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朵警花不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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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朵警花不盛开-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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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色靓捂住嘴巴,哽咽不能自抑,只是看着天神一样赶来拯救她的司徒璞,这个男人这一刻这一秒是真的在感动她。

    “我的血不脏,没有传染病,我是万能血型也不会溶血,出去之后我可以补回来,但是你没了,我管谁要去。” 

    “司徒璞,怎么会是我?你……你到底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他说:“我不知道怎样对你不好。” 

    色靓抬头看他,漆黑的眼珠儿,里面透出一团火和紧张,他怕她嫌弃。色靓哭着一把拉过他的手腕发狠的吸吮起来。他和她血液溶在一起,她在他心里,他也在她心里。

    “我在边境武装部队缉毒时,有几次行动毒犯子太狡猾拖延我们好几天的时间,压缩食品吃完了,饿的没办法,我们就抓老鼠生吃,我有一队友,老鼠骨头啃的可干净了,临了还能把老鼠的下颌骨当夹子用。” 

    “那你们怎么不多带点儿食物啊。” 

    “有那地方还不如多带几发子弹呢,几顿不吃饿不死,少带几发子弹就有可能丢命。” 

    色靓躺在他怀里呵呵直笑,笑完了拉过他的手腕,细细碎碎的吻上,“还疼吗?” 

    “……”

    “还疼吧,都怪我考虑不周全。” 

    司徒璞醒过神,“不疼,我就是在想,要是没绑着这圈破布,亲在皮肤上肯定很舒服。” 

    色靓撇撇嘴低下头。

    不一会儿,司徒璞摇了摇她,“我亲你一下行吗?” 

    “别,我还……”

    “不准提那个人,你就说行不行吧。” 

    “你怎么……”

    “行还是不行痛快点儿。” 

    “哪有你这样的人。” 

    “那我亲了?” 

    “……”

    “我真亲了。” 

    “……”

    他印上她的唇,可能是由于水份流失,唇上有些干,却不可思议的柔软。吻她的上唇,吻她的下唇,扫过每一颗牙齿,然后紧紧缠住她的舌头。

    色靓有点承受不住他越来越压下的头,双臂不自觉的搂住他的颈,这太鼓励他了,手指自动自觉的伸向了她的胸。光着的上身渐渐滚烫,身下的坚硬顶住她的腿,司徒璞开始胡乱的扯她的裤子。

    色靓按住他的手,他的唇又回到她的唇上,又紧张又混乱毫无章法,全身急出了一层薄汗。裤子已经被他扯下,把自己也解放出来,左左右右胡乱戳却怎么也进不去。

    色靓就像一把刀,割裂的司徒璞情、欲、爱体无完肤。他急的嗓子里带了哭腔,“靓靓怎么办,我不会,我不会。” 

    色靓无奈叹出一口气,现在还不行,不是时候。她虽然早就决定跟吕白分手,可毕竟没有说明白。

    色靓红着脸,用手握住他的,来来回回蠕动,“我可以这样帮你,但是我们现在还不能做,我不能侮辱三个人。” 

    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司徒璞猛的一颤,小脸沉埋进色靓的脖颈里大口喘气。

    半天后抬起头,看见色靓几乎已经红透的脸,手里、裤子上全是乳白色的□。司徒璞笑的眼弯弯,轻轻啄吻她,“色靓,我把我的身家性命全压到你手上了,你敢不要我,我就去死喔。” 

    色靓又是撇撇嘴低头笑。

    几天之前,当她决定跟吕白分手后,心里还是不大不小的穿了一个洞,或许不是留恋只是悼念。而几天后的现在,司徒璞举着血迹斑斑的手腕哄她喝下自己的血时,成功又圆满的堵住了那个洞,满满当当的填补了她缺失的那一块儿,他成为了她的一部分,这一部分也许是因为感动转变而来的爱情,可谁又能说这种爱就不是真爱呢。

    迟峰找到他们时,司徒璞正耐心认真的用手指帮色靓梳理头发,迟峰觉得他只差没上去舔了,心里明明很担心,此时却只觉得打扰了人家。

    司徒璞兴匆匆的抱起色靓,狠狠瞪了一眼试图接过色靓的吕品,亲自抱着她出山,从今往后,色靓的一切他都不打算交给任何人,天王老子也不好使。
色靓伤的很重,除了肩胛处的铁钉伤、颈上的伤,还被泥石流冲断了两根肋骨。吕品憋着气帮她削苹果皮,他讨厌消毒水的味道。

    “哎,吕品你倒跟我说呀,你们是怎么抓到关雷的。” 

    “祖宗,你都把他眼珠儿打爆了,我们要再抓不到他的话,那刑警队还不如解散了呢。”吕品白她一眼,“你可真狠哪。” 

    色靓沉思,“话说回来,我这次肯定受处分吧,会不会吃官司?” 

    “孙队给你顶着呢你怕什么,再说还有司徒璞呢。”吕品忽然一笑,“小样儿,后台硬啊。”  

    色靓点点头,考虑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我想跟吕白好好谈一下。” 

    吕品一顿,淡淡的说,“等这件案子过去吧,也没有几天时间了。” 

    色靓受伤之后,吕白来看过她几次,头几次色靓昏昏沉沉不适合长谈,后来吕白就开始躲避,左右而言它,就是不给色靓跟他长谈的机会。

    其实这又何必呢,早晚都是一刀,他懂却不想面对。

    一周之后,案件审理结束,关雷被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

    色靓听到这个结果之后,愤怒的抓住迟峰的衣袖,“为什么不是立即执行死刑,为什么要缓期两年执行?” 

    “按理来说的确是应该立即执行死刑,但是检察院公诉人出示证据时,……怎么说呢,露了一个口,其实公诉人并没有犯原则上的错误,可被告律师却抓住这个口辩了个缓期执行,法官就这样判了。” 

    “重审,一定要重审。”色靓摇头低喃,这个案件的公诉人是吕白,而被告律师是陈盛苇,吕白竟然为了陈盛苇不要原则。

    “算了色靓,被告人不申诉,我们也没办法,反正都是一个死,不会让他有机会出去的。” 

    迟峰说完拍拍她的肩膀离开,留下色靓一脸茫然。

    后来颜博来安慰她,劝解她,“算了,反正你都要分手,吕白这么做也算让你彻底死了心。你是不甘心吕白偏向陈盛苇吗?别这样,吕品都不好意思来看你了,每个人都有以后的路,你既然已经决定离开他,就不要找借口跟他纠缠下去。” 

    是不甘心吗?色靓得承认,听到这个消息时,她是有那么一点醋意,毕竟在一起四年,他曾经说过不允许任何人伤她一根手指头,可如今却为了另一个女人放了差点害死自己的人。

    抬起头,正看见司徒璞进来,晃了晃手里的保温桶,笑的一脸灿烂,“我偷偷去给你买了皮蛋粥,医院里的伙食太淡了,馋吧。” 

    色靓心情突然平静了,算了,释然吧,况且这个人……实在是太好了。

    出院的前一天晚上,司徒璞鼓着脸蛋儿无声的跟色靓对抗,“为什么明天不准我来接你出院?” 

    色靓看他小孩子一样的表情,乐的混身乱颤,“不是跟你说了嘛,我妈明天来接我。” 

    “那又怎么样,我天天跟你爸爸见面,他也没烦我呀。” 

    “我爸脾气好,你得理解我妈,出差不到两个月差点儿就再见不到女儿了,明天她肯定很激动,你再跟着搅和,嘿嘿,她心脏不太好”。

    “我很拿不出手吗,我有那么拿不出手吗,你干嘛非得藏着我。” 

    色靓实在忍不住了,只能拿出杀手锏,拉过他的手靠进他怀里,“我没要藏着你,但得给他们一点缓冲时间。”说完还亲亲他的脸颊,自入院以来,无人时他们热情的相拥接吻,只是每到最后一步都理智的把持住。

    司徒璞看她撒娇就软下口气,“不要再叫我司徒璞。” 

    “那叫什么?” 

    “阿璞。” 

    “阿璞?北方人有这么叫小名的吗?” 

    “我妈妈是广东人,家里人都叫我阿璞。” 

    色靓揽住他的脖子,一字一句认认真真的叫,“好,阿璞,阿璞。”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相识,安得与君相决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空气中透着寒冷的阴气,小雨下的缠绵绯恻。

    吕白坐在病房外面的长椅上,专心等待收拾行李准备出院的色靓,神情不明,像一只巨大的黑洞。

    章桂丹扶着色靓出来时见到他,轻轻撇了一眼,她现在是打心眼儿里看不上这个失约的男人。

    “靓靓,跟妈妈回家多住一段时间,妈妈好好帮你养一养。” 

    色靓看看负气的母亲,又看看一脸无措的吕白,相处多年,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唯恐的表情。

    “妈,你先楼下等我,我还有些事。” 

    章桂丹现在只要是女儿高兴哪怕天上的月亮也是愿意摘下来的,所以纵然不愿意还是给了女儿一个空间,“你快点,我在车里等你。” 

    色靓送走母亲,回过头看吕白,“后院有个小凉亭,我们去那里坐一会儿吧。” 

    吕白默默的跟在她身后,明明只有短短几米的距离,却像隔了千山万水,一如当年他不让她靠近的心。他们曾经每一个相拥的夜晚,少的可怜的甜蜜和温暖,现在她都准备放下了吧,那他还能无赖的祈求她不要分手吗。

    色靓伤愈后身体极其虚弱,受伤肋骨牵着全身时时疼痛,色净悄悄说过怕是以后再不能受重击了。七月的天,虽然下着小雨,室外也是闷热,色靓却穿着薄毛衫牛仔裤捂的严严实实。

    吕白满眼眷恋的细细打量坐在凉亭石櫈上的色靓,她那么洁白,像是用最优质水源提炼出来的极品山泉。过往四年他们在一起,她抬头低头间总有淡淡的愁绪和不甘,而如今,他纵然再嫉妒,也不得不承认,她现在眼里透出的淡然满足,是自己从来没有给过的。

    “婚戒,吕品还给你了吧?”色靓看着远方,淡淡开口。

    吕白点点头。

    “我想了好久还是不想收下。”是不想,不是不能,她从心里把他剔了出去。

    “靓靓,……我不同意分手,关于那个案件我可以解释,我以后只有你,我再也不会和陈盛苇来往了。”吕白咬咬唇,这样的决定他早就应该做,这世上哪有两全之美。

    “很为难吧。”色靓看他,眼里没有一丝一毫嘲讽和挑衅,她竟然是真的理解他。他想跟色靓在一起,也想像朋友亲人一样照顾陈盛苇,所以不管怎样,色靓是不可能得到完完整整的一个吕白,但是如今不同了,色靓不再是过去的色靓,而他的心也逐渐迷失。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以为你懂我就不必说,我爱你,这句话一直放在那里我只是没在意,从来没有一个人像你这样让我神魂颠倒,是我胡乱利用了你的乖巧,我不好,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色靓紧了紧拳头,她竟然逼的舌头硬嘴巴硬的吕白低头,这番话如若是一年前说出来,她必然对上天感激涕凌。

    “我们不要再因为别人生疏了好吗?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辜负你。” 

    色靓顺手从凉亭外摘下一枝刺梅,轻轻的掰下刺来,对他的话不理不睬,吕白就觉得自己像是那一根根刺。

    她终于开口说话,却让吕白准备好的所有措词无用武之地,心里一凉到底,她说:“吕白你误会了,我要跟你分手不是因为陈盛苇,也不是因为你不爱我,更不是想报复你。” 

    这个季节湿润温暖的海风,突然间化成一支锋利的冰棱,直刺刺向吕白的心脏,他有种糟糕的预感,他从来没有考虑过的问题。

    她说:“吕白你不用为了我改变什么,你一直都不错,我知道你从前不爱我,我也知道你现在很爱我,我跟你分手,没有其它外因,只是因为我不再爱你了,吕白,我变心了。” 

    不爱你了,我变习了。吕白被这几个字刺的硬生生倒退几大步,他想过她会怨他、气他,或者是因为陈盛苇而离开他,但他从来想过色靓有一天会不爱他,他太过自信,他没法相信。

    “我不信,色靓我不信,我信你是真的想跟我分手,但我不信你不爱我,你别再想用这种借口打发我。”他突然想起一个人,然后拼命摇头,不可能,不可能是因为司徒璞,他不能这么看轻色靓。

    而色靓就好像看穿了他的心事一样,根本不否认,只仰头微微笑,“陈盛苇也好,司徒璞也好,这些都是原因,又都不是最根本的问题。我们之间早在四年前刚刚在一起时就不正常,我跟你在一起谨慎、惶恐、小心翼翼,从最开始就等待着分离,这不是爱情,只是我一个人的单恋,我不恨你不怨你,感谢你给了我一个又甜蜜又伤情的初恋,成全了我的青春,就像你永远不会忘了陈盛苇一样,我也永远不会忘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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