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肥向前冲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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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肥向前冲 番外-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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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先着地,也不觉得痛,相比锥心的痛楚,这轻微的肉体之苦算得上什么?
   嗯,果然是躺下的姿势看星星会更舒服,她真有先见之明,哈!于非飞把啤酒罐举于半空中,望天上那堆闪光的双眼有些迷离。怎么了?她用另一只手在眼前摇了摇,有重影。
   于非飞,你醉了!你醉了!咔咔!她笑得很疯狂,扯开嗓子,恣意妄为的,流着眼泪大笑。扔开手里的啤酒罐,她双手掩脸,呜呜的哭了起来。这次又哭得肝肠寸断,明天他就会走,她的心好痛!
   “大鸟!大鸟!”她哑着声呢喃他的名字,好想见他,好想他能在身旁,好想好想!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沉重的叹息,紧接着,她被人拉了起来。
   怎会有人?她迅速拿开双手,迷蒙中,戴展鹏那英俊的脸现于眼前。于非飞闭着眼甩头,再睁开。头很晕,眼前的人影子浮动,伸手去摸,够不着。是幻像,一定是!
   她不管了,飞身扑上去,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哭着大叫:“大鸟!你别走!我不要你走!”
   戴展鹏无奈地再次叹气,这个磨人的丫头!她不在饭局上出现,他就猜到她肯定会跑到这里来。匆匆回来一看,果然!而且竟还躲在这里卖醉。
   怀里的人把他抱得很紧,泪水已经湿润了他的衣领,明白她舍不得自己离开,他又何尝放得下?
   那晚她平静地说出分手后,他离开天台在楼梯间站了很久。
   黑夜里,一首很老很老的情歌传进耳里:
   曾经你是我的唯一
   陪我谱出人生旋律
   像夜里的光明
   点亮我的眼睛
   往事历历撩动我心
   原谅我不得已的告别
   我只想要飞的更高更远
   请记得我的美
   请记得我的真
   我也曾付出过一切
   我不是轻易就能够放下从前
   多少次午夜徘徊
   我舍不得你
   无奈这一次真的要离开
   天空依然那么蓝
   有一天你会明白
   我舍不得你
   无奈你和我有不同未来
   也许以后桑田沧海你还拥有我最初的情怀
   ……
   是祝福是埋怨终究要面对
   是欢笑是泪水自己心甘情愿
   谁是错谁是对再也无所谓
   这是我的选择决不能说后悔
   (郑秀文《舍不得你》)
   这歌,是他买她的手机的时候存进去的。那时他私心的希望,她有天能理解当中意思,能明白他的苦心。
   原来,她懂了,她放他走了。
   那一夜,戴展鹏坐在楼级上,隔着一道墙,默默地陪她把这首歌听了一遍又一遍。
   她是对的,两年的时间,足以改变很多。是他先放弃,却太贪心了,想用爱情把她绑住。
   “对不起!对不起!”他抚着她的发,沉痛的说出这句想说了很久的话。
   “我要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他低下头,终是忍不住啄了啄她的唇。
   知道她每天晚上都在这吹风,知道她在独自舔着伤口。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默默地躲在一旁。他错了,错在太自私。
   “我不是存心要让你难过的,非飞,我只是害怕,害怕失去你。”戴展鹏用力地抱紧她,用自己的脸,去摩挲着她的脸庞。心里充满离别的痛,真的很难受。
   温暖的怀抱刺激了于非飞的神经,原本闭着眼的她,突然张开了双目。眼前是日盼夜盼的人,她委屈地扁着嘴。见他眼定定的瞅着自己,她捧起他的脸,挺起身子迅速往他的唇吻下去。
   因为喝了酒,于非飞只感到全身像浮在水里般,很不踏实,她只能靠紧紧的抓住什么来稳住自己。无论眼前这个人是真实,还是幻觉,只要想到他明天就要走,她已经不在乎那么多,全心全意的去吻他。
   即将的分离,成了这抵死缠绵的催化剂。戴展鹏开始还存着理智,这里是公共场合,不适宜。可是怀里的是渴望了这么久的温暖,喝过酒的她,变得那么主动热情。月色下,她微眯着的双眼,还有泛着粉红的脸颊,配合着混有酒精气味的呼吸,无不让他身体发硬。
   很久很久,他轻轻把她放开,再推倒在瑜珈垫上,跨开双腿跪立于她身前,手沿着她的眼帘,到鼻子,嘴唇,一路滑下。想把她这刻的娇媚,深深的印在脑海里。
   突然被推出温暖的怀抱,于非飞略有不满。酒精让她全身轻飘,所有一切,如在梦中,都是虚幻,她不要,不要他消失。凭着本能,她双手往上一抱,把他的脖子搂住拉下来,再次精准的含住他的唇。
   戴展鹏就这样毫无预警的覆在她身上,谨存的半点理智,在她强硬脱去他的薄风衣外套,小手伸进他衣服里乱摸一通时,被击得溃不成军
   。他很快化被动为主动,舌头伸进她嘴里与她的相互嬉戏,辗转含弄。手从她的背后,慢慢抚上去,当遇到那障碍时,轻轻一挑,解开。
   于非飞觉得很兴奋,身体似乎快要爆开。那个男人,推高了她的上衣,正用嘴唇去逗弄她的胸前的顶尖,那磨人的酥软感,让她不由得发出哼哼唧唧的声响。她很想回抱他,偏生浑身发软,只能无力的把手插|进他的发里。
   他的大掌在她的背上下滑动抚摸,所到之处,皆如点了火头般,把她燃烧得很热。她快乐得想尖叫,那种被爱的感觉,是如此的真实。
   大手沿着背脊骨,滑进两股之间,他的动作愈加迅速,在裤子离体的刹那,完全不给她有凉的感觉。滚烫的唇,已来到她全身最温暖羞涩的地方,含着,轻咬。
   于非飞禁不住倒抽了口气,从没经历这种迷人的折磨,她感到全身一阵颤栗,牙齿轻轻的咬住唇瓣,细细的呻|吟声叫得妩媚而娇腻。这样的自己,是陌生的,她只能破碎的低喊他的名字。
   戴展鹏喜欢她这样叫他,很甜腻,她这么动情的时刻,是因为他而绽放。身体最坚硬的部分,已经隐忍不住。他马上把它释放出来,调整好姿势,猛烈地撞进她的身体里。
   空虚的部分终于被填满,于非飞大声地尖叫。他强而有力的撞击,似乎想把将要分离的一年时间全部预支,那样的卖力,每一下都几乎顶到灵魂最深处。
   月色很清亮,皎洁的光芒洒在这个小小的角落上。夜风萧瑟,也抵不过情人间的炽热。粗喘声加上娇声连连,形成一道悦耳的旋律,奏响了很久很久。当昏厥的高|潮到来时,俩人共同僵硬了几秒,随即瘫软成一池春水。
 
   单身的日子
 
   没有他的日子一切如常,上班,下班,平淡得不能再平淡。表面上于非飞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同事间依然谈笑风生,在父母面前还是个乖乖女儿。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心像缺了一角的圆,已经不再完整,任凭再努力,却是补不回来了。
   很久以后,每当想起那晚做的梦,她的心仍然会悸动。忘记了当晚自己是怎样爬回家的,第二天睁开双眼时,窗外已日挂当空。身体像被辗碎后再重新整合过似的,一动就要散。顶着快爆裂的头起来,才知道他们一家已经上飞机了。
   于非飞难掩内心的失落,仍乐观的告诉自己,走了也好,免得要面对别离的伤痛。
   于家俩老对于她前一晚的宿醉没有多说什么,于大同只是很轻地劝了句:“以后别喝那么多酒,伤身。”
   听完那话后,于非飞很自责,其实不应该让家人担心的。
   第二天从方女士口中得知,他们已经安全到达。他之后有发短信告诉她已平安到达,她并没有回复,既然走得这么干脆,那就别联系吧。之后,他没有再联系她了。
   陆陆续续从老妈那听到关于他的一些消息。听说他开学后很忙很忙,戴妈妈满心以为大家同在温哥华,全家人聚一起的时间会很多。谁知他连放假的时间,都得到那边的一家公司去实习,他们见面的时间,比在国内时还要少。
   果然,分手是最好的选择。如果他们还在一起,以他忙成这的样子,肯定无睱理会远在天边的自己,到时她呆呆的在这边胡思乱想,辗转难眠,说不准会疯掉。看,现在多好,即使心还是会痛,还是会想他,不过因为没了期望,所以痛也能淡然。
   有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她左挑右挑都没吃上一口,方女士长长的叹了口气说:“女儿呀,你现在已经瘦了好大一圈,别再减肥了。”
   她减肥了吗?于非飞这时才惊觉,自己最近真的瘦了好多好多,难怪衣服穿下去都变得松垮垮的。饭后她过了过磅,才一百斤多一点。
   哈,想不到以前死活减不下去的肥肉,现在竟不知不觉的掉了也没察觉到。
   从那一刻开始,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失恋又不是什么,她一定得积极!积极!积极!   春节过后,于非飞报读了一个网页设计高级课程,一周三晚加周日上课,顿时把空下来的时间填得满满的。
   色彩配搭是于非飞很薄弱的一个环节,所以在学习这方面的专业知识时,她特别专心。授课的老师叫张庭,听说是某某大学里的美术系研究生。他看起来很年轻,个子175左右,样子很讨喜。
   普通老师讲理论这东西很枯燥无味,张庭说书却非常幽默,能把很抽象的事情,用简单的比喻表达出来,于非飞特别喜欢上他的课。
   有一天晚上,下暴雨,有课,于非飞犹豫了很久不知要不要去。有鉴于最近因为自己上课后做的方案被老板大人盛赞了一番,她对学习有了很大的动力。不想错过一堂课,于是她不顾方女士的反对,毅然冒着倒水般的大雨去了学校。
   上到课室等了很久,竟然没有一个同学回来。当张庭进来时,被空荡荡的教室吓得呆了呆。
   “我是不是走错课室了?”他站在门口望了望外边的牌子,眨眨眼,神情非常搞怪。
   于非飞抿着嘴忍住笑,回了句:“没,大概是我们都穿越了。”
   对话其实很无厘头,说完后大家相视大笑。课自然是上不成了,反正大雨也走不了,俩人倒悠然自得的聊起天来。兴许是大家年纪相若,聊着聊着,后来就成了朋友。
   那以后张庭约于非飞吃过几次饭,偶尔会通电话聊聊天。张庭是个很开朗的男孩子,跟他聊天很舒服很愉快,你不会觉得闷,也不愁自己没话题。他是那种即使你无话可说了,他也能找些话题出来跟你聊的人。于非飞见日子反正过得平淡,多认识些朋友没坏,于是慢慢的跟他熟络起来。
   半年的设计课程很快结束,最后一天上完课后,几个同学邀张庭一起去吃晚饭庆祝。席间,于非飞被大家迫着喝酒,张庭英勇的替她挡了几杯,结果两三个人就起哄,说他们有奸|情。
   于非飞不是那种脸皮薄的人,不过他们之间清清白白的,被人笑就不好了。饭后他们还要去唱卡啦OK,于非飞不想去,坚持要先走。张庭慌称明天有课,也跟着开溜。
   从饭店出来后,张庭说要送她。于非飞说这边离家近,她步行20分钟就可到,但张庭无论如何也要送她回去。
   走了一段路后,俩人没说话,张庭靠得她很近,有好几次俩人垂着的手几乎要踫在一起了,于非飞察觉到马上想把手收起来,张庭却在那时迅速握住她的手。她一愣,下意识就把手缩回来。
   张庭有刹那的错愕,随即摸着后脑大笑:“于非飞,你这样太伤我心了。”
   他的话化解了尴尬的气氛,于非飞微微舒了口气。这一刻才知道,原来他对她有意思。
   回到家楼下的时候,于非飞明显有点不自在。讷讷地跟他说再见,张庭却站着不动,似乎不太肯离开。
   他眼光灼灼的望着于非飞,低声问:“你愿不愿意给我机会?”
   于非飞一下子不知要如何反应。虽然现在是单身,但这半年来,自己一点要拍拖的意欲也没有。
   见于非飞一面为难的样子,他又笑了笑:“不要马上拒绝我,先考虑一下嘛。”说完拍了拍她的头,走了。
   于非飞意兴阑珊的上楼,才开了家门,站在门旁的方女士便把她拦住:“非飞,刚才送你回来的那个男孩是谁?”
   “……”怎么人家才第一次送自己回家,就会被逮个正着?于非飞怀疑她娘是不是在楼下装了个摄像眼。
   “女儿,说!”方女士摇着于非飞的手臂,兴致甚高。
   “妈,那是朋友!”于非飞没好气的推开她,走到客厅把包包扔下。于大同坐在一旁看报纸,见她回来掀了掀眼角。
   “朋友有那么难舍难离?才不信!”方女士追了过来,一屁股坐在于大同旁边。
   于大同被骚扰了,放下手里的报纸抬起头望着老婆:“你胡说些什么?这话不要传到小鹏那里,不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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