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谋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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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较量-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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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所有的计划都与中方的高层协商好了,但刘凯文觉得还不够塌实,经过再三斟酌,他还是决定问问宇文强。在他眼里,宇文强就是一个计谋取之不尽的“智囊袋”,他认为宇文强的谋略是一些一针见血的良方,是非常有用的。他这样想的时候,手指也很自然的拨下了宇文强的手机号,电话里他问:“宇文兄,这些日子是不是过的和神仙似的?”电话里传出了宇文强无精打采的声音,他回答说:“我都快发霉了,还神仙个啥。”“不至于吧?”“真的,一点不骗你。”“是不等不到老外滚蛋的消息,心急了。”“对啊。”“你又不给计谋,他们还如磐石一般坚固。”“怎么?你还觉得力度不够?”“是啊,火候有点欠。”“那就开始利用媒体进行宣扬。”“怎么宣扬?”“你找几家名气大点的报纸和省电视台的社会调查栏目,告诉他们由于老外的可疑动机,已给中方公司造成经济、形象、信誉重大损害。如果,协商无法解决将通过法律途径对自身的利益进行合法维护:记住,如果你们打算到法院起诉,必须要在媒体上提前漏风,这样就能吸引更多的媒体关注,事态就能进一步夸大;能使老外早日进入死亡地带,让其彻底丧失在中国搞bot模式的信心。”“宇文兄就是足智多谋,听你一说,我就彻底明白该怎么办了,谢谢老兄指点迷径。”“你就别忽悠我了,等你以后发达了,能给我一杯羹喝就够了。”“好了,不听你夸我了,我‘办事’去了。”“好的,祝你马到成功!”

    闵万万没有想到她的拖延策略失算了,中方公司借助媒体大做文章。短短几天,该省各大报刊和省电视台相续报道w公司产品不合格的事件,这让她非常被动,也使得他措手不及。她心里一直在期望有宽余的时间,然而上帝却并不怜悯她的艰难。法院的传票来了,通知他们在周三早上十点开庭。事实既然已经无法回旋,只好硬着头皮在公堂上对博了。虽然,花了大价钱请了一个律师,但胜算的把握她无法预计。如果真的败诉了,那将损失的不仅是钱的问题,还有他们公司的信誉;那样w公司在中国市场的所有的战略企图都将化为灰烬,从此以后不会在有任何一家企业和他们来搞合作;只能守着目前抓到手的寥寥几家做“苦涩”的经营,只能看着其他兄弟单位猛吃猛喝了。本是一片大好拓展蓝图的境况,却在不经意中坏在了一个中国北方的一个小小城市里的一个小小职员之手。想及此处,她长长吐了口气,仿佛要把胸中的抱怨送给无所不能的上帝;同时用无奈的眼神仰望茫茫苍穹,嘴里嘀咕出一句:“一个**的中国人,就是一条翻云覆雨的龙。此话不假啊。”

    就在她惋惜公司遭受的磨难和感慨中国人的强悍之时,温却不失时宜的来到她身边,并问讯道:“开庭时间就要到了,闵总你看你去吗?”“我去了起什么作用?能挽回这糟糕的一切吗?我不去,你自己去吧。记住,及时把判决的结果告诉我,以便做好应变措施。”闵火气十足的说道。温看了一眼闵,无言的走了。

    “公堂”之上,该省各大媒体和省电视台的记者以及旁听一些销售商和z公司的一些要员立满了一地。旁听者之多前所未有,寂静的程度空前绝后;所有的人都在期待开庭的精彩演绎,他们都在期待老外将用什么样的方式来面对这让他们“丢人”的场面。十点的钟声终于来临,它嗒嗒的敲击声,撕碎了原先的沉静;人们开始了窃窃私语,但这只是短暂的一个景象;随着法官宣布开庭的声息,一切又归于沉静。坐在正庭上的法官,用严肃而冷漠的口气宣布道:“现在开庭。”顷刻之间,法庭变的大为活跃,出现了战斗的火热气氛,律师的辩护措词犀利,z公司的律师不断指责老外制造不合格产品的卑鄙行为。外方的律师却不急不噪的在阐述着质检部门所出的报告有种种可疑之处,并把入场和出厂时的化验报告拿给法官以求明鉴。可是,这时旁听的销售商们却开始了一番精彩的演说:“我们是为你们产品做销售的,只是想给消费者们一个好的合格的产品,不想把利益建立在危害别人利益的基础之上。我们只是想问问这个自称为在该行业为龙头的世界级“大腕”,何以会生产出不合格的东西来?是故意的损毁我们国家的企业,还是蓄意的制造某种混乱;不客气的说,我们怀疑你们来此搞合作的真实目的。就算你们的产品没有问题,但你们所利用的合作模式很值得让我们去“咀嚼”。

    在这样慷慨激昂的称述中,全场更加肃静。这质问的声音仿佛使法庭变的宽阔起来,演说的那位销售商也好象游在人们的头顶之上,瞬间变的高大。法官们只是竖着耳朵听着,连法庭必须的秩序也忘记了维持。老外的代表温,和他们所请的律师也静静的听着,好象被演说者言辞吓傻了一般,连一句回敬的言语也没发。大概有一刻钟的时间,演说者终于停止了他忧国忧民的演讲。但这声音的停止,却并没引出老外律师进一步辩护的词句,短暂的沉静后;法官终于张口宣布道:“现在休庭!具体判决时间另行通知!”法官的这一嗓子,似乎突然间震醒了在场记者们,此刻他们一个个变的生龙活虎围住自己的目标问长问短。采访刘凯文的记者问了一个很有燃点问题,他问刘凯文:“请问刘总,w公司这样损害贵公司的利益和信誉,你们就只要其进行经济赔偿吗?”“断我肢体,我必伤其脊梁;伤我脊梁,我必要其命亡。”刘凯文很斯文的答道。

    中方的强悍行为,第二天就在该省的各大报纸洋洋洒洒的刊登了。其中自然少不了记者们的疑惑,再加上他们文字的煽情应用,不到中午时分就成了n市大街小巷的谈论之资。这些天就因这事让闵和温俩人是愁眉难展。先前,闵按照王的指示,准备实行拖延的办法来逼迫中方与他们进行和平解决。反正就这码事情,总的有一个圆满的结果。要使得双方都有一个满意的结局,必须得有一个使双方都信服的理由;但,直到目前为止还不曾找到产品不合格的真实原由。抓不住这根引发该事件的“导火索”,想挽回这惨败的局面就难了。闵和温想来想去,也无法想出一个好的解决办法。鉴于事态已经到了失控的边缘,她把这里的真实情况如实的汇报给了远在京城的王,并建议立即让公关部出马来解决此事。否则,一个不慎就会被中方假借违反合同的名誉撕毁和约且付出巨额的赔偿费运,那样w公司将在中国这个市场上失去立足的资本,肥厚的利润就不再与他们有“亲密”接触了。王到是一个很善于纳建的人,听了闵的汇报后,毫不犹豫的命令公关部在短期内把此事妥善处理,尽快消除此事件引发的不良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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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公关部的人来时,正是午时;天上一片云彩都没有。太阳静静地悬在空里,给大地的生灵传递着温暖。没有一丝的风,空气不动的凝滞着。街头的柳枝低垂着,懒懒地的如病人一般;仿佛在预示着一件不同寻常的事要发生。今天是不同寻常,w公司公关部除了委派出几位背景很深的要员外,还重金请来了国家质检总局里的一个官员。为了妥善且有效的处理此事,可见老外是花了力气的。闵和温与他们见面不到五分钟,还没来得及寒暄和阐述这里的麻烦,n市的质检局的局长以及主管质检的副市长就接踵而来了。副市长与局长一一和质检总局的这位领导握过手后,就直言不讳的说:“w公司在这里发生的这点小事还麻烦您亲自跑一躺?打个电话不就完了吗?”“商务部的司马发令,我怎么好拨他的面,不来不行啊。”“那我们先吃饭吧,边吃边聊。局长,饭安排好了吗?”“安排好了,在皇后大酒店,市长你看行吗?”“行!”……

    在酒店的饭桌上,w公司公关部的人,被质检总局的这位领导给予了“深刻”介绍。而后,就语重心长的对质检局的局长说:“质量监督,是我们神圣的使命;是国家保障消费者免遭劣质商品危害的‘验金石’,我们在工作当中必须要有确凿的证据,要凭借事实来对生产企业负责,不能偏听偏信,因为这也是一场‘特殊’的战争。”“我知道我们肩头所赋有的使命,但这次w公司所生产的东西,从市场的销售网点到他们自己的库存都被查出多项指标不合格的事实,我们也是根据实际情况才作出这个处理决定的;至于他们因此而与z公司产生纠葛,我们也是无能为力的,实在是出于对自己责任和对消费者的考虑。”局长的这几句可以说是说滴水不漏,副市长和质检总局的领导都露出了赞许的目光。就在他们三人意会彼此的心意时,w公司公关部的一位被称做部长的人说:“我们怀疑产品被人做了手脚,能不先解除停业整顿的命令,让我们一边生产,一边由你们出面调查此事?”“这恐怕不合适?”局长淡淡的说。“为什么?”部长问。“如果你们怀疑被人陷害,可以通过公安部门进行解决,我们可以配合;但我们不能去做侦破工作,因为我们没有破案的职能。”“那停业整顿的命令,你看是否可以取消?”“其实取不取消,对你们来说意义不大;即便是你恢复生产,z公司能相信你们吗?”“这个我们会努力去争取,只要你取消禁令就行。”“那就取消吧,w公司毕竟是来我们国家做客的,我们就给客人一个‘机会’。”质检总局的领导很诙谐的说。“既然你说话了,那我就争取在一周内将此事办妥,如何?”局长很“大度”的说。“局长,就是会干事;来!为总局领导亲自莅临指导我们的工作干杯!”副市长不失时机的把话口封的死死的。在举杯的那一瞬间,质检总局那位领导给副市长送来一个感激的眼神。从他的眼神里,副市长读懂了那些话语背后的全部含义,也明白了他今天到此实属有着不得已的苦衷。官场啊,有时候就是失去自由行为的“刑场”,他心里悲哀的感慨道。

    在官场上能够一诺千金那是一种品德,也是一种能力和信誉,质检局局长就是这样一位非常善于此道的行家。他很守信誉的在一周内把解除合作公司的停业整顿的通知送到了国家质检总局的那位领导手里,自然那位领导对这位局长是大加赞誉。他只所以要夸赞这位局长:一是局长给足了他面子;二是没有媒体的参与,也没有坏的影响。面对这样一位会干事的局长,质检总局的这位领导不夸赞几句,觉得自己不够“水平”做总局的领导。对于w公司公关部的人来说,最硬的“山头”很顺利的被拿下了,但接下来的事也并不轻松。首先得想办法让职员复工,其次要让z公司重新接受合作公司的产品并开始销售,最后就是要想办法查清产品不合格的真正事由。这一系列的问题解决起来并不容易,需要一定的时间,过硬的手段,最要紧的是要有一个能够在合作公司里说的话的人。

    这些天w公司的精英们聚集在一起商量着用什么办法让职员们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复工,讨论来讨论去,终究没能“讨”出一解决问题的办法,到是“论”出一个设想,那就是给职员们增加薪水。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职员们看重的应该是自己的收入,其他的他们并不特别关心,因为那些东西与他们毕竟有着相当遥远的距离,也是他们不愿去思考的东西;这就是他们几位的共同认识。但,虽有这样的认识却没有落实这事的能力,愁苦的情绪很自然的笼罩在这几位w公司驻中国的要员身上。看着他们一个个颓废的样子,闵提出,是不是向王总说明这里的情况,让他做出一个明确的指示以后,我们再做下一步的工作。其他几位无奈的说:也只能如此了。第一步他们只能做到这个程度了,下来怎么去落实就只能等候王的指示了。但等归等,他们毕竟是来解决问题的,不能闲着。所以第二步的行动也随即开始,他们先是找刘凯文和宇文朝霞谈以后产品销售的问题,但得到的回答是要w公司先付清赔偿金;如果继续要z公司来销售合作公司的产品必须先预付一年产品合格的保证金;对于中方公司突然提出的这个条件,令老外非常意外,温不服气的问:“你们这样做不是在违背合同吗?”“违背合同的是我们吗?”宇文朝霞不客气的回敬道。“难道是我们?”闵很挑衅的问。“如果生产出不合格的产品,我们有拒绝销售的权力。合同里的这一条我想诸位还清楚吧!”刘凯文冷冷的问道。“那是意外,是阴谋!”温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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