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计中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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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计中计-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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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老鬼,一只小魔鬼!

    陈二狗被马蹄子踩得实在受不了,嗷地一声,重新掉入坑里,这时,吴妈妈。的大石头已盖住洞。口过半。

    陈二狗和王大炮子不得不低头求饶。

    “祖。宗奶奶啊,放咱一马吧,大家都是混口饭吃,咱也不是有。意的,你要怪就去怪伍猴子吧,是他要杀你。”

    “就是啊,关咱们啥事啊,咱又不是动手的,挖个坑而已啊。”

    “你们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我死吗?”大石头不挪动了,吴妈妈。的脸出现在坑口上方。

    “不知道啊。”哥俩齐齐摇头。

    “呵呵,那好啊,我告诉你们一个大秘密。”吴妈妈搂住怡心,让他们瞧好,“这孩子的亲爹不是沈国栋,娃儿在沈家一直受。虐。待,所以我带她跑了出来,狐仙婆婆对沈家下了咒,让他们必须养这孩子,所以才有这么大的阵仗,这事情谁知道,谁死,现在我告诉你们了,一会沈国栋来了,你们长点心吧。”

    “啊!”陈二狗怪叫一声,骇然与王大炮子四眼相对。

    去你阿妈。的,这种事情他们一点不想知道啊!!!

    要不是坑底有点窄,两人真要冲吴妈妈下跪了。

    “她大姑,给条活路啊!”王大炮子飙泪叫道。

    “呵呵,那好,等两个小时以后,你们送个信给沈国栋他们,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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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国栋接到信鸽消息,领着一班人马匆匆赶到。

    “你说那死婆子抱着我女儿从崖上跳下去了?”

    沈国栋站在悬崖边往下望,王大炮子和陈二狗紧紧跟在他身侧,你一言,我一语,“是啊,我们挖完坑正歇着呢,谁知道她从后面冲出来,不要命了,抱着娃儿直接往下跳。咱哥俩哪能让她得逞啊,当然是追上去了,临门抓。住了她的脚。她挂在半空,先是抛了娃儿,然后蹬咱们,咱们要是再不撒手,肯定也要被她带下去,所以……那啥……老……老大,您节哀哈……这次咱俩办事不牢,愿意受罚……”

    两人说完,跪下去了。

    沈国梁也跟着凑上去看,只见山高岭深,郁葱葱一片,跳下去,命是肯定没有了。

    沈国梁低声说道:“哥,就算没摔死,挂在半空的树当中,饿都要饿死,不是咱们不养,是她没那个福气,那个咒应不到咱们头上,她是被老婆子摔死的。”

    沈国栋背着手不言语。

    夕阳将至,长风悠悠地吹向天际,是一点儿不剩了……
第三十九章 :雷霆之怒
    第三十九章:雷霆之怒

    【帅到掉节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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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进入暑假;宜西持续增强的副热带高压便叫人不痛快;在路上行走,人好似被放在一个巨大烤箱里焖烤;撒上点孜然,就能闻到上等五花肉流油飘香的味道。

    潘彦达坐在车里等路口红绿灯;冷眼看着窗外沿途路人,吩咐司机小钟,“空调开大点。”

    “潘总;已经是最高档了。”

    小钟一边说,一边偷瞄中。央后视镜里面色铁青的潘总。

    polo休闲t恤加鸭舌帽的标配;即使生着气,潘总依旧是帅啊。

    潘总除了是本地老板圈中公认的首富,也是公认的第一帅,四十好几、快五十的岁数,身材保持得很好,又高又瘦,没有啤酒肚,人显得很年轻,看起来就像三十出头的小伙,但比小伙又多了一份成熟的魅力,那群四十出头就大腹便便的糟老头根本没得比。

    有钱又长得帅的中年男人比稀有动物还要稀有,潘总出去应酬,那些女人看见他就像苍蝇见了肉,不要钱也任他玩。

    啧,男人做到潘总这份上,那才真是成功。

    今天潘总约了几个老板打高尔夫,不知出了什么事,他竟比平常提前一个多小时,怒气冲冲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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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内空调冷到他长袖衬衣下鸡皮直立,但小钟不敢说多余的话,今天老板火大,他可不想无辜做炮灰。

    再大的冷气也解不了潘彦达此时的心火,看见路上行人或是擦汗,或是躲在树荫下乘凉,他只觉得自己嘴上快要起泡。

    潘彦达掀掉鸭舌帽当扇子用,吩咐小钟,“开快点,我要马上回去。”

    “好的,潘总。”

    前方正好转绿灯,小钟加大油门,直行,转弯,抄近道,疾驰十来分钟后,终于停在潘家别墅前。

    未等车停稳,潘彦达迫不及待就跳下车,一阵风似地刮进了门,差点与正要出门的苗香琴撞个满怀。

    “怎么了这是,急火火的?”踩着近十厘米的高跟鞋,苗香琴手快抓。住小立柱,险险摔跤。

    潘彦达注意到她手里拖着一个拉杆旅行箱,“你去哪?”

    “谁让你不陪我去欧洲玩,我只好自己去喽,新买的箱包有点小问题,你要是去呢,我就去换个大一点的回来。”苗香琴娇。媚地横老公一眼,“我上次和你说啦,旅行社最新推出个vιp旅游,一对一服。务,每人配一个翻译导游,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纪总王总他们的夫人都玩了一圈回来了,听说特别好玩,现在报名还来得及……”

    苗香琴越说越起劲,没有注意到潘彦达越来越黑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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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十年。前,潘彦达或许吃她这套,但现在……

    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可是对喜欢贪鲜尝嫩的男人来说,老女人装嫩撒娇就像馊掉的隔夜饭一般催吐,更何况他现在上火到嘴要生泡的程度。

    潘彦达一开口就是骂,拽过她的箱包扔老远,连带碎掉一个花瓶,“早说了让你少买点a货,我的档次都被你拉低了!”

    在厨房忙活的保姆阿姨,听见大厅的动静,悄悄探出个头,恰好撞见箱包带碎花瓶一幕,她立马像受惊的兔子般缩了回去。

    “不去就不去嘛,你发什么火呀?!”他那么彪,苗香琴也有点不高兴了,“我买的可是高仿品,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要不是我告诉你,你知道个逑!”

    潘彦达冷瞪她一眼,继而怒叫着往楼上冲,“潘夏生,给老。子滚出来!”

    他气势汹汹的模样,苗香琴终于觉着不对劲了,合着这火气是冲她宝贝儿子来的。

    苗香琴赶紧拉住潘彦达,说:“找夏生干嘛,他不在家呀。”

    “滚开。”潘彦达嫌她碍手碍脚,甩开她的手,苗香琴转而拦住他的去路,“他真不在家,你有话和我好好说嘛,犯不着生那么大气啊,人没找着,先把自己气坏了可不好。”

    苗香琴想得周到,人发第一趟火是最大的,等同样的事讲个两三道,那火气一次比一次小,她有。意先让潘彦达把火发了,等到他真骂夏生,就没有那么大阵仗了。

    “说了滚开!”越拦火越大,潘彦达一把推开苗香琴,直扑夏生的房间,“潘夏生,给你老。子滚出来!”

    潘彦达一脚踢开夏生的房门,果真如苗香琴所说,夏生不在,房间里鬼影子都没有一个,只有琳琅满目的乐器静静面对他。

    潘彦达扑了个空。

    “我说了他人不在嘛,有什么话你先和我呀,他要是在外面又闯祸,你告诉我,我和你一起骂死他,有气别一个人担着,气大伤身啊孩他爸。”潘彦达动了真火,苗香琴不与他硬碰硬,她软声软气地说,一边用手顺他的后背心。

    谁知,潘彦达不吃这套。

    “都是你惯的,慈母多败儿!”这几个字潘彦达说得甚是狰狞,连带俊脸都些微扭曲,看她仿佛在看仇人,苗香琴从来没见过他对她这个样子,一时之间呆住。

    潘彦达也不等苗香琴反应了,他冲入夏生的房间,抄起摆在最显眼位置的炫目电吉他,像烧火棍般使用,对准其他的乐器一通狂扫打。砸。

    十秒钟不到,那些做工精美、所费不菲的乐器统统遭遇灭。顶。之。灾,被潘彦达砸了个尸横遍野。

    “你敢坑爹,我就让你整天玩、玩、玩,玩死你!不长进的东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成天惦记老。子的家当,美得你!”

    “砰砰砰、通通通”,潘彦达连砸带踹,“老。子一分钱都不会留给你,给老。子滚街上要饭去,死在哪算哪!”

    嗬,这狠话放的……

    政。策越来越好,大环境越来越宽松,潘彦达抓。住机会,数年经营,当年陆家的财产以被他翻了几倍,目前潘家的财产不止宜西首富那么简单,放眼全国,一样排得上座次,这是多大一份家业呀,他竟敢说让她儿子去要饭?!

    她儿子去要饭,他要把家业给谁?

    给陆冬元那杂毛小畜。生?!

    休想!

    这泼天的富贵,所有的钱,都是她儿子的,陆冬元休想占一分!

    苗香琴已不是倒抽口凉气的程度,她脸红脖子粗地跳脚嚷嚷,“你居然说这种狠话,要不是当年我帮你气陆芳,成天带着夏生去她眼跟前晃,你能那么快如意?不说夏生,这家产有我的一半呢!”

    “一半?哈哈,你也真敢说!什么帮我,你少来,你是帮你自己!没有我,你永远都是那个看别人脸色的小保姆!”潘彦达冷笑。

    扎心窝的话,没有之一。

    苗香琴没消到潘彦达的火,反倒先被他气疯,“陆冬元是陆家的人,你要是把家产给了他,他分分钟把这家改姓陆,你信不信?!等他结了婚,生了儿子,他儿子也姓陆,不跟你姓,潘夏生姓潘,不姓陆,只有他是你儿子,只有他才能保住你辛辛苦苦挣下的家业!”

    “你也知道这是我辛辛苦苦挣下的家业,哈哈,好,说得好!”潘彦达怒极反笑,将电吉他顺手一甩。

    “哗”地一声,电吉他碎掉窗户玻璃,伴着苗香琴的尖。叫。声,飞出窗外,摔在下面的水泥地上,寿终正寝。

    三秒不到,楼上纷纷飞出其他乐器来和它作伴,“砰砰砰”摔了一地。

    只有架子鼓太大,横竖抡不出去,但这样也没有幸免于难,潘彦达现拣的裁纸刀,鼓面一个个划烂,最后踩上几脚方才作罢。

    潘彦达气喘吁吁,指着苗香琴鼻子连珠炮骂,“整天在我跟前把你儿子夸得跟朵花似的,他。妈。的,他其实就是坨屎,不对,说是屎还抬举他了,屎都比他香,好歹有狗去吃!”

    “你知道今天谁给我打电。话了?他班主。任秦老。师给我打电。话,说教不了他,劝我给他转学,或是让他去国外读书,要么就留级。我说咱家夏生读得好好的,为啥要这样?他告诉我,夏生跟不上进度,已经整整一年没及过格。”

    “我就奇怪了,我问他,这情况夏生他。妈知道不?他告诉我,夏生他。妈从来没有参加过家长会,打她电。话也打不通,去家访,更没见过她人。我听到这,我就得给老。师赔礼道歉啊,我说我平时工作忙,都是夏生他。妈在管他的事,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我得先回去问问情况,‘秦老。师,您先别急着处理夏生’。”

    最后这句,潘彦达是咬着牙说的,那口气劲全咬在字音上,一字一句,苗香琴听着打寒颤,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我……我不知道呀……夏……夏生住校……每次回来,都说老。师经常夸他,他又考了一百分,看他这么能干,我就放心了。然……然后……我也没接到老。师电。话啊……夏……夏生告诉我,上了高中,不兴开家长会,我说你们真是长大了,也不要妈妈操心了……”

    说着说着,她就想明白了,顿时如遭雷击,捶胸口大哭,“唉呀,这个杀千刀的娃,他骗我啊!哄我开心,要钱买这些蠢玩意呐!”

    哭了两声,她也恨上了,把那架子鼓一通好砸。

    那玩意用料考究,瓷实得很,苗香琴砸了两下,手痛脚痛心更痛,不得不歇下,回归实质性问题。

    苗香琴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望着潘彦达,“秦……秦老。师他、他怎么说?”
第四十章 :继承人危。机
    第四十章:继承人危。机

    【打江山不易;守江山更难,某只美大叔想得很长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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