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然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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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然封神-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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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虽当机立断,姜尚却早得到消息,为了祭台一事,他深思许久。    
  “还想不到办法?”纪云晓俨然成了西岐最特别的幕僚,军事会议上他落坐的位置也是高于众将。    
  一听到他发言,哪吒就站起身,“区区鲁雄既不懂法术也没法宝,怕他做啥?就让我领兵出城,很快就能歼灭敌军。”    
  “不,这种小事不用哪吒师父处理,我武吉就能办到。”    
  “谁说要用你的,你们这群道士通通不用去,我南宫适才是最好人选。”    
  “我也很久不曾出战,不如让我去吧?”连姬旦也闲得发慌,请命出战。    
  听完他的要求,顷刻间殿内其他将领也是互不相让。    
  纪云晓望着沉思的姜尚,笑笑回看他们一眼,“若不说歼灭而说生擒,有谁办得到?”    
  这要求就困难了,众人都记得自刎的张桂芳,刹那间殿内恢复安静。    
  “其实只要你出手就行了。”    
  “我?”姜尚才回过神,指着自己,“我哪可能办得到?”    
  那一日多少将领围住张桂芳,谁知他就是有办法说死就死让人措手不及,今天要他生擒鲁雄这硬脾气的老将,肯定是天大难事。    
  “有方法的,只要这样就行了。”纪云晓敲敲键盘,姜尚望着四方型盒子里的文字呆了半晌,“的确是这样就行了。”    
  这一场军事会议就结束在二人的密谋之中,将领们是人人好奇却没人发问。    
  姜尚抬首拍掌,“点兵五千,由南宫适与武吉带领至岐山路口安营。”    
  “为什么不是我?”哪吒率先发问,却仅得到姜尚的微笑,“因为你的破坏力惊人,我一定要生擒对方才行,对不起罗!”    
  安抚的话还算好听,哪吒也不强求,眼看会议该告终,就拎起法宝袋出了门,迳自找天祥去了。    
  而武吉与南宫适接过军令后,随及出殿调兵遣将;一干将领见事已到此才想走人,姜尚又扬声道∶“明日清晨,辛甲至岐山路口传令,要大军移至岐山上。”    
  辛甲才答了个接令,却又愣了下,“先生有没有说错?”    
  现在是大热天还要士兵们移军到山上?那岂不是要他们被晒成人干?    
  “你接令就是。”姜尚不解释却心有腹案,辛甲只好接令而去。    
  到此已是越来越让将领们好奇,谁知姜尚又道∶“辛免接令,预备八千份的棉衣与斗笠在五天后送至岐山上。”    
  “棉衣?斗笠?”辛免更错愕了,先生的脑袋真没事吗?    
  “姑且先照着做,到时候你就懂了。”    
  被姜尚这么一说,辛免还是接令远去,而他也没了其他指令,其余降领只能退出殿中,留下二人独处。    
  “闻仲真派三人来了,先谢过仙人。”姜尚恭敬的对纪云晓鞠躬,却只得到他打在脑勺上的一巴掌,“居然敢对我客气?”    
  “仙人真是的,我难道不能感恩?”姜尚嘟嚷的坐回原位。    
  “没必要做的事,少对我做,倒是岐山上的计划,你要办的到才行。”    
  “放心,我最精通的就是术法。”姜尚说到这才想起自己有一堆东西要准备,“先跟仙人告辞了。”    
  “去,好好忙!”纪云晓挥挥手,姜尚已经一脸哀怨的出殿工作,而他手边的萤幕上正有着的却是十绝阵的设定。    
  ###五天之后,一群热得要死的西岐兵卒得到了丞相分发的棉衣与斗笠。    
  “不会吧?山上热得可以烤熟人,还送这些东西来,丞相是疯了吗?”    
  “听说丞相是年纪大了,有可能是老了才会专做反常的事。”    
  身为将领听到属下抱怨,武吉、南宫适与辛甲却也无话可辩。    
  因为他们也不知道先生心里究竟有些什么打算,一直到第五天傍晚,姜尚才带着后续的三千人马上山,直到后来的三千人亦分配到棉衣与斗笠。    
  姜尚才命武吉∶“在营后筑一土台,高三尺。”    
  一个比一个诡异的军令,引得众人侧目,姜尚却一如故我的独坐一旁,待到武吉来报土台筑好,他方带着一包沉重行囊上了土台。    
  武吉看着身为师父的他在土台上置放不少法器,大概明白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就算此刻天气仍热,却依旧命兵卒将棉衣与斗笠一一穿上。    
  一时间怨声载道让其余将领瞪向武吉,却依旧被他逼的穿上棉衣斗笠。    
  就在西岐军一方已经着装完毕的同时,一道银光出自土台,姜尚解开发束披发仗剑,脚下移换着七星步伐,口中念念有词。    
  每听他多念一句,山上气温就多降一分,本还抱怨穿出一身热汗的西岐军不一会儿却人人都起了火堆取暖。    
  虽有棉衣与斗笠保温,却也少不得要用火堆取暖,山上如此山下又如何?    
  狂风刮起,凉气飕飕由山上卷下,光是这道风已冷得山下如同寒冬。    
  山上西岐军有棉衣穿,当然还有余力,山下商军却早因单衣铁甲,冻得人人寸步难行。    
  “天时不正,是要灭我商朝吗?”鲁雄仰天长叹,却在一刻钟后,天上更飘下鹅毛般的细雪,再一会儿,雪就如同石子般的坠落。    
  身处朝歌终年都难见雪,没想到今日会被雪困在西岐?    
  鲁雄与费仲、尤浑二人商量结果,只好派人向朝歌送急件文书,一连等了三日没有回应,雪亦下足了三日。    
  西岐军不用挨冻,自是人人对姜尚歌功颂德,武吉却仔细量了积雪向他禀报,“山上雪深二尺,风由山上刮下,山下怕积了有四、五尺。”    
  “够深了。”姜尚衡量后又上了土台,这一次却是催得云开见日,热度直线上升将积雪全化为大水往山下冲去。    
  一直到武吉再报积雪融尽,姜尚又转换术法引得阴云遮日,北风疾吹冻得山下的融水全结成了冰。    
  “师父,底下商朝军营大多结冻。”武吉再次来报,姜尚撤了术法,“你与南宫适带二十名刀斧手把商朝将领擒来。”    
  武吉得令点兵与南宫适下山,见商营里三军全冻在冰中,根本不需费力就轻松来到中军劈开冰雪将鲁雄与费仲、尤浑二人擒了上山。    
  姜尚细察了三人的气息,忙命人替他们保温抢救,待忙完了三人的事,他方再上土台散去彤云,让烈日融化坚冰。    
  西岐军终能脱下棉衣斗笠往山下擒抓俘虏,谁知五万商军共冻死二至三千人,还活着的早全数逃走。    
  姜尚也不要人去追,只命南宫适进城通报武王,请他至岐山祭祀。    
  封神台成,三将已经备妥,姜尚单等姬发来到,一个时辰之后,南宫适果然带着姬发与文武百官来了。    
  “先生要我主持何种祭祀?”姬发想了很久,还是记不起今天这时节该祭祀什么,姜尚带他到了封神台前,请他将封神榜挂上。    
  “这是主祭天下苍生将有的众神。”姜尚一面说明,一面要人将祭品献上。    
  姬发一见祭品是三颗人头倒是愣了,“先生的祭品还真特殊?”    
  “他们是奸臣费仲、尤浑,与忠臣鲁雄,以正邪平衡为主才选出的祭品。”    
  姬发虽可惜鲁雄的死,却在知道另外二人就是害先父被囚于诱里的祸首,也开心的颔首,“奸臣当斩。”    
  问完祭典该注意之处,姬发领著文武百官上祭,祭罢,姜尚留下辛家兄弟收拾残局,带着武吉与大部份兵马跟着姬发与百官回到西岐城中。      
第四十章 魔家四将    
  朝歌城的一角,背倚著城墙呆望天,闻仲手里紧捏一封文书。    
  昨夜告急的文书送到,而远方的故人却早已不复在,虽说过不知多少次战场上的妇人之仁只会坏事的话,却偏偏真得到死讯,感受到一股沉重。    
  就为了一个贪图享乐的帝王,让一个个多年知交走上死亡之路,现在想想,闻仲的心第一次有了不该有的想法。    
  「西岐吗?」背紧贴城墙,闻仲眉宇紧锁却骤然转身望去,在那远端而来的是位绝代佳人,更是他最不想见的她──「是你?」闻仲握上腰际双鞭,她却轻抬双手高于眉际,「我先投降,请您别冲动嘛,难道不想听听我有什么话要说吗?」    
  「我与你这头狐狸精无话可说。」    
  「唉呀,太师脾气不用这么大。」妲己嘻皮笑脸上前,「我可是打算离开后宫,毕竟商朝气数将尽,该做的我也处理的差不多了。」    
  「趁著亡国前先逃命吗?」    
  「不,若商真会亡,纣王死前我一定会回来陪他,好歹亦是相处多年。」    
  「废话少说,你究竟想来搬弄什么是非?」    
  「我可不是搬弄是非。」妲己在闻仲眼前站定,倾身向前将近贴著他,「我与姜尚有同样的目标,封神计划我亦占了一份,为了天下苍生,您可以便宜姜尚,难道就不能便宜我?」    
  「他是昆仑授命,你却是横生枝节。」闻仲甩袖转身,对她准备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妲己却没这么好打发,「若我以解开纣王的魅惑来换,不知你肯或不肯?」    
  意图远去的步伐一停,闻仲沉吟不语,背后妲己又道∶「你想力挽狂澜,我们都会助你,金鳌比诸昆仑,谁胜谁败犹未定论。」    
  「这是赵公明的意思?」闻仲回身,「他一向只热衷交际,对战争兴趣不大,你方才的话竟像能邀得动他?」    
  「赵公明表面功夫做得不错,不过他之所以名列封神榜上,原因竟是为了能毫无顾忌的与昆仑斗上一场。」    
  「金鳌一半实力在我之手,近百年来他改变的部份不少,原来是为了这个。」闻仲有些心动,若纣王回复正常,说不定商朝还有一战的实力。    
  不管天数偏向何方,封神计划样终会成功,自己似乎该答应她?    
  「敢问太师愿否与金鳌结盟?」妲己这个说客算是成功,再问的一句不过是要个承诺,闻仲也不再摆脸色,「希望未来一战会有好下场。」    
  二人对这句都泛起诡异的一笑,交握的双掌算是达成盟约。    
  妲己一确定闻仲的加入,手边术法一施,一缕盘旋的香气远远由宫中扬来,她将香气一收∶「纣王恢复正常了!」    
  闻仲点个头,迳自转身走人,背后妲己也不多留,二人背道而驰却有同样的目标与决定。    
  ──人真不可胜天吗?    
  他们谁都不信,只要手上筹码还有相较的能力,他们就会坚持自己的路,不停的走下去。    
  闻仲直走入宫,没经过通报自上了摘星楼,在楼的中央有一人站在那,却是双眼紧闭,他是曾被妲己媚惑的纣王……    
  悄然的四周,心灵的昏眩渐渐消失,恍如曾梦过一个千秋。    
  梦里有个无法遗忘的身影,她的娇、她的俏以及她的无情就像生根般的稳稳占据他的思绪。    
  一股诱人的甜腻香味,总是由她身上飘散,深深吸引住自己的在意。    
  可是如今香味远离,思绪恢复清晰,他不自觉得,拥有一股愧疚同时,却偏也有一丝不悔。    
  「妲己。」纣王睁眼在摘星楼上,身边佳人不在,他也忆起了曾经的自己。    
  「陛下。」身后的他唤著自己,纣王泛起苦笑回首,「太师,劳您费心了。」    
  距十多年前,他欲往北海征伐时的一别,到今天的冗长岁月里,自己竟像困在一段梦里,直到他再次唤醒自己。    
  「陛下能恢复是最好。」闻仲紧绷的心情,有如猛然得到解放,像有某种想法悄悄的发芽扎根。    
  纣王不安的瞧著闻仲的失神,却明白他将会有的决定,因此他必须先下手为强,「以后还有劳太师了。」    
  一句话拉回闻仲的思绪,他躬身行礼,「仅遵陛下吩咐。」    
  「太师,我们不需要这些废话吧?」纣王从前怕他惧他,现在是拼命想留下他,商、是绝不能亡在他手里,「请您像我小时候一样对我。」    
  他不是商的国君纣,而是先皇帝乙仍在时,由闻仲一手拉拔大的受。    
  闻仲愣愣盯著说出这番话的他,记忆一下子飙回亘古前的场景,是谁也这样说过?    
  就像是商朝国君必有的劣根性,不一样的是,他们醒悟的时间不同,对了,连帝乙也有过的,而纣王刚说出的话,竟类似帝乙登基时说过的──『请您像教导小时候的我一样,给予我正确的指示,我会撑起商朝之名。』    
  有些类似却又不一样,闻仲沉静下来,「受,你真的醒了?」    
  「太师不用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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