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传奇第一部:血战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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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传奇第一部:血战江湖-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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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灵山庄突然失火,自然是灵蟒国的奸细怕我泄露秘密,才自己导演出了一幕闹剧。

  如今敌在暗我在明,他们更无所忌,随时随地都可对本国军民发动残忍攻击。

  妈的,小不忍则乱大谋,要不是我多生事端,他们也不会这么快就采取行动的。可是,我能眼见我的同胞受辱,而无动于衷吗?

  事已至此,悔之无益。

  很快,我就知道了灵蟒国奸细焚庄的另一重原因。

  那时我正在酒楼上喝茶,很快就听到有人在大声盘察过往行人,当先一人银须银髯,怒气冲冲,正是鲨鱼帮帮主不怕天。

  鲨鱼帮寻找的对象,就是四十八骑。

  人死留名,豹死留皮。何况不怕天活得好好的,这种不惹无事,一惹就祸事接踵连来的疯狂高手,就算是四十八骑也不敢轻易冒犯。

  可是,四十八骑中已经有人无意中冒犯了鲨鱼帮的人,要是他们不焚庄逃遁,始终会被不怕天找上门去,闹得鸡犬不宁。

  牵一而动全局,四十八骑实在不该惹上不怕天的。

  我虽然不是很畏惧不怕天,却也不愿与他朝相,又起是非。

  但是我虽然下了酒楼,在人群中东穿西插,遮遮掩掩,也始终未能逃过不怕天的锐利双目。

  不怕天妖目电闪,身形疾舞乘风,自人群缝隙中滚沙而来,冲近我身边,右手探出,捏住我颈后天柱穴旁肥肉,双足虚踢,带着我冲天而起,在众人头顶迅踏,惊呼喝骂声自后传来,不怕天已擒住我隐入山色之中。

  四顾无人,不怕天将我放下,冷眼凝视,怪笑道:“小子,原来你的武功这么稀松平常,不值一哂。哼,你这小娃儿一向诡计多端,定然是使出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手段,才侥幸得胜老夫。快说,这里面究竟有什么玄虚?”

  我心中虽惊,仍自笑道:“前辈,你不是说要回帮闭关苦修的么?我记得前辈曾说过,一年之后,会找我再行比武,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数,现在我毫无准备,你就逼我上梁山,于情于理,都是前辈理亏啊!”

  不怕天怒声道:“小子,还在臭屁,就凭你这种酒囊饭袋,也配与老夫动手吗?像你这种华而不实的后生小辈,江湖上多不胜数,老夫要杀了你,反倒是自污双手。小子,你实话实说,你那神力丸是从哪里买来的?”

  我哈哈一笑,道:“事过境迁烟云消散,我这人记性本来就不大好,现在自然早将那些事忘记得干干净净。前辈,请恕晚辈无可奉告,你还是放我走吧!两个大男人在这里扭来扭去的,要被不识事体的人见到,不定以为会有什么暧昧关系,传了出去,我倒是无所谓,前辈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怕天大怒暴喝:“讨打!”一巴掌扇得我原地转了五圈,停下来时,双脚打颤,几乎摔倒。

  我惊怒交加,喝道:“不怕天,你这死老鬼,想当日我迫不得已跟你动手,事先就曾说过,不论是玩阴的,玩阳的,只要谁最后胜出,对方就是不服也得服。你这赌不起更输不起的死老鬼,把我抓到这里来陪你喝风不说,居然还要严刑逼供,真是岂有此理?”

  不怕天怔了一怔,冷冷道:“臭小子,你还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啊,在老夫面前,还敢如此放肆?哼,你就不怕我一掌将你毙了?”

  我哈哈一笑,道:“死老鬼,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了。一年之后,我自然会应你之约,到时,我自然又会打得你屁滚尿流。”

  我眼珠一转,嘻嘻笑道:“喂,不老儿,梅风寒号称不败狂神,你也叫做不死瘟神,究竟你们哪那个才是正宗货啊?”妈的梅风寒,敢陷害我,要是这两个武林狂神大打出手,我就有好戏瞧了!

  “住嘴!”不怕天嚣叫,气得双足连跺,“小子,算你厉害。一年之后,老夫若不除去你,那老夫可就真的会寝食难安了。至于梅风寒那臭鸭蛋,我早晚要找他打上一场!”划空疾遁,倏忽隐去。

  “哈哈,缪小小,前次老子受你愚弄,被我们尊主打得半死。不过老天开眼,今日你竟又让我撞上,任你手眼通天,也是难逃一死!”

  我一口气没喘完,后面一人便大声喝叫,树叶“哗啦”乱响,一条人影疾窜出来,手中缅刀脱鞘,顺势一记“龟兔赛跑”,一刀向我肩头猛削而至。

  百忙之中,我不及转身,身子向前一弓,“嗤”背后衣衫被削掉一块,刀锋刮过背肌,隐然生疼。

  双掌在地上一撑,我还未弹起身形,背后欲索我命的高手又已发动连环攻势,缅刀夹风,劈削刺划,刀刀致命。

  刀光弥漫,锐风砭肤,刀式连绵,缜密起伏,有如银树飞花,落叶纷飞。

  这种有别于我南北武林的奇异刀法,大巧若拙,大异常轨,刀法古怪,但威力极大,搞得我手忙脚乱。

  打了半天,我才扭过头来,见了来人,心头一寒,眼前这家伙竟然是邪灵山庄中被我骗过的那冤大头。

  冤家路窄,这家伙想是气得狠了,一上来便出手偷袭,有如追魂恶鬼。

  数次运用寒热两道真气后,我愈加纯熟,得心应手,收发随心,对拆五十余招,我已经扭转局面,反败为胜,寒热真气同时攻出,迫得我的对手连连后退,口中怒吼不绝。

  眼看他的背就要撞上身后的柏树,他双掌虚空一引,手中竟突然又多出一柄墨绿弯刀,左手向外一挥,带鞘弯刀向我胸膛疾刺而来。

  我一声冷哼,右足撑地,左膝抬起,一式“金鸡独立”,右手向前疾伸,抄住他那弯刀向外一抖,刀鞘滚落地上,弯刀划出一道圆弧,“嗤啦”一声,将他自头至胯,劈作两半,倒在地上。

  胜利来得这等容易,我不由愣了一愣,定睛看时,他不知何时已然不在原地,被我劈碎在地的,只是他那一袭黑衣。

  天龙遁?

  我似乎听人说过这种功夫,那还是我两三岁的时候,一名黑衣高手,潜入缪家庄,偷取无我神功,被守卫发现,一番恶战,使出天龙遁法,如鬼似魅,伤了我北武林不少高手。

  但他终因寡不敌众,最后负伤而逃,从此再未在江湖上出现过。

  不意今时今日,又有人使出了天龙遁法,而且还是灵蟒国的人!

  我只觉背脊上寒气大盛,以某种主观的推测,如果潜入缪庄盗无我神功的黑衣高手,也是灵蟒国混入我国之奸细的话,那么,灵蟒国已经在多年以前就已作了重重布署。

  灵蟒国不断派人潜入我国,意图颠覆本国朝政。但是他们潜入我国这么多年,为什么一直没有采取过明显的行动,他们究竟在等什么,抑或是在畏惧些我没想到的其它因素?

  “轰”一股蓝烟散伏地上,跟着凝聚成人形,那家伙竟生死而复生,突然站在我面前,冷冷笑道:“缪小小,在下穆尔忽,是天神所赐的四十八骑中的三等杀手。众所周知,四十八骑是奉天神的旨意,普渡众生,没有人可以对付我们,也没有人可以杀死我们,我们就代表正义,代表不死天神的神奇力量!”

  穆尔忽神情激动,脸上露出邪光,诡秘可怖。

  “妖言惑众!”我怒声喝叱,“四十八骑如果真有你说的那么可怕,那么牛皮怎么会被我废去武功,流落街头?”

  “哈哈!”穆尔忽笑声震耳,“牛皮?他只不过是候选人物,还没有经过我们的正式训练。那小子聪明伶俐,智力不凡,如果有幸加入四十八骑,的确不难成为一名真正的高手。只可惜,他没有那种福气。”

  我心头巨震,强慑心神,不自然的笑道:“穆尔忽,你以为凭几手虚幻术,可以吓得倒我么?”

  穆尔忽冷笑道:“四十八骑既然使出幻术,就是立意要将敌人乱剑分尸。缪小小,少磨嘴皮子,看招!”

  穆尔忽双手一搓,向地上一推,“砰”火团窜起,将地上的沙石草屑一起燃烧起来。

  火是绿火,发出幽暗光芒,忽闪忽闪跳跃,就像鬼火。

  穆尔忽原地急转,身子渐渐模糊不清,好似注入了绿火之中,随着火焰一起扭动身肢。

  火焰腾起三尺,中间粗两头小。

  这种事情,我连做噩梦都绝没梦见过,今日可算是大开眼界了。

  “忽!”绿火一偏,向我胸前猛窜而来,我大骇之下,慌忙后退闪躲,双袖猛挥,劲风怒涌而出,卷向火苗。

  火苗被劲风扇得歪了一歪,倏忽化作两股,附上我左右双袖,“毕剥”燃烧。

  心头大惊,我暗凝内劲,布于双臂,向外一振,“横扫千军”两片衣袖脱离衣袖,随风抖出。

  “刷”又一道火焰向我胸口袭来,临近目标,火苗便即中分为二,化作一双拳头,“砰砰”击中我左右双肋。

  拳劲沉重,我闷哼一声,仰天摔倒四五丈,脸色乌青,张口喷出恶血,又是一道火焰在空中扭动,有如毒蛇吐信,眼看就要逼近我的胸口,我身受重创,只有伏地一滚。

  而那火苗随风一转,又飘移到我头顶之上。

  “丝”远处有竹声响起,与火焰合而为一的穆尔忽脸色一变,急忙收回火焰,现出原形,冷冷一笑,化作一缕轻烟,消失在黛青色山脉之中。

  我狼狈不堪的爬起身,望着已然消失的穆尔忽,只感阵阵后怕,这种玄之又玄的奇门绝学,若非不怕天这种武学怪才,恐怕就连刘绍兴之辈,也是无能抵挡得住。

  沉默片刻,我快步下山,街市上已经恢复了平时的繁盛热闹,小贩扯开喉咙吆喝叫卖,行者畅谈,鲨鱼帮的人亦早已撤去。

四十、再见子弹
四十、再见子弹

  我不想再上重阳楼,生恐宋氏父女感我恩义,胡乱纠缠,遂踱步到前面十余丈外的“离愁楼”二楼上找个座位,随便坐了下去。

  人方坐定,我抬头向前一看,不由心头狂跳,那桌上的人亦同时抬起头来,看见我,两个人目光相碰,“嗤溜”撞出火花,她,又是红巾会会主万四娘。

  我心头大喜,走过去便要与她攀谈,一叙小别之谊,哪知她见我过来,神色冰冷,抛下一串铜钱在桌上,冷冷道:“缪小小,你已经被四十八骑缠上了,自己小心!”站起身来,并不停留,便向楼下走去。

  我疾赶上去,笑道:“万姑娘行色匆匆,就算见了你这未来的男朋友,也不寒暄几句。莫非,江湖之中,又有什么大事发生?”

  万四娘回过头来,面罩严霜,冷冷道:“自古多情空遗恨,缪小小,你我并非同路之人,你犯不着对我这么好。从今以后,路归路,桥归桥,你我各行一方,再也不用相见了!”

  “什么?”我心头一痛,“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你没有做错什么,怪只怪你错认了我!”万四娘疾纵而出,消失在人群中,留下我一人心丧若死。

  平阳镇。

  第二天,全城戒严。

  朝廷公告诏示,宰相陈玄已经启程,带着大队人马快马加鞭向平阳镇赶来,奉旨督促平阳军民在最快的时间之内为镇口的沉沙河清淤建桥。

  由于工程庞大,为了杜绝豆腐渣工程事件再次发生,陈玄不敢怠慢,赶到沉沙河后,便身先士卒,亲操大锄,与民同作,甘苦共担,很快就与平阳镇军民建立了友善和谐的关系。

  流沙河上的大桥是通往对面景阳街的交通要塞,半年之前,洪水泛滥,冲垮大桥,吞噬护城石墙,淹没良田千顷。

  由于护城石墙被洪水冲塌,泛滥成灾,恶水涌进附近的龙游村,毁屋伤畜,百姓死的死,逃的逃,流离失所,天怒人怨,朝野上下,亦无不震惊。

  后经皇帝禁卫亲军陈洪带领禁卫队调查发现,什么狗屁大桥和稀泥石墙,全都由幕后黑手操纵。

  朝廷原本拨下军饷十万两,后经调查证实,实际耗财不过八千九百七十二两,连一万两都不到。

  剩下的钱财自然没有归回朝廷,而是各界官员,层层瓜分,中饱私囊。

  案情错综复杂,牵连甚众,调查到后来,已经没有办法再调查下去了。

  有很多涉案官员都是朝中大臣,要是一律杀无赦,恐怕就得朝野动荡,民心惶惶,若是异族乘之入侵,可就国将不国了。

  无奈之下,皇帝老儿只得恨恨收手,胡乱宰了几个替罪羔羊,追缴回了万余两银子充入国库,便诏告天下,说是案情澄清,所有犯案者都已伏诛,举国上下,无不拍手称道。

  宰相陈玄公正廉明,两袖清风,虽然位高权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身处皇宫,住的却是寒怆陋屋,吃的是清淡菜疏,饮的是民用之泉,忠心护国,万民拥戴。

  这次朝廷派他来督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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