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及腰墨发被披散下来，衣服只将重要的地方遮盖住，显现出她妙龄的身材，藕白的手臂和细白的长腿。
“殇找的都是些什么衣服……”司空寂自言自语着。
“你说什么？”钟离子芦没听见司空寂说的那句话。
“没什么，快给我沐浴。”司空寂旋转了一下花瓶，墙壁突然劈开一条路，司空寂漫步踏进去，后面的钟离子芦拿着他的衣服跟着他。
走了一会儿，视线慢慢扩大了，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水池，里面放着热水，青烟袅袅，司空寂将衣服脱了只留下一条亵裤，黑色面具一直戴着，踏进水池种。
“你沐浴干嘛不把面具拿下来，戴着不难受吗。”钟离子芦撇撇嘴将衣服丢在一边。
“……”
“你怎么不说话啊。”被烟雾所挡住的钟离子芦只能看见雾中的一个身影。
“……”
“司空寂？你再不出声我走了啊！”钟离子芦出声威胁着司空寂。
“……”
钟离子芦快步走到水池边，看见司空寂紧闭着双眼躺在水池边一动不动，走到他身边摇着他“喂，喂，司空寂，你醒醒，司空寂！”
司空寂还是进闭着眼。
不行，要掐人中。
想着，钟离子芦上手准备把司空寂的面具摘下，可是刚碰到面具就有一只白皙的手拉住钟离子芦，钟离子芦抬眸正好装上司空寂冰蓝色的眼眸。
这双眸子，怎么看上去那么熟悉……
“你……到底是谁？”钟离子芦下意识的问出这句话。
司空寂一愣，邪邪一笑“司、空、寂。”
说着拉住钟离子芦的脚踝往水下一拉。
“扑通——”一声，溅起水花。
这一幕为什么这么熟悉，对了，清云流夜！她曾经和清云流夜也经历过这一幕，难道司空寂就是清云流夜。
钟离子芦浮出水面，拉住司空寂的手“你是夜，是夜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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