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你…你是怎么做到地?”
“我有四十五个元会,这就是境界上的本质差距,试问象你这种连一个元会都没有的菜鸟,又怎么能伤到我分毫。况且,我还可以用元胎直接攻击你地精神。”
周天星好整以暇地娓娓而言。居高临下地总结道:“这就叫万法归宗,不论修文修武,到头来殊途同归,我当然没你跳得高,跑得快,但是我一样可以象碾死一只蚂蚁那样杀死你这个武道家,懂了吗,老匹夫。”
“你敢杀我…”
矮霖大口喘息着,语气中含着一丝讥嘲和狠毒。他冷笑道:“就算你道行再高,你敢真的摧毁我地道心、杀我…嘿!你我都是修道人…”
周天星轻轻叹息着,目光中充满着怜悯。淡淡道:“我早就说过了,这就是境界上的差距,是谁规定修道人就不能杀的,不就是损失点功德嘛,我用十个元会买你这条命行不行。当然了,就你这条化神后期的贱命根本用不了十个元会,最多两三个元会就撑破天了,可我还是不打算浪费那么多功德,所以我不会亲手杀你。不过这暂时还是个小秘密,耐心点,过一会儿你的真命天子就到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淌着,不多时,山洞中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一条身影,那是一头足有半人多高的巨型灰狼,它地后背高高耸起,一对幽蓝地狼眼如同两团鬼火,在黑暗中闪着狡猾的光。慢慢摸到周天星背后,突然把一只前爪搭到了他肩上,却在离他体表仅有数寸之时被一层无形的力场生生挡住,尖利的狼爪根本碰不到他的身子,而这个纹丝不动的人类也似浑然无觉,泥塑木雕般坐在当地,一动不动。
币狼纳闷了,却没有就此放弃努力,又在他背后扑腾了几下。最终确定这并不是一个活人。只是一个外型酷似人类的不明物体,但灰狼依然保持着警觉。又如来时般蹑着脚尖向后退去,缩在洞角边静静观望。
不知过了多久,灰狼重新鼓起勇气,再次向那个方向摸去,只是这一次它的目标不是周天星这个“木偶人”而是那个躺在地上不时发出呻吟地真正人类。
“周天星,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你猪狗不如,生儿子没…”
这是韩霖临死前发出地恶毒诅咒,但也只限于诅咒而已。不得不说,这种杀人方式血腥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尤其是作为受害者地韩霖,置身于一道强大无匹的精神力场控制中,他口虽能言,但身不能动,而且意识出奇地清醒,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头利齿獠牙的恶狼一步步逼近,一口咬向自己的脖颈。
令人牙酸的骨肉啃噬声中,周天星慢慢站起,当场又把那头正在专心享用人肉大餐的灰狼吓了一跳,一下子窜出去三四米,缩在墙角边警惕地瞪着他。
周天星没有去理会这个大惊小敝的畜牲,也没有再看地上地尸身一眼,轻叹一声,慢慢转过身,头也不回地出洞去了。
十几小时后,意大利,罗马。
一家酒店套房中,周天星终于启动了一颗预埋已久地暗棋,他正在用流利地意大利语打电话:“布拉斯特,记住,明天晚上九点二十一分,一分钟都不能差。”
“是地,上校先生,重复命令,明晚九点二十一分准时行动。”
宗教审判厅臭名昭著的刽子手“屠夫”布拉斯特在电话那头答道。
“很好,从现在起你们七个人切断一切和外界的联络,我不希望你们在这个最关键的时刻暴露身份。”
“是的,先生,重复命令,从现在起我们七人切断一切和外界的联络。”布拉斯特用近乎机械式的口吻再次应道。
切断通话后,周天星长长吐出一口气,点燃一根雪茄,坐在房中呆呆出神。良久,他苦笑着摇摇头,不无感伤地轻声自语:“其实阴谋也是一种毒品,一旦陷入其中就欲罢不能。越陷越深。我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习惯用阴谋去解决所有问题的?记不清了,但愿这是最后一次吧。”
地确,在周天星的全盘计划中,又一个策划许久的庞大计划已进入收官阶段。他这次联络“屠夫”布拉斯特,使用的并不是真实身份。而是假借了特勤处西欧二站(总部罗马)一位上校站长的名义。之所以能如此轻松地借用他人身份,一来是因为随着道行猛增,他对声带地控制力已经达到了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程度,甚至为此把自己的喉腔结构复制得和那位站长一模一样,因此才能模仿得惟妙惟肖。二来还是因为修卦人得天独厚的优势,抛开他曾经担任特勤处海外部长这一节不谈,世间一切地下活动对他来说基本上都不是秘密,在联络方式上自然绝不会出什么差错,而布拉斯特等七人此前又是被他亲手送去洗过脑地。对“上级”地任何命令自然只有绝对服从地份。
同一时刻,在这座城市地各个角落,聚集着一群群整装待发的修道人。他们之中的大部分也都和周天星一样,正在默默等待那个时刻到来。
邻近梵蒂冈城墙的一座民宅中,丘处机面沉似水,盘腿跌坐在房间正中的地板上,身上依然是那件破破烂烂、肮脏不堪的道袍,身周环坐几人,也都和他一样姿势打坐。这几人的身份也都非同小可,分别是三清派当代掌门云霄真人、禅宗宗主圆真禅师、灵宗长老唐六如、儒宗长老祝枝山等修道界重量级人物。可以说,这简直就是中土修道界最高级别的领袖会晤。在座各人不是泰山北斗就是元老耆宿。
此刻,所有人地目光都投注在一只静静躺在地板上的硕大令符上,此物通体漆黑如墨,形状古拙,表面上镂刻着繁复无比的符纹,也不知是何材质。这就是现今三清派地镇派之宝,同时也是历史上曾经数度被用于号令天下修道人的无上至尊,太上道德令。
“太师祖,若弟子所料不差。集我中土群贤之力,再加上这宝物,不消二十四个时辰,我们便可一举破去梵蒂冈的重重禁制。”
三清派掌门云霄子恭声向丘处机禀报道,语气中透着难以抑制的激动。
此言一出,人人目放奇光,丘处机还没答话,祝枝山就急不可待地抢着道:“云霄子,你不是开玩笑吧。我们上回打了那么多天都没能撼动那禁制。怎的时隔不久,竟然又能成了?”
云霄子展颜一笑。斜睨着他打趣道:“老祝,亏你还是个网络作家,怎的消息如此闭塞。”
又转向丘处机,继续禀报道:“太师祖不必猜疑,此事千真万确,近日不知从何方冒出一个所谓的圣徒,专门和罗马教廷为难,此人曾是法国教区的主教级人物,也不知为何叛出教廷,在世界各地到处揭发教廷阴私,已然激起不少民愤,他还以赐人长生之名假造神迹,公开宣称他才是基督教正统。弟子猜想,必是因此子大肆兴风作浪,导致教廷威望受损,进而使信仰之源后继乏力。再者,此前我中土群贤又和其连番大战,彼等亦是靠那信仰之源赖以维持,而此番教廷又和千年邪教反目成仇,乃至刀兵相见,如此种种,足可想见那信仰之源所费何等之巨。”
一番话说得人人喜动颜色,丘处机更是老怀大慰,捻须微笑,连连颔首称善:“如此说来,此事就不足为奇了。也罢,贫道便在此静候二十四个时辰,诸位同道,此番若能克尽全功,一举荡平梵蒂冈,实乃功德无量、利在千秋之举。”
一时间,在座众人无不含笑点头,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第273章 全面反攻
长久沉默后,奥马再也没有出声,周天星也不在意,继续在识海中和元神下五子棋。与此同时,飞碟已经进入朝国领空,在平流层中悬浮徘徊。
地面上,仿佛回到了二战时代,两百多公里的战线上,12000多门火炮同时发威,铺天盖地砸向联军阵地。这是一场策划已久的全面攻势,事前没有任何征兆,只因在长达半个世纪的军事对峙中,装备相对落后的朝军基本上已经把军事分界线以北的上百公里地域全都挖空了,把绝大部分重炮集群和装甲部队都藏在地下掩体中,本来此举的用意只为反制美韩联军的海空优势,如今则成了发动全面进攻的最佳前进基地。
相对的,早已习惯了多维协同作战的联军官兵们,在完全丧失制空、制海权的情况下,突然遭到如此猛烈的炮火突袭,马上就变得不会打仗了。尽避朝军装备的苏制火炮普遍落后于联军一个时代,但有时候落后并不意味着挨打,尤其在数量上占据绝对优势之时,这种程度的技术差距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这就是世间一切争斗的本质,不需要攀比孰优孰劣,只需要看谁能把对方先揍趴下。
在这场争斗中,联军无疑是先出拳的一方,但他们的拳头每一次都打在空气中,数周以来的大规模空袭,最大的收获只是在战争初期把朝国首都炸成一片废墟,除此之外乏善可陈,反而折损一百多架战机,海上力量就更不用说了,继美韩联合舰队遭受灭顶之灾,日本海上自卫队又遇重创,一个月前就在钓鱼岛附近洋面上损失了好几艘主力战舰,毁灭方式也和美韩舰队如出一辙。尽避事后调查显示,这两起骇人听闻的袭击事件全都是因为舰队碰上了大批预先埋设在海底的沉底水雷,但问题在于。没有人能搞得清这种水雷的触发机制,唯一的相关证据只是从打捞上来的水雷破片中发现了一些使用定时起爆装置的端倪,但也没有哪个技术专家敢就此作出结论,事实的真相已经完全超越了普通人类的想象极限,最终只能得出一个很无奈的推断,这是一种中**方秘密研制地新式武器。当然。所谓的中国制造,也只能停留在怀疑阶段,若真把这种事拿到台面上去说,不但会使军方颜面扫地,而且会授人以柄。道理很简单,没有真凭实据就贸然指责一个大国政府,也许能够引起国际社会在一定程度上的同情,但最终是讨不到便宜的,除非已经下定决心选择全面战争。否则徒增笑柄。最要命的是,经历过接二连三沉重打击的美、韩、日三国都寒了心,在缺乏有效反制措施地前提下。三国海军都不敢冒冒失失地把舰船派出远海,天晓得这样的悲剧会不会重演,至于联军中的其余国家,更没勇气派出舰船远海作战。因此,在这场战争中的联军一方海上力量接近于零,而中方也是做戏做全套,北海舰队并没有趁机发难去朝海附近转悠,反而有样学样,所有主力战舰都只在近海作例行巡航。事实上也没必要去“无人区”耀武扬威。于是,在半岛附近洋面上就出现了一个颇具滑稽意味的场景,地面上和空中都打得如火如荼,海面上却风平浪静,交战双方各自保持着良好的默契,不动刀兵。
顺理成章的,既然联军的海空力量全都哑了火,连联军指挥部都被周天星来了个干净彻底的“斩首行动”那么朝国陆军如果再不发飙地话。就真的是脑子进水了,再加上宋恩桥已经在国内掌控了大局,举国一心同仇敌忾,这场战略大反攻也就应运而生了。最关键的是,之所以能如此迅速地发起总攻,其战役准备工作早在两周前就紧锣密鼓地展开了,至周天星混进联军指挥部时,一切基本就绪,只欠东风。简而言之。这阵东风就是绝对制空权。而周天星此前所做地一切,正是为了取得制空权。
大战一开。联军方面也就顾不上周天星这艘小飞碟了,经过长达两个多小时的炮火准备,数十万朝军装甲集群多路出击,齐头并进,如同一只只蓄势已久的铁拳,狠狠砸向联军几近崩溃的地面防线。不得不说,即便在现代战场上,忠实禀承着前苏联大炮兵主义的朝国陆军也是相当强悍的,尽避在武器装备上落后于联军整整一个时代,但上万门火炮同时发威所造成的震憾绝不是习惯于坐在空调坦克中的联军大兵们所能想象的,其残酷程度也是非同小可地,所经之处尽成焦土。最要命的是,这根本就不是联军官兵们熟悉的打法,即便是久经战阵的美军陆战第一师也在第一时间就被打懵了。他们最擅长的并不是挨打,而是在占据绝对空优的情况下随时召唤空中火力,再由地面部队如入无人之境般一干到底。对于地面部队来说,与其说是打仗,不如说是捡皮夹子打死老虎,而且从来没有一个美国兵会相信敌军的炮火能砸到自己头上,因为空军总能在他们还没有开进战区前就清理掉敌方的重炮群和指挥系统,他们所要做的只是大摇大摆地坐在坦克或者装甲车里向前进,顺便打打那些溃不成军地散兵游勇,然而在失去空优而且被敌方炮火压制的情况下,这仗该怎么打,基本上就没人能说得清了。
飞碟舱中,周天星又在和美国总统对话,他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