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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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掌-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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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晓鹿吻住她时,那股熟悉甜蜜的气息包围住她,让她透不过气来,理智在警告她一定要拒绝!必须拒绝!可他的进攻就像闪电一样有力,直击她最敏感的部位,让她身体内沉睡的欲望犹如冬眠的毒蛇被惊蛰唤醒,破土而出,滋滋地吐着血红的信子。
  理智的世界正在逐渐崩塌。
  
  晓鹿不费任何心力,用唇齿在她身体上攻城略地,让她来不及唤醒克制的念头,在他攻击下束手无策、丢盔卸甲,最后知道狼狈投诚地婉转呻吟。
  
  晓鹿捧着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我爱你,求你成全我。】
  这简单一句话深深打动了她,好像她这一生只为那三个字而生。
  
  接收不到她任何积极的反应,他恶狠狠地开始吮吸她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酥麻、疼痛、微痒,几种微妙的感觉交替袭来,他紧紧咬住她白皙柔嫩的耳垂,手像带了魔力般在四肢间游走,在她每一寸皮肤上跳舞,让她避无可避,在他身下软瘫。
  
  忽地,晓鹿变成一头平原上的猎豹,初初进入后,在她体内快意驰骋,肆意开阔,那种狂野的节奏让她来不及思考,只好本能地跟着他一起飞跃云端,漂浮在半空中,迎接他坚决狠辣的戳刺,每一次顶入就像卡在喉头,深入到尽头,不能再深的地方,一连串呻吟逼迫得脱口而出,娇媚诱人。
  继而全身像被雷电击中一样闪过死亡般的快感,像一片甘为零落红尘的花瓣,在他身下无助地飘摇,攀援着她精壮的腰身,看着他清秀俊逸的脸,任他再次肆意妄为,力道迅猛,大起大落。
  
  晓鹿抱着她,表情凶狠地抽动了十几下,表情安静下来,就像沐浴在温软阳光中的温驯花鹿,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脸,轻柔地接吻:【宝贝,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54

54、第五十四章 。。。 
 
 
  彼此的身体与气息相互纠缠,却是各样心思,一个是满足骄傲,一个空虚失望。
  半晌儿,陆赛男将手帖着他耳畔,声音发颤:“晓鹿,可能你不知道再次看到你时我多惊讶,我知道在布拉格的事是我做错了,伤害到了你……所以,你就当这是最后一次,我们结束吧,你回到布拉格,永远不要再来了……”
  
  看到她神情决绝地宣布离弃的话,晓鹿只觉浮在云端的身体瞬间跌落到地面,摔成了齑粉,经风一吹,散成了尘沫。
  天知道她离开后,他多想她。
  他对她契合的身体就像海洛因毒瘾发作的毒贩,只要能看到她,时不时听到她说话,近距离触摸到她,他就彻底满足了,让他做任何事都愿意。
  
  【除了这件事,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任何事只要我能做到,我都可以满足你,唯独你叫我离开,我做不到。】晓鹿目光柔和地亲吻了她额头,带着无比虔诚的神情小心翼翼地在那双娇嫩红艳的唇瓣上流连,好像那是世间唯一美丽的风景,让他顶礼膜拜,亲了再亲。
  
  陆赛男苦笑,推开他胸膛,试着隔开一段距离:“……其实我呢,有男朋友,他很爱我,很体贴,很宽容我的过失,从不责怪我,我不想让他失望。”
  【你以后会和他在一起么?】晓鹿认真地看着她眼睛,说:【看着我眼睛说话,不要对我说谎。】
  “会的……”陆赛男看着那湛蓝的双眸,笃定地说:“我会和他成婚。”
  【就算你和他结婚了,也未必会相守到老,本来这世间就有很多不确定,他会宽容你却未必比我更深爱你。】晓鹿捧着她的脸,揉了又揉,撤出她体内时却牵连着她已经酸软的花道,这个不细致的动作让她不由地拧紧眉,喉头溢出破碎的呻吟。
  “……晓鹿,以你的身世可以找到更好的。”为掩饰嫣红的脸色,陆赛男别过头不看他,语重心长地说。
  晓鹿的吻落到她耳上,含着她耳垂吮吸:【我谁都不要,除了你。】
  他们的身体很合拍,她所有的敏感点他全部熟悉,和她□就是快感的积累,她会失魂,他更加神魂颠倒,这样契合的身体,让他放不开手。
  
  大腿内侧黏黏的,试图推开他身体,倒被他强势地按在怀里,那根坚硬再次充满身体,顶到最深处,晓鹿盯着她潋滟的双唇,笑:【你嘴巴真甜,可比我尝过的任何甜品都甜。】说着,伸出舌头细细地舔舐,来回刷弄,见她不肯张嘴迎合他,便沿着她脖侧莹白的肌肤一寸一寸地亲吻,又是舔咬又是吮吸,在脖间啃下一粒明显的印记。
  “晓鹿,你明知道这样不好,这样不对,为什么坚持错下去?”
  晓鹿目光诚恳地看着她,身下的动作却一次比一次更深入:【我知道现在你和我做的这些事,回到家后和另一个男人也会同样做,每次只要想到你在另一个男人身下也是这么欲仙欲死的,我心里就很酸,非常嫉妒他!只要你分出时间给我,我会帮你保守秘密,帮你完成任何事,这样不是更好?”
  
  她像朵花,姣颤颤的在他身下盛开,十指紧抓床单,隐忍的神情更让他疯狂!
  
  “呃啊!晓鹿……不要了……太深了……”
  晓鹿动作不再狂野放纵,柔风细雨似的缠着她,舌头叩开牙关,在口腔内细细密密地舔舐,让她放松,让她舒服,只要她肯接纳他,他不介意为她服务。
  
  被单凌乱,两人唾液交换,难舍难分,纠缠在一处的身体又重新做了一次,晓鹿这次完全依照她的节奏,很缓慢很轻柔,极有耐心地挑逗,直到她泄身才恢复平时的迅猛。
  
  陆赛男大汗淋漓,拖着疲惫地身体套着衬衫去浴室,晓鹿跟着她进了浴室,锁了门,给她放水,见她泡在按摩浴缸内睡熟了,挤入她双腿内,按着她纤细的腰,压制她乱蹬的腿,按照自己的兴致,尽兴地在她体内释放,心里只觉得满足,哪怕这时杀了他,他也是愿意的。
  
  陆赛男收拾了满身狼藉,走得很急,尽管很累,还是匆匆忙忙地推开纠缠的晓鹿,离开了希尔顿。
  她认为晓鹿这人很可怕。
  他像是掌握了她身体的密码,拥有打开她身体的钥匙,只要他愿意,他会主动释放出她身体深处不为己知的陌生需求。
  这种陌生需求,她控制不了,他每一次抽顶就好像要顶到她心里似的,让她很快就丢盔卸甲。明明初初见到他,挺和善挺无害的,毫不磨人,现在却变成了一把闪着寒光的软剑,伤人比任何锋利的刀刃都更加深刻。
  
  看到晓鹿追出来,她管不着电梯里挤满了人,着急地闪了进去,按了楼层数字后,在拥挤的电梯内暗暗松了口气。
  晓鹿拨她手机号,她也不接,到了一楼大堂,正拐弯下楼梯,听到有人喊她名字,她略一分神,脚踩空了阶级。
  
  脚踝崴到了,疼痛难忍,动弹不得。
  
  晓鹿追上来,很绅士地扶着她胳膊,面露担忧:【脚疼不疼?】
  现在借着晓鹿的力量,勉强站起来,但看起来像金鸡独立,很不雅观,脚踝像被数十跟铁针猛扎了一样,入骨的疼。
  望了眼四周,并不见什么熟悉的人,那是谁喊她名字?心里只觉得诡异,什么都顾不上了,抬头和晓鹿说:“我要回家。”
  晓鹿以为是他害了她,心里很内疚,想弥补她,更想和她多一个相处的机会,俯下?身,小声地说:“我送你去附近医院看看。”
  “我不要!我现在要回家!”陆赛男甩开他的手,气呼呼冲他喊。她现在不想再和他多呆一刻钟。
  扶着一旁的栏杆,一瘸一拐地走到玻璃旋转门里,迎宾小姐见她有困难,脸上挂着职业微笑,扶她出门,又主动给她叫了出租。
  晓鹿双眼紧盯着她背影,维持着绅士的笑容,垂下脸,睫毛微颤,十分落寞。
  
  **
  “姐,你这几天运气也太挫了,不是竞标失败就是崴到脚,是不是邪魔附体了?要不要改天我顺路去城隍庙给你求只平安符,让佛祖保佑你,小鬼邪神全部远离你。”陆鹿说话就像连珠炮,一旦开火就没完没了:“不过你明明穿了平底鞋怎么会崴到脚啊?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报应到你身上了?还是瞒着姐夫在外面搞暧昧?”
  陆赛男讶然,脸一白,意识到不妥,赶紧板着脸,在他脑瓜上敲了两下,数落他:“你胡说什么呢?皮痒了对吧?”声音有些虚弱地解释:“我不过是一时幻听了才被吓到,不小心崴到脚……”
  陆鹿蹲下?身子检查伤情,见她穿着袜子,抬头望着她,说:“姐,你这样遮得严严实实,我什么看不到,怎么帮你擦药啊?”
  陆赛男面色尴尬:“你把头转过去。”
  陆鹿听话地转了身子,不去看她。
  陆赛男穿的是连裤袜,褪下来有些麻烦,必须揽高裙子才能一点点脱下来。而且陆鹿就在她面前,虽然背着她,可身形依旧高大挺拔,无形中就有了压迫的气息,还掺杂了略微了异性味道,意识到这些时,她褪袜子的动作很快很快,放低了裙摆,才让陆鹿转身。
  
  “这太严重了,擦药怎么可能痊愈?”陆鹿见脚踝处一片青紫,肿得像块小山坳,伸手轻微地按了两下,陆赛男疼得直冒冷汗。
  “我才不要去医院,光是闻到那股消毒水味就够恐怖了,还要排队领号照X光,太麻烦了,”皱着眉从他手里抢过药酒:“明天我要上班,可没那么多精力浪费在医院。”
  陆鹿也不管她说了什么,掏手机给欧扬打了一通电话,让他赶紧到医院。
  “神经!你打电话给欧扬是什么意思?你以为他很闲?”陆赛男嗔怪他。
  “你崴伤了脚,他去看一下有什么关系,真是大惊小怪,”看她慢吞吞涂抹药酒就拿开她的手,自己亲自动手,表情万分小心,捧着她的脚就像对待青花骨瓷似的珍贵,力道轻柔,攒着眉,时不时问她:“疼不疼?”
  陆赛男摇头,他故意加大了手下的力气,狠心地按了两下,听到她尖叫,流眼泪,陆鹿心情舒畅多了:“姐,疼就要讲出来,你忍着憋着只会辛苦自己,乖乖说句实话那么难啊?”
  陆赛男翻了个白眼,伸手掐他:“你滚,我自己来,真是痛死我了,你成心不让我好过。”
  “对啊,你最近日子过得太舒服了,三天两头下班不回家,回家了也要熬夜,存心不理我,把我当木头晾在那儿,我不虐你,虐谁去?!”
  陆赛男理屈词穷,没话说了。
  气氛安静,她难得不数落他。
  陆鹿的视线一直在她受伤的脚踝上,这时敷好了药酒,视线网上飘时,看到她两条修长的美腿,骨肉均匀,皮肤白皙细致,如陶瓷一样精致,甚至连一点儿毛孔都看不到,光滑如绸。
  
  陆鹿眼睛闪过一丝异色,看了她一眼,见她不说话,气鼓鼓地闷在那儿,陆鹿就到卧房拿了钱包再回到客厅,一手伸到腋下,一手抄起她腿窝,打横抱起她。
  
  她拿眼瞪他,他毫不畏惧,迎着目光瞪回去。
  
  其实她在他怀里娇小的可怜,摸起来软软柔柔的,一点儿重量也没有,就好像随身带了件大衣,这时他心里只有骄傲,因为他好像变得强大了,毫不费劲就可以抱着她下楼。
  
  陆鹿人高脚长,很轻易就将车厢空间填满,时不时就会靠过来,手臂擦到她手背,让她敏感地意识到他的触碰,想隔开一段距离,可空间很小,只好靠着车窗。
  
  司机无意中见他们都不开口说话,车厢内异常安静,只觉得无趣,调了广播缓和气氛。
  播音员小姐字正腔圆,声音甜美地播报新闻:“针对近日来一系列有关‘罂粟壳’的负面报道,卫生部门高级官员表示将会勒令停止相关店铺停止营业。”
  这样看来杜慕清的经济损失是必然的,名誉也会受损,这对一个曾经叱咤风云的商人来说实在是个强而有力的重击。
  
  陆鹿嘴一撅,吹了响亮的口哨,一字一顿:“活!该!”
  陆赛男白他一眼:“不要只顾着看戏冷笑,留着点良心做好事,不然像你这样刻薄的极品男一辈子别想有人嫁你!”
  陆鹿抱着双臂,懒懒散散地看她:“姐,大众汽车的系统实在不怎样,你可得坐稳了,要不然刹车时把你甩重伤了,可不是闹得玩的。”
  陆赛男一听,果然老老实实坐好了,不再说话。
  陆鹿见她听话,模样乖巧,心情非常高兴,眼睛亮晶晶的,眼底全是笑意。
  
  大概是星期一人少的缘故,很快就找到了一间高标准的病房,洗浴和厨房设施都有,价格也不是太贵,陆赛男说不用住院,可惜陆鹿主意已定,由不得她变卦,挂号时交了诊金。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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