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策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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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策爱情-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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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毅杰与康柏互相对视着,对后还是康柏先开口了说:“兄弟,我冒着生命危险在替你说谎,你居然和盘托出了。”
  “我不和盘托出怎么办,你只摇了摇你那高贵的头颅,我还以为你是告诉我没希望了呢,结果谁知道……”安毅杰没有说下去,无奈乏味的坐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安毅杰问:“你怎么说的。”
  “我说是我说错了,是你父亲的夫人。”
  “什么?你怎么能这么说。”安毅杰生气的责怪道。
  “急中生智,我唯能想到的就是这个了,不然我怎么说。”康柏解释说。
  两个男人在家里,无言以对地各自坐在那里生着自己的气,康柏虽然会时不时地看安毅杰一眼,但是看他那色若死灰的脸,就把话都生吞了回去。
  到了晚餐时间,楚歌华帮着安毅杰的母亲一起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大家都到桌前用餐,餐桌上大家都小心翼翼地看着毅杰母亲的脸色,慈善的母亲也感觉到了这一点,为了缓和紧张气氛,对楚歌华说:“歌华多吃点儿,还有,康柏,尝尝这个鸡翅膀,可是用密汁淹出来的。”把鸡翅膀夹给了康柏。
  康柏受宠若惊地伸着碗接过了鸡翅膀,说:“谢谢伯母,今天真是容幸,两次吃到了这么好吃的菜,中午的菜已经是人间美味,现在伯母的菜,简直就是极品了,你这家伙可真好福气。”
  “你们中午在哪里吃的?”楚歌华好奇地问。
  安毅杰狠狠地白了康柏一眼,知道又失言的康柏,直接缩了回去,把碗放到嘴边开始吃饭。
  毕竟已经有了丰富的生活经验,毅杰的母亲说:“是她做饭给你们吃的吗?家里没有管家吗?”
  安毅杰转身回答母亲的话:“因为这们的生活方式不一样,所以家里没有聘请管家,一般事情都是收她在打理。”
  “哦—”母亲明白地点头,又若有所思地问:“她的家里是做什么的?”
  “她父亲好像有几间制衣工厂,但现在去世了,如果是她母亲在经营。”安毅杰有问必答了。
  “她没有家里的工厂工作吗?”
  安毅杰看向母亲说:“没有,她来安和工作了。”
  “什么?”母亲惊讶地看着儿子,然后又略加思索了一会儿,继续问:“她在安和做什么工作?”
  “有什么问题吗?”安毅杰不明白地问。
  “回答我的问题。”母亲命令地说。
  安毅杰第一次看见母亲这种表情,赶忙回答:“安和化妆的总经理。”
  “安和化妆的总经理?”
  安毅杰点了点头。母亲底下头看着碗里的饭,若有所思地用筷子挑着碗里的菜,没有往嘴里送,反而是不经间把菜挑到了桌子上,但是他并没有在意,又转身对着安毅杰问:“来安和之前她是做什么的?”
  “好像是在法国经营服装店吧,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安毅杰回答。
  “尽早地安排我见她一面。”母亲满心疑虑地说。
  听到这句话,安毅杰低下头去应了声“知道了。”
  用完餐,安毅杰陪着母亲聊了一会儿,母亲便执意逼着他早点儿回家去了,安毅杰拗不过母亲的命令,只得同意了。
  走到楼下车子边上,安毅杰恶狠狠地盯着康柏说:“打网球还是保龄球,你自己选择吧。”
  “不用了吧,这都不是我强项唉。”康柏不情愿地拒绝说。
  “你只能二选一。”安毅杰不留余地地说。
  康柏底下头嘀咕道:“上次打网球,老命都差点儿没了,不能选这个了。”于是给安毅杰回答说:“我这次选保龄球。”
  “上车”
  ……

  夫妻俩的一夜

  安毅杰找完球回家的时候,大厅的灯是亮着的,安毅杰有些奇怪,开门进屋才发现原来若敏还坐在大厅里,正转身看着自己,安毅杰换下了鞋子走进来问:“还没睡?”
  “是,正在等你。”
  “有事。”
  若敏点点头说:“可以谈谈吗?”
  安毅杰坐在了若敏的边上的沙发上,面无表情地问:“什么事?”
  “我去给你拿杯奶过来,稍等。”若敏快点走到了厨房,很快就端着一杯洁白的鲜奶走了出来,放到了安毅杰的前面解释说:“晚上喝杯鲜有助于睡眠,而且还会帮助消化。”
  “谢谢。”
  “是这样的,爱诺是我在法国合伙人林爱玲的妹妹,我一直把她当自己的妹妹待,现在她可能要在这里住上一个礼拜左右,我认为这件事应该跟你商量一下。”若敏很客气地说。
  “你不是已经同意并跟她约过法了吗?”安毅杰毫无顾虑地反问。
  若敏有些不知所措,她觉得自己跟爱诺的那段谈话应该外面听不见,却没有想他都听到了,而且还有助理在,那安毅杰应该会感觉很没面子,真是太大意了,还有不知道安然听到了多少,不过庆幸地是当她们出来的时候安然已经玩去了,应该是没听到吧,不然下午也不会什么都不问。
  “对不起。”若敏面露一丝兴色又很不好意思地说。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我说过,这里只有三楼归我,其它地方你可以随意支配。”
  “谢谢,还有,今天信叔打电话过来了,好像找你挺急的,你没开手机,不知道他找到你了没有。”
  “是吗?有说什么事吗?”安毅杰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想起了怕人打扰跟康柏都把手机关掉了。
  “只是问了一下你在不在,让你回来给他回电话,其它就没说什么了。”
  “我知道了,还有事吗?”
  “没有了。”
  安毅杰起身上楼了,若敏听着他关上了房间门,才关了灯,回到自己的房间,刚换上了睡衣躺到床上,又听到了安毅杰急促下楼的声音,若敏听到这声音立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于是披上睡袍就往外走,等到若敏出来时,安毅杰已经关上了大门,若敏往外面跑去,在车库门前,终于赶到了,看着安毅杰的不明表情问:“出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事,你回去睡吧。”说着自己便上了车。
  看着安毅杰有些着急的样子,若敏叮嘱说:“慢点儿开车。”但是并不确实安毅杰是不是听到,只见到车子急驰出了自己的视线。
  回到了屋子里的若敏,坐在了大厅里,有些心神不宁,这么晚了,又那么急急忙忙的出去,会是什么事呢?难道跟亚麦村有关,不然还有什么事,他会这么着急。但是亚麦村的建设不是一直都很顺利吗?三更半夜地还要过去,会是什么事呢?已经是晚上11点了,平时虽然安毅杰都会在12点之后才回来,但是今天却眼见着他那样的表情离开,心里却不得不担着一份心。
  一直等到了下半夜两点,如坐针毡的若敏看着外面漆黑一片,局促不安地皱着眉头,心里突然感觉这夜有点儿像死亡一样安静,在那一瞬间心慌的难受,就像缺氧似的无法呼吸。离开一直站立的玻璃窗,在客厅里转起圈子来,最后拿起电话,还是犹豫了一下但是不安战胜了理智,若敏拨通了安毅杰手机,电话一直响了好久,都没有接听,按了几次重拨的若敏心开始往坏处想了,而且紧张使她握紧电话,并且越来越紧。
  终于在第六次重拨之后,电话接通了,但是对方并不是安毅杰,而是陈信,急促的声音说:“是若敏吗?”
  “是,信叔,电话怎么会在您这里?”若敏听到那边急促的声音,更不安地问。
  “三少爷受伤了,我刚才带着他往医院走,所以……”
  “怎么会受伤,你们在那里?”
  “刚才有工人闹事儿,我们现在在中心医院。”
  “我马上过去。”若敏扔掉电话就往门口走,要出门了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还是睡衣,急急忙忙上楼换下衣服,便往外面跑去。
  好在此时马路上的车不多,一路绿灯跑到了中心医院,来到急诊室时,安毅杰已经包扎好了,坐床上了,陈信则在一边儿的凳子上坐着,两个人好像在聊着什么,若敏一步一步走上前去,看着安毅杰的头上的两条绷带问:“怎么回事?”
  “你怎么知道的?”
  “是我通知三少奶奶的。”安毅杰奇怪看着若敏的问话刚结束,陈信就已经抢先回答了。
  若敏这才回过身来,对着陈信躬身叫:“信叔,”起身问:“怎么会受伤呢,严不严重?”
  陈信看到了若敏的急切,略显安慰地说:“三少奶奶放心好了,医生说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只是为了保险害怕会有脑振荡,明天医院上班之后,做个脑CT,这样会比较安心。
  若敏终于松了一口气,紧绷着的脸部肌肉也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又继续问:“怎么受的伤。”
  “工地上工人聚众闹事儿,一下午都是气氛很紧张的,三少爷到了他们又闹起来了,那么多人荒乱中误伤了三少爷。”
  若敏看了看安毅杰,依然是冷漠的面孔,又看了看陈信,三个人都矗立在这里根本没什么事,感觉有些尴尬,刚才还聊着天的陈信跟安毅杰此刻也沉默了。
  若敏看了看陈信说:“信叔,你回去休息吧,我在这里就行了。”
  陈信看了看安毅杰,又问若敏:“你一个人行吗?”
  若敏点头之际,安毅杰接话说:“信叔你回去休息吧,你也回去吧,我一个人就行了。”
  若敏没有去回答安毅杰的话,而且对陈信说:“放心吧信叔,有事我给你电话。”
  陈信离开医院时说明自己明天一早会再来,就走了。医院里只剩下了安毅杰跟若敏两个人,安毅杰坐在床上,若敏站在地下,观察室里其它两张床的人都已经睡下了,陪床的家属也都爬在床上睡着,两个人的时间静止了一会儿,若敏问安毅杰:“躺下来睡会儿吧,离开医院上班还有几个小时呢。”
  “你在这里睡会儿吧,我出去买点儿喝的。”安毅杰从床上跳了下来,往外面走去。
  若敏跟着他走出了观察室,抢选来到柜员机跟前问:“喝什么?”
  “咖啡吧。”安毅杰说着,在柜员机边上的坐椅上坐了下来,若敏投入硬币,一杯咖啡出来,端给安毅杰之后,又给自己买了一杯水,在安毅杰的身边坐了下来。
  “头有嗡嗡的响声吗?”若敏看着安毅杰的崩带问。
  安毅杰摇了摇头说:“没有,是信叔紧张了,执意要明天再做一下检查的。”
  “当然应该详细检查一下,小心驶得万年船吗?”
  安毅杰侧眼看向若敏问:“你这句话说得还真有点儿像我妈,如果你们两个认识,应该会是不错的搭档。”
  “是吗?那她现在在哪里?”若敏很认真地问。
  “你还真当真了,我妈她可已经更年期了。”
  若敏刚明白了安毅杰的意思,脸转了过去,停顿了一下说:“我还是应该像了我妈妈,从我记事时起,爸爸就一直说她是更年期了。”
  安毅杰没有说话,脸上刚转暖一点儿的表情,又好像遇到了寒流一样,瞬间结冰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老太太搀扶着老爷子从他们跟前走过,两个人的目光一直跟着她们缓慢的脚步,直到她们消失在视线里,安毅杰转回了头,若敏却依然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仿若已经把前面的墙看穿了一般地说:“相敬如宾,相濡以沫,执子之手,与子谐老,他们应该就是真正幸福的人了!”
  “你怎么能说他们就一定幸福,或许年轻的时候,谁看谁都不顺眼,只不过因为顾全面子,不能抛弃原配而已。”
  “不会是这样的,首先老爷子不是一个名人,如果却实不喜欢,那他可以大大方方地提出离婚,老太太也是啊,相反,他们没有,那正说明了,他是从年轻就一直是相互扶持着走到了今天,虽然已经走不动路了,但还是不离不弃,享受着对方的存在不是吗?”若敏似梦似醒地说。
  “我看你并不适合做这个总经理,适合去做个编剧,你很会编故事。”安毅杰喝着咖啡说。
  “那还真的曾经是我的梦想,如果当时我真的学了文,那我现在应该会是个不错的诗人了。”谈到这里若敏脸上洋溢了满足的笑容。
  “这并不难呀,你为什么不去学文呢?”安毅杰问。
  若敏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如天空中正在歌唱着的鸟雀听到了枪声一样,但是若敏没有逃开,而是选择了沉默,良久之后,安毅杰见若敏一直都没有回答,便自己解围说:“不想说就算了,不要勉强自己。”
  空间里又恢复了平静,安毅杰看着前方在猜测着若敏到底为什么没有文学,虽然做了多种猜测,但是却无法证实那一个才是真实的版本。
  若敏回忆着自己当年高考,报志愿时的情形,如果报考了文科,那就不可能到听涛大学的主校区学习,那也就不可能跟嘉宇哥天天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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