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首席的极品萌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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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首席的极品萌宠-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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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妖里妖气的声音传来,那人慌乱的从裤兜里摸出两把钥匙丢了过来。

    梵音蹙眉,这个人妖样的男人,一定是吉森没跑了。

    梵音捡起钥匙,飞快的开了锁,搀扶着殷睿步步往后退,一直退到门外,确认安全之后,殷睿朝着厂房内一桶化学原料开了一枪,火光冲天,在大铁门关闭的瞬间,梵音趴在门外,大喊了一声,“蠢货,那不是汽油,是水!”

    说完,她猛地拉上铁门,从外面锁上,飞快的搀着殷睿往越野车停靠的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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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的心
    路灯昏黄,即将入夜。

    “你会开车?”殷睿问了句。

    “不会,你不是会吗?”梵音慌慌反问。

    殷睿气结,他伤的这么重,还怎么开车?这人出门不带脑子的吗?

    殷睿看了眼不远处的公路上疾驰的运输车队,恼怒的说了句:“过来!”

    说完,长臂环在梵音的肩头,全身的力量都压制在梵音的身上,一路将她挟持到公路中央。

    梵音踉踉跄跄的站稳身子,好不容易抬头看路,骇然发现竟然身处公路中央,一辆大型货车正向两人疾驰而来。

    这个殷睿是疯了吗?梵音尖叫一声,下意识抓住殷睿的手,猛地闭上眼睛。

    大型运输车司机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中看见路中央竟然站着两个人,一脚刹车紧急停下,怒不可揭的开了车门骂道:“瞎了你们的狗眼……”

    骂到一半,他就怂了,只见一个戴着头罩的蒙面人携着一位伤者步履蹒跚,司机以为在这荒郊野外发生了抢劫,而那个蒙面人手中竟然还握着一把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自己,当下惊的愣在原地。

    梵音哆嗦的握着殷睿暗中塞给她的枪,携着殷睿走了过去,硬着头皮结巴道:“搭……搭顺风车,送我们……去……最近……的医院。”

    司机吓尿了,连滚带爬的从货车上翻下来,点头如捣蒜,“我上有老,下有小,求大侠饶命,求大侠饶命。”

    “我……我们只坐车,不会……不会伤害你。”梵音弱弱的挤出一句。

    殷睿拿过她的帽子戴在自己的头上,帽檐下压,遮住他让人过目不忘的脸。

    司机也是机灵,急忙跑过来帮助她将殷睿扶上车,自己才慌慌的爬上驾驶座。

    由于驾驶室狭小,梵音几乎的窝在殷睿的怀里,却又唯恐触及他的伤口,担忧的问了句,“你怎么样?”

    “你是谁。”殷睿漆黑如墨的眼睛,深深眯起,看着梵音的侧脸,额角冷汗涔涔。

    梵音微微一怔,之前四面楚歌,身陷险境,此刻寻得一方安稳之地,殷睿自然开始对她的身份质疑,梵音惴惴低头。

    殷睿白皙修长的手像梵音的脸伸过来,梵音下意识后退了些,有些怯懦的扭开头。

    他的手在空中微微停顿,而后如带魔性,轻轻绕绕的攀附上她的脖颈,惹得梵音身体一阵战栗。

    他的指尖微凉,轻轻掀开了她的面罩。

    梵音本能的抗拒,却任由殷睿动作,苍白着脸,低着头。

    面罩被他摘下的那一刻,她有些好奇的抬眸,然后,她从殷睿的眼中,一点一点的看到一种叫做失望的情绪,那么的专注,那么的失望。

    他想看到的那个人,是谁?

    梵音暗暗心惊。

    眼中虽是失望的,可是面前的姑娘在乎的眼神,真切的担忧,还有不顾一切的委身相救,都让他麻木的心脏开始鲜活的跳动,依稀可辨血液逆流的声音,在内心深处催生出一种温暖的眷恋,这便是活着的感受。

    殷睿唇弧缓缓扬起,他在笑,纯粹的笑。

    他将面罩重新覆在她的脸上,遮住她的脸,重新靠回座位上,闭上眼睛,“不能回江南。”

    这就完事儿了?梵音愕然,他不感动吗?连一句“是你?”这样的疑问都没有?就这么失望见到的人是她?

    “那去哪里?”梵音扭头看他。

    殷睿阖着眸子,眉头皱成“川”字,脸色苍白的近乎透明,冷汗打湿了他的衣衫。

    经过刚刚回光返照般的清醒行为,此刻所有的弊病涌现,大颗大颗的冷汗从他的额角沁出,梵音下意识唤了声,“殷……殷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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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救
    殷睿斜斜的靠在座位上,毫无生气的闭着眼睛,仿若最后的生命体征被抽离,他的伤口处又开始渗血了,梵音骤然睁大眼睛,猛地扭头看向司机,“司机开快点,找最近的医院,不能回江南市!”

    “离这里最近的地方,只有苍城市了。”司机惴惴问了句。

    梵音猛地一震,如梦魇魔怪睁开了一只血红的眼睛,苍城市……噩梦开始与结束的地方……

    那是她的家乡。

    她无力的垂头,“麻烦最快的速度到苍城市。”

    “这人伤的太重了,就算送去,恐怕……你还是快逃吧。”司机瞅了眼殷睿腿上深可见骨的伤口,嘟囔道。他以为梵音是误伤了人质的劫匪,走投无路的情况下,良心发现想要挽救人质的性命。

    这句话刚说完,巨大的爆炸声震碎了大货车的车窗玻璃,梵音抱着脑袋猛地回头看去,只见后方的炼钢厂火光冲天,顷刻间瓦解,巨大的蘑菇云冲向云霄,热浪掀起铺天盖地的沙尘向着车身拍打而来。

    爆炸了……

    沈朗……吉森……都……死了?

    梵音的心,微微一沉。

    货车司机吓坏了,他看了眼梵音手上的枪支,顿时煞白了脸,速度加到一百多迈,向着苍城市疾驰而去。

    半个小时后,他们成功抵达苍城市,梵音在入城的地方背着殷睿下车,担心货车司机暴露他们的行踪,让沈朗的残党追了来,她硬着头皮,有模有样的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司机,“不准说出去,不然你的家人就完蛋了。”

    司机连连点头,一脚油门,急急开溜。

    直到那辆大货车消失在街道尽头,梵音才飞快的扯掉头上的黑色面罩,拦了辆出租车,慌乱的将殷睿送到苍城市第一人民医院。

    病情太重,医院不收,让她准备后事。

    梵音差点瘫倒在地,她背着殷睿来到院长办公室,将沈朗给她的20万元支票拍在院长的桌子上,悲声道:“安排最好的专家救他,只要能救活他,多少钱我都愿意给你。”

    毕竟是从小生活的城市,这医院的规矩,太平间的门往那边开,她都比谁都了解。这已与救死扶伤无关,而是单纯的拿钱买命。

    院长看着20万元的关系疏通费,当下眼睛直冒精光,看了眼殷睿的伤口,立刻将他安排进重症监护室,安排苍城市最权威的专家前来,并表示,如若苍城人民医院无法救治,立刻转送到省级医院。

    有时候,有钱真的能使鬼推磨。

    专家们来到重症监护室,围着殷睿查看病情,摇着头,表情分外凝重。

    梵音趴在玻璃墙壁外,内疚的咬紧唇,看着护士进进出出,带着血的纱布换了又拆,营养液一瓶又一瓶,心一点点下沉,自责的恨不得替他遭受这些痛与罪。

    如果殷睿真的死了,她便间接成为了杀人凶手。

    是否又要重蹈十年前的覆辙。

    主刀的医生走出监护室,摇着头对梵音说,“暂时无法做手术,伤者失血过多,他的血型有些罕见,我们这边暂时没有库存,如果血源不及时,我们也没有办法,况且,伤者大腿受了严重的创伤,错过了治疗的最佳时机,就算保住了性命,腿怕是保不住的,您要做好心理准备。”

    梵音只觉得全身冰冷,什么叫没有办法,什么叫保不住……

    她有些哽咽的握住医生的胳膊,六神无主道:“如果不经过他的允许擅自夺走了他的腿……太残忍了啊医生,求您务必保住他的腿,他的命,求您……”

    “先找血源吧,如果血源来的及时,我会尽力的……”医生说完,正要进入重症监护室。

    血……血……匹配的血……梵音忽然挽起袖子,一把拉住医生的胳膊,“医生,试试我的血,我的一定可以的。”

    医生凝重的看她一眼,“不行,你的情况也不好……”

    “我没事,我没事,用我的血试试。”她红着眼圈,伸着了胳膊,央求道。

    或许是几日未曾合眼,她的眼睛严重充血,使得她看起来,情况十分糟糕。

    经不过她的软磨硬泡,医生看她一眼,向着护士交代道:“检测她的血型。”

    梵音跟着护士急急的抽血化验,化验结果她和殷睿的血型惊人的匹配,连梵音自己都吃了一惊,她躺在病床上,看着血管相连的另一边的殷睿,莫名的觉得辛酸,内心深处惶惑而悲伤,是她将殷睿害成了这样……

    她看着殷睿的侧脸,那种浓烈的熟悉感再一次席卷了她,似乎很久很久以前她便认识他,再被遗忘的年岁里,这种熟悉感牵引着她,让她奋不顾身,可是心头隐隐浮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与挣扎,莫名的害怕。

    “卓尔……”她轻轻唤了声,血液流淌的声音清晰可辨,眼前浮现少年轻薄的眉眼,梵音下意识捂住胸口,身体越来越冰冷,触目可及的地方被挤压变形,模糊的看不清。

    卓尔,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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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死一生
    “生命体征暂时稳定了,能不能熬过今晚,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医生摘下口罩,凝重道。

    医院的时间走动的异常缓慢,梵音穿着同样的病服与隔离外衣,轻手轻脚的来到重症监护室,殷睿安静的躺在床上,精致绝伦的脸透明如纸,纵然睡着着,他的眉依然皱成浅淡的川子,薄唇弧如刀刻,如毫无安全感的孩子,透着戒备却又无能为力的挣扎。

    梵音坐在床边下意识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冰凉入骨,如苍城山上终年不化的皑皑大雪,莫名的,她的心微微颤抖了一下,忽而想将所有的温暖都倾注给他,告诉他不要害怕,于是,她将额头抵在殷睿的手背上,轻轻颤颤的说了句,“还有我。”

    从她昏迷的那一刻算起,殷睿的手术时间几乎超过了30多个小时。

    一个人孤军奋斗了30多个小时,他何错之有,要为她的愚蠢买单,梵音双手紧紧的将他冰凉的手握在掌心,低声喃喃,“一定要活下去。”

    一定要活下去……

    耳畔传来呼啸的风声,吹开尘封已久的记忆,将那些痛彻心扉的过往再次开启,殷睿眉头的川字越皱越紧,似乎与逆流的命运正殊死抗衡。

    不回忆,不想起,要忘记。

    可是命运如洪水猛兽,偏偏将残留着血腥味儿的记忆镌刻进他的生命里,它们总是猝不及防的窜出来吞噬他仅剩的温热的作为人的情感。

    “为什么爸爸不喜欢我?”3岁的他问兄长。

    “这世上,哪有爸爸不心疼儿子的呢?他是爱你的,比我更爱你,”兄长温柔的回答。

    “那如果有一天,我跟你同时掉进水里,他会先救谁?”他无辜的反问。

    “我负责救你,他负责救我们。”兄长捏着他苍白的小脸含笑回答。

    一语成箴的那日,德国下起了入冬以来第一场大雪,他记得彼得庄园后,凝结在湖泊上的冰层如洁白的羽翼,仿若天使张开了温暖的翅膀铺设在如钻的湖面上,突发雪崩的时候,兄长为了救另一个人,松开了他的手,任他被海啸般无情的大雪如海浪般冲走,坠入龟裂的冰层之下。

    救援队伍赶来的时候,父亲说,救大的。

    有人兴奋哭泣的反问,殷睿终于,死了吗?

    ……

    他叫殷睿,是殷氏一族的诅咒,是他们永远逃脱不了的噩梦。

    心骤然收紧,而后如炸开一般疼得撕心裂肺。

    没人希望他活着……

    心电图上的线忽然剧烈的波动,滴滴的响个不停,喃喃自语的梵音微怔,豁然抬头,急速波动的线条忽然绷成了一条直线,梵音呼吸一沉,面无血色,心跳……没了……

    “医生!”梵音大声呼喊了一声,冲出了病房,“医生!医生!心跳!心跳没了!”

    护士和医生急匆匆的跑来,心肺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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