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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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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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几乎是皮包骨,看到孩子在哭,她伤心断肠,却无奈至极。

旁边的人同样着急,可是又有什么法子呢?

你们是宫里的人

见了雅歌,那女人就像见了救星一样。

抱着孩子就那样跪爬着迎了上来,泣不成声:“三位爷,三位好心的爷,求求您们,救救我的孩子吧,他一天没吃东西了,我实在是。。。。。。”

“娘。。。。。。公子,您小心!”方寂一见这阵势,立马护住雅歌,急得差点要呼出‘娘娘’的尊称。

雅歌却轻轻拉开方寂,然后蹲下去看那孩子。

孩子还很小,大大的眼睛,秀气的鼻子。

如果不是因为旱灾,他一定会长得白白胖胖,人见人爱。

可是现在,这孩子饿了一天,又哭了这么久,怕是。。。。。。

雅歌不敢想。

旁边的灾民全围过来,一双双眼睛里全是期望。

“好心的公子,救救这孩子吧,救救他吧。。。。。。”

他们满含希望的求着雅歌三人,似是在说:如果你能救他,要我们死也行!

雅歌的眼睛又湿润了。

“公子,有人在监视咱们。”方寂眼尖,发现远处有几人探头探脑。遂凑近雅歌轻声禀报:“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回吧。”

雅歌也发现了,可她态度坚决:“不行,若我们就这样走了,这孩子怎么办?”若将孩子抱回去,会影响轩辕永凌‘近墨者黑’的计划。

她不敢贸然行事。

“方寂,拿匕首来!”不管了,总得让孩子先活下来。

方寂不明就理,只好听命,将身上的匕首取下,交给雅歌。

雅歌接过,不容细想,一刀就割在了自己的手腕处。

在所有人没反应过来的呆滞中,雅歌将正在冒血的左手送到了孩子的嘴边。

孩子饿极了,扑食一般,立即大力地吸吮起来。

“娘娘,您。。。。。。”惊讶万分的方寂一着急,就将雅歌的身份曝露了。

“娘娘?他是娘娘?你们是宫里的人。。。。。。”在场的人都听到了,眼里全是疑问。

明明是一少年郎,这又怎成了娘娘了?

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唉!”事已至此,方寂也不好说谎了,对众人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这是我们的太孙妃,你们还不跪下!”

“啊?哦,草民们叩见太孙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人惊慌失措,特别是孩子的母亲,想必是急坏了。

自己的儿子还吸着太孙妃的血呢?

这。。。。。。

“好了,都起来吧,别吓着孩子!”雅歌瞪了方寂一眼,怪他泄露了自己的身份。

不过转念一想,又释了然:这样也并非坏事。

轩辕永凌的名声在民间那么的不好,这样一来,反而让那些不利的谣言不攻自破了。

再说,这斧城灾情的关键所在,已被她知晓,轩辕永凌也就不必再与那帮官绅绕圈子了。

“娘娘,您快将手拿开,让孩子吸奴才的血吧。”这一刻,方寂的眼睛都有些潮湿。

先前对雅歌的那些隐忧,都随着这一幕,全数消失了。

殿下有这样的一位好王妃,何愁大事不成?

他感动得只想拉开雅歌的手,让孩子吸干自己的血也行。

雅歌微笑阻止,拿刀的手往头上轻轻一带。

束发的玉箍拔下,一头黑亮柔顺的秀发爆布般泻下,活生生一位倾城倾国的绝色王妃。

那些灾民看呆了。

孩子终于吸饱了,满足地进入了梦乡。

“娘娘,这。。。。。。如此大恩,您让民妇如何承受得起?”孩子的母亲泪流满面的跪在雅歌面前,抱孩子的手颤抖不止。

“快别这样!”雅歌将她扶起,然后对众人说道:“乡亲们,太孙殿下心系灾区,急得吃不下、睡不着,奈何情势所逼,只好让本宫乔装察看灾情,如今,本宫已查明一切,请大家放心,本宫一定会如实禀报殿下,本宫向你们保证,殿下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大家回到两年前的日子!”

“好!好!”

“太孙殿下万岁,娘娘万岁。。。。。。”

遇刺

万岁?千岁?

被这样跪拜,也不知是否妥当。雅歌叹息一声,干脆任之听之。

越来越多的灾民围了过来,他们跪在雅歌的面前三呼万岁。

那些躲在远处的探子们急白了脸,耳语一番后,快速地离开了。

回驿馆的路上,方寂不免担忧:“娘娘,如今我们完全曝露了,要是那些人狗急了跳墙,对殿下与您不利,可怎么好?要知道我们的兵力。。。。。。”

雅歌不屑地冷笑,说:“本宫就是要逼他们跳墙,放心吧,有殿下与本宫在,谅他们千军万马,也休想动我们一根头发丝!”

看雅歌那般自信满满的神情,不知怎么着,方寂竟真的放心了。

他以为,轩辕永凌必还有秘密布署。

他怎么也想不到,在他面前的太孙妃,有着仙子般的好身手。

走出村子,雅歌闻到了血腥味。

她闭眼搜索,发现前面埋伏了大量武功高强的杀,就等着自己送上门了。

她不禁再次冷笑。

也不跟方寂与陈威远说明,只管率先往前走,往杀手埋伏的地方走。

“娘娘小心,有埋伏!”同时感觉到危险逼近的方寂与陈威远,下一秒已抢先双双护在了雅歌面前。

“杀——”无数的黑衣人仿佛从天而降,转瞬间已将雅歌主仆三人团团围住。

大白天的,扮什么黑衣蒙面人?这就是古代的撕杀场面吗?

雅歌甚至觉得好笑。

穿越这么久,终于要面对腥风血雨了?她又想起了木姬山那场人与狼的撕咬。

“你们是谁,埋伏在此,可是要对付我等仨人?”雅歌沉声相问,没有丝毫的紧张或惧意。

事实上,从轩辕永凌将她从皇宫里带出来的那一霎,她已然不懂得何为惧了。

就算为了轩辕永凌这份情意,她亦要助他一臂之力。

对方领头的一人答:“想要知道我们是谁,到地府问阎罗王吧!”

说罢,提剑刺来。

暖暖的情意

方寂击退,并巧妙地将对手的剑抢了过来。

与此同时,陈威远也在三四招之内,抢得一剑。

雅歌诧异,实在看不出,一个小小的亭长,竟也是身藏不露的武林高手。

二人始终护在雅歌左右,与三四十黑衣人周旋搏斗。

在这种无法施展身手的情况下,渐渐的,二人显出不敌之感来。

雅歌不宜公然出手,只以一贯真气在手,瞧准时机,突然往方寂与陈威远身上运出。

“啊——”只见二人连环剑划出,黑衣杀手身子竟纷纷掷出数丈之远,惨叫连连。

“怎么可能?”二人想必是不信自己何时有了这个能力。

竟能在一招之内,将敌人全数击成重伤。

正待要追上去灭口,雅歌先一步叫住了他们:“好了,不必追,我们走!”

回到驿馆,轩辕永凌早已守在门口。

此刻见三人平安归来,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亦急步奔来,将雅歌一把拉进自己怀里,再狠狠将她抱住。

“殿下,这还有人呢。”雅歌的心暖暖的。

好像,自从做了轩辕永凌的妻子后,这种暖暖的感觉,时有伴随。

她打心眼里珍惜这份情意。

可当着一堆奴才的面搂搂抱抱,她就不好意思了。

进了屋,雅歌将今日的发现一一与轩辕永凌说了。

末了又道:“殿下,我想让陈亭长暂时留在驿馆,另外,老国公何时能调来兵力?眼下,我们的处境不乐观。”

轩辕永凌点头应答,说:“如此也好,孤身边正需一个充分熟悉这里的人,再说,对方已起了杀念,这当口,孤不想失去任何一个助手。”

说完,才转向陈威远,道:“陈卿,孤老实告诉你,面对这个烂摊子,孤并没有完胜的把握,跟着孤,你不怕吗?”

陈威远一禀,立即下跪,毅然决然:“蒙殿下与娘娘厚爱,奴才誓死追随,绝不退缩!”

符桑在床上的勇猛

京城皇宫·凤寰宫。

一下了朝,丞相张苏民便应诏急急赶来。

“妹妹,早朝进宫时,我见符桑喜滋滋的离宫,可是为何?”

皇后以慵懒之姿倚靠在卧塌上,心不在焉地答道:“哦,本宫应了他一块地,又允了他几日假期,估摸着是回家心切吧。”

“回家?要是我没记错,前年您好像允了他,将家搬至斧城上乡镇。。。。。。妹妹——”说到这里,张苏民一惊,道:“你刚才说应了他一块地,该不会是。。。。。。”

皇后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笑着说:“你没猜错,就是斧城,这次的暴乱之地。”

“可是——”张苏民急了。

“妹妹,您明知道殿下人就在斧城,这个时候怎还让自己的奴才前去捣乱?这万一连累到您,可如何是好?”

见兄长焦急,皇后这才坐正了。

伸手示意他在自己对面坐下,然后不在乎地道:“那又怎样?符桑只说他在家乡看中了一块地,可没说是在上乡还是下乡镇,就算真出了事,那也是他轩辕永凌的无能,关本宫什么事?”

只是损失了一个用的顺心的面首罢了!

想到符桑在床上的勇猛,皇后多少有些婉惜的。

“哦——”张苏民恍然大悟,笑得诡异起来:“原来小妹是故意让符桑去捣乱的?可是如此一来,您身边就少了一个好使的奴才了!”

皇后悠然地执了茶案上的香茗,轻泯了一口,笑说:“怪不得本宫,一切都是这符桑贪心所致,他啊,就是自以为是,总想着乱中赚一把,不知天高地厚。一个奴才罢了,只要本宫愿意,要多少有多少!”

皇后这样说,既是回答了兄长,也是宽慰了自己。

张苏民点头称是,末了又说:“有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符桑前去搅一把浑水,我就看他轩辕永凌如何收场!”

哪知,皇后却说:“哥,你误会本宫的意思了!”

张苏民一愣,不解:“误会?那娘娘的意思是?”

老皇帝想独占太孙妃

皇后的唇边泛起阴毒的冷笑,说:“以那轩辕永凌孤傲的性子,这个符桑多半没命回来,符桑可是本宫的人,他杀了本宫的人,分明是故意与本宫作对;介时,本宫到皇上面前一哭,您想,皇上会站在哪一边?”

“对啊!”张苏民一拍大腿。

喜道:“这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本来这次皇上苦心安排,将殿下弄出宫,为的就是独占太孙妃,哪知殿下却来了个斧底抽薪。。。。。。皇上都气疯了,若再加上您这一哭闹。。。。。。呵呵,看来,这储君要换人来做了,娘娘,大喜啊!”

“你小声些,本宫哪来的喜?”

张苏民便压低了声音,说:“娘娘您想哪,废了永凌,那最有资格做太子的,除了文祺,还能有谁?”

“世事无绝对,有轩辕永凌在的一天,文祺未免能如意!”

“娘娘的意思是。。。。。。”张苏民说着,做了一个‘杀’的动作。

皇后重重地点头,说:“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本宫不管你牺牲多少手下,总之,本宫不想看到他活着回到宫里来!”

“请皇后娘娘放心,臣一定不负所望!”

“还有那个乌雅歌,哥,就算万一除不了轩辕永凌,除了乌雅歌也是一样的。”

“哦?她只是一个小丫头罢了,娘娘怎么将她看得比皇太孙还重要?”张苏民一时没想通。

皇后便站了起来,在房中走了两步。

然后停住,说:“哥,你相信直觉吗?我总觉得留着她,有一日会给我们张家带来灭顶之灾。”

听言,张苏民大感诧异,惊问:“娘娘何出此言?”

都说女人的直觉是天生的,皇后更是女人中的女人,她有这样的直觉?

张苏民不由得吓住。

皇后沉吟着,答道:“她太安静了,一个国破家亡的人,怎能这般安静呢?没有半点仇恨的样子,倒是跟皇太孙真心相爱起来了,这不寻常,很不寻常!”

下次不准你这么冲动

“可是,她只是一个小丫头,即使恨,又能如何?或者,她的安静只是装出来的,她根本是在利用皇太孙,然后挑起轩辕王朝的内战呢?”

“不对,不是这样!”皇后摇头否定,说:“我见过她,也让人暗中观察过她,绝对不是这样的。算了,哥——”

皇后摆手打住,看了兄长,干脆说道:“不管我的直觉是真是假,你想,如果她死在宫外,皇上肯定更牵怒皇太孙了,再有。。。。。。本宫也是为文祺着想,这孩子,好像对她也动了心思。”

“文祺?呵,这女子,看来还真留不得了!”张苏民被彻底说服,又问:“可是单凭一个符桑,又如何能让皇太孙上当?”

听此一问,皇后冷笑,答:“本宫给了符桑一面令牌!”

“啊?”张苏民不禁又犯了糊涂,问:“娘娘,您是让符桑拿着您的令牌回去威风?这万一让皇上知道。。。。。。”

皇后立即打断了他,说:“放心吧,哥,介时,本宫就说是这符桑偷了本宫的令牌,以我张家现时在朝中的地位,谅没人敢公然质疑。”

“好吧,希望一切顺利!”张苏民应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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