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房东叫别扭(第一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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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房东叫别扭(第一季)-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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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什么?”贱派上钩问道。
  “算我什么时候遇小人。”我回。
  “你还是不肯原谅我?”贱派过了好一会儿才说。
  “没有啊。只要你把你最开始的四条短信翻译成你的母语英文,我就原谅你。”我回。
  然后,世界就清净了。
  萝卜在一边感叹道:“赵大咪,我发誓,我这一辈子宁死也绝不得罪你。”
  清明三天假期,我很孝顺地回老家扫墓了。
  我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还健在,所以,虽然清明是个悲伤的节日,但是我真算不上凄苦。
  5号傍晚,我回到了京城,打开家门时赫然发现,房东已经先我一步回来了。
  我心想,这人明天又不用上班,怎么回来那么早?但是我看他一脸倦容,也就没有多事的问东问西。
  一晚上平安无事,第二天,我又开始了周而复始的上下班生活。
  节后上班第一天,还算轻松,除了没有完成本职工作以外,聊天看帖追美剧,我一个也没耽误。
  下午五点一刻的时候,我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下班了,一边在心里盘算着晚上吃点什么好。这时候,我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
  接起来是前台MM,跟我说有人找我。
  我心想,到这个公司两年多了,第一次有人到这儿来找我。
  等我走到前台,看清来人是谁后,我下意识地就想调头跑掉。然而已经来不及了,不速之客已经看到了我,并且自顾自地紧紧跟在我的屁股后面。
  在公司玩老鹰捉小鸡,我还真丢不起这个人。我只好早退了几分钟,面黑心冷地拎包下楼。
  自始至终,贱派一直尾随着我,当然,如果连这点毅力都没有,他如何能领导一个贱派。
  我在公司楼下不远的草坪前站定,不忿地想,md,小草都绿了,迎春都开了,我的春天迟迟不来也就算了,怎么还被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给粘上了?!
  “你怎么找来的?”我问。想知道是哪个不要命的出卖了我。
  贱派告诉我,百度百出来的。
  我靠,我已经红到连人肉搜索都不需要,直接机器搜索就出来的地步了吗?
  “你想干什么?要钱没有,要命不给!”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说。
  “你别紧张,我就是来看看你,没想干什么。”贱派说。
  “没有目的?别闹了,你说你是来赎罪的我倒更容易接受一点。”我说。“你的目的无非那么几个,今天我一气儿回答了你,再别让我看见你。借钱?没有;工作?不管;住处?滚蛋;复合?去你妈的!”
  说完我不等贱派反应过来,就头也不回的发挥出我最高水平的轻功,窜上一辆出租车,绝尘而去。
  一边开我还一边回头看,生怕被贱派给跟踪尾随了。
  回到家我还惊魂未定,房门只开了一条二十厘米的缝隙,我就伶俐地钻了进来,碰的关上铁门,然后我就继续以某种海洋动物的造型趴在上面听外面有没有脚步声。
  听了五分钟,外面非常安静。跟里面一样安静。
  我这才放下心来。
  孰料,一回头,我就石化在当场。
  家里有客人。
  房东正陪一个中年男子坐在沙发上,是上次被我误认为犀利公公的那个人。
  他显然刚刚观看了我的杂技表演,脸上露出看小品的表情。
  “伯父,这是赵大咪。”房东的介绍显然很不情愿。
  “叔叔好。”我腆着老脸打了个招呼,就赶紧溜进自己的房间了。
   … 我的房东叫别扭第一季(8)_赵大咪_
  当然,我从没想过嫁入房东的豪门,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愿意在房东的长辈面前做回人体章鱼。我这个窝火啊,把责任全部归结到了贱派的身上。
  我躲在房间里,一边肚子饿得咕咕叫,一边又想上厕所。可是即便经受着这样矛盾的生理折磨,我也实在不好意思出得门去,接受他伯父忍俊不禁的表情赏赐。
  熬了快有一个钟头,我差点排泄到你妈贵姓吸水力极强的肉身上。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给房东发了条短信:“你伯父今晚不是不走了吧?”
  我都做好了心理准备,他要说是,我就抓你妈贵姓。(你妈贵姓:没人性的玩意儿!)
  短信发出去十多分钟,毫无回应。我再也忍不住一把薅过你妈贵姓,开始解裤带。
  关键时刻防盗门关闭的动人声响解救了我的男宠,否则它就要来个洗衣机一日游了。
  我跐溜地钻出来,蹿进了卫生间。
  等我从卫生间出来,房东正好也送了伯父回来。
  “你今天怎么了?”他主动问我。
  “差点被一个变态跟踪了。”我说。
  他又皱了一下眉头,显然不是很相信。
  我不悦地说:“你那什么表情?怎么我就不能被跟踪了吗?青菜萝卜各有所爱,变态也有别样期待。”
  房东没跟我争论,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我冷哼一声,走去厨房做饭。
  刚洗了一把米坐进电饭煲里,门铃响了。
  我擦擦手,心想,怕是伯父把什么东西给落下了,我可没脸去开门。于是,我蹑手蹑脚地走到房东门前,敲开他房门说,你伯父又杀回来了,你去开门。
  说完我就留下一脸费解的房东,迅速蹿回厨房,并锁上了房门。
  过了两分钟,我听到有人敲我的门,我心想伯父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然而,打死我也想不到,打开门站在那里的,却不是某个派系的领导是谁?!
  我顿时五雷轰顶,用无力苟活的眼神看着贱派背后的房东。你这个败家子儿哟,咋什么人也敢往家里放!!
  我稳定一下心神,首先跟房东说:“这没你事,你忙你的去吧。”
  咱这房东本来也不是什么为房客两肋插刀拔刀相助的热血人物,听我这么一说更是得到了解脱,连个脚毛也没留下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把贱派堵在玄关处,凶神恶煞又不耻下问道:“你怎么跟上来的?!”
  我就纳闷了,我那万能的反跟踪,怎么就被这个孙子给破解了。
  贱派很贱地笑了,显摆的说:“easy!我记下了你那辆出租车的车牌号,然后打给出租车公司,找到了载你的那个司机,给了他200块钱,他就把我拉到了你家楼下。我见人就问,赵大咪住哪间?开始问了几个人都不知道,然后我就遇见了一个大叔,他告诉我你住在这里。”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忍不住夸赞道:“贱派啊贱派,你也真算是死缠烂打界的奇葩了!”
  贱派是没有羞耻心的,他对我的讽刺充耳不闻,用美国大农村腔显摆地说:“i will follow you,follow you wherever you may go!”
  我被他恶心的笑了出来,说:“这什么戏?贱派也疯狂啊?你他奶奶个嘴儿的到底想要干什么?!”
  贱派还是那句话:“我就是来看看你。”
  我暴怒地吼道:“我是博物馆呐还是电视剧,你有什么资格来看我?!回家看你妹去!”我一边说就一边往外推他。
  他两只手撑住墙壁,真是应了奶奶那句箴言:大咪劲如丝,贱派无转移。
  我气得破口大骂:“不怕不要命,就怕不要脸,你怎么不去死啊你!”
  在这样一触即发的暴力战斗临界点,贱派居然说话了:“这房子挺不错的,是你的吗?你爸妈给买的?全款还是按揭?你爸又升职啦?开门那男的是谁呀?挺帅的,仅次于我了。但是他看起来比你小不少,肯定不是你老公!是你二姨家的那个表弟吧,从欧洲留学回来了?”
  当是时,我终于明白,在不要脸的领域里,我给贱派提鞋,他都嫌我手指头粗。
  我心想,豁出去了,这种情况只能求助于警察叔叔了。
  于是我果断地返身回屋拿手机,准备拨打110。
  贱派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还在含情脉脉地继续十万个为什么,一边自问一边自答:“大咪,你为什么就不肯我原谅我呢?其实我知道为什么,因为你心里还有我。那么你为什么就不肯给彼此一个机会呢?其实我知道为什么,因为你是一个倔强的女子。”
  忙中添乱,我的手机一时之间还找不着了,急的我在房间里各种翻腾。
  这边厢贱派还在我的屁股后面深情地自问自答:“我当初为什么那么做?其实我是为了你,我根本不喜欢她,我只是想让她帮我出国,我都想好了,等我在国外混好了,我一定把你也接过去。”
  我再也忍受不能,嗷的一声尖叫了起来:“你他妈的能不能安静一会儿!”
  谢天谢地,我终于在包包的最底层翻到了我的手机。
  我一边往客厅走,一边果断了地摁了110三个键。
  然而,电话还没接通,贱派就出手了!
  贱派看到我要报警,顿时面色大变,一扫之前的假潇洒伪深情,回归了凶相毕露的真面孔。
  他竟然伸手抢我的手机。
  要知道,贱派没白吃了三年多帝国主义的肉蛋奶,力气与以往真是不可同日而语。
  我很快地就被他抢走了手机。
  我大叫道:“还给我!”
  贱派很贱地把手机扬了扬,然后就把电池给抠了出来。
  我气得随手抄起遥控器就向他的天灵盖砸去,贱派躲开了。
  很贵的遥控器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却仍然一点损伤都没有。
  更极品的是,任凭我跟贱派在客厅吵打得热火朝天,人家房东愣是在房间里岿然不动。
  我在心里骂道,好你个死房东,诅咒你听重金属听到急性失聪。
  贱派看到我已经黔驴技穷,很嚣张的说:“你闹够了没有?”
  我气红了眼,连跟他同归于尽死磕到底的心都有了。
  我看了看客厅,没有什么可以致人于死地的武器,于是我三步两步地蹿到厨房,掀开电饭煲的盖子,端出刚刚坐了不到十分钟的米饭,把这个新时代的暗器连锅带饭地砸向了贱派的面门。
  这次的武器选的非常牛叉,贱派虽然躲开了锅,但是没有躲开天女散花一样飞溅而出的夹生米,贱派哀号一声,瞬间变成了麻子脸。
  木哈哈哈,我这可是高档的不粘锅,一粒米都没有闲着!
  至此,贱派才终于肯承认,我对他的确由浅入深全都是恨,想让他破相的那种恨。
  他也终于肯接受,从我身上无法攫取到任何的好处。
  思及此,疼痛难忍且担心破相的贱派终于毫无后顾之忧地爆发了。
  他暴喝一声就向我冲了过来,毫不怜大惜咪的给我推了个屁股墩,我顿时觉得胳膊肘一阵钻心疼痛。
  说实在的,看到贱派有些狰狞的面孔,我习惯性的又想要怂了。
  感天动地的是,这个时候,房东的耳疾终于不药而愈,他打开了房门。
  我立即冲他吼道:快报警!
  房东愣了一下,转身就回屋打电话。
  贱派看到大势已去,一狼难敌二虎,再加上他又受了烫伤,急于找个小诊所做换皮手术,于是,毫无恋战之心的贱派以很不体面的姿势,冲出了大门。
  贱派走后,房东看看坐在地上的我,和坐在角落里的锅,不知道该先捡哪个才好。
  最后还是善解人意的我,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解除了他的两难。
  我扶着叉腰肌哎呦着走到沙发上坐下,嘴里恨恨地碎碎念道:“流年不利哟,招小人喏。”
  房东捡起锅,送回厨房。捡起遥控,送回茶几。捡起我的手机和电池,送回沙发。
  我一边卷袖子看胳膊肘的伤势,一边冷眼旁观房东。
  妈的,这个时候显出你来了,刚才老娘差点被逼的咬舌自尽时你为咩躲着不敢出来?亏老娘平日待你不薄,也不想想你喝醉了是谁照顾的你,你在婚礼上被欺负是谁力挺的你!(你妈贵姓:咱能不能别老这两句,敢不敢出点新作品?)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气哼哼地说:“看我出糗很high吧?”
  房东没吱声。去卫生间拿出扫帚,打扫哪哪都是的米粒。
  胳膊肘被磨破了一大块皮,疼的我嘶了一声。
  王八蛋贱派,出手还真狠!(贱派:你更狠,甘拜下风。)
  我拖着老残腿回到自己房间,找了两块创可贴,想给自己的胳膊肘贴上。
  对我这个体型的人来说,胳膊肘真是一个尴尬的部位,我跳了好久的孔雀舞,才算勉勉强强把创可贴给糊在了伤口上。
  这边厢,房东已经在把米粒往簸箕里划拉了。
  “等一下!”我赶紧阻止他“这些米别倒了,洗洗还能吃。”
  房东理也不理我,左手直接把米粒倒进了马桶里,右手无情地冲了水。
  “作孽哟!”我叹息一声,真想对着房东的背影朗诵悯农。
  房东做完了家务,无声无息地又回了自己的房间。
  受到肉体和精神双重折磨的我,也没有心情再做饭了,饿着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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