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罐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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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罐娘子-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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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证明她的身子已经好很多了。月萝咬住下唇,毫不保留的接受他一波又一波的占有。

“不要离开我……”

“我不会离开你,凤辛,你放开我。”她急促的喘息,不停的呼吸着空气。

她看不见他,只觉得两道炎热的目光锁在她的脸上。

“你真的不会离开我?”他的语气像极八年前一夜醒来没有看见她的那样失意。

“嗯,我绝对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离开了。”

他缓缓的放开她的双手,心里又感到不安全,想起只要她一离开他的视线,就会担心她不知道又到哪里去,或者病倒在什么地方,更甚至还让其他人劫走……

他一恐惧,又要强迫的抓住她的双手,月萝仿佛查觉他的反应,赶紧双臂环住他的背。

“我不走我不走!”

他稍微放下心,双手抚揉着她的圆乳,把心思放在她的身子上。月萝努力克制自卑,让他尽情的抚过她的身子。

“萝儿……萝儿……告诉我,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他沙哑的呢喃着。

“嗯……严夙辛是宫月萝的……宫月萝也是严夙辛的……”她好不容易才从细碎的呼吸声里说完这句话。

他洒在她身上的激情愈堆愈高,毫无温柔可言,她的心跳也跳得离谱,可她一定能也一定要承受下来。

他在她体内的律动愈来愈快,快到她都跟不上了,在他最后一次的侵略时,他不忘紧紧抱着她的身子,让她攀住他一块登向极乐之峰。



***



“别走!”严夙辛突然醒过来。

他想起八年前那一夜,立刻看向床的另一半。

床的另一半是空的,因为他紧紧压着她。

“萝儿?”他的四肢缠着她不放,像怕半夜她跑了一样,她赤裸雪白的胴体香汗淋漓,略白的唇上印着淡淡的血痕。

他呆了一下,思索为何她会赤裸着身子……天啊!他想起昨晚的一切。

他大惊失色,赶紧摇晃她。“萝儿?萝儿?”

月萝呻吟出声。“好累……我想睡……”

累?昨晚的无度索求累坏她了!

他自责的拿下她眼上的白手绢,看她双眸闭着,没有要清醒的打算。

他又摇摇她。“萝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好痛…”

“痛?哪儿痛?”他赶紧拉出被他压在身上的玉臂,为她把脉。

她的气息稍弱,但并没有什么大碍,只要好好休息就行。

那,她是哪里痛?

“萝儿?”

他不停的叫她,让她觉得像只扰人的苍蝇,她有点气恼的说:“走开!”

“萝儿!”看她不愿正面回答他,他自己在她身上摸索着,月萝先是疲累的想再继续睡,当温热的手指滑过她的小腹时,她惊醒过来。

“你……你在干么?”他的视线正落在她的身子上,她惊呼一声,用力拉扯过棉被包住自己,只露出惊恐的双眸。

当然惊恐啊!

他都自责到差点没上吊自尽了,昨晚他失去理智,并不表示他不记得每一点、每一滴、每一个可怕的环节。

他的粗暴、他的索求无度必定让她吓坏了,她的身子还好吗?她不适合这种激情啊!

“你……”棉被被自己抢过来,他反而赤裸着一身,让她害躁的别过脸去。“你……先穿衣服。”

严夙辛的心情降到谷底,她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了。

“萝儿我……”

“你先穿上衣服!”

不,再让她逃开,他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严夙辛一发狠,不顾她的意愿,突然抽掉她的被子,在她的惊呼声中,双掌抵住她一的双肩。

“看着我!”

月萝害躁的不敢抬头,见到自己几乎平坦的胸,更觉得丢脸。

“萝儿,我很抱歉昨晚那样对待你,但是我可以保证将来不会再度发生这种事!”

“这种事?”

他坚定的点头。“对,就是这种事。就算以后你怕了,不愿再让我碰你,我也甘愿。”

月萝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一对上他的双眸,她直觉又要别开脸。

“别再躲着我!”

他语气里充满受伤,她只好把眼光再度对着他。

“我没说要躲着你。”

“真的?”他小心翼翼的问,眼底藏着小小的喜悦。

他是真的怕她消失了,月萝咬住下唇,为他感到心痛起来。

“别再咬着唇。”他怜惜的抚过她的朱唇。

“对不起。”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

“不,我没有责怪你,昨晚是我心甘情愿的。我一直不知道像你这样完美的人,也会为我感到恐惧害怕,我也没有想到你对我……付出好多。”

“别哭!”严夙辛惊慌起来,赶紧拭去她的泪。“你别哭,会伤身的。”

“你这么的疼惜我,而我却只能用这副病弱的身子回报你的深情。”

“不要再自贬你自己了!”

“就这么一回嘛。”

严夙辛怔了一下她略显撒娇的语气,还不明白她话中意思,突然发现她的双颊酡红,他怕她发热,探向她的额头。

“萝儿,你到底是哪儿不舒服?告诉我。”

她不理他的问话,自顾自的说:“你瞧,我能承受得了,是不是?我知道你一直在压抑着,因为怕伤了我,所以你一直在压抑着己身的欲望与冲动,可是现在,你看我不是还好好的吗?”

“这叫好?”

“难道不是吗?”

他的视线从她的脸上往下移,移到她瘦巴巴的身子,顺着下腹再往下看……

月萝红着脸,克制拉过棉被的冲动。

严夙也迅速的调开视线,咽下腹中的火热。

“你……这次是幸运……”他粗哑的说。

“你!你冥顾不灵!”月萝生气道。

“你不要生气,不要生气!”生气对她身子只有百害没有好处啊!

“你嘴里叫我不要生气,可是老做一些事情惹我生气,我不要你再压抑自己,你瞧,昨晚就是你长期压抑下来,一失去控制就再也没有办法拉回来,难道你还想继续压抑下去,再等一次的失去控制吗?”

“我……”严夙辛只恨自己不是完人,他确实不敢保证下次不会再发生,只要一感觉她想离开,他就想要用尽一切方法去证实她永远也不会离开他。

他的心已经有了一个洞,要补起来很难。他怜惜的抚摸她的脸颊,温柔似水的凝视着她。

“对不……”

“你冉说一次对不起,就不要怪我带着缚缚远走他乡。”

“别走!”他叫道,“我不说,不说了!那……萝儿,昨晚你真的没有事?”他小心翼翼的问。

“嗯,而我也想通了。”月萝害羞的笑了笑,主动投进他的怀里。

两团软玉在他胸前挤压着,他差点想要问她,她是不是忘了两人都是光裸着身子?

“我并不奢求有朝一日,我的病会完全的被根治,但是只要我活着,而你也不嫌弃我,那我就满足了。”

经过昨晚,让她发现,他也不过是个人,会恐惧害怕的人,她怎么忍心再让他陷入这样的恐惧之中呢?

“我怎么会赚弃!”严夙辛历尽千辛万苦得到她的承诺,如果再嫌弃什么,就要遭天炉了。

虽然不清楚她那颗顽固的小脑袋究竟是为什么改变想法的,但他暗自提醒自己,绝对没有下次了,那种激烈到会影响她心脏的欲望将永远不会再有。她只适合细水长流的温情。

昨晚紧绷的弦断了,他完全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心知肚明是自己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恐惧到达饱和,再也无法负荷。

他想要她长命百岁啊!

好不容易寻觅到她,怎能让她的生命再度流失?

月萝读出他眼底的想法,低声说:“别把我当病人,不要。我只想当一个普通的女子,陪伴在自己心爱男人的身边,跟他共度晨昏。”

严夙辛正要开口,耳力非常锐利的他,忽然听见门闩松动的声音,他立刻拉着她躺在床上,抓过棉被密实的盖在两人身上。

月萝奇怪的看着他,直到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她吓了一跳,赶紧闭上眼睛。

“娘?”宫缚缚蹑手蹑脚的走进来,小声的喊道。

又是缚缚?严夙辛在心里叹息。恐怕在缚缚未出嫁之前,他都无法放任自己与萝儿在庄里随时有亲密的举动。

“娘,你醒了吗?”宫缚缚走近床沿,发现严叔叔睡在床的外侧,而娘亲睡在内侧,厚重的棉被盖住他们,只露出两颗头。

她噘起嘴,压下心里那种若有所失的感觉,好像娘被瓜分了一样。

不行,怎么还是有这种想法呢?

严叔叔费尽力气救回娘,他……拥有娘,是他应得的,何况她早就告诉自已,娘为她苦了这么久,是该得到幸福日子的时候了。

她……也可以多一个爹……宫缚缚不停的说服自己,伸出手横过他,摸上娘的脸。

“娘的气色好多了,是你的功劳没有错。可是,我听人家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不好的行为。你一定要娶娘,不然我绝不放过你。”宫缚缚自言自语的,奇怪的看见娘的颊上竟起红晕。

“好好睡,缚缚晚点再来看你。”她转身悄悄的离开,心里真的有点寂寞,也许……去找左劲玩。

他跟严叔叔不一样,严叔叔就像长辈一样,而他动不动就发火,一发起脾气来,好像跟她一样大小似的,嘻嘻……

一等门被关上,严夙辛立刻张开精目,轻笑着,“女儿的话我不得不听,萝儿,好吗?我要你再一次心甘情愿的答允我。不再从我身边逃开,让你我的心彼此相属,不要顾忌我俩的身份,咱们成亲,让你成为我命中唯一的妻,好吗?”

月萝张开眸子,习惯性的咬住了唇。

“我……如果你要我,我就会是你的妻。”

“唯一的。”

月萝迟迟不敢附和他。

“萝儿?”

他仿佛又要动气,月萝赶紧点头,说道:“唯一的,唯一的!我将会是你唯一的妻子,你要摆脱我是不可能的!”她抱住他的腰,怕他紧绷的弦又断了。

好怕他又会偷偷累积他的恐惧,直到爆发的那一天。她暗自告诉自己,在她有生之年,只会让他快乐,不再让他担心受怕,不让他恐惧她会消失。

严夙辛终于松了口气,温柔的微笑,亲吻着她的额头,满足的说:“我等了八年,终于让我守得云开见明月。”

“如果当初我没有一见钟情,大着胆子将你绑架,也许今天我们仍是两条平行线……”

“不可能!”他斩钉截铁的说,“那我一定会找上你,换我绑架你!也许会迟了一些,但你我命中相属,谁也逃不开谁!”

“夙辛……”她感动的窝进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

初时,他的心跳声平稳,接着逐渐的急促起来。

交缠的身子传来他异常的热度,不是她敏感,他似乎……

“什么都不要说!”他紧紧抱着她。“什么事都没有,睡吧!”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

他充耳不闻,干脆装睡。

月萝难以置信。“你还是当我是病人,没有办法承受太多的激情!”

他继续睡,甚至有轻微的打呼。

月萝愈想愈恼,突然想到要主动的不见得一定是男人。

过了一会儿,他无法再装睡——

“萝儿!”

“别闹了!”

“萝儿,不行!”他粗哑的抗议,“别这样,你身子这么虚弱……”

他的意志力在面对心爱的女子前能撑多久?

那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



几个月后,严夙辛正式迎娶月萝过门,宫缚缚正式成了他的女儿。照理说,她该称呼左劲为叔叔,但她坚持不肯,让众人以为她发小姑娘脾气,不愿矮左劲一截。

同时,严夙辛对外公布,月萝因受一掌加上体弱多病,记忆力大不不如前,许多牢记不已的武功招数已经记不清楚了,他是江南有名的神医,大部份的人都信了。

左劲偶尔登门拜访两位挚友的山庄,但心里老觉得怪怪的。上风云山庄不是瞧见一个大男人哄着小妻子,不然就是两人打打闹闹的,上严家庄嘛,则瞧见严夙辛成天喂妻子药,要不就是两人待在屋内弹筝自娱,好不快活,仿佛一点也不在乎外头谣传严夙辛娶了一个药妻。

事实上,严夙辛对于喂药一事,乐此不彼。每喂她一口药,表示她的身体正向良好状态迈进一步,就这样喂一辈子,他也深感快活。

两个生死之交都娶妻了,就剩他——

“娶老婆有什么好!”左劲吼道;“烦人的女人!可恶!”

“对啊,娶老婆有什么好?”娇软的声音从树丛后传来,吓得他鸡皮疙瘩直掉。

“宫缚缚!”他愤怒的大叫。

“左劲!”她绝美的小脸露出来,笑嘻嘻的,“不娶妻好啊,我来找你玩了!”

“你一个人?”

“对啊,爹跟娘又在弹筝,我无聊就来了嘛!”

“我不是告诉你,小女娃儿不要独自出来吗?”

“才一点路而已,我又不是没脚可以走,真是。”

“你是傻瓜啊!”没有人告诉她,她虽年幼,但她的美貌足以让人口贩子掳走她,她娘没说,她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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