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抢状元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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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抢状元郎-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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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日,团团盯着萧幕亦的咯吱窝,左看看右看看,眼神探究且好奇,萧幕亦忍不住问道,“看什么?”

    团团紧紧捉着手中的汤匙,好奇道,“阿娘说我是从咯吱窝里拎出來的,但是明明华姨娘大的是肚子,这怎么就跑到咯吱窝里去了?”

    彼时阿念正在消灭一碗老鸡汤,闻言噗的呛住了。

    萧幕亦边替她顺气,便在她耳边闷笑道,“这种圆不了的谎,你也撒的出來。真难为你了。”

    他温热的男性气息扑在她耳垂边,惹的阿念脸色一红,咳顺了后,翁声道,“那、那你倒是说说如何回答!”

    萧幕亦移开手,淡定的坐稳后,眼风扫了他儿子那圆溜溜,十分渴求知识的小目光,问道:“你阿娘扯谎骗你的,咯吱窝里哪里能拎的出小娃娃來。”

    团团立即气鼓鼓的控诉他阿娘,“明明阿娘你说是从咯吱窝里拎团团來的,阿娘你怎么能骗团团!”

    阿念一脚狠狠的踩在了萧幕亦的脚背上,见他半分不动,不由有些恼羞成怒,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就见萧幕亦手指执起一个青花瓷茶杯,悠然的喝了口茶,缓缓道,“团团想晓得阿娘是如何生娃娃的?”

    团团用力的点头,怕他阿爹洠Э辞宄钟昧Φ牡懔撕眉赶拢炖锖吡松班拧!

    萧幕亦将茶杯放下,无耻的吐出一句,“夫子有洠в薪坦悖檠奂担俊

    团团虽然不晓得阿爹问这句话,同娃娃是如何生出來的有什么关系,却仍然懵懂的点头表示肯定。

    萧幕亦又道,“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想要眼见,而非要你阿娘说?”

    团团被他绕的有些晕线,“是、是吗?可是,是阿娘说的话啊,阿娘为何要骗团团?”

    萧幕亦眸子颇有意味的睨了孩子阿娘一眼,道,“因这是一项十分复杂的学问,你阿娘她学问低,解释不好,但不解释又丢面子,故而扯个谎诳你一诳。”

    阿念脚下再次生力,虽然知道这样做无疑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却仍然乐此不疲的以此泄愤。

    团团若有所思的点头,“原來、竟然是这样子啊。”

    萧幕亦继续往歪道上绕团团道,“团团还想不想晓得答案了?”见团团眸子再一次亮了起來,“你其实可以去求你阿娘,求她替你生个妹妹,这样…”

    团团聪明机灵的立即反应过來,“我懂了,这样团团就能眼见为实的看到阿娘生妹妹了,”一双眼贼亮的扫向他阿娘,盯着他阿娘的肚子望了半天,“阿娘阿娘,你什么时候替团团生个小妹妹?”

    阿念慈爱的笑容尴尬的滞在脸上,僵硬的转过脸,立即换上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盯着无耻的萧幕亦,见他拿茶杯掩嘴,实际是在偷笑,“你实在是…厚颜无耻的令人发指!”

    萧幕亦抱拳作揖道,“娘子过奖。”

    阿念觉得,萧幕亦这张好看的人皮,完全是用來迷惑众生的,愤愤的转过脸,见好奇心强的不得了的团团小朋友仍旧一张期许的面孔,眼晶亮晶亮的,捕捉住他阿娘望过來的目光,又求了声,“阿娘,团团要小妹妹。”

    阿念在团团水汪汪的亮眸子下,艰难的点点头。

    于是,萧幕亦正大光明的将阿念纳入榻内,一遍又一遍,每当阿念筋疲力尽的恨不得一棒子敲晕某不知餍足的家伙时,萧幕亦便抬出团团要妹妹这档子事情來,阿念的一声疲倦顿时只能做烟消云散,任尔欺负之势。

    这实在是一件令人不忍直视的可怜悲催兼倒霉蛋儿的事情!

    就在萧幕亦同阿念造人造的蜜里调油的小日子里,严荞萝终于突破描画的左档右档,再一次出现在阿念的面前,见阿念比起前段时候,面色更加的红润,莹莹的似发着光。

    心中不禁涩然的想,若是,若是她也有着这样一副面孔,萧幕亦娶的人便是她了,强行将这股酸涩压了下去,又热络的同阿念攀谈起來。

    阿念听來听去,也左右不过是萧幕亦同她小时候多么的情谊深厚,又对亡妻多么的悼念,她的一番心思几乎是毫不遮掩的剖开在她面前,令阿念有些不耐。

    严荞萝聊的起劲,未注意到天色已然黑了下來,正待在说话,却听得一声清脆如铃的“阿娘”,就见一个到腿根处长的小童子背着个小布包朝着他们的方向飞奔过來。

    这倒令她想起來,这位新将军夫人,是个拖家带口的寡妇,就见阿念张开双臂,将小童子接近怀里來,小童子撒娇似得蹭了蹭他阿娘的手臂,仰头道,“夫子夸我同阿爹一样聪明,说阿爹同我这般大的时候,已经会自个作诗了,他还说,阿爹原來是个状元呢。”

    阿念偷笑,可不是呢,是个货真价实的状元郎,是个她只一眼就想将他拐回公主府里的倜傥状元郎。

    严荞萝原本只是随意的瞥了一眼那小童子,方方溜过去的目光立即惊诧不由自主的又收回來,再次认真的盯住那小童子一双桃花眼,那兀自流曳的溢彩眉目,却不像萧幕亦还像谁?

    电花火石间,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张大了嘴,伸出一根食指指着阿念,支吾道,“你、你、你是…”

    团团这才发现他阿娘身旁还站着旁人,见她表情夸张,问道,“阿娘,这位阿姨是有口吃吗?”

    严荞萝似受了天大的打击似得,断断续续道,“你、你是、是念槿公主?怎、怎么可能!你明明、明明就死了……”

    “你若是在咒一句我阿娘的话试试,”团团终于听出这位阿姨说话的意思,小脸蛋顿时冷了下來,带着几分小男子汉的气魄,“我阿娘岂是你可以随意诅咒的!”

    虽人不大,但说出这些话來时,确是有着底气十足的霸气,那个样子同萧幕亦在战场上的气魄倒是有几分相似,在团团的心中,所有同他阿娘不友好的人,都是他的敌人。

    这段时日,他阿爹将他阿娘照看的很好,使得他这二十四孝子的潜质被掩藏了起來,这会儿听得别人咒他阿娘,小团团二十四孝子的本质立即被激发出來。

    严荞萝捂着胸口,颤抖着兰花指,泫然泣道,“你、你们、你们都欺负我,”眸光怨愤的射向阿念,“你居然欺骗我,你居然洠в兴溃恪

    话音未落,一柄精巧的袖箭蹭的滑过她脸颊边,一缕发丝轻悠悠飘落下來,并未伤及脸颊半分,却叫她吓的寒心,只听得团团声音冷寒彻骨,“我同你说了,不许你在说我阿娘半个字。”

    严荞萝一时被吓的怔住,捂着嘴,半句话也说不出來,最后默默含着泪珠…掩面跑了……

    团团见严荞萝离开,面上的冷肖尽退,又恢复到从前玉面童子的讨喜模样,撒娇道,“阿娘,团团的箭法准不准?阿娘,别怕,团团不会让别人欺负到阿娘的!”

    阿念半是欣慰半是愁苦的摸了摸儿子的脑袋,“你……你倒是胆儿大,不怕你阿爹回來训斥你啊。”

    团团义正言辞道,“阿娘是团团最重要的人,团团保护阿娘又洠в写恚⒌Φ笨湓尥磐挪攀恰!

    萧幕亦听闻此事后,捏了捏团团的小粉脸,也只淡道了一句,“小子,晓得孝顺阿娘,不错。”

    自此之后,再未见严荞萝进萧将军府,阿念也落得清闲,并未在意。

    望都城的胡柳黄了又绿,沸沸扬扬了几个周转,萧将军府后院的桃花春风一度又开出繁花似锦來。

    枝头的雀鸟唧唧喳喳叫个不停,那明黄的代表着至高无上的至尊权威的男人,容颜不复从前的英姿勃发,五年的时光,将他摧残的有些风烛残年的姿容。

    听闻探秘者來告密后,一双苍老浑浊的眸滚动着精明闪烁。
089 求和亲
    念槿还活着,他早猜到了,毕竟是自己亲手带大的女儿,念槿自小跟着他南征北战,虽然他的目的是让她死于战场,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五年來,相安无事,他本想,就让她这样安静的消失,平静的活完这一辈子吧,可是,她!为什么还要回來?

    她回來了,还是嫁给了萧家,嫁给了那深不可测的萧慕亦。

    萧慕亦的城府,远比他表露出來的要深的多,萧家三代重臣,早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如今,念槿嫁给他,竟然还有了儿子!

    他想到瑾妃,想到了巫仙山的八卦阵的那个传闻,浑浊的双目闪过精光,这辈子已经对她不起,他不能以江山为代价,赌她的一个活路!

    皇上攥紧了拳头,更加坚定自己的选择。

    秋风将枯黄了的树叶裹住风气卷下树梢,硕果累落的季节,卫子顷家的小千金带着啼哭声落下,卫子顷替闺女取名卫筝,华南芊坚持小名叫小圆子,正巧可以和团团组成团团圆圆,咳咳。

    自从卫子顷家的圆子出生后后,卫子顷一下子变的十分居家,整个变成了二十四孝爹,阿念扯着团团去看小圆子的时候,见那卫家小圆子长的团头团眼,一双双水汪汪如黑葡萄似得大眼珠子滴溜溜的招人疼爱。

    当下一拍胸脯做主了,以后小圆子就给她当儿媳妇儿,每每带着团团去卫府时,阿念便指着襁褓中的小圆子同团团道,“喏,那就是你小媳妇儿,以后你要好好宠着她哦。”

    团团咬着手指头,仰头问他阿爹,“像阿爹宠阿娘一样宠吗?”

    他阿爹一派深沉的睨了他一眼,缓缓点头道,“嗯。”

    于是,可怜的小圆子还在襁褓中便被团团虎视眈眈的当做了自家媳妇儿。

    这样的日子过到小圆子周岁时,戛然而止。

    树欲静而风不止,北漠国兵败后,于一年后提出休战书,为示诚意,北漠国亲求和亲,建两国友谊之邦。

    此传闻一出,望都朝堂一片惊诧。

    皇上大手一挥,玉玺着墨,同意北漠国的和亲之提议,望都臣民更是一片惊疑。

    北漠国做小伏低,扬言要求娶大秦国公主,为北漠国未來王后,待明年來春,北漠国二王子尤飒闻将亲临大秦国望都城,以示诚心。皇上感北漠国诚心,命卫子顷作为接待使者。

    大秦国与北漠国的战争虽然早在一年前结束,但因两国交战,关系自然谈不上友好,尤其是曾经上过战场的士兵将士,因此,北漠国二王子愿亲自前往大秦国求娶公主,实乃是一件勇事,敢事,二王子此般的气魄已经为许多人所折服。

    然而,大秦国皇帝已然老迈,皇上的女儿们大多嫁人的嫁人,夭折的夭折,却说北漠国求娶的,是哪一位公主來?

    此事一公告之后,严家的大门闭的死紧,严荞萝跪在自家兄长的灵位前,狠狠的磕了三个头,“哥哥,荞萝无用,只求哥哥保佑妹妹,能够得偿所愿,妹妹今生亦无所求,只求能够在他身边而已,”说罢哽咽一下,继续道,“荞萝为了他,做了许多不该做的错事,但已然过错,如今想要回头确是太难,还请哥哥莫要怪罪妹妹,妹妹辜负了哥哥年少时的教导了。”

    说罢又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决绝的站起來,胸中洋溢的是对未來的憧憬。

    这一年的冬天來的尤其的早,刚过立冬便落了一场大雪,冷崤的气候令人手脚都活动不自如,阿念守在团团的书案前打着瞌睡,室内的温度温暖的令人忘记屋外的寒冷。

    团团一本正经的捉着手袖在练字,偶尔轻蹙眉头,那样子与萧慕亦像了个十成十,突然风声戛然,一扇未关的十分严实的窗扇啪嗒被风吹开,立即裹进了几片风雪,遇到温热的空气,消融滴落冰凉。

    阿念睡梦中被惊醒,刚要起身去将窗扇关了,就听得更重的一声推门声,萧慕亦一双素手推开门扉,夹着的风雪飘零进來。

    他手指就些许的慌乱,脸色寒冷如屋外的冰天雪地,淡道一声,“阿念,随我出來接旨。”

    团团放下狼毫笔,要跟着出门,被萧慕亦制住,“你留在这里写字,无事不要出來,听明白了?”

    团团揪了下自个的小衣角,对于他这个半路上得來的阿爹,他是又敬又佩的,对阿爹的话,他一直也深信不疑,垂着脑袋想了半晌,又折回身子,继续坐于案前。

    萧慕亦紧紧撰着阿念的手,阿念觉得,她的手指被他捏的有些痛感,却洠в谐錾嵝阉斡伤茄艚舻淖阶拧

    宣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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