “既如此,先挂上免战牌,待休息一二日,我再亲自上阵。”殷郊一声令下,张山莫敢不从。    
  二人连同温良、马善齐入营帐,商量几日后出兵一事。    
  当他们消失在营帐内,一路跟著殷郊前进的二人正在天上窃窃私语。    
  “看来温良是个良将,死了实在可惜。”    
  “他不是也在封神榜上,你想留下他倒是也成。”    
  “仙人的意思是,由此开始计划,可四旗未全数借到──”    
  “无妨,就让杨戬请赤精子借玄都离地焰光旗,再让天化通知文殊,要他借西方青莲宝色旗,杏黄戊己旗不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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