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媚芳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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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媚芳乡-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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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小伟折腾来折腾去,最多只看到杜鹃的小腹。

那啥,孤男寡女这样弄法,最那啥。这会儿,牛小伟已经没了思想,只有一个意念:那啥。

其实要想那啥,上衣并不重要,关键是下衣。

因为只想着那啥,牛小伟坚决地要脱杜鹃的衣服,可是杜鹃坚决不让脱。

折腾来折腾去,牛小伟一动蛮力,就把大美女杜鹃推倒在了赌台上。

倒在赌台上,杜鹃仍是用自己的双手抱着上身。

本能的,啥也没想,牛小伟一伸手,就抓住了杜鹃的裤腰,跟着一用力,就把杜鹃的下衣脱下来了。

牛小伟啥人呵?那是练过把式的,而且是一个好把式。好把式反应那可是比一般人快的。把杜鹃下衣一脱下来,牛小伟跟着就扑了上去。

下衣被脱掉,杜鹃一愣神。在这种时候,愣神是最要命的。

杜鹃只是愣神的时间,对于牛小伟来说,就够了。

只觉得一滑,牛小伟就进去了。进去后,牛小伟便紧紧地抱住了杜鹃。

没有反应,杜鹃啥反应都没给,她还是用双手抱着上身。

像是电影的定格,牛小伟和杜鹃连在一起,像一尊双人雕像。

不动,一动不动。

人静止,空气也像凝固了。

一切都静止了,没有一点声响。

牛小伟紧紧地,紧紧地抱住了杜鹃,闭着眼,屏住呼吸。

牛小伟像是在感觉,又像是在等待。

说杜鹃睡了吧,她又睁着眼,说她没睡吧,她一动不动。

牛小伟没睁眼看杜鹃,如果这时候他睁开眼睛看杜鹃,他就会觉得杜鹃像是一个蜡人!

不,杜鹃是活人,不是蜡人。

泪水,慢慢涌出了杜鹃右眼。

杜鹃右眼的泪水像是泉水上涌,鼓胀,然后形成水滴!

一滴眼泪,从杜鹃的右眼中流出,然后顺着面颊,慢慢滑落。

自从牛小伟他们一进了三楼赌室,赵亮就跟了过来,他站在门外,小心观察。当电视台的男的都出去后,牛小伟和大美女还留在屋里,赵亮便一阵激动。

“有戏,有戏!”

赵亮激动地对自己说。

对自己说完有戏,赵亮便来了情绪。

想了解屋里的情况,可是却不太容易。赵亮先是把脸贴在门上,想听,可是门太厚,里面说话听不清。

再找找,赵亮发现了锁眼。

维加斯三楼的装修是洋派的,门上有锁,锁是那种老锁,就是那种钥匙挺大,有一个通透的孔,两边锁的那种。一般在这里赌博时,人进去后,都会反锁,锁上门,钥匙出不拔出来,这样就把钥匙孔赌住了。可是牛小伟没锁门,钥匙也没在门上插着。

为什么会是这样呢?

牛小伟把杜鹃和县电视台的人带上三楼时,牛小伟是让三楼的服务开的门,因为只是说话,只是看,没想着赌,所以门就没锁。也就是说,钥匙留在了外边。

看到锁上的钥匙,赵亮便轻轻地拿下来,然后从钥匙孔往里看。

三楼因为是要做赌场,装修时设计人员便考虑到了安全性,所以钥匙也就看不到赌台。

看不到就听!

赵亮发现从钥匙孔里看不到,便把耳朵贴上去,细细地听。

真的能听见!

赵亮全听到了。

两个人组成英文字母H的造型,是不可能只摆着没反应的,牛小伟很快便觉得自己开始燃烧!

对,燃烧,是燃烧!

因为是亲密接触,牛小伟的燃烧便很快传递给了杜鹃!

根据物理、化学、生物、生物物理、生物化学、物化、生化等等一系列的科学的那啥,两个人开始活了,开始有正常的那啥反应。有了正常的那啥反应,就有了那啥动作。

像是打架,又像是搏斗,两个人整成了一团。

是打架吗?是。

是搏斗吗?是。

然而又不全是,根本的是征服。

不要以为女的被男的进入了身体就是被欺负,你要是这样认为,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女人征服男人,也在这上进行。

因为生活环境不是太好,东北女人生存的意识就比别的地方的女人要强,于是她们内心里征服的本能也就强。再加上飞出去的魂儿回来了,杜鹃知道自己再干什么,同时意识到这是自己征服牛小伟的最后手段,于是杜鹃也就主动了。

杜鹃一主动,牛小伟的感觉就更那啥了。

牛小伟的把式,牛小伟跟东北神拳学的内功,都不是闹着玩的。因为身下是一个大美女,牛小伟就成了动物,成了动物牛小伟本能地就把本事都用上了。

一个要征服,一个用本能,于是两个人便在台子上滚起来了。

用力要发声,拼命要发生,受了刺激也要发声,还有身体撞击声,这让赵亮听了一个不亦乐乎!

真刺激,太刺激了,赵亮听着,不由自己主地身体也起了反应!

第083章 牛嚼牡丹

像是饥饿了很久的人上来就吃了一顿大餐,吃饱那是一定的了,可是这顿大餐是什么味道,恐怕等到胃里的大餐消化得差不多的时候,或许能够想起来。

这叫啥呢?这就和饥不择食有差不多的意思。

现在的牛小伟就是这样。饥饿了很久的牛小伟,在得到美食后,疯狂地大餐了起来。

注意,是疯狂地用餐!没啥欣赏,没啥品尝,只是吃,可劲儿地吃狼吞虎咽地吃!

从没有人这样对待过大美女杜鹃,不是一的般人、不是轻易地就能和杜鹃那啥的,因为来之不易,也因为杜鹃的美,能碰到杜鹃的那寥寥的几个人,无一不是珍惜来之不易的机会,他们就像是古董商见到了传闻中的精品,得到后是爱不释手和细细地把玩,细细地品尝,而没有一个人像牛小伟这样的,进行摧残似的占有。

从没遇上过这样的强人,同时也是因为个性要强不服输,当然还有着怨气,杜鹃依旧像东北女人那样刚烈,勇敢地跟牛小伟搏斗,针锋相对,真刀真枪的干。这样一来,就真那啥了。

乱战,真是一场乱战,各出各的招,各用各的狠,各逞各的强!

战士呵,全是战士!

不管是男女,只要是心中有气,只要是斗气,就全能用狠。

牛小伟和杜鹃这一用狠,就有些以命相搏的意思了。

以命相搏,就没了顾忌,忘记身居何处。

牛小伟和杜鹃这样一搏,就让门外的赵亮听了一个惊心动魄!

虽然看不见,可是两个人的搏斗声,特别是这种搏斗声,让赵亮听了一个真真的。

赵亮是一个有经验的人,他从两个人发出的声音,便听出来里面争斗的情况:听到牛小伟的粗喘声,赵亮就能知道他是下了狠力;从杜鹃的轻歌低吟,赵亮知道到她是在勉强支撑,接来又从杜鹃的惊叫,知道她已经快要败在阵来。

当判断出杜鹃已败时,赵亮发现牛小伟并没有停止下来的意思,相反赵亮从牛小伟呼吸加重、加快,知道他在“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估名学霸王”辣手摧花,誓将花残。

开始听着,赵亮直听得热血沸腾,直想抓个女的来干,没有女的就是抓头老母猪来也要干、狠干。可是听着听着,赵亮不想了,因为他心中生出了恐惧。

在门外偷听,赵亮像所有人一样,也幻想着里边是自己,是自己在干山岭县的大美女,于是他便也热血沸腾,当听到里面有了**的时候,赵亮更是激动万分。可是**过后,赵亮听到牛小伟依然没有结束的意思,他便有些不解:这是干啥?牛小伟这是干啥?

不停,就是不停,无论大美女杜鹃发出怎么样的声音,牛小伟就是不停,再往下听,赵亮害怕了。

赵亮他们发狠时,总爱说干死你。现在,牛小伟在里边这样,赵亮真明白干死人不是一件说说的事情,不仅是一件发狠的事情,而是能要人命的事情!

没仇没冤,身下又是这样一个大美女,牛哥为啥这样?牛哥这是怎么了?赵亮真是怕了。

牛咋这样凶残呵?害怕的赵亮,心里心出了恐惧。

心里生出恐惧的赵亮,听不下去了。

不中,不中,可别闹出人命来。赵亮蹲在三楼赌厅门前的地上,快速地盘算着。

不中,得止制!

牛小伟这样的强人,大美女肯定受不了。大美女像花一样,牛小伟像个牛,大美女咋能受得了?

“牛哥,在吗?下边有人找,是你们税务所的。”

拍打过大门后,赵亮努力装成没事人似地叫道。

叫完之后,赵亮又把耳朵贴在了钥匙孔上。

没动静,里边没动静了。

猜想着里边停止了,赵亮长出了一口气,站身起来,退后几步站下。

赵亮站在门边,离开一段距离,等着。

牛小伟出来了,随手掩上了门。

“谁找我?人在哪儿?”

牛小伟看到赵亮后,问。

赵亮看到牛小伟出来,赶紧把头低下。听到牛小伟问话,赵亮低声说:“牛哥,她可是山岭县第一大美女,市里都有名哩,你这样狠,就不怕弄出事儿来?牛哥,看在她是大美女的分上,放了她吧。”

听到赵亮这像是代为求情,牛小伟很是奇怪。

“你这话,是啥意思?”

牛小伟不高兴地问。

“牛哥,男人不跟女人一般见识,是不?”

赵亮听出牛小伟不高兴,便讨好般地说。

牛小伟真是不明白,于是没高兴地说:“是谁找我,你不说正事,跟我扯这乱七八糟的干什么?”

“牛哥,没人找你。我就是瞅着你们进去的时间太长哩,我就好心叫一下。”

赵亮又低了低身子,声音更轻地说。

赵亮这样一说,牛小伟感觉到了什么。

“咋,你一直在门外?”

牛小伟看着赵亮问。

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赵亮没吭声。

“你在这里干啥?”

牛小伟没好气地又问。

“怕有人打搅牛哥。”

赵亮回答道。

这个赵亮可会回答,于是他立即就答道。同时,赵亮把头低得更深了。

“你……”

牛小伟不好说了。

通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牛小伟已把赵亮当兄弟了,所以牛小伟相信了赵亮的话。

“你也别看着了,帮我把钥匙拿来。”

牛小伟随口说。

赵亮一听牛小伟这样说,认为他还要回去继续,于是赵亮便急了。

“牛哥,那啥,咱县就这一个大美女,给咱留着,成不?俺绝不是想那个,看,就看,让兄弟有看头,中不?牛哥,大美女是兄弟们的神哩,我这算是替兄弟求的,牛哥给个面子,中不?”

赵亮恳切地说。

赵亮说完,头深深地向下,就像是在给牛小伟鞠躬。

牛小伟被赵亮的话给弄到雾里去了,于是他不解地说:“啥呀,你说的这些。”

牛小伟这样一说,赵亮有点明白了:牛小伟不是成心要害人。

明白这一点,赵亮轻松了,他偷偷地笑了笑,然后说:“牛哥,你是强人,别人可是受不了你的强。大美女还没结婚,她也没练过把式,牛哥,你打住吧。”

赵亮这样一说,牛小伟脸一红。

“扯吧你。滚犊子!”

骂完,牛小伟不好意思地转身又回到屋里。

挨了这句骂,赵亮心里一下踏实了。

有赵亮的话,牛小伟不由得进去就去看杜鹃。

不知是太累了,还是真受不了了,杜鹃闭上了眼睛。

牛小伟太强了,这会儿的杜鹃头发乱了不说,脸色也不那么好看了。

看到这样的杜鹃,牛小伟不由得想:是我太狠啦?可是不对呵,淑珍婶子和秀芝嫂子不都喜欢我弄狠的吗?

牛小伟是真不明白。

虽然不明白,可是牛小伟就没想想,农村人和城里人,农村的劳动人民和城里的文化人,她能一样吗?

虽然刚才自己没抖,虽然牛小伟也很想在杜鹃身上抖一下,可是赵亮的话真的起到了作用,牛小伟真的不敢了。

牛小伟不敢再上杜鹃的身了。

冲动过后,牛小伟头脑冷静了,他知道自己现在是干什么了。

农村也有弄洋派的人,牛小伟便遇上过这么一位,这位是教过他的一位老师。这是一位男老师,他是市里师范毕业的。这位市里毕业的男老师喜欢打扮,头发不知咋弄得,瓦亮;脸不知是咋弄的,特白;衣服笔挺,裤子打线,黑皮鞋也和头发一样,瓦亮。

这位老师不仅打扮洋派,说话也个别。他最爱说牛,他常说啥“对牛弹琴”、“牛不喝水强按头”什么的,这些牛小伟都能听懂,说他们这群人不是好学生,可是他只说过一次的“牛嚼牡丹”牛小伟不懂。不懂不是字面不懂,而是牛小伟想象不出来。

这位老师是真洋气,东北马多,牛少,可这老师偏说牛。说牛,牛小伟姓牛,于是牛小伟就上心听,于是虽然这老师只说过一次“牛嚼牡丹”牛小伟不懂也记住了。

现在,看着看上去有些零乱的大美女杜鹃,牛小伟一下想起了洋派老师的“牛嚼牡丹”俺这真是牛嚼牡丹?俺真是一个土人?牛小伟后悔了,自责了。

后悔而又自责的牛小伟,看不下去了。他拿起杜鹃的大衣,把她盖上。

杜鹃像是真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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