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物·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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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物·玩物-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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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忐忑不安。熬到下课本以为没事了,可是C班的小三来传话,让她晚上去迷梦心。
  打完工踏进迷梦心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在舞池里沉醉了,孙舒延坐在最角落的沙发上一双眼正盯着她。
  深吸了一口气,她挺直着身体走过去,孙舒延看到她走过来,晃动着酒杯里的冰块,舞池的声音太响,听不到杯中冰块碰撞的声音。
  指了指身边的矮凳,孙舒延让陈宣坐在身边,“你昨天跟陈纬铭做了什么?”虽然明明很在意,可是问出口的时候好像却又漫不经心,偏偏给陈纬铭打电话问了他又同他顾左右而言他。
  陈宣笑着看着他,孙舒延渐渐有点装不下去了,捏着她的下巴瞪着她道,“回答!我在问你话!”
  “我能做什么呢?”
  “这要问你自己!”该死的,陈宣看着他时候脸上的笑容他觉得自己像个白痴。
  “我现在只希望你放过我弟弟,对于你们这群人我根本不会有任何企图。”她的语气,轻蔑得让他想揍人,他压下心头的怒火,从牙缝里挤出了三个字,“你!休!想!” 
  陈宣被他逗笑了,好像他说了什么很好笑的笑话一样,“所以啊,除了必要的接触,我会同你们这些人做什么呢?”陈宣笑他也是笑自己,她这种人,能同陈玮铭做什么呢?恐怕她脱|光了躺在地上,陈玮铭这种根正苗红的官三代也是看不上她的吧?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呢?如今小志还在孙舒延手上,她已经被他逼到了困境,难道还想她有能力兴风作浪吗?
  “我会让你知道你能做什么的。”孙舒延的笑容让她升起了防备,然而她还是镇定地看着他,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那我就等您赐教了。”她嘴上说着恭维话,脸上的笑容是更深的讽刺。
  “呵,急什么,我们之间还有很多时间。”孙舒延看着她的笑容,什么时候可以撕下她的伪装看到她内心到底在想什么呢?可是他忽然不急了,他想慢慢逗弄她,看她能够忍受到什么程度,对于一个这么耐玩的玩物,早早玩残了岂不是可是么?
  对秦牧扬做了个手势,立刻有手下人把一个手机递到了陈宣面前,孙舒延翘着二郎腿用舒服的坐姿看着陈宣,指了指那枚手机道。
  “这部手机给你,从今天开始,你要随叫随到。”
  手机,陈宣从来没有用过,也不需要的东西,由这个男人给的,也更加让她嫌恶,他是不是真的把她当成女支女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随叫随到。”多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是彻底的要限制她的自由,真是无耻!
  然而,她无力抵抗。
  舞池里有一个女人一直看着孙舒延,陈宣觉得她很面熟,想起时曾经在酒吧门前闹事的女人。陈宣不知道原来她还有胆出现在这里,在孙舒延的目光随着她看向那个女人的时候,那女人钻入了舞池的人群中,随着音乐摇摆不见了。
  看到她,陈宣忽然就懂了该怎么逃离这一切,如孙舒延所说,等他玩腻了,他自然会将她丢弃,先要将身体献给这个男人,然后奉上一颗真心,最后,被他抛弃并且不能纠缠。
  陈宣苦笑了一下,她不是做不到,只是做到了以后,她将不再是她自己。
  




☆、无尽的折磨(四)

  这一夜她终于没有那么幸运可以逃过,昨天在医院躺了一天,可是今天呢?陈玮铭和戴成宗坐在孙舒延身边喝着酒,不多时郭泰跑来说新来了个舞娘,戴成宗一看果然身材热辣,问孙舒延要不要去跳舞,孙舒延看了一眼陈宣,让她去换衣服。
  小缺是孙舒延的手下,秦牧扬不在的时候孙舒延的事情都由他照管,递了一个塑料袋给陈宣,让人带她去更衣室。更衣室里空气闷热,酒味,汗味,还有情|欲的味道。
  陈宣拿出纸袋里的衣服,紧身的吊带衫,红色的皮裙,带她进更衣室的女人指着她的内衣内裤让她脱掉,给了她一个袋子装衣服,然后也不管她,退了出去。
  全身赤|裸着穿上吊带衫和皮裙,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全身都是敏感点,她双手抱在胸前。
  孙舒延靠在门边看着她,陈宣咬着唇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孙舒延走进来砰的关上了门,昏暗的更衣室里,他的呼吸就喷在她的颈窝处。
  他的声音低沉地在这空间中扩散开来,“你知道么,小时候我无聊有一天居然研究起蚂蚁来,他们屁股那么大,我很好奇——”他的手托上她的臀,然后反复揉搓,陈宣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下半身有液体流出,他的手指从皮裙下伸入,让她嘤咛了一声。
  “呵,别怕,我也不会把你怎么样,至少你比那些断了胳膊或是腿的人要好太多,知道我怎么对待那些蚂蚁么?我把它们都掰断,看它们死,后来,我也是这样对待我的仇人的。”孙舒延的笑笑得陈宣毛骨悚然,她胸前的起伏让孙舒延伸手去揉。
  “残忍么?可惜我不是什么善良的人。现在我对你也是同样的好奇,可是我不会舍得将你掰断,但是,你在我眼里,也不过就是个玩物。”
  孙舒延的笑容在他放肆地在陈宣身上动作的时候不断放大,他揉着她胸前的浑圆,透过吊带衫拨弄她的凸起。
  等他终于玩够了,陈宣依然静默着不说话,他从口袋里取出了一个东西,问陈宣,“认识么?”
  陈宣看了看摇头,那是一个细长椭圆形的塑料棒,孙舒延握着一端将陈宣的身体托起,然后塞入了她的□中,陈宣惶恐地挣扎,可是他只是提了提陈志的名字,陈宣就不敢再反抗了,真的,很屈辱。
  “穿上你的内裤跟我出去。”
  那根塑料棒很长,让陈宣走路都觉得难,孙舒延把她带到舞池中,醉酒的人放肆无忌地在舞动着。
  孙舒延捏了捏她胸前的凸起对她道,“跟着我跳。”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上,逼得她扭动起腰身,下|身的感觉让她难受而拘束,仿佛看她这样别扭就很开心一样。
  孙舒延从口袋里又取了个很小的遥控器出来,推开按钮,陈宣突然就感到身下的东西开始震动了起来,她愤恨地看了一眼孙舒延,一动不动地忍耐着,可是孙舒延却逼着她跳,感觉到有液体从两腿之间溢了出来。
  他很开心地在她耳边低声说,“我只是想看看这东西到底有多神奇,你的表现让我很满意。”
  将程度调得更大,陈宣觉得她快忍不住让那东西掉出来了,可是孙舒延抬起腿将她托了起来,他的腿在她的两腿之间反复顶着,陈宣仰着头看着舞池顶端的灯光,他的手握在她的腰际让她癫狂地体会着身体中的感受,那种难耐和痛苦让她在喧闹的舞池里尖叫出声,周围人跟着这样浪荡的叫声扭动得更加疯狂,是汗水还是泪水,从脸上滚到胸前,湿透全身。
  孙舒延终于玩够了,将她拖出了迷梦心,扔上了车带回了乾丰大道1号的住宅。
  他把遥控器从高架道上扔了出去,笑着看了一眼身边咬着嘴唇的陈宣,她告诉自己要忍耐,不能哭,可是他的手不断地挑动她的敏感点,皮裙早已经被撩起,此刻她的下}身毫不保留地□在他眼前,他好像很满意,不断加速和踩刹车,这种颠簸刺激得她更加难受。
  “我听说,调|教的时候就是这跳|蛋让人最难受,今天你的表现告诉我那人说得没错。”他的手指在她的脸上反复流连,轻笑,“不过,你这个样子,真让我想cao你。”
  到了他的别墅,他将她带到一间客房里,然后疯狂地在她体内冲撞,喷泄,知道陈宣筋疲力尽地倒在床上。
  按下对讲机,吩咐人取了绳子来将她绑在床上,然后,将那枚依然震动不已的跳|蛋塞进她的身体里,笑容邪恶而尽兴,“看看电池够不够耐久。”
  陈宣闭着眼躺在床上,门关上,带来了无尽的黑暗,折磨中无法入睡,她终于将脸埋在客房的床套上哭了,眼泪湿了床套和头发,然而这般哭泣反而让她觉得那么多的苦痛和折磨都好些了,她告诉自己,不能绝望,哪怕现世将她逼迫到这一步,她都不可以绝望,绝对不许。
  
  昨日的折磨一直持续到深夜,事实证明电池也是会用尽的,陈宣睁着眼睛,可周围却是无边的黑暗。第二天是孙成让人来松开她的,在淋浴房里看着自己下|身的红肿,陈宣甚至不敢去碰。
  校服和替换衣服都是小缺给的,她不知道自己算是个什么身份站在他们面前,小缺不过是把她当一个普通的倒贴上来的女人,所以言语里也多有轻蔑,可是陈宣不介意,在这里,谁对她是个什么观感,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一整天上课都在犯困,这不应该是她该有的状态,手机是被迫带上的,她发现自己真的非常害怕这个手机真的会响起来。她一直在假装自己很坚强,可其实她还没有足够坚强到同这突如其来的一切抗衡,她到此刻还不能够相信自己的生活在最低谷的时候却又跌落了更深的谷底。
  似乎孙舒延还算仁慈,下课之前他都没有打电话来,陈宣在下课前的最后一秒松了口气,她真的怕他提出什么无理的要求。
  电话是在打工的时候响起的,“你在哪里?来迷梦心。”孙舒延短短吩咐了几个字,陈宣愣愣的听到那边电话断了。陈宣苦笑了一下,就因为他这一句话,她就必须放下手中的活过去,然后满足他的一切要求,而他又要怎么对她呢?是水枪,还是那奇怪的道具?可不管是哪一样,她都真的不想再体验一次。
  直到电话那头挂断,陈宣的拒绝仍没有说出口。
  这两天因为请假太多,老板已经很有意见了,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连这个打工的机会都会没有了。她当下决定关掉了手机,打工完已是晚上十点,餐厅终于关门了,她走出餐厅的时候,却看到了穿着夹克衫靠在车边的孙舒延,他抽着烟,用看猎物一样的眼光看着她。 
  “你怎么敢关机?”他抽了口烟,皱着眉看着她,好像等着她自投罗网。
  陈宣一定没有哪个女人敢违背他的“旨意”吧,所以她今天这样算是大逆不道了?陈宣轻笑,有一种报复了的快感。
  “我在打工。”
  “多好的借口啊。”孙舒延冷笑,“打开手机看看传给你的照片吧,绝对会让你马上滚到我面前来,先给我好好看看!”
  手机的彩信铃声果然接连不断地响起来,陈宣心中一沉,打开那些彩信,一张张都是小志的照片,他身上红色的伤痕是那样触目惊心,陈宣看完全身冰冷。
  她没有想到孙舒延会下那样重的手,小志躺在地上脸都已经青紫了,而地上是一滩血,她甚至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他是杀了小志了么?还是?而她是这一切的间接凶手、陈宣有些后悔自己一时的轻率,但是更多的是恨这个男人!他究竟想把她逼迫到怎样的地步?!
  “你杀了他了?”她问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是颤抖的,孙舒延轻笑了一声,摁灭烟头,双手撑在车前盖上看着她,“对于还有利用价值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不用尽就毁了他?”
  “过来。”孙舒延终于对着她招了招手,陈宣没有反抗,走到了他的面前,孙舒延让她上车,然后驾着车穿过高架,这次去的地方是皇冠。
  从皇冠金碧辉煌的走廊里走向钻石包厢,陈宣看到了每一间包厢里都是成排的公主站着在供人挑选,明码标价,那些恩客就像是上帝,等着他们金手指一点,那些公主就有了一晚上的收入,那么她陈宣算什么呢?
  走过碧玺包厢的时候,孙舒延停下了脚步,推开门同里头一个中年男人寒暄,“杜局,好久不见。”
  那个中年男人的啤酒肚已经很明显,搂着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正在听另一个女人唱歌,孙舒延同那杜局握了手,杜局指了指他身边的陈宣问,“小孙来玩啊?最近口味很清淡么?”
  孙舒延听完后笑,然后拍了拍杜局的肩膀就像哥们一样,吩咐身边的阿商,“今天难得跟杜局碰上,烟酒都给最好的,服务周到点。”说完,又同杜局道,“大哥今天给小弟面子,要什么尽管吩咐,给小弟个机会,今天都让小弟请了。”
  杜局伸着手指指着孙舒延笑得很有深意,孙舒延说完就道了声不打扰了退了出来,看了眼身边的陈宣笑。
  后来陈宣才知道,这杜局就是这S市的公安局局长,当时孙舒延的口气很是轻巧地对她说,“警察么,不过是这世道最大的流|氓,吃他们这口饭不混点黑怎么摆平?”由此陈宣才真的心凉了,相信了警署墙上执法为公的话都是屁话,也相信了,黎明,只有在孙舒延抛弃她之后才会到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自己都觉得,好像很邪恶的样子,亲们真的受得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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