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时空英杰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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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时空英杰传-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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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他菜深吸一口气,说:头目大哥你听我说,打架不能仗着人多,一对一那才是条汉子。

  头目觉得被耍了,又觉得这小子有点意思,说:这是资源优势,有本事你也组个山寨,我们干群架。

  白他菜说:资源分配总是不平等的,这么说下去又会牵扯到机会成本的问题。

  头目一挥手:关老子屁事!。

  对手下说:打累了就停手,死活不用通知我,睡去了。

  白他菜又急了,大叫道:打我一下,倒霉三年!伤我性命,娶不到老婆生不出儿子!

  头目刚起身准备回去,听了这话停下脚步,走了过来。

  低下身看着白他菜,说:我的命好,老婆漂亮,儿子更漂亮。

  白他菜看这是个机会,说:漂不漂亮全是你说的,我又没见过。

  头目上了套,说:比你漂亮的多,那个谁,去叫阿飞出来。

  好不容易能喘口气,他马丢沉默了半天终于开口:你有计划?

  白他菜说:还以为你哑了。你够硬的,打了半天也不啃气。不痛?

  他马丢说:能不痛吗,一张开嘴不都喊出来了。

  原以为老子长成这样儿子也一定特别怪异,没想头目他儿子还真是长的不错,双目有神浓眉大眼,面若冠玉唇若脱脂,虎虎生威不纳凡品,能用的全用上了。

  头目拍拍儿子的肩膀,说:不错吧。

  白他菜连忙接口:不错不错非常不错,龙生龙凤生凤,你家孩子会上树。

  头目一瞪眼:活腻味了你!

  白他菜很惶恐,赶忙解释:不好意思,我的嘴经常和大脑脱节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头目说:那你什么意思?

  白他菜说:其实我小时候口吃,为了把话说溜了经常背诵诗歌啊,还唱歌呐。其实我是个特别腼腆的人。

  头目没工夫磨蹭,说:阿飞,你去结果了这小子。

  小头目冲他爹抱抱拳,说:孩儿不打无法还手之人。

  他爹微微一笑:真不愧是我的儿子。来人,去把那网解了。

  白他菜见状再施口水:你儿子果然气宇轩昂,人中龙凤,我提议与你儿子比画一下,如果一不小心赢了,大哥就把我们俩放了,如何?

  头目不屑地瞟了一眼:凭你,也配!

  白他菜一笑:不是我,是我们家的小丢丢。 。 想看书来

'八' 对阵
小头目主动请缨,想露一小手。大头目想自己儿子断然没有打输的道理,拍拍他说:小伙子,好好干。

  小头目直面冲了过去,白他菜站在路中央,朝小头目挥挥手:你好,我叫白……没说完,被小头目一掌捏住头扔了出去。

  白他菜摔了个倒栽葱,爬起来摇摇头说:真倒霉。

  他马丢不敢怠慢,跨出马步摆好架势。小头目也不含糊,迎面一掌劈下。他马丢侧身避过,从身后抄起勺子,一家伙冲小头目脸上招呼过去。

  小头目一百八十度平空旋,身后的小娄娄叫道:少爷,接刀。

  手上接了兵刃,近步杀回去,两个人各持工具干的热火朝天。大头目看着,原本信心满满一脸得意,可渐渐发现,自个儿子似被压制处于下风。

  朝身边手下吩咐:让大虎、小虎伺机上。

  干土匪的没什么文化,语感低。一个传一个,传到二虎那里,老大叫他们看着机会上,两个家伙效率奇高,直接光了膀子上了。

  二虎刚离开人群,白他菜不知何时已欺到身后,在两人肩上一按:跪下!

  应声跪地。

  除了两个杀得正酣的,在场的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那个人。

  白他菜说:我说过,这是一对一的战斗,不需要人插手,没有人可以插手。

  他马丢基本掌握了主动,和小头目你来我往干了十几个回合,始终把人家压制着。

  眼下玩得差不多了,想擒贼先擒土匪他儿子,准备把小头目活捉了,当箭靶子掩护部队撤退。

  把勺子一扔,当起了暗器,小头目仰身一躲,可躲得了一次躲不了后招,勺子刚擦面而过,脑袋上立马出现一口大锅子,这么一砸,躺地上了。

  头目见状大叫一声:阿飞!恨不得自己飞起来,一边他马丢顺手扣住了小头目的脖子。

  你赶着投胎啊,前面抓我喉咙现在又抓我儿子喉咙,把手松开,不然后果自己自负!

  头目把话撂下了,为了增加声势起到恐吓作用,双臂一开,吼道:取我蛇茅来!

  手下把家伙提了来,往头目手上一搁,头目精神一振,纵身一跃把起家伙往他妈丢头上招呼下去:砍不死你!

  眼见对手这么神龙活现的不得不避避风头,他马丢拎起小头目颈脖子往地上打了个滚。

  头目发了狠劲,矛头直对着他马丢脸上戳,他马丢太有责任心,躲枪口还得照顾他儿子,几下交接身上挂了不少口子。

  白他菜在远处望着,见他妈丢处境不利,抬手往二虎后脑上一敲把两人晕了,提口气说了声:乱步错纵!一眨眼蹿到了头目身边。

  白他菜说:知不知道风车拳?

  头目说:什么东西?

  刚问完,白他菜抡起一拳朝头目肚子上招呼,头目没想到突然来这么一手,躲的概念都来不及形成,硬生生的挨了一下。

  我的娘啊!

  一声凄厉而冤恨的惨叫,头目倒下了。

  同一时间,外头正有两位猛男火速攻寨中。

  快!快!快!不知道小白他们怎么样了!

  行了,别催了,我这不正干着呢!无双乱舞!

  随着声音,倒下一大片人,对话的两个是常猛和丁爆。

  之前常猛让丁爆来寨里探探消息,没想丁爆实在太过生猛,探了消息的同时随手把寨子扫荡了一把。

  回来后向常猛报告,说一切恶势力都是纸老虎,明早就去把那山寨端了。

  常猛说别介啊,等明早干嘛现在就去,眼下你手感上来别停下,一鼓作气打下去。

  然后自己从床上跳下来,把绷带一扯,拉着丁爆就来了。

  两位强人就这么一路闯进来,正巧赶上里头*,核心寨员都去看热闹了,剩下外围的一些老弱残兵哪是他们对手。

  很快常猛隔的老远看到了白他菜,冲他一个大招手:小白!小白!

  白他菜在黑压压的空气中突然听到一阵亲切的声音,猛一抬头看到了常猛,眼泪都下来了,狂挥手:嘿!嘿!

  不记得常猛叫什么名字了。

  双边顺利合流,在一片温欣感人的情景下,却不注意,一旁的小头目眼中愤怒的火焰正熊熊燃烧。

  为什么打我爹!

  小头目饱含情感的一拳打在了白他菜背上,一下飞出几米远。

  白他菜在地上摸爬滚打好几圈,好容易停下了,大喘着气指着小头目说:你这混小子偷袭……

  出来混,迟早要还的。前头把人晕了,这回到他自己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九' 结果
寨子中央,地上躺着两个,三个被人桶包着。

  小头目废了白他菜仍然火气不减,冲手下说:眼前这三个人大家想打就打,打得响亮,打死全奖打残半奖,打成半死不活的年终双奖!

  钱永远是最好的引爆剂,大伙听了很受鼓舞一片欢腾。

  丁爆问常猛:兄弟,怎么突?

  常猛挠挠头:不好办呀……

  丁爆一声哼哼:有什么不好办的,拳头就是硬道理!说着就冲了出去。

  看我打得你们七荤八素!屋打屋达屋大!

  土匪没见识还是有些常识的,前面看过了这位仁兄的凶猛,知道不能和他来近身,得拉开距离远程打击。丁爆晃到哪了人群自动退开一米,后撤的同时伴随着手部动作,扔出诸如瓶子罐子簸箕笤帚之类的。

  丁爆也不是软柿子,见招拆招,看地上有根矛,一脚过去把矛挑了起来,搁手上狂转,把东西都给挡了回去。

  放下我爹的矛!小头目叫道。

  丁爆正转在兴头上,被人这么一吼很是扫兴,手一停把矛朝小头目扔了过去。

  接住喽!

  音未尽矛已经飞到了鼻子前面,小头目惊慌失措,亏得大小二虎手够快把矛截住——这两位极度敬业,醒过来口水没来得及擦就跑小头目身边,以策安全。

  不过这两个家伙也就一层纸的份量,刚抓住就脱了手,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关键时刻还得看自己,小头目猛一接,直退了七八步才站稳脚跟。

  回来!

  音未尽又换丁爆跳到自己前面,一把伸出手来抢他爹的矛。祖上传下来的家伙,被人这么耍的脸丢大了,小头目暗自憋劲不给他,丁爆哪把这点破力道放在眼里,轻轻一抽把矛拿了回来。

  小头目憋得太努力,收不住,摔了出去。

  闲话半天漏了一个人,那位和白他菜他马丢一起被捆的关中一杰,是时候让他出场了。

  他马丢扣着头目脱狱的时候关中一杰还在地上躺着,看他睡得那么死别人也不好意思打扰,就这么让他继续躺着。

  睡到自然醒后发现周围人都没了,就剩他一个,最爽的是连看门的都没了并且门还开着。

  那就甭客气了,撒开腿,跑吧。

  跑到寨门口的时候发现另一头闹哄哄的,还以为在开篝火晚会,再细一听,隐隐约约听到白他菜的惨叫和头目奸笑的声音。

  他停下了脚步,一脸正义的看着前方:伙伴们……挺住……

  然后撒开腿又跑了。

  当然他相信自己跑的是有价值的,跑出去只是惨败,跑回去就是全灭。

  小头目恨恨的盯着丁爆,丁爆则继续忙他的事业,这捅几下那抡几下,倒下的土匪越来越多。

  常猛守着白他菜,他马丢一脸羡慕的望着丁爆,心想这才是爷们。

  丁爆威风耍够了,也得喘口气歇一歇,把矛抛给了他马丢。

  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他马丢如获至宝,在手上舞了两下又给抛了回去。说:这玩意使不惯,勺子称手。

  他马丢气势上不及丁爆,但技战术上略胜一绸,攻守兼俱密不透风。

  小头目起先气急败坏,渐渐心中有了眉目,对方就三个人,最多加个半死不活的,我方人员齐备绵绵不绝,和他们车轮战持久战,耗死他们。

  打定主意后气通了心顺了脸色红润光泽了,把昏过去的老爹扶上太师椅,自己在旁边候着。

  眼看双方鏖战就要进入垃圾时间,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就是几声大嗓门:把人给我围了!一个都别跑了!

  接着是一阵淅沥哗啦短兵相接的声音,并不时传出几声喔呦哇呀的叫声。

  半晌过后,世界清净了。

  有劳诸位有劳诸位了。

  南降频频向众人拱手示意,关中四杰、白他菜、他马丢以及从来没见过的几张面孔相继回礼。

  广场上众土匪被五花大绑,有些被绑了还不老实,拿牙在那狂咬绳子。

  原来南翔送走众人后始终不放心,跑去衙门找县管,想凭着一张老脸让衙门腾点兵出来,并不指望他们去跟山贼拼命,只期望凑个数做做拉拉队把声势造起来。

  没想跑那一看,原来当事的已经不在了,新来了一个刘县管。这个刘县管原名刘大耳,家里卖草鞋的,不是这城人,前些日子刚来的。

  事情是这样的:

  刘大耳进城没多久遇上衙门招城管,也就是保安队队长,刘大耳原本没放在心上,后来听说这职位搞后台操作,是投标的,谁给钱多就给谁坐。

  要知道这年头城管可是个肥差,街上巡逻的时候可以收个日巡费夜巡费社会保护费什么的。刘大耳他爷爷当年就是干这个的,不幸碰上他爷爷的儿子,也就是他老子迷上了读书,以为学而优则仕,仕了什么都好办了,放弃了城管这条康庄大道,改走知识武装的路线。

  后来就没转型成功嘛,在乡试上混了好多年也没混出个结果来,终日郁郁寡欢,后来实在郁闷得不行了抹抹脖子上树了。

  刘大耳自然明白个中利害,拿了钱直接奔衙门,接待的是位师爷,叫许大树。刘大耳把钱奉上,师爷说太少了吧,再努点。刘大耳摇摇头,说实在没了,全部家当都在这了。

  师爷说:这就难办了,看来你的心不诚,你究竟是想要还是一定要?

  刘大耳不直接回答,说:如果这事成了,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

  许大树听了这话,笑了。说:你的心很诚,这事就这么定了。

  刘大耳把钱交了把手续办了,就等着明天拿了工作服上班了,可走之前有个疑问,不问心里不舒服:怎么没见到县管,哪去了?

  师爷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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