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谋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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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较量-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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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做你的‘汉奸’吧!”

    当然,宇文强只所以如此卖力的工作,在他个人的意愿里,他是想通过出色的工作成绩,能引来“伯乐”,早点识得他这匹“良马”。在这一点上,他还没有彻底死心。在他看来,尽管老外来此是拿着一个诡秘的合同来套钱,但用几个能干事的人应该不是什么要命的事。想有所为,这对每个男人来说都是正常的想法,更何况名利地位自古就左右着男人的命运。要说那个男人不渴望加官进爵那是公鸡下蛋——纯属谣传。

    宇文强是学行政管理的,可他阅读了中国古代大量的历史著作。他发现,追求权力和金钱是人的天性,人间也许有不喜为官者,但无厌权者。即便是寺庙里的和尚,也会为当个方丈花费心思进行争夺。还有那些所谓的隐士,说不喜为官,实际是为了逃避一些纷争,绕开一些矛盾;通过隐退林泉来显示自己看破尘世的高见。可在他们的意念里,并非没有对权力的渴望。宇文强最反感一类人,没什么能力,官瘾却特大。没什么职位,架子却很大。他们常常是空话连篇,假话绵连,大话冲天。听着是理,用着是鬼。只是通过语言想把空洞的时间塞满罢了。表象上,他们忙忙碌碌,实际上是拿着大家的时间丰满自己无聊的时间,为的是感受权力之下自己所支配资源的“甘”美。与其说他开会,不如说他作势。与其说他浪费时光,不如说他享受职权。因此,在他眼里,好的权力拥有者,首先要学会珍惜时间。没错,当官就是好。在合理的范围内可以随意指挥别人,别人想做什么事就得请示你。为官者,就是在这指挥与请示之中,体验着无法传言的美妙。尽管宇文强什么也不是,可许许多多的请示依然与他紧紧相依,这无形中让他体验出领导的好处来。于是当官的种子不知不觉中开始在“纯净”土壤里慢慢萌芽,可惜上苍好似发现了他这棵要出芽“歪脖子树”,时隔不久就让他这棵萌芽的种子彻底死亡了。

    宇文强不是一个对权力盲目的追求者。他对权力有着比常人更加深刻的认识。他认为权力是一件漂亮的衣服,只要搭配合理就会有引人的魅力。至于在使用权力的过程当中所带来的快乐,他认为这是人生在世的一份享受。在这个用等级说话的社会里,连吃个饭,领导都的坐在首席的位置,权力所附带的好处是不言而语的。他曾仔细的想过,领导只所以喜欢签字,是因字的里面包含有自己的智慧和学识,也同时表明了所拥有的胆识谋略,它奉送的是一种特殊的美感。当了领导,就拥有了比别人多的体面。在一个集团里,当权者就是最有光彩的一个。因此,对领导而言最重的惩罚就是撤职,撤职撤的不仅是项上的乌纱帽,而是与之关联的全部利益,所以撤职在官场是最有震慑力的手段。

    宇文强在宣传部工作是无奈之下的一个选择,对他而言只不过是拿它做个跳板而已。何况这部门也不是什么重要的所在,有没有都不影响公司的进退。除了宣传一些上层的意图和部分下层的苦难,别的到没什么大的用途。可宇文强却干的有声有色,硬是在上面开辟了一技术交流栏目,让所有的人尽可能的把自己的才智展露出来;这无疑是给一些有想法的人提供了一展示自我的平台,老外对他的这一做法也给了肯定,认为这是他们了解人才的一个途径,是一个不错的办法。看着老外竖起大拇指夸张的赞扬,宇文强却没兴奋的喜悦,相反的却有了一种难以出言的恶劣感,用他自己话来说就是有作汉奸的成分。

    自从老外竖起大拇指后,宇文强突然感觉自己像个小丑,他感觉自己如此卖力,似乎有着讨好老外成分。所以,在工作中他已不再尽心尽力,能拖的就拖,能敷衍的就敷衍。什么权力啊,光彩啊都被他象屁一样轻轻的给放了……

    1982年以后,中国政府为了强国富民,搞起了改革开放。至此以后,招商引资似乎已成各级政府的主题。本来借鸡下蛋的策略是个高招,可有些地方政府引来的不是不会下蛋的公鸡就是穿着鸡毛的黄鼠狼。常常舍了几袋米,却未能收获一颗蛋。

    如今宇文强觉得与z公司合作的w公司就是一只穿着鸡毛的黄鼠狼,而且是一只饿疯了的黄鼠狼。他只所以这么看,是因其对管理的漠然,却热衷于对设备的改造;说是改造,其实是用一些欺世盗名的手段增加一些荒唐的设施而已,就其用途而言实用性并不强。其目的无非是等若甘年后作为清算合作时的资本,也是为他们的利益埋一个幽默的伏笔。老外的这种瞒天过海的手腕,始终没能逃过宇文强和他同事们的眼睛,所以宇文强对工作的敷衍是必然的,也是应该的。“宁做好人夸下马,不为恶人坐上宾”。这是私下里宇文强对何婉如常说的一句话。因此,他不想成老外的坐上宾。他认为老外是大恶满身的,给这些人做事,他感觉是辱没了华夏儿女的智慧。所以他私下里宣扬“混”,混一日算一日,只要把薪水混到手就行。至于老外的死活不用去考虑,早死早安生,这就是他异于常人的思想。

    “人生南北多歧路,将相神仙,也要凡人做。百代兴亡朝复暮,江风吹倒前朝树。功名富贵无凭据,费尽心情,总把流火误。浊酒三杯沉醉去,水流花谢知何处?”在一个叫蒙古包的饭店里宇文强给对面坐着的宇文朝霞吟出这样一首感慨世事变幻不定的词,这令宇文朝霞很好奇,于是她就问:“这词含盖了人间所有变幻不定的沧桑,是谁写的?”宇文强笑笑说:“是从《官场现行记》里看来的,至于谁写的就不记得了。”宇文朝霞说:“你是不对此词的阐述,特别有认同感?”宇文强说:“不认同不行啊,现实里实实在在存在,想回避不见都不行。”“你啊,具有中国古代文人的清高,也有着古代文人的忧患,”宇文朝霞用一种怪怪的语气说。宇文强说:“那有啊,只是偶尔的感触罢了。”他们就这样面对面坐着,娓娓而谈,聊到酣畅处还时时碰个杯。对宇文朝霞来说,单独和宇文强聊天是一大乐事,因为此人谈吐风雅,才思敏捷,给人有清新的感触。时时从他嘴里能跑出你意料之外的一些古古怪怪的逻辑,一些奇奇特特的道理。让你反驳起来无力,不反驳又觉得不合乎常理,总之他给的往往是你想不到的,偶尔你也会被他的想法忽悠的大笑。反正一句话,这第二次的相会,使的宇文朝霞在心里有了喜欢他的种子发芽。

    当然,宇文强也被宇文朝霞对社会、对事物独特的见解所吸引。因此他今夜显得特兴奋,也正是因这兴奋,他喝的有点多。在十点左右的时候,他大脑就有点迷糊,就对宇文朝霞说我们走吧,出门的时候他摇摇晃晃地,宇文朝霞赶紧去扶他,没想到由于她有点慌乱,伸出的手碰到了宇文强的敏感部位,那一刻她感觉自己脸特别的烫,好在宇文强已经意识模糊,似乎一点不知,不然真够难为情的。片刻的尴尬过后,她搀扶着走路不稳的宇文强在蒙古包饭店门前打了个车。上车后她问:“宇文,家住哪?我送你回去。”但在她落语之后才发现宇文强已经进入了美妙的梦乡了。这一下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慌乱与焦急的情绪赫然印在脸上,手足无措的喃喃自语道:“这怎么办?怎么办啊!”“前面不远就是凯丽大酒店,送他到那不就行了。”出租车司机笑呵呵的提醒道。“好吧,看来只能如此了。”来到凯丽她要了一间标准间,司机师傅又帮她把宇文强撂到床上。为了感谢人家的热情相助,她给了一百元算是酬劳和车费。

    现在在这酒店的房间里就单单只有她俩了,说是俩人,其实和一个人没什么区别,此时的宇文强睡的特香,估计现在卖了他他都不知道。而宇文副总却在这房间里发着愁,不知道自已是走好呢,还是留下来好。她就这么犹犹豫豫的来回走动着,脑子里在飞快的想着好的办法。

    突然,他想起一朋友说过,醉酒的人你给他床头放上一杯水,然后你自己干吗就干吗去,一点事都没有。想到这,她就找了一杯子倒好水,刚把杯子放在床头意外就发生了。熟睡中的宇文强突然抓住了她扶着床沿的手,就在被抓住的那瞬间宇文朝霞全身产生了一种酥麻舒服的感觉,那感觉是她很久不曾有过的。她呆了片刻后,想把手从宇文强的手抽出来,但没有成功。于是她干脆就坐在床边,静静地欣赏起宇文强那张棱角分明且英俊的脸,看着眼前这个有着帅气,有着才华的男人,她的心开始心猿意马的疯跑了。她想:一个女人嫁他是不是特幸福呢?他有着一种古典的思想,有着常人不及的才华,有着帅气的容貌,有着似乎不知愁苦的心境;如果女人天天与这样的男人在一起,应该是笑语不坠,欢欣一定多于愁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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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早上,宇文强睁开迷蒙的睡眼,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首先是吃了一惊,当他转头看见宇文朝霞时,他的眼睛瞪的如铜铃一般了。这景象使他简直震惊到极点,他慌忙看了一下自已的衣服,万幸都没离身,自己还被完整的包裹着,没有**出**,他稍微放下心来。宇文朝霞此时却含着一缕古怪的笑容问:“睡醒了?”“醒了。”“怎么不说谢谢我。”“那样有点虚假。”“我怀疑你没醉。”“为什么?”“因为抓了我大半夜的手。”“你一夜没睡?”“怎么睡?就一张床。”“实在不好意思,辛苦你了。”“虚情假意。”

    宇文强在凯丽与宇文朝霞一起过夜的事不知怎么被何婉如知道了,趁着中午大家都去吃饭的空挡,她把宇文强叫到一僻静处问:“最近几天你喝醉过?”“是啊。”“真醉了?”“醉酒也分真假?”“没看出来,你还挺那个的。”“我怎么了?”“挺好的。”何婉如大笑着说。何婉如的一习话,让宇文强心里特不舒服。他在心里骂这个女人,骂她心理变态,骂她狗拿耗子。心想,我醉不醉关你屁事。我和谁在一起与你何干?不过,他隐隐感觉到何婉如如此做,一定有她的目的。他的想办法别让她把这事给张扬出去,虽说那一夜他和宇文朝霞没做什么,但没几个人会信;更何况人言可畏啊,舌头底下可杀人,那才真正是一把不见血的刀。

    当知道宇文强和宇文朝霞一起过夜的事情后,何婉如就特别的生气,她有时候恨不得打宇文强几耳光,在她看来宇文强是不该烂情,一个有着古旧思想的人,怎么就如此的不检点。每每想到此处她就感觉自己的心特别的疼,这种疼来的有些莫名其妙,但她从没仔细想过其中的原由。她只所以生气,是觉得宇文强破坏了她心中一个美好男人的形象。但是这年头男女都很外露的去好色,好象不喜好此道就生理不正常。

    最近这段时日闲暇之际她满脑子里都是宇文强,想他的谈吐,想他的英容笑貌,一举一动,有时候想的头疼时,心里就开始骂宇文强,骂他臭男人,贱男人,戴着伪善面具的坏男人。每当骂痛快了,她就会失控的哈哈大笑。因此,她老公就常常挖苦她说:“神经病院的床铺啥时候给你订合适啊?”而她每到此时都选择沉默。有时侯她也怀疑自己神经有问题,为另一个女人的男人着急,似乎是自己多事,但心里总有一种失落。每次这种失落感强烈的来打扰自己的时候,她就在心里骂自己“脑子又被驴蹄了”。

    这段时间对宇文强来说过的比较自在的,每天不再有何婉如殷勤的身影使他感觉轻松不少。因为,少了那对“高山”和“香水”的袭击,他也有了解放的感觉。必尽女人的“高山”对男人是有很大杀伤力的。然而,这样的自在仅仅存活了两日,就被赵丽丽给破坏了。赵丽丽说:“给你沏茶是为了让你更好的工作,只要工作好了,宣传部的人在公司里才有地位,无论到那个部门才能迎的大众的尊崇。”她的这些话,听着瞒有道理,到底是真是假也只有她自己清楚。

    面对赵丽丽的所作所为,何婉如从心里来说是不高兴的。但她却没什么办法去阻止别人的行为,有时她想:如果自己是个领导多好,那样她就可以用各种理由让宇文强与这些性感的女人隔离。可想归想,事实是赵丽丽这段时间不仅沏茶,而且中午还买饭给宇文强,这无疑使得的何婉如是七窍生烟,说把她气的半死,一点都不为过。

    此时她很机械的往嘴里把着饭,拧紧的眉宇间表露着一股怒火。她不愿意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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