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师傅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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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师傅别闹-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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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思考明天的大扫除,而是今晚的竞技场。
  刚才组的那队友名叫美人鱼鱼,这名字看得宁禾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美人鱼就美人鱼吧,还美人鱼鱼,光是念着都觉得颤悠。要是放平常宁禾是断不会组她的,算是他的偏见吧,觉得这样的姑娘特公主,他还是喜欢那些爷们的姑娘多一些。
  所以,当那个美人鱼鱼用不知道怎么发出来的娃娃音问宁禾“夕拾哥哥我们晚上怎么打”的时候,宁禾觉得今晚有不好的预感。
  而当两人报名进入场地之后这位美人鱼鱼高声喊着“哥哥,哥哥我怎么看不到敌人”的时候,宁禾觉得,今晚果然是完蛋了。
  都是半清明的错,宁禾总结。
  这晚上的战果最后是以12负6胜告终,不太懂得拒绝人尤其是这种一不小心就梨花带雨的姑娘,宁禾更是不太好意思脱队。整整三个小时,他陪着这个姑娘胡闹了整整三个小时,然后,他觉得自己对女人的恐惧又加深了不止一点点。
  次日早上,当半清明从超市归来添置了一些必要的东西并拿出了所有清洁用品准备喊宁禾一起动手的时候,看到他状似熊猫的黑眼圈都被吓了一跳:“昨天不是提醒过你了让你早点睡?”
  宁禾睡得不晚,被美人鱼鱼魔音洗脑了三个小时之后他终于撑不住技术性掉线了,然而帮会群中这姑娘还是深情地呼唤了他半个小时,期间不断有其他汉子表示可以带她打,但这妹子就是认定了宁禾,说着“我已经跟夕拾哥哥组队了,对不起了A哥哥”之类的话,虽然听上去是很义气没错,但是宁禾宁可她没义气一点,这样他就不会再被摧残第二次了啊!
  宁禾家里其实非常简单,因为原先只有一个人住,所以家中的杂物也是少得可怜,扫地拖地擦桌子之类的事情还是简单得不像话的,便是宁禾这甚少动手的宅男做起来都得心应手。蹲在厨房里刷地的半清明看着拿着布仿着一休擦地模样的宁禾,都禁不住笑了起来:“你慢点,地滑,小心摔了。”
  然,乌鸦嘴就是这样诞生的。
  伴随着“砰”的一声同时响起的是宁禾的哀嚎:“哎呦。”被地上未干的水渍滑到的宁禾侧了身躺倒在地,脸也贴着地面,想要起身,腰部顿时就传来一阵触电般的痛楚——好像是扭到腰了。
  但是此时浮现在宁禾脑中的却是:妈蛋这抹布我刚才擦过厕所的地啊!老子的脸现在是间接和厕所接吻了嘛!
  
    ☆、069

  宁禾这一跤摔得惊天动地;倒地时的声音半清明听着都觉得疼,而他看到对方侧躺在地上动了动;却是最终没有起来。
  “喂,没事吧。”半清明起了身;踮着脚越过了脚下冒着泡沫的地板;小心翼翼地朝宁禾那边走去——为了防止重蹈他的覆辙。
  地上的宁禾最终是放弃了挣扎,和厕所间接接吻就间接接吻吧,反正他脸皮厚得很。而比起在意这些小事,他的腰才是大事啊。伸手揉了揉;倒是不太疼,可是只要身子稍稍一挪动就疼得他哎呦哀嚎。
  不过,宁禾也不是什么养尊处优的少爷;小时候也没少和人打架,所以这点程度的伤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在地上躺一会儿也就没事了。宁禾倒是听到了半清明的脚步声,不过碍于现在他动弹不得,也只能背对着对方,没好气地说:“没事……才怪了,你摔一跤我看看有事没事。”
  话毕,他自己就记起来了,半清明也不是没摔过,上一次来他家的时候,不就被他一拳揍倒在地么,那一回半清明可也是摔得不轻呢。所以,这家里的地有多硬,半清明指不定比他还清楚呢。
  如此想来,宁禾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甩了手里的抹布,拿衣服擦了擦脸上的水渍。
  半清明走到了宁禾身边,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臂,道:“别躺着了,地上凉,你就穿这么点衣服。”
  这么点衣服,其实也不少,不过为了劳动,宁禾脱了外套,就剩下件毛线衫了,两只袖子还都挽了起来,贴在地上,冰凉冰凉的感觉。但这是宁禾愿意往地上躺吗!他目视着前方的墙壁,道:“起·不·来!”
  “别闹。”半清明说着就伸了手出来要拉宁禾起来,这一拉,宁禾又哎呦哎呦地嚎叫了起来,一甩手就拍掉了半清明的手:“别手贱啊你,我的腰哎呦喂……唉?好像不那么疼了。”宁禾动了动,是还有一些疼的,不过没像刚才那么吊着筋似的疼,也不知是因为在地上躺着的这片刻缓过来的,还是被半清明这么一拉给扭过来的。
  但人都已经在地上躺着了,宁禾懒劲一上来,就更不想起来了,反正浑身都脏了,他干脆就转了个声,平躺到了地上。刚才那一跤摔的可不只是腰,他先着地的是肩膀,连头都在地上碰了一下。方才只觉了腰疼,这下子,是全身散架了似的疼。
  宁禾觉得,今天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不过,更倒霉的是,他这才转身没几秒钟,就看到原本站着的半清明整个人压了下来,这种姿势之下,宁禾不能不紧张,下意识就伸了手出来想把自己挪开,甚至做好了一拳揍飞那丫的准备,但半清明不像上一次那样没有防备不还手,他动作比宁禾还要快,已经先行箍住了他的手腕压在了地上。
  用力得让宁禾觉得手腕发疼。
  “放开。”宁禾说,他也企图挣扎,只是他也低估了半清明的力气,挣扎了几下竟然完全没有作用。
  一个字,靠。
  宁禾大骂出声,手里不行就动脚,可惜半清明坐在他的侧边,宁禾的脚却是够不到,如此下来,还是没有逃离分毫。
  半清明低下头来,于是两人的距离又贴近了一些,我是指……视线的距离。虽说对话时看着别人的眼睛是一种礼貌,但是此时半清明这样过近的距离让宁禾不得不把头偏向了一边,脸颊无意擦过他的嘴唇。
  “放开。”宁禾又重复了一次,声音中已经带有愠色,他讨厌这种被人压制的感觉,讨厌摆脱不掉的枷锁,也讨厌,这个他已经放弃去喜欢的家伙。
  而半清明,没有松开,他贴着宁禾的耳朵,说:“宋时,我……”
  宁禾想,他也许是要说“我不会放开”的这种煽情台词,也或许是“我就不放你喊破喉咙也没有用”这种猥琐台词,但是管他的,宁禾不会给他说出口的机会,因为他已经一头撞了上去。
  “砰”的一声,半清明终于不得不松开了手改为捂着自己的额头,而宁禾也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眼前的东西都成了重影,恍恍惚惚之间,却好像听到了个熟悉的声音。
  待到视线聚焦,却终于发现自家大门不知何时被打开了,门口站着一个人,正瞪大了眼睛看向自己这边。那人的身边,却还站了一个小不点,视线好奇地在自己这边打转,半晌之后,小孩扯了扯身边人的手,道:“妈妈,哥哥是在跟人打架吗。”
  有自己家钥匙的人不多,爹一个妈一个他一个半清明一个,加上备用钥匙也就这么多了,而来的人,不是别人,就是宁禾的妈章彩玲女士了。宁禾没有想到她会过来,也想不到她会带上那个所谓的弟弟过来。
  他以为母亲该是知道的,自己并不喜欢那个总是一脸天真地看着他喊哥哥的小孩。
  而母亲也许以为这是一个惊喜,但殊不知,反倒是宁禾和半清明给了她更大的惊喜。
  她伸手拽过了满嘴喊着“不许欺负我哥哥”企图往宁禾那边跑的小孩,哆嗦着问:“你们……你们在干什么。”
  “大扫除。”宁禾和半清明异口同声地回答,他们以为这该是很显而易见的吧,好比客厅地板上的抹布,好比厨房遍地的泡沫,好比还摆在桌子上的威猛先生,又好比……还靠在墙边的干地拖。
  只是章女士显然没有在意这些细节,她看到的是自己的儿子被人压在地上,大扫除?大扫除会扫到缠斗在一起么。打架?这个穿着客用拖鞋一身休闲装的人显然不是来做客的朋友,而是……
  章女士又重复了一次:“你到底在干什么!”
  这一次,她省掉了那个们字,句中的那个你直指宁禾。她想知道的是,自己的儿子到底在干什么。
  所以,宁禾觉得今天真的是倒霉的一天吧。
    
    ☆、070

  实在不是章女士愿意把自己的儿子往坏的方向去想;在见到今天这一幕之前,她甚至都已经忘记了还有一个词叫做同性恋。
  可是;她打开门想要给儿子一个惊喜的时候,看到的结果就是:宁禾躺在地上;而另一个陌生的男人压在他的身上;气氛暧昧——当然,那后来撞头悲剧也着实让她吓了一跳,但是两个事情比较起来,显然是前者更让她震惊。
  难不成……难不成……
  章彩玲不敢往深处想;她一遍又一遍地质问宁禾,就盼着宁禾快给他一个否定的回答。但是,宁禾没有。
  还是半清明先从地上站起来;揉了揉自己起了包的额头,见宁禾还坐在地上,便伸了手去要拉他一把。只是在宁禾有动作之前,章彩铃已经几步冲过来插进了他们之间,阻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宁禾想起来有时候母亲来看他的时候,还经常念叨他平日里不爱干净,经常不脱鞋子就踮脚进房间拿东西。但是今天,她却是连鞋子都没有脱就冲过来了。
  看起来,母亲好像是误会了些什么吧。
  不过回想一下刚才的举动,好像不让人误会都难吧。
  所以,都是半清明的错。
  宁禾自己手撑地站了起来,地上的水渍倒是干了大半,不过身上还是隐隐作痛,尤其是额头。乍一站起来,还有点头晕目眩的。
  半清明下意识还想去伸手扶他,不过中间隔了个人,这手还没怎么伸出去,就自己缩了回来。而他也退后了一步,对章彩玲道:“伯母你好,我叫张敬,是宁禾的朋友。”
  伸手不打笑脸人。半清明彬彬有礼地问候,章彩玲倒是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失态,点了点头,转身回去把小儿子拉进了房门安置到客厅的沙发上,并叮嘱道:“妈妈有事和哥哥说,你坐在这边,不要乱跑。”然后,这才回身面向宁禾,道:“你跟我过来。”
  章彩玲先行去了宁禾的房间,宁禾尾随了上去,不过途中又被半清明拉住,看到他担忧的神色,宁禾也拍了拍他的手臂,道:“没事的。”本来就没事,他一厢情愿的喜欢早就过期了,他现在不过是收留了一个朋友在家里而今天两人在大扫除的时候发生了意外而已,这能有什么事。
  这一次,宁禾还真的是理直气壮的。
  可是,扭头之时看到坐在沙发上两眼发光看向自己的小孩,宁禾突然就觉得心里闷闷的。他没有弟弟,他才不是自己的弟弟,他叫杨佑宁,他姓杨,不是姓宁。
  “哥哥。”杨佑宁喊了一声,宁禾不作回应,转身去了房间,不过关门之前却是听到半清明和那家伙聊了起来。
  呵,母亲就放心把她心尖上的那块肉一个人搁在客厅里和这个初见面的陌生人一起么,就不怕发生什么意外?
  宁禾自嘲地笑了一声,是他想太多了。
  房间里母亲站在窗边,拉开了窗帘看着外面,只是没有开窗,想来是怕外头的嘈杂影响两人说话,而她想要说的,无非也就是质问宁禾:“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一个解释。”
  解释?宁禾可以把什么都说清楚,说他不过是朋友,说他不过是借住,说真相,说事实,可是看到母亲的表情时,他就什么都不想说了。
  他们一年只见几次面,少的只有一次,多的也只有五六次,怎么数,也都在两只手的范围之内。小时候宁禾会数着日子盼着见她,可是渐渐长大,他却忘了期待是怎样一种心情。六年前母亲问他想不想要弟弟或者妹妹时,宁禾看着她微隆的肚子,就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情来。
  然后,他去了一个离家八个小时车程的城市上大学,这是他最后选择的逃避方式。
  不过,六年,有些事他也就认了,反正,他们见面的次数真的不会太多。这让他觉得庆幸,也觉得悲哀。
  他以为,今年也会像往年一样被母亲打扮一番换上她新买的衣服然后出现在外公外婆家的分岁酒席上,一大家子面似开怀地过个年。只要她高兴,宁禾也愿意作陪。
  可是,她现在却用一脸质疑的表情问他:“你和那个人什么关系。”
  “你觉得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吧。”宁禾毫不在乎地回答道。
  这种随便的口气让章彩玲更来气,她颤抖着手指着门外,张了嘴想要再说什么,可是有些话却是无法启齿,“你们”了半天,最终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她深深吸气,待到自己平静下来之后才又说道:“好吧,你们说是朋友,是哪里的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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