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定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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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定王妃-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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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继续抽动嘴角,这个话问得,怎么听着像这般意思:你做好来我家三餐不济、睡沙发的准备了吗?



姐姐的问题真是出人意表啊,包含的潜台词真丰富啊!



为了这杜云想的恢复,我到底要不要同意杜云想的提议咧?



只见杜云想从“水芙蓉”的吃惊中缓过神来,看看我,脸上就浮岀了一个笑容,朝着我姐姐点点头。



这个笑容让皇甫某绯的心,再次急速加快起来。



嗯,昨天姐姐那碗养气补血糖水也有问题,这活血活得也太不正常了吧?



今天脸红的次数,比这三年脸红的次数还要多!



原来这个桑青已经是副院长了,有她的通融,杜云想的出院手续快速地办好了。他家家长千叮咛万嘱咐地说了一番后终于开车走了。



我笑着对杜云想说:“来吧云想,我们回家!”



转过脸就看见姐姐掩口欲笑地动作,我就在想,我从此刻开始,是不是应该特像一当妈了。



哼,无视她!



自然而然地拉过杜云想的手,才发现他手掌那样的温暖和柔软。



刹那,一种奇异的感觉电流般刺激着通体神经,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呃,请原谅我的无知,因为我不知道这代表什么,只是感觉到心里突升一些……暖暖地感触,像是……幸福!



是不是所有牵手的瞬间,都有这般奇妙感觉呢?



不一会儿,月月和君君一脸疲惫地走出疗养院大门,看见我一手拉着杜云想,两人嘴巴立即张成“O”型,赶忙跑过来问我:“皇甫予绯,你这是从哪里弄出一男的,这是要带着这个男的回去吗? ”



我点点头回答她们说:“是的,我要带着杜云想回家。”



她们一脸不可思议地相视一下,再转向站在一旁的姐姐,问:“绒绒姐,这是真的么? ”



姐姐恢复一贯的亲切温和优雅的微笑,对着两个彻底惊呆的脸点点头。



君君突然转身对着月月,一脸严肃地把一只手攀到月月肩膀上,说:“为了证实咱这是清醒的……哎唷,皇甫予绯,会痛诶!”



看见她这表情就知道她俩要干什么蠢事,等着她们念完这一长串:“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你可以动手掐我了,让我们来证明,直接摆在我们眼前的这些就是事实,Qī。shū。ωǎng。来下手吧,我会忍着痛的……”废话后天都黑了,还不如我亲自动手让她醒得快些!



没好气地说:“证明你们此刻是清醒的啊!”君君狠狠瞪了我两眼后,就围着杜云想转起圈圈来,一脸观摩研究的样子。



云想可怜儿对君君这种怪异地行径表示不理解,然后害怕起来,一个劲儿地往我身后躲。



哎,玩儿老鹰抓小鸡是吧? 行,咱这就光荣地加入保护小鸡的鸡母亲行列啦!



就在我快顶不住要说“得,君君大人啊,您停下来吧,您再转我就晕菜了”的时候,她老人家高抬贵‘腿’终于地停了下来,问我:“这就是你那论文对象‘杜云想’啊? ”



这,貌似我刚刚介绍得超清楚了吧? 我对她点点头。



“啊~~~~”这丫头惊叫起来,双手捂脸张开嘴巴一脸受到超级大惊的样子。



我,杜云想,姐姐,月月都没想到她来这招,三魂被她叫走两魂一块手拉手玩儿去了。惊魂未定的我们还没叫回自己那贪玩的两魂,君君又说话了:“绯绯啊,你平时有背着我们做好事吗? ”



这话问得……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咧?



“兰香君,拜托你醒醒喂!别人从小到大都说我们是三块粘巴糖、橡皮糖或连体三姐妹,我啥时候背着你和月月做了什么事? ”



“这杜云想怎么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他为什么长这般好看的?”她一副“你这丫头赚到了”的表情。



唉,真是的,这都能吃飞醋啊你?



(饭团画外音:我说君君啊,饭团我从来都是很公平的,你的“真命天子”也没差到哪里去的好不好? )



“云想,她算不算第二个说你长得很好看的人呢? ”我别过脸,指着君君,笑眯眯地问旁边一脸惊慌的杜云想。



见到我问他,他安稳下来,定定地给我笑开了,点点头。



这下轮到月月跳上来了,惊奇地看着杜云想,说:“你们有没有发现,这杜云想好像只会对着你一个人笑诶,绯绯。”



是么,我怎么没有发觉咧? 我盯着杜云想看了许久,发现自己再次不自觉地被他纯黑的眸子吸引住的时候赶紧喊停,移开自己的的注视。



呃,这个还不都一样,或许,是今天和他接触比较久吧!



姐姐站在一旁看着我们三个人唧唧喳喳地你一言我一语。突的,一丝忧悒闪过她原本含笑的眼睛。



隐隐地,我听见风中传来低低地声音,像是有人叹息,这般无奈地说:命运,依旧按已设定好的轨迹持续前进着,亦是无人可以阻挡和更改。



四顾望去,除了我们5个人在等车来接以外,视线所到之处并无其他人。



奇怪,是我的幻听么? 我心里想。



―――――――――――――――――――――



经过姐姐和他单独地贯彻过我家的“家规家训”后,他的确是正常了许多。



刚到家时,我去开冰箱拿可乐出来扭开盖子递给他喝,他先是喷出来;接下来我去开电视,他见那盒子一样的东西能说话,就躲在沙发后面打抖,我捞半天才把他捞起来;接着我去开空调,他先是去探探吹风口,一脸惊奇地说:“这里能吹出风来诶!”,这还没什么,等吹出冷风的时候,他那反射性的地一掌拍过去,差点没把我家柜式空调给劈了;然后姐姐切了西瓜出来吃,我带着他到厨房洗手,燃气灶上的高压锅里闷着晚上要吃的食物,这高压锅一响,他就抓起我往外面冲……还有这上厕所,还有那遥控器,还有饮水机和门铃……



以前总是笑话蜡笔小新的妈妈野原美伢,被她家小孩折磨得够呛。经过这云想宝贝儿一折腾,我十分的可以理解到野原美伢的痛苦!



看姐姐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特别想提醒她,貌似带人家回来她也有同意吧?



忽然我感慨起来,当妈的真不容易啊!



吃完饭,我把以前喜欢玩的智力游戏玩具拿出来教他玩。不一会儿,他已经达到驾轻就熟地程度;于是我再搬,不一会儿他又会熟练了;最后,就连逻辑训练的计算题他都100%的答对。最后,姐姐盯着电视机的眼睛都被吸引过来了,直接撂下一句:“米米,干脆咱们也跟疗养院呆短时间,看看IQ会不会达到最高水平好了。”



我啐了一声说,神经病。她翻翻白眼,继续看电视。



看着杜云想正认真地用牙签做着拆字拼字地游戏,我心里想,难不成是我只有6岁,敢情这大脑还没发育好,这杜云想也忒神奇了吧,我搬出来这些东西,虽然有些他没见过,但是到最后他没有一样说是不会做的!



正自己琢磨着呢,他停下手来,对我笑着说:“我已经做好了。”



我眼睛往桌上一看,还真的咧!完成得非常漂亮,而且十分正确!这杜云想真是个迷啊,他内在到底是怎样的呢?



上一秒他还展露着纯真和善而美好的笑,下一秒他眼神马上谨慎且精细起来,快速小声地说了一句让我和姐姐都瞠目结舌的话:“有杀气!”



正文:上卷 第十七章:一起生活(中)



杀气?



还没反应过来的我就被他摁在怀里,听着他胸膛里整齐规律地心跳,一时间整个人恍惚起来。



一个熟悉、冷漠的声音由沙发后面响起:“放开那两个女孩。”



杜云想刚想动,我和姐姐同时按住他,眼神知会他不要动。只听见那个声音又威吓道:“不要动,再动我就开枪了。现在,你双手抱在头后面慢慢站起来。”



哟嗬,我就倒要看看,若杜云想不站起来,这个人真的会开枪么?



姐姐还要夸张,突然就直愣愣地向后面倒去。我在措手不及中心想:啊,皇甫予芙,你还真爱演诶。



明白姐姐的用意后,自己也忍不住在杜云想的怀里偷个小笑,杜云想一脸诧异地看着我和我姐姐的反应。



姐姐在制造恐怖的氛围,让拿枪的那个人以为她被弄晕或是怎样了,姐姐真是的!



要开枪这个人再次开口,道:“快,你给我站起来,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杜云想坐不住,我死命地按住他。他老想站起来,我急中生智,用力揪了他一把,好,这下安定啦!



我坏坏地笑笑,缓慢地、小小地挪动我的屁股让自己倾斜的身子坐正,然后立刻侧转上身坐直。也看清楚拿枪指着杜云想的那个人突然被我吓到的表情,憋了好久的笑彻底崩溃。



姐姐一股脑儿坐起来,看见雪那因为惊吓过度而懵懂的脸,也忍不住大笑起来。



雪一副挫败的样子,把枪收进腰间。皱起眉头,和站起来的杜云想异口同声,道:“这个男人是谁? ”



雪挑挑眉,突然嘴角勾起一个邪恶的笑。他走向杜云想和他平视,刚想伸出手抓我过去。见状,杜云想揽着我后退两步。



这速度……嗯,貌似在某本武侠小说里,这有个华丽丽的名字,是叫“凌波微步”是吧?



请原谅我对“惊讶”这个词的升级版没有多大研究,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雪的眼里挂满了惊讶,其实我也被杜云想同学的“轻功”惊到了。



雪是那种临敌不惊的个性,又或者说,他已经被磨练成这样的性格了。只见他很快地收起自己的惊讶,一脸邪笑着和我说:“小予绯,昨天晚上咱们还躺在草地上看星星,今天见到我怎么就那么冷漠了呢? ”



抽,我嘴角又开始抽筋了!……



躺在草地上看你个P星星啊? 一想起我就来火!



好吧,“看星星”就不计较了,因为昨天我确实被他的特训折磨得摔在地上眼冒金星,这就当是看自己脑袋里的星星好了;但,他给我大言不惭地说“躺在草地上”?



苏晋雪,你找那块地儿杂草不生、鸟不拉屎外加细菌都觉得难以生存,少给我编出这些令人觉得寒冷的情节出来!



杜云想也一句话回过去,说:“是吗? 若真是这样,予绯为什么会一脸仇视你的样子? ”



我惊讶地摸摸自己的脸,咦,我有做那么明显吗?



姐姐翻一个白眼,对着我说:“得了得了,不要摸了,刚才你的表情就是恨不得撕了雪似的。”



我干笑两声,无言以对。姐姐挥挥手说:“都是一家人,大家不要这样努拔剑张的。刚才予绯和云想只是小演了一场戏,都不要当真哈,生活需要消遣消遣。”



她踱回房间去了,留下三张垂满黑线的脸。



喂,皇甫予芙,从头到尾都是你一个人在演吧? 扯我和杜云想下水,真是的!



我给他们两做介绍:“这是杜云想,是我的论文实习对象,现在是跟着我回家来住;这是苏晋雪,呃,是……”我一时间想不到什么词来说明雪和我们家的关系。



正在寻找词汇呢,就发现自己被拉到一个人的旁边,搂着,声音愉快ing地说:“我是小予绯的青梅竹马,也就是说,我们是情人。”



我半眯上眼睛,对着那张可恶的脸伸出我正义的手,用力扯,就当在练习如何做拉面好了。一脸狰狞,道:“苏晋雪,你是‘敢死队’队长么? 什么危险你就去做什么哈,谁和你青梅竹马啊,明明是你和君君比较像青梅……”



“嘭”身后传来关门的声音,我停下来回头望去,身后已没有了杜云想,我的房门也被关上了。杜云想生气了么?



我莫名地恼火起来,呵斥正在抱怨脸被我掐得很痛的雪,说:“都是你啦,本来气氛还好好的,你一出现就变成这样啦,你真是名副其实的‘雪’咧,走到哪里,哪里就会冷场!”



他嘟起嘴巴,带着哭腔说:“人家只是开个玩笑嘛,他是你的论文研究对象,那不就是……”



“最好把下面想说的吞回肚子里然后自己给它烂掉,若你敢这样说他,我保证让你吃不完兜着走!”我冷冷地提醒他。



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那么不希望人家觉得杜云想是精神上有隐疾的人。他笑起来那般美好纯净,他那么聪明过人。他绝对只是缺乏爱和关怀而已,他会好起來的,他会像正常人一样生活的。



雪耸耸肩,像是想到什么,走过来攀着我的肩膀说:“看这情形,我们两个晚上要一起当厅长了嘿!”



我笑着一脸灿烂,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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