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之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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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之欲-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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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纪点点头说:“那个年终奖的目标很不错,中长期计划有没有?准备什么时候上市?A股还是纳斯达克?准备分我多少原始股……”
  云越抬头看了她一眼认真地说:“这些都是核心战略部署,只有大股东和投资人才有权知晓。”
  “好你个云越,信不信我马上翻脸?!”
  云越无奈道:“我的计划就是挣够老婆本就行,不用那么拼。我可不想以后忙得一天到晚照顾老婆儿子的时间都没有。”
  方纪感动地快要哭出来,“阿越,你真的长大了,终于开始想着找老婆了。你不知道,你长这么帅,又一直不谈女朋友,我之前真担心你是个gay……”
  结果,她没有翻脸,云越倒立马翻脸了!
  ***
  方纪从公司回到家,只见碧蓝的游泳池里有条矫健的身影正在那劈波斩棘。小东穿着泳裤掐着秒表兴奋地在岸上跳:“爸,又快了二秒!比我们体育老师还快!”
  方纪视若无睹地从泳池边走过去。
  有人“哗”地一声从池水中冲了出来,擦了把脸上的水珠冲她微笑:“方纪。”
  方纪“哼”了一声算是搭理。
  她现在很看不惯他,尤其看不惯轮廓分明的下颚、阳光下闪着蜜色亮泽的肌肤、肌肉隆起的胳膊、以及宽阔肩搭配细腰呈现出漂亮倒三角的身材。
  她想最近她的荷尔蒙分泌有点失调了。
  小东兴奋地冲她说:“妈妈,爸爸百米冲刺又刷新纪录了!”
  她问:“谁的纪录?菲尔普斯?”
  云琛“噗”地笑了出来,从泳池中一跃而起。他对小东和气地笑道:“别刺激你妈了,你不知道她到现在还没学会游泳?”
  方纪讨厌的又多了两样,长腿和那种微眯着眼带点慵懒的笑容。
  她不屑道:“是,我是没什么擅长的什么运动项目。一般脑子好使的人都不大好这个。”
  云琛拿起椅子上的毛巾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也不能这么说,有的运动你还是挺擅长的。”
  这是个只有他们俩知道的笑话。某一次,运动健将云琛对他运动白痴的老婆彻底绝望了,懊恼地说:“方纪,除了上床,你到底还能学会什么运动?”
  方纪说:“你可以滚了。带着你的游泳眼镜和你运动神经发达的DNA,如果你还想继续保持它们完整的话,滚吧,再见!”
  云琛朗声大笑起来。
  小东苦起脸看着她,“妈……”
  方纪看着这对父子简直无计可施!天啦,她为什么要继续留在这里忍受前夫的性骚扰以及自己对他的想入非非?
  “OK,好的,今晚是你们的男人时间!小东和爸爸好好聚聚,我晚点回来。”
  小东扯住了她,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妈……”
  云琛和声道:“好了,我走了,周五我来接你一起去看小东的足球赛。”
  她刚想说话,看看小东紧紧盯着她的眼神,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云琛笑了起来,一口白牙让人讨厌。
  晚上,小东吃完了饭又跑到泳池里游泳,他下定决心今年一定要拿个少年组冠军回来,可不能再被潘博文压着了!
  方纪看着憋着股韧劲不服输的儿子,想了想,也换了泳衣出来。
  小东看见她吓了一跳:“妈,你又要学游泳啊?”
  方纪边小心翼翼地走进泳池边说:“别听你爸胡扯,谁说我不会游泳啦?我明明会……啊切……自由式。”
  傍晚的池水很凉,长期没下过水的方纪不由地打了个喷嚏。
  半夜,她便开始喉哝发疼了,勉强爬起来冲了包板蓝根,忍着头疼继续睡。
  第二天爬起来头重脚轻,给小东勉强烤了两片面包、蒸了几个包子,拿出牛奶让他他自己吃。
  小东看着她的脸色问:“妈,你不舒服?”
  “没什么,有点头晕,我再去睡会,吃完了自己去上学。”
  “嗯,你快去休息吧。”
  方纪找了点感冒药喝了,回房继续休息。本来她去不去公司很自由,云越让她有事就不用上班。不过她想了想,还是给他发了条短信,免得他待会又打电话来问。
  方纪:今天有点事,不去公司了。
  云越回:行。
  ***
  过了一会,可能是感冒药起作用了,眼皮开始打架,头却依然沉得难受。
  迷迷糊糊间有人摸了摸她的额头,熟悉温暖的大手,她睁开眼睛看到他茫然一会儿,然后皱起了眉。
  他蹲下来,食指轻轻放在她准备说话的唇边,柔声道:“嘘,今天咱们不吵架。”
  说着他把另一个手里的小儿退热贴贴在她头上,额头正中,挡住皱起的眉头,样子有点滑稽。他温柔的眼中泛起笑意。
  方纪看着他没有说话,过了一会,翻了个身闭上眼睛。
  “吃药了吗?”他在身后问。
  “吃了。”
  “那你休息一会儿,如果烧不退,我送你去医院。”
  “我没事,谢谢,你回去吧。”
  身后没有声音,又过了一会儿,有人出去。
  ***
  等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已是中午一点,她已经差不多睡了五个小时。
  这时有人打开门,看见她微微一怔,然后舒然而笑,“醒了?”
  他走过来摸摸她的额头,犹豫着说:“好像好了点。”
  方纪道:“你隔山打牛啊,隔着退热贴都能摸出温度?”
  云琛笑起来,“可不是好了点,又有力气和我吵架了。”
  方纪坐起身,“谢谢你,我已经好多了,你去忙吧,不用麻烦了。”
  他像没听见似的拿起桌上的温度计递给她,“自己量一量,我马上过来。”
  说着起身出门。
  方纪看着手里的温度计愣了一会儿,转手又把它放回到了桌子上,然后撕掉额头上的退热贴翻身下床,到卫生间洗了把脸。
  打开房门,看见他正在一楼的厨房里忙碌,场景异常的熟悉。
  那时他们总一起在这间厨房里忙,再无聊的事情都能弄得妙趣横生。
  “方纪,你好好看看我,我像成天围着灶台转的男人吗?家传祖训,君子远庖厨。如果你看见咱们云家的男人进了厨房,那可小心了,必须得出大事……”
  他听见声音,回头对她朗然一笑:“方纪,下来吃饭。”
  ***
  所谓的中饭很简单,一碟咸菜,一碗面条。
  碗里是极好消化的素三鲜面,白嫩的蘑菇、碧绿的青菜,还有金黄色的切丝鸡蛋皮。面是劲道十足的手擀面,汤味鲜浓,口感醇清,没有一丁点味精的味道,是用鸡架和大骨新鲜熬成的高汤。
  她睡了几个小时,这碗面他便做了几个小时。
  她慢慢慢慢地把碗里的汤喝下去。
  无比鲜美,而又无比苦涩。
  她放下了碗,露出一个缓慢之极的微笑:“谢谢,很不错。”
  他冲过来抱住她低头吻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久等了,下章明天更




☆、47伤情

  唇齿之间渐成撕扯;他勾住她的舌,蛮横地侵吞她口中的津液,只有这样才能些许润泽干渴发紧的喉咙。
  芬香温润的双唇似炭火;让人愈吻愈焦渴。
  一把攥住领口撕开扯下;突兀如初雪般的双。乳;挺翘鲜艳的樱粒。肆虐的牙齿啃噬在温热的肌肤上疼得她痛苦地抽气,他含着她、咬着她,让她在他舌间坚硬如石。
  她被抱起来,放倒在沙发上;眼前是不停晃动的华丽水晶吊灯;肢体被毫无章法地揉弄着;时轻时重;仿佛那颗被不断蹂躏狂跳的心脏。
  第一次、最后那次、无数次的欢好浮上心来;冲得她泪如雨下。
  她的手指温柔地插|进他浓密的发根间,轻轻说:“停下来。”
  他顿了顿,低头继续轻舔她的肚脐。
  她又温柔地说一遍:“云琛,停下来。”
  他抬起头,眼中的痛苦难以言喻,“不要想那么多好吗不要想过去不要想将来,也不要想应不应当,……方纪,你只要想一想,这一刻你想不想要我?”
  “想,”她说:“我想。心里想,身体也想。你是我唯一爱过的男人,你不知道把你从心里剥离究竟有多疼究竟要用多长时间,云琛,我没有力气再来第二次……云琛,我不想再走回头路。”
  他抬头吻住她泪水弥漫的眼睛,一遍一遍地说:“不要这么残酷,不要因为一次错误就判我们死刑……那样真不如直接杀了我。”
  “是,或许是我的错,或许是我太狠心。可我接受不了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你和别的女人也做过,我无法忘记这一点。太难受了,我受不了这样的污点。我没办法接受你也这样抱过她、你也这样摸过她,也有这样的亲吻和亲密……或许更加过火和亲昵……即便我们再次在一起,那些事情还是会不停刺伤我,让我变成一个嫉妒和猜忌的女人……”
  他的双臂开始颤抖起来,“方纪,我不敢求你原谅我……我真该死!如果知道会伤你这么深,那些事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去做。我宁可死无葬身之地也不愿伤害你。现在说这些一切都晚了……可是你为什么不愿变成一个嫉妒和猜忌的女人?那样很好,比我们分开要好上一万倍。方纪方纪,我爱你胜过一切,即便你不信这个,也不要以为我会蠢得把那些肮脏的事情和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相提并论,我永远不会像对你那样去对别的女人……”
  她用力推开他,“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那些!”
  他像岩石一般一动不动,咽喉想灌了铅一样说不出话来。是的,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事情已经发生,那么肮脏的事情,说一说都脏了她的耳朵。
  他伸手轻轻拢住她的衣襟,残破不堪,根本没法扣了。 他笑了笑,“你看,方纪,我还是一点没长进,就只会靠上床解决问题。”
  方纪不禁也无力地笑了笑。他说的是她离家出走住到宾馆那次,那夜他们定下了半年之约。结果一盘残棋、两败俱伤。
  他伸手将她横抱而起,缓缓向房里走去。她没有动,静静靠在他的胸口。
  他很累,她也很累了。这一刻,就暂时放下一切,放下过去、放下未来,就让他抱着她,这一段就好。
  ***
  他小心地将她放到床上,拉过薄被给她盖上,手指轻轻梳理了一下她的头发,柔声道:“睡吧,什么都别想了。”
  “……嗯,好的。”
  他直起了身。
  “云琛。”她忽然开口叫住他。
  他回头看着她。
  她躺在床上看着他,苍白的面容如玉之莹。
  “你怪我吗?因为我所谓的坚持让所有人都不开心。你、小东,还有我自己。”
  “怪你?”他笑了起来:“幸好你拒绝了我!其实我还没有准备好,我已经太久没做过了,如果你真答应我,我最多……只能坚持三分钟,幸好今天不用丢这个人。”
  他点着头说,煞有其事。
  她也笑起来,“三分钟的云琛,听起来很诱人。云总这是在变相约炮吗?确实很丢人。”
  笑容里依然熟悉的狡黠和俏丽,却萧索地让人心碎。
  他低下头印在她的额头上,“方纪,这是一个困局,但我不信我们这局棋再也没得下!我知道你从来不走自己觉得不对的路,这没有错,你可以坚持。不过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觉得和我在一起是正确的事。”
  ——只要她心里还有他,再难的困境他也能走出去。
  会吗?会吗?谁知道呢。不过就像他说的,这一天她什么都不想再想了,未来……她闭上眼睛。
  过了不知多久,似乎有人悠悠在她耳边叹了口气。平静的气息里蕴敛着半世癫狂。
  他俯下来头轻轻地靠在她侧卧的头上,几乎没有一丝重量。
  她想,此刻,他也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短却难写,不知能否让看客们理解云琛理解方纪。




☆、48脚下

  小东和同学说说笑笑地在路边走着;阳光在孩子们的头顶上洒下一层金色的光华。
  远处一辆面包车里几双不怀好意的眼睛盯着他。驾驶位上一个五短身材满脸横肉的胖子说:“就是那个小崽子?大哥;咱们现在就把车开过去把他揪上来!”
  后面一个年纪稍大的男人说:“阿彪;别冲动……”
  话音还没落;对面两名一身黑衣身材笔挺的保安走了过来,其中一个微微低下头有礼貌地问:“请问各位有什么事?这一片是业主停车场,外来车辆需要登记。”
  阿彪正要发作;后面那个年纪稍大的男人按住他赔笑道:“呵呵,我们就是路过看看;马上就走。阿彪;开车。”
  阿彪目露凶光地狠狠瞪了保安一眼,随后发动汽车离开。
  那名保安看着面包车后面的车牌,偏头按住肩头的对讲机;车牌*D79057;查一下什么来头。
  那辆面包车还没开回老窝,半路上忽然和对面拐过的一辆SUV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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