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漂亮女刑警的地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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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漂亮女刑警的地下情-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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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我让他出去,你给我说吧。

  不行,我语气坚定,等我从看守所出去后再给你说。

  是不是出去后找个咖啡馆,喝着咖啡说,男的插话。

  我就是这么想的,我说。我也不客气。

  女的回头对男的说,干脆今天把他放出去算了。

  那可不行,你等不及了?男的还是笑,我觉得这小子拘留15天都少了,应该判个两年三年才对。

  说正经的,今天放了吧,我觉得他真是被冤枉的,女的说。

  真的不行,男的板起了面孔,有些生气。

  好吗,我把电话给你吧,女的说。

  他们让我先出去,我走到门口,回头说,你还没告诉我你姓什么呢?

  我姓乔,女人笑得很妩媚。

  我想说,是大乔小乔那个乔吗,但我没说出口,我觉得说出来似乎有些轻浮。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8 老鼠小白
回到了监室,阿贵问我啥事。我说,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我有些得意。

  回到铺位,正要坐下时,吓了我一大跳,我枕头旁边有一个小老鼠在吃着花生米。看见我过来它一点都不惊慌,继续吃着。我觉得很奇异,这监室里怎么会有这样的小老鼠呢?它一身铮亮的黑毛,像是刚梳理过的,它的后腿缠着一块纱布,好像是受伤了。

  我右手铺位的那个老头说,它刚来的,正吃晚饭呢?老头看上去情绪不错。这是你家的老鼠?我还是有点吃惊。

  是的。它是我家的宝贝,别老鼠老鼠的喊,它有名字的,老头说,它叫小白。

  我笑了,这老鼠一身黑毛,偏偏老头给起了个名字叫小白。

  怎么叫小白呢?我觉得叫小黑才对,我说。

  年轻人,你的眼神可真不好,再仔细看看,老头有些生气。

  白就白吧,我也不想和他多说,它的老鼠,就是叫伟哥,别人也管不了。

  阿贵对我说,老人姓阎,大家都喊他阎王爷,你喊阎爷也行,我就喊他阎爷。

  黑毛说,阎王爷,你这从哪搞来的老鼠,能不能给我也弄一个。阎王爷并不搭话。黑毛觉得没趣,就一边去摆弄他的烟盒去了。

  阿贵小声对我说,这个阎爷可不是一般人,他的本事可大了,他打砸了市政府,市长都不敢去上班了,阿贵说。

  我看了看这个阎爷,心想,真是个阎王爷啊,市长都怕他。阎爷似乎知道我们在嘀咕他,他歪在床上嘴角挂着一丝微笑。

  阿贵继续说,他可是个名人啊,是那种家喻户晓的人,是那个万人空巷。

  我听了有些别扭,什么叫万人空巷啊?

  就是家喻户晓的意思,阿贵急忙解释。

  什么是家喻户晓?

  就是人人敬仰。

  什么是人人敬仰?

  就是小鬼都怕的阎王爷,我这样说你听明白了吧?

  乱,我觉得脑子有点乱。 

  是你乱,不是我乱吧,阿贵急着说。

  是的,从这个小老鼠叫小白起,我就开始乱了;我心想。 

  
  为什么砸呢?我问。

  我就看那市长不是个好人,阎王爷说,你看他天天在电视里吃喝玩乐,气得我把电视机都砸了。

  我心想,这阎王爷真不是个好脾气。不过,地底下那位叫阎王爷的,估计脾气也不好。

  他犯的什么事?我小声问阿贵。

  说是反革命耍流氓罪,纵火罪,抢劫警察罪,不对,是枪杀警察罪,也不对,是袭击警察抢夺枪支罪,就这个了,阿贵说。

  这么多罪啊,我说。

  阎王爷翘起了二郎腿微笑着。想必他对这些罪名很满意似的。

  还有一个这即将判的是,打砸市政府罪,阿贵说。

  没这个罪吧,我说。

  我来说吧,年轻人,总之政府就不应该让我出去,出去我就闹事,阎王爷严肃的说。

  我说,这我听懂了,感情你喜欢住在监狱里,我说。

  算是吧,老头说,看不出你还挺有悟性的。

  你犯反革命罪的时候,那时候是不是很年轻啊,我说。

  那时候刚满18岁,老头长出了一口气,那时候,就是年轻啊,喜欢写点诗什么的,,那时候上面说我是在写反革命诗词,说我要颠覆党和国家,说我是资本主义的毒苗。

  你那个纵火罪呢?

  那个也是冤枉我,我们家附近有个油库着火了,这个事就算我头上了。

  他最后判的是死缓,阿贵说。

  你没谈过恋爱吧?我也不知道忽然就问起这个了。

  谈过,老头嘿嘿地笑了,手指着小白,和它谈的。

  一屋子的人发出了爽朗的笑声。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9 向日葵折断了
我喜欢上这个老鼠小白了,它一点都不怕人。它从这个床铺窜到那个床铺,看起来心情不错。有时候,它会趴在门口听听外面的动静。

  中午吃完饭后,它也会睡午觉,它睡觉的姿势和阎爷一样,四仰八叉躺着,把微鼓的肚子露在外面,这样的姿势显然是对外界不设防的。

  我很少听到它吱吱叫,最多在席子上磨磨牙,发出点响声,它似乎和阎爷一样都是异类。小白完全脱离了老鼠的家族,我觉得它如果回到鼠的社会,生存都是个问题。

  阎爷说,小白是在路边的草丛里捡到的,被父母遗弃的,那时已经奄奄一息了,算是救了它的命。

  阎爷过几天就回到他那熟悉的监狱里生活了,这个小老鼠似乎从生下来,就像被判了无期徒刑。

  我问阎爷,你从前写了什么样的诗,被定性为反革命罪呢。阎爷叹了一口气,我只是写向日葵的。那你是怎么写的呢?阎爷沉思了一会说:

  我看到了路边有三棵向日葵

  像三盏昏暗的路灯

  朝着三个方向 

  枯草也是一种草

  或许 只有风知道 

  沿着村庄走你把一条河走弯了

  这好像没有什么啊,我说,不就是说向日葵,朝着三个方向吗?

  这当然有问题了,那时候向日葵只能有一个方向,那就是永远向着太阳。阎爷说。

  那晚上呢,朝着月亮行吗,我笑着说。

  后面还有两句问题就更大了,他说:

  有一天雨夜 向日葵折断了

  我看到了它们腐烂中的黑色血液

  就这两句,说是有颠覆党和国家的罪恶之心,严重丑化了中国劳动人民的光辉形象。其实那时候,看过这首诗的人不超过5个。向日葵在死亡的时候,真的是腐朽的,黑色的,像一簇灰烬。这些植物和人的死亡一样,很快就干枯,最后成为一小堆灰。 

  晚上,阿贵接着说和那个女人的事情。

  阿贵说,小区招保安,我想去应聘,我怕应聘不上,就找路边办假证的,办了一个退伍证,花了一百块钱,我就成中国人民解放军了,我顺便又办了一个假身份证,把年龄也改小了,办证的说,要不办一个大学研究生的文凭。

  这文凭啊,我心里没底,就算了。你说现在的社会真得是很进步啊,办什么都很方便,今天缴相片,明天证书就到手了,要在过去,拿一个文凭,要吃多少个馒头,走多少山路,一学学个十几年。还是现在好,昨天你还是小学文凭,今天你就成博士了。

  你应聘上了吗?

  当然啊,花过钱的就是不一样,士兵退伍证上面有一栏要填什么兵种,我说,填那个海军陆战队怎么样,这是我看电视知道的,就是那种两栖动物型的,可以上陆地,也可以下海。说,也行。我真的很高兴,你看我这个证还在兜里装着呢?他说着把那个证书掏出来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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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鸟是观众
我看了看他那个让他自豪的红皮证书,看上去还真有点意思,心里觉得好笑,我说,你这个两栖侦察队员成了一个守大门的,是不是也太委屈了些。

  阿贵笑了,说,我觉得自己还是三栖的呢,我还可以爬树,爬高楼,要是真的海军陆战队,他们要是和我比爬楼,肯定不如我利索。

  你上辈子肯定就是个猴,阎爷在旁边插话。

  我也觉得有可能,从小就喜欢朝高处爬,翻身上墙头,爬屋檐,顺着屋檐上树,在朝上攀,就是鸟巢,里面有刚初生的小鸟,再朝上又是鸟巢,又是出生的小鸟,我是不碰那些小鸟的,除了有一次,讨好一位邻家女孩,阿贵说。

  你们家那棵树上,鸟巢还不少啊,我说。

  我最多有一次看到过一棵树上有四个鸟巢,阿贵说。

  现在城里的树上好像看不到鸟巢了,我对阎爷说。

  阎爷不搭话,在沉思着什么。黑毛伸了个懒腰说,北京就有一个很大的鸟巢。你说的那是体育馆吧,阿贵说。

  是的那个鸟巢大,里面都是人,都是观众,想想也很有意思,人在鸟巢里,鸟在鸟巢外,鸟是观众,是看鸟巢的观众,我说。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做俯卧撑和仰卧起坐。黑毛问,你可以啊,能做这么多啊。我回头说,我也是没办法,被逼出来的。谁逼你啊?黑毛问。

  我手指了指裤裆,就这鸟玩艺,有想法。

  做俯卧撑就没有想法了吗? 黑毛问。

  你想啊,你如果每天做300个俯卧撑,累得跟被腌的萝卜一样,你还能去想女人吗?我说,你不倒头就睡觉啊。当然,我做几十个俯卧撑就累了。 

  我问阿贵,你蹲监狱那么长时间,那个*怎么解决呢?

  阿贵说,睡觉吧,睡觉之前少提女人的事情。

  我做了好多俯卧撑,有些累,但是满脑子都是女人,都是那个女警察,她身姿曼妙,嗓音甜美。如果,有一天她让我摸一下,我是先摸哪个地方好呢?先摸手?摸******?摸圆滚滚的屁股?摸小腿?哈哈,摸小腿,我想起阿贵爬楼去那个女人家就是摸的小腿,那个女的怎么也摸不醒呢?是故意让他摸吗?我想着,明天要问问阿贵,除了摸小腿,还摸了别的地方吗?

  那个女警察是大乔还是小乔呢,总之,别是小乔初嫁了就行,今晚的月色很美,我觉得监狱牢房里最好多装几个窗户,让更多的人能看到月亮,肯定也有人会想,月亮上面住着嫦娥,住几个嫦娥? 有一个也好。 电子书 分享网站

11 壁橱偷听
阿贵接着说那个女人,女人在门口看到我就面带微笑,是那种不错的笑,

  什么是不错的笑? 我问。

  就是笑起来好看,对了,像桃花那样好看,阿贵说。      

  她只对你一个人笑?

  也不是,见了谁都微笑,后来我才知道。

  对了阿贵,你在房间里摸她小腿的时候,她没感觉到吗?

  可能是她睡得很死吧,我也想沿着小腿朝上面摸去,还是怕她醒了。

  你经常爬楼去她家里吗? 

  也不是经常,想她想得受不了,才会上去,她老公好像在政府里上班,是一个局的局长, 一个星期回家一两次,有时候一个月才回来一次,很忙的那种人。

  有一次夜里有一点多钟吧,我爬上去,发现卧室里有动静。听着感觉卧室里不只她一个人,我想应该是她老公,但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因为今天没见到她老公回家,难道是另外的男人?

  我就躲到壁橱里,听到她在卧室呻吟,就是那种*的呻吟,断断续续的,听得我骨头都麻了,浑身发痒, 你说,奇怪吧,女人在*的时候,发出那样的声音,男人就软了,不,也不是说软,当然该硬的地方还是硬的,当然还是软。阿贵说。

  哥哥啊,到底是硬还是软啊,我笑了,硬的地方我知道, 这软是该软在什么地方,我故意逗他。

  软就是那种酥糖的软,不对,酥糖也硬,就是那种桃花的软,软到骨头里,软骨头。

  好一个软骨头,我倒在床上笑了。

  笑什么啊?你没听到过女人*时的叫声吗,阿贵有点不高兴。

  我帮你解释看看,这个软应该是那种,用小木头锤子,轻轻地敲着你的骨头,把你的灵魂一点点的敲出来,然后停一会再慢慢敲进去,有点像在牢房里关了10年20年的男人,让他去大街上走一圈,看看美女再回来。

  对了,灵魂,灵魂出来了,看来有文化人的就是不一样,说到我心坎里了,阿贵说,有一个词,叫色胆包天吧,是不是?

  是啊,你想把门砸开?

  还真的想砸,我觉得他们在自己家里,门还关着这么严实干什么?还怕人家看吗?

  这不是怕你看吗?或者你把门打开一点,闪开一条缝?

  是的,我是这样想的,我咬了咬牙,下了决心。

  你把门打开了,我问。

  我从壁橱里出来了。

  好吗,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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