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灵异]非君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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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灵异]非君莫属-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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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咽下口水,腾出手拍拍猫脑袋:“刚吃过芝麻酥糖,咱别吃了,好不?” 

小展昭不吭声,只管拿眼瞧着他,小手揪着他的衣袖,怎么看怎么觉得委屈。 

白玉堂哪还管得了许多,问向卖糖葫芦的老头:“爷爷,糖葫芦怎么卖?” 

老头笑眯眯:“山楂一串三文,苹果的四文。俺的糖葫芦远近闻名,酸甜可口,还没有核儿。小哥来两串?” 

银钱果然不够了,白玉堂打着商量:“我只有两文……” 

老头瞧瞧他的装扮和怀里的玩具,直摆手:“小哥别逗俺,俺这是小本买卖,两文可不中。” 

白玉堂的脾气是没有他办不成的事,于是道:“那我替爷爷卖糖葫芦,卖完你给我一串。” 

老头看得乐呵:“这个中。” 

于是一大一小仿佛发现了新大陆,放下玩具,扛着插满糖葫芦的草垛开始沿街叫卖。两个小孩,一个嘴甜,一个乖巧,俱又生的漂亮,街上的人无不看得喜欢,不到半个时辰,一草垛糖葫芦就卖剩下一根。 

白玉堂把卖糖葫芦的钱交给老头,开心地拿着最后一根糖葫芦递给小展昭,两人蹲在路边,你一口我一口地分享着胜利的果实。白玉堂仗着小展昭不怎么识数,一串十颗大山楂,自己只吃了三颗,看猫儿吃得香甜,心里早化成糖水了,甜腻腻的。 

隐在墙角的颜渊,静静看着两只小的笑得开心。 

盈袖掩唇道:“果然还是不放心。” 

颜渊脸红。 





这一年,白玉堂十一岁,展昭七岁。 

展昭到了掉牙的年纪,被白玉堂无节操地以为对他好而背着师父给他糖吃的结果是,他牙疼了。 

俗话说,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 

夜里睡不着觉,疼得直喵喵的展昭,恨不能把牙全拔完。白玉堂六神无主地抱着他,向师父求救,师父一边数落白玉堂,一边也束手无措。 

这猫牙也会被糖虫掉么? 

师父看着猫儿嘴里尖尖的猫牙,一拍脑壳,对了,找盈袖。 

至次日,天光大亮醒来时,展昭的猫牙已经不疼了,身侧有个姑娘在给他擦额头的汗,懂礼仪的展猫猫立即道谢,小姑娘一句“不用相谢,以身相报即可”烙在了猫脑袋里,这句话也因而成了他的口头禅——惹得白玉堂抓狂不已。 

盈袖摸摸他的脸,小展昭张口就来:“姐姐大恩无以言报,当以身相许。” 

“胡说,就是许也得先许我。”白玉堂黑着小脸。 

回山时,两人又遭遇了恶狗,猫狗自来交恶,白玉堂和小展昭与野狗大战三百回合,挂彩而归,彼此认为这事颇为丢脸,却是坚定了二人好好练武的心思。白玉堂却开始琢磨养一只比野狗更厉害的动物。 



白玉堂十二岁,展昭八岁。 

性格已经被颜渊认定不可救药的白玉堂,天性中的不羁因子发作,嫌每日练武枯燥的他,拽上表面乖巧,实际骨子里一样爱冒险的展昭,不听师训,蹿入深山。 

说到展昭骨子里的性格不为人知,也是因为每一次闯祸白玉堂都自动背黑锅,造成众人印象里展昭乖巧的假象。常言道,一个巴掌拍不响,没有展昭的支持,他白玉堂的浪翻不了那么高。可惜,无人明了。白玉堂倒是很明白,却从不声张,私心里,这样的展昭别人就不许见。 

师父不让两人到深山,自是有原因的。山上人迹罕至,林茂根深,多有野兽出没。有句话怎么说,初生牛犊不畏虎,这两人都是胆大到没边,好奇心又极重,越是不让去就越想一探究竟。 

正是这一探究竟,竟探出来个好物,头疼死了颜渊。 

白玉堂领着展昭爬到树上掏鸟窝,两颗小脑袋并排数着窝里的蛋,一面讨论这是什么鸟。 

“是小燕子的。” 

“燕子在屋檐下筑窝,不在高树上的。不是燕子,我看是喜鹊。”白玉堂自认为自己懂得比较多,说得很笃定。 

展昭知道他斤两在哪儿,不相信他的话,两人就开始吵了起来。 

吵得热火朝天时,展昭忽然摸摸耳朵,四下张望:“有人在叫妈妈。” 

“听错了吧,这里人都没有,谁会叫妈妈。” 

小展昭已经顺着树干滑了下去,半人高的草丛间有一只奶生生的小虎崽,正饿的两只眼睛发花,步履蹒跚地滚了出来。 

“他在叫妈妈。”小展昭伸手摸摸小虎崽的脑袋,小虎崽竟回应地在他手上乱蹭。 

白玉堂惊奇地瞪大眼:“呀,真是一只小老虎。” 

展昭已经放不开手了,抱起小虎崽,亲亲小脑袋:“玉堂,咱们给他找妈妈吧。” 

然后两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孩子,开始抱着虎崽漫山遍野地找母虎。已经被猎户猎杀的母虎自然不会出现在二人眼际。“无奈”之下,两人欣喜不已地决定要抱回去自己养。 

颜渊对长毛的过敏,虽然日后被公孙先生给医好,但是这几年他却实实在在受着煎熬。两个小的忽闪着大眼睛,一副“你说不让养就哭”的表情——而展昭也确实在白玉堂背地里掐了一下后湿润了乌溜溜的猫眼——师父只好妥协。 

无论是小玉堂,还是颜渊师父,对上展昭湿润的大眼睛,抵抗力瞬间化为零。 

颜渊一把搂住小展昭,心疼道:“乖不哭,师兄给你做鱼吃,给你压惊啊……” 

待到饭时,小展昭做了个重大的抉择——把自己的鱼分给小虎崽一半。 

已经被颜渊用羊奶喂得饱饱的小虎崽,一点没让展昭失望地吃完了他从牙缝中抠出来的食物。吃完还意犹未尽地舔舔脸。 

“这么爱吃鱼啊。”小展昭摸摸在自己身上乱蹭的小虎崽,问蹲在身边的白玉堂,“叫他鱼鱼怎么样?” 

圆溜溜地猫眼瞪着自己,白玉堂一个劲地点头:“好,你想起什么名都行。”心里却想着,猫儿与小老虎比谁眼瞪得大的样子太可爱了。 

就这么着,老虎鱼鱼在这里安了家。 



白玉堂十三岁,展昭九岁。 

几年的相处下来,两只小的之间的默契,已是任何人也不能比拟。这种情况,在他们偶尔到山下和小朋友玩时,尤其表现的淋漓尽致。 

每次正反手分组,两人都能不约而同地出同样的掌面,然后哥俩好地组队。其他的小朋友眼睁睁被他二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这不好玩,每次你俩都赢!你俩不许在一队。” 

那就分开玩。 

几个人玩起了老鹰捉小鸡,白玉堂的年纪已经玩腻了这种游戏,架不住小展昭很有热情,于是臭屁地喊着只做老鹰,小朋友就推选展昭做老母鸡,保护他身后当小鸡的伙伴。 

这个游戏是老鹰白玉堂要晃过老母鸡展昭,去抓他身后的孩子,但是他白少爷就是有本事让这个游戏变成另一种运动——他才不去捉什么小鸡,他这只老鹰上来就直扑展昭这只老母鸡,章鱼样死缠着不放,身后的伙伴只能死扯着想把鸡妈妈带离老鹰的魔爪——拔河比赛开始了…… 

回山的路上,有鱼鱼来接人,两人瞅着一岁多威风凛凛的大老虎,开始琢磨着怎么骑他的问题。而这个重任自然就落在展昭头上。 

小展昭自信满满地拍拍小胸膛:“交给我吧。” 

然后白玉堂就蹲在一边,看着一大一小两只猫开始洽谈。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鱼鱼,乖,让咱骑骑你。 

“吼~~~”才不要嘞。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不让骑就不给你鱼吃,也没有烧鸡。 

“吼!”我要吃肉。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那就乖乖让我们骑,你长那么壮,坐不坏你,回头让玉堂给咱们买鱼。 

“吼。”成交。 

白玉堂再次感慨万千,他们怎么就听明白彼此说的是啥呢?只是洽谈成功后看向自己的眼神怎么就那么不怀好意? 



白玉堂十四岁,展昭十岁。 

这一年,我们的白少侠到了出师的年纪,闯汤江湖是练武之人的必经之路,白玉堂对这一天也是期盼良久。然而,真到了出师的年纪,却是有了千般不舍。 

分离是短暂的,人生处处都充满着巧合,别离只是短暂的插曲,重逢仅需岁月的推进。 

无论是白玉堂还是展昭,童年的快乐都和你我一样,剩下的,自己歪歪吧。 



——(完)—— 



【呼呼,第四个番外搞定,还剩最后一个番外,加油,一定要在七月底写完。哎,一回到家就容易懒惰,日子一天天过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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