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春怀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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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春怀缱绻-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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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祯……世祯……”沈青珞哭叫着,扯开自己的衣领,把裘世祯的头往下按:“世祯,咬它,让我疼……”

裘世祯低低地“唔”了一声,他用力地一路往下啃咬着,慢慢地咬住一侧红樱,一只手摸索上另一侧那粒已坚挺的小点,那挺立的樱红在刮擦揉捏下,变得更硬了,尖尖的。

“青珞……”裘世祯的呼吸急促粗嘎起来,沈青珞的身体渐渐绵软,软倒在他怀里挂不住了。

他半扶半抱着她,他们一齐滑倒地上,沈青珞紧紧地攀着裘世祯的双臂,清澈的双眸紧紧地闭着,睫毛在颤抖,她期待着久违了的激…情和幸福。

他解开她的裙子褪下她的裤子,小心地贪婪地慢慢抚摸着,她在他的爱抚下颤抖,似悲似喜哭泣着,呜咽声着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强忍不住的呻…吟和喘…息。

“青珞……”裘世祯低低地咀嚼般叫着她的名字,他的手指探了进去,翻腾探索深入浅出的开垦……沈青珞的身体开始失态地扭动,大腿不由自主地并拢,夹紧他的手指慢慢摩擦……她周身的肌肤缓缓泛红,在他把她送上高空后,绽放了惊人的美丽……

“喜欢吗?青珞?”他用力地咬住她的樱红,真疼,疼得真舒爽。“世祯,我要你……”她低叫,不知羞耻不觉羞耻。

“唔,给你……”

有力的贯…入直达身体深处,沈青珞尖声呻…吟,她的血液上涌,她的身体在战栗,那种热切的,让人发狂的感觉……是那么完美!那么让人陶醉!

他在冲刺,在她的身体里悸动着,带着她在欲…仙欲…死的狂潮中飘浮起伏,当那愉悦得恍若要死亡的巨浪袭来时,沈青珞紧紧地抱着裘世祯,在他的身下流出一串串晶莹的泪珠,她哭喊着:“世祯,别离开我……”

薜梦瑶回到房间后,盥漱上床后,许久难以入眠,辗转翻侧半宿,终是不放心沈青珞,起身穿了衣裳又往灵堂而去。

她也没喊侍候的丫鬟,自己提了一盏小灯笼便打开院门,不远处廊下站着一人,薜梦瑶吓了跳,正想大喊,那人开口问道:“你要去看沈姑娘吗?”

低沉温醇的声音,是应远非,薜梦瑶止住叫喊,轻轻地点了点头。

“走吧,一起去看我嫂嫂。”没有问应远非为什么站在此处,这里是她要去灵堂必经之处,想必他不放心沈青珞,想去看望,又顾忌着孤男寡女。想喊她一起去,同样因男女有别不便开口。

薜梦瑶挑着灯笼照路,径自越过应远非走到前面,擦肩而过时,她看到他的头发和衣衫都隐隐有些湿意,也不知他在廊下站了多久了。

灵堂外值夜的两个婆子靠着墙睡死过去了,薜梦瑶皱眉,正想喊她们起来,却见随后而来的应远非急步朝灵堂冲了进去。

出什么事了?薜梦瑶顾不得喊醒婆子了。

灵堂里不见沈青珞,耳中却听得凄惨的哀声“世祯你别离开我”。

“我嫂嫂呢?”薜梦瑶吓得脸都白了。应远非一张脸也是煞白,声音是从棺椁里发出来的,可棺里只有裘世祯一人。

定了定神四下察看,两人发现沈青珞竟是在棺椁下,前后各两条长凳撑着棺木,沈青珞就躺动棺木下,双眼紧闭,身体拼命扭动着,口中嘶声叫喊着。

“嫂嫂……”薜梦瑶懵了。

“快,请大夫,喊婆子们抬春凳来,把人抬回房间……”应远非沉着地吩咐。薜梦瑶已慌作一团,忙忙推醒婆子按应远非的嘱咐安排起来……

这一晚裘府大夫进进出出,至黎明时,沈青珞还没有醒过来。

哀思过度,神昏智乱!心病还需心药医。大夫异口同声,摇头表示只能尽人力听天命。

“这可怎么办?”李氏和薜梦瑶在里间看着,秦明智等人在外面急得团团转,沈青珞的能否醒过来让他们焦心,还有迫在眉睫的,巳时要出殡了,沈青珞一直没苏醒过来,难道不等她看最后一眼便盖棺落葬?

辰时末了,秦明智与谢焕等人面面相觑,一齐把眼光放到应远非身上。

“按时出殡吧。”应远非吸了口气,低声道:“唤李大娘出来,让她在你家太太耳边告知一声。谢焕,我们先去安排。”

念经,普渡,没有孝子扶棺喂饭,应远非作为最亲近的人代替了,主持人高唱盖棺。

萧汝昌站在送殡的亲友旧交人群里,心中暗思怎地搞得真要落葬,也不怕不吉利,他寻思着如果裘家真个要落葬,他还是想办法阻止好,毕竟一个大活人却真个搞出死葬,忒不吉了。

四个准备抬棺的裘府下人抬起棺盖,眼看就要落下了,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大喝:“别盖,住了。”

来人是侍候沈青珞的丫鬟素心。

“秦管家,应公子,太太说,爷没死,让不要盖棺不要出殡,请客人们先回。”

☆、香衾梦圆

“啊?怎么回事?”客人们议论纷纷,萧汝昌松了口气;秦明智等人本就苍白的脸色更白了;应远非也呆了。几个人交换了眼色,心中均道:沈青珞病糊涂了,如何是好?

便在此时;一个小厮拿着一封信进来:“秦管家;山子说刚才在大门口发现一封信。”

大门口发现的信?秦明智犹疑着接过信,信没有封口;上面写着裘太太沈氏亲启几个字。

秦明智把信递给素心;道:“拿去给太太看;让你李大娘来一趟。”

秦明智寻思;沈青珞病糊涂了或是怎么了;需得问一下李氏;若是神智不清,还是按时出殡好。

也不过片刻间,李氏奔了过来,满头的汗水,眼里泪花闪烁,看起来却是喜悦的。

“太太怎么样了?”秦明智问道。

“太太清醒过来了,按太太说的办,不出殡了。”

跟客人们致歉,把人送走后,秦明智等人朝蓼风轩而去。

“这是怎么回事?”谢焕道。

秦明智摇头,他也猜不出怎么一回事,一转头见应远非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颇感奇怪问道:“应公子,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也许世祯真的没死?”应远非沉吟着道。

秦明智想说那眉那鼻那唇怎么可能不是裘世祯,忽然间想到一事,脚步顿住,迟疑着问道:“你是说,萧家那边不见悲意?”

应远非正想说话,谢焕与陈规停了下来,抬头看时,是沈青珞急急迎面走来。

“太太,爷真的没死?太太怎么知道的?”谢焕问道。

沈青珞点头,道:“先去厅中查察那个尸体,余之在看完后我再细说。”

虽是过了许多日子,然而棺中一直搁置冰块,尸体没有变形,只皮肉略略有些萎缩,皮肤颜色死沉沉的,微有腐味。

秦明智解开寿衣,沈青珞看看了胸膛肩膀,让秦明智把尸体翻了过去,又看了看背部,长长地吁出一口气:“这人不是世祯。”

“爷真的没死!”秦明智等人欢呼,几个人拥抱在一起,哭得一塌糊涂。

“太太,你怎么知道的?”谢焕边擦泪边问道。

“感觉!”沈青珞抿了抿唇,流泪道:“爷在跟我说,他好好儿呢!”

就凭这个?陈规张大口,问话冲口而出:“若是爷真要传话,为何过去这许多天才让太太感应到?”

情人之间的感应,沈青珞也说不清,昨晚她在迷梦中与裘世祯恩…爱,她的耳边一直响着裘世祯的焦灼温柔的言语,他说他不会离开她,他说他很想她。

早上李氏在她耳边说时辰到了,要出殡了,她一下子苏醒了过来。

默默地回想着昏迷中的情景,想起上一次裘世祯中了药自残,她也感应到了,沈青珞觉得,裘世祯没死。

大活人搞了死葬,是很忌讳的,她当即让素心去通知停止出殡。后来接到秦明智差素心送来的信,进一步证实了自己的感觉是对的。

沈青珞看陈规一脸不以为然,谢焕等人也是满面疑色,不欲多作解释,从袖袋里拿出一封信,笑道:“咱们商量一下,怎么把爷救回来吧。”

那封不知何人送来的信上写着:裘世祯没死,欲知裘世祯下落,准备十万两黄金。

“这是萧家那位主儿,要报我们上次利用沈老爷一直跟他索要银子之仇了。”秦明智笑道:“不知会不会跟我们学,要了十万两黄金,跟着要二十万两,怎么着想个法子,既把爷安然要回来,又别让他得意。”

是不是萧汝昌,沈青珞心中另有看法,她指着棺椁道:“安排几个人,抬出去葬了,大家到议事厅商量一下吧。”

应远非拱手告辞要家去,这些天多得他帮着理事,沈青珞一再致谢,应远非微頷首受了,又道:“世祯在汝昌手上,安危是没问题的,你们无需担心。”

几个人进了议事厅,沈青珞让随后进来的李氏和薜梦瑶守住厅门口,任何人来了都不要让进来。

秦明智谢焕陈规一脸轻松,神色愉快地讨论起索酬的事,

他们都认为,裘世祯在萧汝昌手上,性命是无忧的。

沈青珞此时怀疑的却是韩潇,想着是自己带给裘世祯的祸事,一颗心纠结成一团。

摆了摆手让秦明智等人停了讨论,沈青珞涩声道:“爷失踪的事,恐怕不是萧家所为。”

“啊?”秦明智等人一愣,不是萧家?

沈青珞接到索要报酬的信,肯定裘世祯没死后,欣喜之余,一开始也把劫人的事想到萧汝昌头上,可细一思量,却不似是萧汝昌,恍惚间她突然想起,自己昨晚跟沈紫瑜说过撒尽家财换回裘世祯也甘愿的话。

昨晚她说过那样的一句话,今早索酬信便出现了,沈青珞细一思量,韩潇比萧汝昌嫌疑更大。

沈青珞扬了扬手里的信:“若是劫去爷的是萧汝昌,他的目的,应是送萧月媚进裘家。昨日我与他已达成协议,即便是为报复之前被勒索银子之恨,他也会等萧月媚进了裘家后,再写信索要银子的。”

好像是这样,众人赞同地点头。

“写信之人明显是为财……”为了救回裘世祯,沈青珞也顾不上在秦明智等人面前掩饰自己娘家人的不争气,把自己怀疑韩潇,又为何会怀疑韩潇都说了出来。

“韩潇不是清倌,若是有能耐,也不会在小倌馆那种地方谋生。”秦明智觉得难以置信,裘世祯武功高强,要制服他不易,还要事先在山路和崖下做好准备,最重要的是,那具冒充的尸体体格那么相似,又要是刚死亡,不是容易能办到的。

可沈青珞的分析,却又是合情合理。

“韩潇自己没那个能耐,若是他听命于人呢?”谢焕沉吟半晌道,经过那么多风风雨雨,他对沈青珞的直觉深信不疑。

假设韩潇是听命于人,疑点也颇多,劫走裘世祯若是为财,何必要弄具假尸体?若不是为财,又为何有这一封索酬信?

几个人讨论许久,最后决定用引蛇出洞一招,将目标暂锁定为韩潇,由沈青珞放假消息给沈紫瑜,根据随后的索酬人动静来断定是不是韩潇,再计议怎么逼出裘世祯下落。

裘世祯这个时候,已离凤都很远,琅寰阁的杀手那日劫了他之后,奉阁主之命把他送到了琅寰阁总部。

神秘的琅寰阁主没有人见过,有人说琅寰阁主是个老妪,也有人说是个白发老翁,还有人说是个风度翩翩的玉面郎君,这些传闻都没有说对,琅寰阁主其实是个妙龄女子。

琅寰阁主花月妙自诩妙人,客观来说,这位妙人是个荡…妇。

巍峨秀丽的云雾山中,翠峰沟壑,林木葱茏,溪流蜿蜒,一处美仑美焕的堪比皇宫的庄院坐落其间,庄园内亭台楼阁,巧婢灵仆穿梭,这里便是琅寰阁总部。

琅寰阁地牢中,裘世祯两手被拉成一字锁在吊环中,身上穿的还是那日的松青云纹箭袖束身锦袍,他身躯高大壮硕,这种窄袖腰身紧束的打扮衬得他悦目的身段更加苍劲挺拔。

“天下难道还有硬汉?还有痴情男子?”花月妙自言自语般道,打量了裘世祯许久,在裘世祯面前婀娜多姿地扭动起来。

裘世祯眸沉如水,面无表情地直视着前方。对面前身上披着薄如蝉翼的轻纱,曲线玲珑,胸前两点樱红挺立,小腹下茂草森森,性…感美艳的花月妙视若不见。

晕迷许多天后,他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置身这个不见天日,只有幽幽火把的地牢中。

他知道眼前这个女子是琅寰阁主,这人曾命了一个女子来勾引他,他的双手被捆住,无法摆脱,那女子在他身上到处抚摸,他如毒蛆附骨,周身寒颤。

“我就不信,你真能做到守身如玉。”花月妙转了几圈后,唇角敲起,诡异地笑了笑,纤手动处蝉翼纱轻拂,一道细细的轻烟般的粉末朝裘世祯脸颊飞去。

“裘公子,只要你开口,本阁主愿意与你共享极乐。”花月妙笑吟吟地冲裘世祯呵了一口气,纤纤素手轻轻抚过裘世祯的耳廓,在脖子上一圈一圈打旋……

耳边是娇软的呻吟般的低语,鼻端是如兰似馥的香气,也不过瞬间,欲望如狂潮汹涌,卷起一一个巨大的漩涡……

“青珞……青珞……”裘世祯紧咬着牙齿,在心中一遍遍叫着青珞,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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