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朵警花不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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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朵警花不盛开-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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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怎么不送给东街要饭的呢?” 

    吕白一愣,无奈的笑了,“我先搬你那里住好不好?我也不愿意回我妈那儿,她老磨叽我让我领女朋友回家,你也不带我见你父母,我就不敢告诉她,怕她太高兴跟你家人通气,你爸妈该烦我了,我过年去你家过好不?” 

    这就是吕白,打一巴掌给颗甜枣,只要他愿意,就永远能屈能伸。

    色靓温柔的看着他一笑,“不好。” 

    吕白打蛇棍上,“那你说什么时间合适,我好去置办礼物。” 

    “吕白,如果我没记错,咱们已经分手了吧!” 

    “你记错了!” 

    色靓耸耸肩。

    吕白看她把自己当初冷处理的方式学了个十足十,无奈软下口气哄她,“靓靓,我不分手。” 

    “你说着不算。” 

    “你一个人也说着不算,反正我不分手,除了分手我什么都能答应你”。

    “那你离我远点儿。” 

    “我不。” 

    “你看你看。”色靓指着他挑病处,“刚才你还说除了分手什么都依我呢。” 

    吕白一咬牙,“除了分手和离你远点儿我什么都答应你。” 

    “那你别来找我。” 

    吕白闭着双眼咬牙,“除了分手、离你远点儿、别找你,我什么都答应。” 

    色靓终于坐直身体,正视他,“吕白,分手不是我最终的愿望,可我的之间有问题……这些天我想通了好多,我们之间的问题可能还不全是因为陈盛苇,而是,而是你从来没有把我放到平等的地位对待,你习惯享受我的顺从,而我,不得不说我也有错,我越来越不知足,想要的越来越多,这些问题不解决,我们没法再继续下去。” 

    色靓成熟了,这是吕白第一个想法,不好唬弄了,他又想。

    “只要你在我身边,问题早晚都有解决的一天。” 

    “我现在让你去反省过去三年的自私,可能太无理取闹,毕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但我现在真不愿意将就下去了,完全不想再自找苦吃。过去三年,你太成功的把陈盛苇这根刺扎进我心里,她现在人在这里也拔不出去,况且毕竟是你亲自种下去,你也不能要求我无视对吧?” 

    吕白很想摇头,请求她最后逆来顺受一回,他现在完全明白什么叫自做自受。

    “那你说怎么办?我可以保证我心里除了你没有别的女人,怎么办才能让你心里好受,只要别分手我都答应你。” 

    “又来了,我不是说了我不愿意想那些嘛。” 

    “你这是准备把我冷处理掉?”吕白冷笑。

    色靓乐了,学着吕品不阴不阳的语调,“这不也是跟你学的嘛。” 

    “你……” 

    “行了,你让我素静几天,短时间内别来找我,兴许过一段我自己就想开了。” 

    吕白无奈,死皮赖脸这招儿也学不来,此时真想被吕品附身,只能答应她的要求。结束后送色靓回家时再三告诫她,“我不来烦你了,你搬回家吧,除了分手你想怎么收拾我都行。” 

    色靓目送他发动车子,转身准备上楼,一进楼道口就听见楼上的吵嚷声,仔细一听,声音怎么这么熟。

    “就不让你见光,怎么地吧你,还把你哥带来了,怎么不带你爹呀。”这是颜博的吼声。

    “我哥见不到她急的直上火,我不过是给他制造个机会嘛,决定权还是在小色自己手里,你跟我别扭什么?”不用再听,这是吕品的声音。

    “我跟你别扭?是谁说的咱俩置身事外,谁都不偏帮,吕品这次你成功的把我推到司徒璞那边了,我完全支持小色选择司徒璞,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我可是小色的闺密,闺密的话多有份量你肯定清楚,你哥这次没机会了。” 

    “颜博你讲点理行不行?以后你和小色都进我家门当妯娌不好吗?你干嘛非看我哥不顺眼,从硬件条件上来说,我哥比司徒璞更强。” 

    “但是他心不正,他……” 

    “喂。”色靓已经无声无息的站到颜博身后,出声打断她,“你背后这么诽谤我男朋友不太好吧。” 

    颜博吓了一跳,转身看到色靓立刻火了,“你还向着他,你贱啊,还受不够气。” 

    她心里倒是清楚,色靓是个护短的,只要吕白当过一天她的男朋友,她绝对不让人说他的坏处,自己怎么说都行。

    “你们两在半夜的站我家门口吵架,我家哎,太不地道了吧。” 

    吕品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原地转圈,直到把色靓给转乐了,“行了吕品,你先回去吧,明天还得上班呢。” 

    吕品看了颜博几眼还是不放心,“你别生气了,再没有下次了还不行吗。” 

    颜博斜他一眼,哼哼两声,跟色靓进屋了。

    色靓给她倒牛奶安慰情绪,好半天才让她顺气,也没再深谈什么,收拾好房间两人躺一个被窝里睡了。

    颜博一直在这里住到两天后的大年三十儿,两天里恢复八婆本质,一直归劝色靓仔细感受司徒璞的真诚。色靓之前觉得颜博在胡诌,可是被说多了心里也起了疑,按理来说,司徒璞那种人就算关系处的再好也不可能事事顺着她,可人家硬对她做到逆来顺受,这真是一个问题。

    吕白就真的没再来烦她,只是每天早、中、晚按三餐时间打电话,三十儿那天再一次请求去她家里过年,让色靓给挡回去了。

    色家的新年毫无新意,一大家子人凑在一起守岁,初二那天又跟父母去了外公外婆家,章家小辈跟色靓年龄相仿的不少,一块儿拼酒倒是有点意思。一转眼就到了初五,色靓替司徒璞值班的日子。

    实在是闲的没意思,整个刑警大队恐怕也只有这几天才不忙碌。楼上楼下几个小组的值班人员凑在一起打麻将,色靓不会玩就跟着看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还是斗地主比较适合她这种朝气蓬勃的少女。

    办公室暖气很足,色靓吃完午饭就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打起盹,这一觉实在睡的不安生,也不知过了多久,就梦见有小虫爬到脸上,温温痒痒的。色靓用手挠了挠,消停了没一会儿又爬上来了,色靓一下子睡意全无,却也只是动了动眼珠儿,这,这哪是虫子,明明就是人的呼吸,而且带着清甜的黄瓜沐浴露味道。

    伴随着呼吸的还有声音,“我也喜欢你,喜欢。” 

    是司徒璞!

    色靓很肯定,这声音,这味道她太熟悉,还是自己掏腰包买的。

    该死的,现在是该醒还是该不醒,真是天人交战啊。醒了,友谊完了,太尴尬。不醒的话或许还能继续,总不至于闹到难看。

    于是,色靓决定忍着。

    他似乎很享受,清清淡淡的吻点在眼角、鼻尖、唇角,接下来就变了味,温热的舌尖顶进她嘴里,色靓还不敢咬紧牙关,想了想翻个身哼唧几声,把脸埋进了沙发里侧。

    良久,色靓听到一声轻微的叹息,身上盖上一件衣服。

    这一装睡,为了效果逼真直到华灯初上色靓才睁开眼,司徒璞正坐在椅子上玩她的笔电。

    “司徒璞?你怎么提前回来了?”色靓装做很吃惊的问。

    “嗯。”司徒璞也没看她,一直盯着电脑屏幕,“在家呆着也没什么意思。” 

    “哦,那你回来了,我就走了。”色靓起身穿外套。

    “别,那个,一起出去吃饭吧。” 

    “不了。”色靓也没看他,她现在心里有气,“大过年的找不到好吃的。” 

    “那去我宿舍吧,我妈给我带了挺多B市的好吃的,都是给你的。” 

    最后色靓妥协,决定去外面找点吃的,司徒璞的宿舍她是再也不敢进了。

    司徒璞在饭桌上格外殷勤,色靓明显觉得他过去可能深埋在心里的情愫已经明明白白的拿到了明面上,只差开个口。

    饭后,司徒璞送她回家,站在楼下往上看,他心爱的女人生活在这里。D市,从前只是他避难过来的一个藏身处,可如今不同了,他的心有了牵挂,他或许可以扎根生活在这里,跟她做了着外人看来危险而对他来说却十分安全的工作,朝九晚五,生活平静。不然带她回B市也可以,她这么随和讨喜,家里人一定很喜欢她,让父亲帮她把工作调到B市完全没问题。

    生孩子的话可以生两个,虽然计划生育抓的紧,可也不是没有特例,自己不也是超生游击队队员么,失去工作也不要紧,他可以养她,女孩子当刑警确实不太合适。

    扯远了!

    “我到家了,你回去吧。”她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

    “嗯……等等。”司徒璞从警服外套里找出一个红丝绒盒子给她。

    色靓打开一看,是他戴过的玉指环,他们家是开玉器店的吗?

    “你给我这个干嘛,不会又是什么大师开过光的吧。” 

    “嗯。”司徒璞认真的点头,“小时候又有人给我算过,说我命硬怕有牢狱之灾,我奶奶就把祖上传下的一块极品玉打磨成玉指环栓根儿绳套在我脖子上,长大后觉得女气就摘下了,偶尔戴一戴,送给你当新年礼物。” 

    色靓心里烦躁不想跟他废话,直接说,“我不要。” 

    “给你你就收着。” 

    这倒霉孩子怎么这么犟啊。

    “我说了不要。”色靓推还给他,说是推但还是比较轻的,玉这么脆弱的东西,真摔坏了算谁的。

    “就当你替我值班的谢礼。”司徒璞看起来是明显强压着怒火,仍然貌似温和的哄她。

    “我都说了我不要,你听不懂普通话怎么的?” 

    “……” 

    “你不知道送礼不能送旧物啊,你有没有礼貌。” 

    “……” 

    “真闹心,老给我这么娇脆的东西,我养不好,上次那条腰链儿,赶明儿我也还给你。” 

    司徒璞这会儿真被色靓气着了,间断性的在原地转了好几圈火也没压下来,正瞧见因为他们俩挡道而按喇吧的一辆小QQ,司徒璞这下可找着出气的了,“没看这正忙着呢,眼珠儿长瓢啦,再‘嘀嘀’把你牙掰掉。” 

    谁知,车里人不服竟然又来了几声火上浇油的喇吧声。

    司徒璞他来劲了,也不知是跟人生气还是跟车生气,撸起袖子就要上前,“哎哟喂,你还操*蛋了你,今儿非削你一顿不可。” 

    司徒璞气的,普通话夹着B市屁嗑儿夹着D市屁嗑儿一股脑儿的往上来。

    “干嘛呀干嘛呀司徒璞,你还是不是警察?”色靓紧紧抱住他的胳膊,顺便踢了他一脚。

    司徒璞一下子把头转过来,眼珠儿瞪的溜圆,又黑又亮,小白脸憋气憋的通红,“你再踢一下?” 

    色靓二话不说又是一脚。

    多年之后,她非常庆幸自己当时没有被他恐吓住踢出了这命运的一脚,可现在她是非常后悔自己的冲动,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力量永远有着天壤的区别,包括强悍的色靓。

    司徒璞下一秒,顺着她踢过来的腿,飞速的捞起来架在自己腰上,紧接着把她挤到墙壁上死死压住,吃人的吻就这样落了下来。

    那不是吻,是吃人,牙齿咯人、重度吸吮、舌头乱扫荡,彻底表现了一个雏儿的青涩吻技。色靓推、掐、挠,不能悍动他半分,一条腿被架着,也没办法单腿踢他,司徒璞就聪明在这一点儿,知道她爱踢人,就是让她踢不着。

    腿被强迫分开,□已经被他的坚硬顶上了,这反应起的也太快了。色靓挣扎不过,终于‘唔唔’被吓哭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司徒璞终于放开她了,嘴唇却仍流连在她的唇上,半晌就听见他说:“烦人精,你还哭了,你都折磨死我了你。” 

    司徒璞的初吻奉献,最后终结在色靓无休无止差点哭断气的眼泪中。司徒璞刚开始还耐心哄她,满心甜蜜,后来抓狂了,越哄越觉得委屈,不就亲一下至于哭成这样吗?

    而色靓的眼泪完全是因为悼念友谊而流的,司徒璞这事虽然做的太流氓,但一个单位呆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总不好真绝交吧,不过吓吓他还是应该的,让他长点儿记性以后少惹她。况且每次对着他哭他都格外害怕,这事儿色靓一直知道。

    初七正式上班,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基本无所事事,正月十五过后工作量也随着增大。司徒璞这几天彻底被色靓治的服服的,她倒什么也不说,可就是什么都不说司徒璞才麻爪儿,哄不行吓唬也不行,人家该吃吃该干嘛干嘛,就是不跟他说话。

    色家老大,也就是色靓的爷爷,中国医学界泰山北斗级人物,一生受人敬仰,却单单只怵独女发脾气。老色同志三子一女,偏心眼儿偏的邪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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