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被你看出来了,厉害厉害!”与流星雨的聊天让几乎忘了雪儿的存在。
“不是我厉害,是你的气质太明显了。帅哥在哪里读书?”
“我毕业了。”
“你叫什么名字,在哪里工作?”流星雨几乎把我从前泡妞的话全说上了,难道她想泡我?不行,不能就这么上钩,我必须矜持点。
“你是在查户口,还是在搞人口普查?”
“不是,我只是想对你多一点了解。”流星雨又来了。
“喂,怎么不理我啦,是不是和别的女人在聊?”雪儿的信息让我从陶醉中回过身来。
“我这个人很简单,没什么好了解的。”流星雨的主动让我开始怀疑她的动机。一个美女对一个陌生的男人如此主动,只有三种可能,一是那个女人是提供性服务的工作者;二是那个女人对对方的底细一清二楚,并且有事相求;三是那个女人在戏弄对方。
“在和一个陌生人聊天,我不知道她是谁,她好象在耍我。”我如是回答雪儿道。
“被你看出来了,是我啊,那个流星雨是我朋友刚给我的网号,我只是想考你对我忠不忠诚。”雪儿的话让我哭笑不得,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我对面可是的的确确坐着一位美女啊!还好,我的矜持至少没有让她看出我的“狼子野心”。于是我在键盘上敲道:“那你现在测试的怎么样啦。!”
“满分,测试通过。不过你不要怪我,要知道你们学校有一个美艳绝伦的周老师,我不得不防啊。”
“这你大可放心,那个周老师高傲自大,带高压电的,生人勿近。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爱你!”
“我也很爱你。”回了信息,我长叹,好在我机灵,没有被雪儿耍到,否则……尔后,我把表弟叫过来,要他把对面那个Mei女的QQ号偷窥过来……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053章 噩耗传来
第053章 噩耗传来
女人有时就是这样:她在身边头痛,不在身边心痛。
雪儿是个乖乖女,大多数时候打电话找她都在家。不过她说她父母对她很严的,让我别经常打电话给她。以前有男生打电话到她家被她父母接到都要臭骂一顿。
于是我打电话到她家的时候,只要是男声或中年妇女声音接的电话,我都这样说“你好,那个……请问林肯在吗?麻烦您叫他一声,偶是他爹。”然后对方很有礼貌的回答,对不起你打错了。当然,每次的腔调和找的人都不一样,毕竟她父母也不是傻子。
这天,我又鬼祟的往雪儿家打电话,接电话的是雪儿。我还没来得及一吐相思之苦,雪儿竟迫不及待地先开了口,说她这两天肚子痛,而且还有想吐的感觉。雪儿的话我明白,她说话的时候很认真,而且很小心,显然不象是在逗我玩,但我们有做安全措施啊,难道……
唉,这年头什么都能省,就是不能在安全套占便宜,你说一块钱一个它能保安全吗?
雪儿的话令我手足无措,不过我还算镇定,战战兢兢地说去医院检查之后再说。
都说中国大学生的性启蒙教育是从大学生宿舍开始的,现在看来,宿舍的性教育还是存在很多缺陷的。我做着最坏的打算,心底却不知如何是好。难怪报纸上说寒暑假是大中专女生最集中去医院做人流的时候,这话原来是真的。
之后的几天我一直忧心忡忡,等着雪儿能有捷报回传。这天我一个人在镇上转悠,寻找墙脚,电杆上的小广告,看看有什么老中医,小门诊能做无痛人流的,大概需要多少钱。我没打算让雪儿去这些无牌无证的小诊所,我仅仅是想了解一下市场行情,好让自己有个心理准备,毛主席说过不打无准备的战嘛。
三天后,雪儿终于打来电话,而我忐忑地等待事件的宣判结果。雪儿认真的说着,语速很慢,这让我有一种行刑的恐惧,然而事实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糟糕,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虚惊一场,不过是感冒引起的月经不调而已。
第二天,我给雪儿打电话,接电话的是她爸。于是,我憋着喉咙问道“刚刚是谁打我扩(Call)机啊?”,她爸说“臭小子,现在没人用扩机了,你找雪儿是吧?我去叫她啊”。我呆掉了,是不是打错电话了,她父母不是一向反对我和雪儿过早的来往吗?直到雪儿接了电话我才知道自己没有打错,她很高兴的告诉我,她今年21岁了,她父母以后不再干涉她的感情生活了,而且,前一天晚上她已经向父母坦白交待了我们的事情。难道雪儿以为自己怀孕了,怕纸保不住火,向她父母全招供了?还是她舅舅告发……
老天有眼,她父母也算开窍了。这真是“意外”的惊喜啊。
原来大难之后真的会有后福。
春节近了,在外做生意的,打工的都赶了回来,村里热闹的似炸开了锅。从外地回来,无论读过书的,或是没读过书的,感觉都很有钱似的。从几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的人看来,钱的多少和书读的多少正好成反比。唉,可怜我饱读经书,却是如此囊中羞涩。
旧历的年底最象年底,空气中也渐多了火药的味道。
春节前的一周是最忙的,擦里擦外,洗这洗那,准备这准备那的,就同鲁迅《祝福》中过年前的描述那样。
吃年夜饭的时候,爸爸说:今年的春节你没拿钱回来就算了,明年可就不行啦!18年的抚养义务他早就做完了,上大学的钱是要还的。爸爸的行为有点像黄世仁,专挑年关的时候,逼人还债。
吃过年夜饭,我收到一条颇有诗意的短信:
从凤凰沱江放一串祝福灯;在常德诗墙摘一首祝福词;上衡州南岳烧一注祝福香;到长沙白沙古井打瓢祝福水,亲手编一条祝福短信愿你家庭幸福永远快乐!
短信来自一个陌生的电话,因为是过年,发错祝福短信人常有,所以我没有问对方是谁,而是象征性的回复了一句:新春快乐!之后便没有了下文。
第054章 陌生电话
第054章 陌生电话
除夕夜里,这是我记忆中最忙的一个除夕,接到很多电话,几乎都是我的学生打来的,这里面还有艾晚云。我不知道学生们是怎么知道我家电话的,电话里说的无非是些拜年的话以及早日和师母喜结连理等等。学生们的祝福让我多少有些欣慰。正如我常对我的学生们说那样:人没有钱没有关系,但一定要做一个受人尊敬的人。话虽然这样说,可我更希望做一个不受人尊重却有钱的人。
大年初一零点的钟声刚过,我收到一条手机短消息,又是来自那个陌生的号码,还叫我猜他是谁。我才没耐心玩这种把戏,我回了一条:“懒得猜,自己坦白交待!否则老子把这个号码到处写,上面注明‘代办文凭证件’!”
结果……手机立马就响了,那个陌生号码打来的——接了——但闻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喝道:“只要我接到找我办文凭的电话,你就等着接找老军医治疗性病的电话吧!”是雪儿的声音。敢情先前那条颇具诗意的短信是雪儿发的,真没想到,雪儿还有如此诗意婉约的一面。可现在一听到雪儿说话,什么诗意婉约都不见了。
“你威胁我!我是威武不会屈的。”我说。
“不是威胁,是作为条件交换。”
“这还差不多——新年快乐!祝你越长越漂亮!”
“你也是,祝你越来越帅,早点发大财,到时候我好伴你这个大款。”
“替我问候你老母”……
原来雪儿拿压岁钱买了一个迷你型可移动便携式手提无线通话机。她真好,还有压岁钱可以拿,而我不但没了往年的压岁钱,还要给钱给我两个侄子。
雪儿有了手机,于是我们从此就开始用短消息来联络了。
大年初一早上,全村人都集中来到祠堂,互相拜年,问候,这是我们这几十年来的规矩——集体拜年。
集体拜年是件很开心的事,因为人多,所以状况不断。有叫错人的,有搞错辈分的,还有说错话的。这不,刚刚有位老兄就说错话了,他本来要祝一位老人家老年康泰,结果说成老实交代,弄得大家捧腹大笑。
春节时一年的开始,也是检验大家上年收获的节日。从大家的穿着和抽烟的档次来看,很明显,大家的生活水平提高了,除了我。
工作,意味着身份从此不同了,没有了白吃白喝的特权,可工作不仅没让我变得富足,反而更穷了,我手上拿得那包烟还是父亲赞助的呢。
初二,艾晚云打来电话拜年,还说恭喜发财,红包拿来。我无奈,她比我富,哪有穷人给富人红包的道理,再说了,随便拜个年就有红包收,我还用得着这么苦恼吗?
大年初四,邻家的阿仪订婚。阿仪,阿姨,就因为读音一样,一路到大她没少占我们便宜。其实阿仪比我大一点点,打小一起玩到大的,小时候还一起在河里裸泳,这会儿订婚了,感觉时间真的过得很快——转眼大家都是大人了。
我也算是大人了吗?唉,不去思考这么深奥的问题了。
阿仪家的客人很多,认识的,不认识都有,他们一个个或是打牌、或是打麻将,或是在一旁督战。
从人本主义的角度上说,任何一个人都是有权处理自己的生命的。我很想打,可我终究没有加入,毕竟我是老师,我有肩负老师形象的义务。大家都忙着自己的事,剩下一个我游离各个人群之间,不久,我也找一庄牌局在一旁观战。观战远没有亲临战场的痛快,老实说不是我不想打,主要的是囊中羞涩,输不起啊。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055章 寒假风云
第055章 寒假风云
他们玩的是我家乡常打字牌,这个我很在行。观战的时候,刚买手机的雪儿不停的给我发短消息,弄得我一边要应付雪儿一边要应付观看牌局,发短信老打错字,搞得雪儿几次发短信过来问我什么意思。其实人家打牌,关我什么事,我用不着那么认真,但今天的不同,我观战的这主儿,自从早上开桌以来,就一直没有胡过牌。牌面不好不说,自己好容易要的牌都被人家吃掉,自己不要的牌打出去又放炮。唉,总之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到吃中饭的时候,那主儿输的脸都黑了。这时雪儿发消息说,她手机里面钱用完了,说明天才去充卡,下午就不给我发短消息了。天哪!这么说她一个晚上加一个上午,居然发了四百多条短消息!!!平均每条短信30个字的话,她差不多写了一本长篇小说。看来,她以后若改行的话,可以考虑一下写小说。四百多条啊!怪不得那次招聘会上,*那边人挤得跟一个大肉圆似的——原来*赚钱就这么容易。
吃完中饭,上午打牌的那几个哥们又拉着上午输得很惨的那主儿来打牌,结果那主儿打死都不玩了,说手气很差。其实手气差只是重要原因,还有一点是他技术的确次了点,这不,人家四个“小二”都出完了,那还喊着闹着要胡“小二”。人家好心好意提醒他,他还说人家不懂,典型的末代皇帝形象。
上午的那主儿说什么都不玩了,于是他们三个就将目光投向了我。我说不行,人家上午输了一个上午的方位,你下午叫我填上,那不等于要我送钱给你们。见我不玩,他们仨又邀其他人入局,结果还是没人肯上。还差个脚,玩不成,于是乎,他们又把目光再次集中到我身上,还说那不是方位不好,是上午那哥们不大会打。我说既然这样,不如大家摸牌,换换方位。我这么一说,马上轮到他们打死都不同意了。他们见拉人入局实在不易,就跟我说,别玩大了,玩小点,还说一年到头难得有几次玩的,既然有得玩就别错过。
老实说,我是很想打的,看别人打牌,那还真叫“皇帝不急,太监急”,就像今天上午,那牌差的我差点没把尿给急出来。
有位赌坛高人曾跟我说过,在打牌的时候,要是哪个方位连赌连输,输的越惨越好,只要换个人,那个方位立马转运。既然是赌坛高人的话我当然相信,这也是我愿意接手原因之一,我先前之所以故作推辞,一是让他们减少对我戒备的心理,二是我不想打那么大,毕竟我囊中羞涩——没什么钱啊!
在他们再三的劝说之下,我同意给他们补个脚,同他们随便玩玩。我把手机一关就坐到了牌桌前。玩字牌,我本来就是高手,记得当年在学校里打牌的时候,大家都用上了概率论、心理学的有关知识,如记住每门花色出过几张牌,观察他们所打过的每一张牌,特别是他们出牌时的表情等,这些都是基本的技能。
当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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