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香美人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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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美人谋-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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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篱落公子笔下风光无限的美人不少。但声名最盛最受欢迎的,却是甄崇望。
  有人品评道:“观画像时,总恍惚有真人站在面前之感。” 
  当然,别的美人的画像,聂梅贞只画两三天,而甄崇望的画像,最初,每一幅画从构思到落笔到完工交付,足足要一个月时间。
  而且,甄崇望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没有一处她不熟悉的,要画得形神俱备,只要用心便不难。
  自从甄崇望的画像在曦月斋畅销后,他每次进城卖山货买粮米,都是很艰难才突破重围的。




☆、96山居春深

  被甄崇望悄无声息地捧着宠着;聂梅贞早忘了对他最初的惊怕,知道他其实是儿时相订终身的人,她更在心里悄悄地把他看成那个有点呆有点傻的小男孩,忘了,甄崇望是头狼,掠夺霸道的狼。
  篱笆门吱呀一声;甄崇望回来了。
  他的发箍不知落哪里去了,头发披散;早上离家穿着的束身夹领箭袖紧身衣领口大敞,露出他十分迷人的完美健硕的胸肌。
  前几次只是衣裳上有些花枝汁液;这回,升级了?难道那些妇人姑娘,直接摸上他胸膛了?
  聂梅贞有些瞠目;有些怨恼。
  悍然的束杀威严之气扑面而来时,聂梅贞悄悄回神,甄崇望站在她面前,带来大山压顶的气势。
  “告诉我,篱落公子是不是你?”他低声问道,把她从椅子上提起来,搂住她腰肢,大手隔着衣服,在她的腰际有一下没一下游走。
  “篱落公子是谁?”聂梅贞低低的,有些迷糊地反问。
  “不知道篱落公子?”甄崇望沉了脸,抱起聂梅贞走出房间。
  院子里树木森森,野花斗艳,甄崇望四处看了看,把聂梅贞按到花丛里。
  他又要在室外胡来么?聂梅贞不由挣扎了几下,小声道:“别在这种地方,你放开我。”
  她的声音软弱无助,软弱的娇态带出一种细如游丝的魅惑,直教人心摇神驰痴迷不能自拔。
  甄崇望心醉,轻触聂梅贞秀丽的脸庞,沉声道:“篱落公子是你吗?”
  “我不知你说的什么?”聂梅贞有些颤抖,咬紧牙不吐实话。
  聂崇望低哼,凑到聂梅贞耳边,灼热的吐自己吹进她耳洞中,麻得她不自觉轻颤,耳垂顷刻间红了。
  “外面的人见到我,都呼樵郎。”他咬住她的耳珠,含含混混说道:“你也喊我樵郎。”
  聂梅贞羞红了脸,樵郎两字快要脱口而出时,忽然记起自己的身份是他的妻,不由提高声音,嗔怒的道:“外面的女人喊你樵郎,你便要我喊樵郎,你把我当什么人?”
  想着他把自己与外面的女人等同看待,羞怯和心虚瞬间淡去,聂梅贞越想越恼,忍不住恨恨道:“混蛋,你很满意外面的女人对你着迷?”
  她怒骂时,紧压着她的甄崇望身子一僵,周身散发出一股阴森的冰冷气息。
  不用看,聂梅贞也知道甄崇望生气了,她回以冷哼,他凭什么生气?该生气的是她。
  无名的闷火腾腾上升,聂梅贞不假思索,抬头连衣裳一起,狠狠地咬住甄崇望肩膀。
  甄崇望任她咬着,过了好半晌,方徐徐开口:“我方才上山时,发现一物炖汤给你补身体甚好。”
  聂梅贞不理他,把脸侧到一边,强烈地无视他。
  甄崇望慢条斯理继续道:“梅贞,你看看那边,那只鸽子炖汤喝,是不是恰好?”
  鸽子!聂梅贞打了一个寒颤。
  聂梅贞不敢转头去看,脑海子里一千个一万个愤怒的理由都变得理不直气不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逮到那只捎画像的信鸽了!
  抬起聂梅贞的下颔,逼着她正眼看向自己,甄崇望幽深的双眸无比锐利。“把我的样子广为流传,引人肖想,不是你想要达到的目的吗?怎么?与别的女人一起喊我樵郎委屈了?”
  聂梅贞面色发白,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谁想到你不止不烦恼,还乐在其中。
  甄崇望松了她的下颔,粗糙的手指在她颈项上游移,慢腾腾解着她的衣裳。
  聂梅贞再次红了脸,忍了又忍,半晌,忍不住道:“你瞒了我那么久?害我痛苦纠结,怎么怨得我报复你?”
  “我瞒了你很久?瞒什么?”甄崇望一脸稀奇。
  “还装!”聂梅贞生气,粉拳捶了过去,“第一次到我家提亲时,怎么不说出你的本名?名字变了,模样也变了”想到那些日子自己的痛苦,一次一次盼着儿时那人来提亲,来的却是别人。想着婚后未明真相时与他床第寝席间的纠结,聂梅贞是真的打,越打越用力。
  “你没有忘记我?驻在你心中那个人是我自己?”甄崇望沉沉地笑了起来。笑声中,他深邃的眸眼晶亮无比,往日阴鹜眼神变得明澈,带着一股难以形容地快乐欢愉。
  笑了许久后,甄崇望狠狠地扯掉聂梅贞的裤子,蛮横地撞了进去,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粗话,敲了自己额头一记,粗声道:“我小心翼翼忍了那么久,合着是自己虐自己。”
  他挨骂被打不止不生气,还喜得发癫,聂梅贞住了手,好奇地抬起眼看他。
  “明日我带你进京城。”甄崇望内心默默流泪。
  带着薄茧的手指在聂梅贞脸上来回移动,比划着她嘴唇的轮廓,摸摩着爱入骨髓的眉眼,甄崇望带着哭诉的腔调道:“我带你去问问岳父大人,我第一次上县衙求亲,拜贴和礼单上,写的都是我的本名,我怎么知道,你根本不知求亲的是我。”
  甄崇望委屈地控诉着,平素话很短很少的人,变成了话唠子,沉暗的声音也变了,清澈如流泉,悠扬动听,又充满磁性。
  “你终日不出门,我要见你一面都不能,那时冒着曝露身份的危险写了真名去求亲,还担惊受怕来着。”
  轰轰炸雷连声,一个接着一个,劈得聂梅贞整个脑袋晕晕沉沉。
  竟是如此!
  他扁着嘴看她,像受尽委屈的孩子,可行为却一点不像小孩,底下ying物冲撞蛮横而凶狠。
  聂梅贞嘴唇蠕动着,整个人没了力气,软软地任由甄崇望整弄。
  “喊声樵郎。”甄崇望换了一张脸似的,眉眼温柔之极,声音更是柔得滴出水。
  “我不要和别的女人喊一样。”聂梅贞眼眸泪光点点,带着一丝委屈,带着一丝不满,还有微细的媚意。
  聂崇望听得她软腻的撒娇,心中甜蜜无比。对上聂梅贞流转的眼眸,不由咽了一下口水,扮不下恶狼,嗤声笑道:“那就喊樵哥。”
  哥呀妹呀的不是更羞人,聂梅贞扭头不理他,甄崇望抗议,停了下来不轰炸袭击,让自己涨得chu大的一物停住。
  没有击打摧残,难以形容的渴…望充斥着心田。聂梅贞又恼又怒,羞涩地想道:太可恶了,居然对人家耍这种手段,下回,一定不给你进去。”
  她在心中恨恨冲着甄崇望磨牙,做了那么久夫妻,一些手段不用学,也门儿清楚。 
  不动是吧?我就让你不想动也得动。
  聂梅贞叫道:“起来,我不要了。”手里推搡,下面在身体扭动的掩护下,不动声色地收缩吸咬甄崇望那根rougun。
  甄崇望不止不下来,还往里顶了顶,聂梅贞暗喜,可他也只顶得更深,压得更紧,再无其他动作。
  还能忍是吧?她就让他忍不住。聂梅贞shenti扭动的幅度更大。
  许久,甄崇望尚且还能忍,聂梅贞敏gan的下面已先自忍不住了,红着眼看向甄崇望时,却发现他口角噙笑。
  敢情他是故意的,老鹰捉小鸡一般戏弄自己!
  明白过来的聂梅贞,被铺天盖地的羞恼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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