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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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密婚-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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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如今,已大有不同。

冷旸不再是那时的愣头青,生活历练出的经验让他总能在一堆浑浑噩噩的琐事中找出清晰的目标。而那个曾经遥不可及的少女,从来都是他最渴望的东西。

故此今天的冷旸不安好心,他说,要继续调查关于那个教授与夏老爷之间的旧事。

夏雅听了不做表态,因为她猜测商敖冽别有居心的想法已经减弱不少,她这人性格还是乐观主义,天生喜欢把人或者事都往好的方面想。

冷旸道,“小雅,三年前我总觉得自己没这个资格,却也没想到现在已经晚了一步,可就算你结了婚,我还一样把你当成宝,所以要是他敢对你不好,我一定揍得他个把月出不了医院!”

夏雅瞥了他一眼,“你是要我把你当备胎?”

“业界良心,童叟无欺,质量保证,八星八钻。”说着还对她坏坏地笑。

“冷旸,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真要嫁给那个人,不论好坏我都活该自己担着,不会指望你救我于水深火热,你是我爸爸带来的,对我意义很特殊,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你明白不?”

冷旸捏着茶杯的手紧了紧,“行了,你别担心,我有分寸。”

他和那个一板一眼的副教授,真真有着天差地别的不同。

看看,就是因为夏雅意识到自己时常会在不经意间拿俩人作比较,所以冷旸才绝对不能回到她的考虑范围内。

爱情或者婚姻中一旦有了比较,就会永无宁日。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的话,明天七点左右还是有更的哦~~~

剧透一个,夏雅高中时有好感的男银就是季炎熙炎子,而她最好的朋友即是季炎熙故事的女主角,在后面我会写一个小番外,里面会写到当初季炎熙是因为什么原因造成了一对闺蜜的破裂,以及他与夏雅、闺蜜之间到底怎么回事。(炎子,你以后要商老师替你打针的时候,要小心了额……)

☆、〇七、结婚进行式(三)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知道有些亲会觉得很烦,不过还是为了给某些读者说明下,咳咳,为了让自然榜排的更前面点,就能有更多人看到,如果可以的话,还希望大家有能力的在一个月内写长评给我。因为是月榜哦,以后写的话不如现在能写的先写哦~~~因为长评的积分比较多!

连续忙了些时日,商敖冽才抽空和夏雅敲定了时间去看房。他发来一个短信,写着离西泠医科大学不远的某地住址,说是让她直接过来就行。

夏雅特意留意了下这个小区的周边环境。交通便利、物业管理体系成熟,多处绿化带生机勃勃,想来这块地域的房价不便宜。

在楼下给商敖冽打了个电话,结果等了好半天那人才给她开了楼下的自动门。上到28楼,宽敞明亮的走廊顿时让人眼前一亮。

屋子的门只是半掩,夏雅轻推而入,玄关处早备好一双女式拖鞋。

她粗略地望了一圈,猜测房型是九十多平的二室一厅,整个空间采光充足,已全套装修完毕,家具多为简约的欧式风,却无多余装饰品,木地板上还搁着好几个未拆封的箱子。最喜欢的是摆在客厅里的灰蓝色暗花灯芯绒沙发。

实际上这套房子商敖冽很早就已经买下,只不过他通常都会住在学校提供的教师宿舍,利于节省各种时间。如今这地方用来结婚倒也合适。

昨天他又通宵赶了一篇报告,是以上楼的第一件事就是冲个热水澡,也为了能提提精神气儿。

夏雅听见有水声从浴室传来,心说难怪之前都没人应门。刚想到这茬,洗完澡的男人已经走了出来,她被震得整个人抖了一抖。

那是一个身材模样好到爆的男人。

商敖冽出来的时候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脚上还穿了双与她合称的男士拖鞋。她以为像他这样的研究型人才必定极其的缺乏运动,可这腹肌显然是长期健身才能达到的效果。

蒸腾的热气还在他结实宽阔的身背上持续不断地散发,这男人举手投足皆是淡定从容。

由于商敖冽早已戴上了那副厚厚的无框眼镜,致使夏雅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一张脸孔虽被遮去了最重要的眼睛部位,胜在气质清俊温文,此刻他正用毛巾擦拭湿发,越发突出性感的上臂肌肉。

商敖冽微微蹙眉,见到眼前一张红扑扑的小脸时,起了些逗她的心思,“脱了衣服就不认识了?”

夏雅的脸果然涨的通红,当即转移话题。“这房子你买了?”

她原以为只是来看看相不相得中。

商敖冽准备回卧室换身衣服。“以前买着的,有哪里不满意?”

“你倒是挺会做人,装民主是吧。”夏雅看着那扇房门说,“我的话有参考价值吗?还是你等着我发表完意见,接着再骂我任性胡作非为?”

那边除了窸窣的动静再没有人回答,稍后,商敖冽换上一身宽松的衣服走出来。

他走到她跟前,俯下。身,挺认真地看着她,“那天我话说的太重,我道歉。”

夏雅微怔,不懂这人怎么态度突然就一百八十度转变了?

“还搞医学研究的呢,实验结果不能乱填,话就能乱说了?”她别过脸说,“这房子没我挂衣服的地儿。”

商敖冽心下有些疑惑,“卧室的衣橱都归你。”

夏雅摇头,“我要有自己的衣帽间。”

商敖冽皱起了眉头,一声不吭俯视她。

夏雅以为他又要训人,不料对方想了半天说,“小的那间改作卧室,大的居室隔开,分一半给你放东西。”

“就你这块豆腐大的地方,也才够我放当季衣服的,算啦凑合吧。”夏雅为了掩饰嘴角的笑意,往卧室窜去。

一见到那张双人床,她一屁股往床沿坐下去跳了几跳,试不出效果,索性躺下来在上头来回打了几个滚。

商敖冽走进来的时候,就见夏雅是仰面躺着的,诱人的胸。部稍有起伏。

“床不够大,也不够软。”她撇头朝他笑笑说,“换了。”

温香软玉横卧榻上,怎能不叫人心猿意马,全身血液都仿佛升了温。

商敖冽鬼使神差般走过去,一只手撑住床沿,另一只手越过她,在她身边的床垫上按了几下。

虽是隔着一副眼镜,夏雅依然能感觉到要从这人眼睛中一跃而出的压迫感,出浴而染上的湿气让男人平日里不显山露水的形象中,多了份不羁的奔放。

他压低嗓子,在她上方轻声道,“是不够软。”

言辞之间,像拿这床与她做出了一个比较。

高大身影沉静而透着禁欲的气息,被笼罩在他身下的夏雅,觉得此刻的自己仿佛一片落叶,无法再主宰自己,只能浮浮沉沉、随波逐流。胸口发紧,呼吸起伏变得更加急促。

注意到这些变化的人,终于不再施压,他起身往客厅,边走边道,“你有空写一个要寄喜帖的名单给我。”

夏雅赶紧一骨碌坐起来,跟在他后头说,“你这是决定要办喜酒了?那可真不好意思,我倒改变主意了。”

商敖冽回头瞅她,夏雅摆手道,“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也仔细考虑过了,咱俩现在关系特殊、情况特殊,确实不适合张扬,你要是没啥意见,我就请几个朋友,大家一块吃顿饭算了。”

商敖冽笑笑,说,“也好,等过几天有人来给你量尺寸,再怎么从简衣服总要新的,饭店我来订,时间安排在你的硕士考试之后,把精力先放这上头。”

这时的夏雅低着头正琢磨另一件事,没把心思放在他说的那番话上,自然也就没听见其中透露的可疑信息。

她想,商家是富过三代的豪门,商敖冽又是他们家的长子嫡孙,就算他不想大办,他们家难道也没人吭声?

“那你爸妈,都有空呗?”于是就这么脱口而出。

商敖冽愣了愣,只说:“四月他们都没空。”

“那就改个日子好了。”

他又回答,“我只有那天有空。”

夏雅瞪了他一眼,以为他是和家里闹矛盾了罢,一时也没再多问。

商敖冽在饮水机前倒了杯温的,夏雅说的也觉得嘴干,以为这是他给她预备的,伸手就往他那儿抓杯子。他也没避开,两人的手突如其来轻轻贴覆住彼此。

夏雅长这么大也不是没拉过男人的手,这回也不知怎么的,手心烫的快要冒汗,她一面觉着害臊,一面又想,他们都要结婚睡一块了,还避什么嫌?

商敖冽笑她,“你就这么想喝?”他先她一步松开了手,自己再去倒了一杯水,准备去卧室补眠。

夏雅坐在沙发上鄙视他的时候,商敖冽拿出本教参递给她。

“你回去也是复习,不如在这好好看看这本书,等我醒了考你。”

夏雅不甘不愿地接过厚厚一本,发现其中密密麻麻做满了详尽的阅读笔迹,再前后观察,此书有被使用过多次的痕迹,页面都被翻旧了。

“这本教参是我偶然找到的,当时在Harvard看过,有用的地方都做了标记,你的水平应该都能懂。”

夏雅一脸受教,眼看商敖冽要去休憩,她突发奇想,故意问道,“哎,商敖冽,你把我娶回家……是用来做摆设的?”

商敖冽脚下步子延缓,在关门前,侧过脸嘲弄她道,“我把你娶回家,是用来供着的。”

临近暮春,这座城市的雨水也一下子多了起来,杂花生树、群莺乱飞,草木都长的融融冶冶,人的心情也跟着散散淡淡。

夏雅收到西泠医科大学的硕士生复试通知,那天早上她穿戴整齐,特意化了淡妆。听人说考研是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她却表现的尤为自如。

关珊珊早说了,“咱们夏大小姐人漂亮,又有学问,男导师们决计是会想抢的。”

她说的并非夸大其词。现在的导师们,喜欢的不光是你会做题,他们更加注重会做事做人的学生,故此自身的性格、表现力都极为重要。

夏雅性子伶俐慧黠、颖悟绝伦,再加上面貌精致秀气,念本科时就已经是传说般的存在,大多数同龄的男学生都很乐意将她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

几位学者教授朝着关珊珊他们迎面而来,商敖冽站在一群资深导师中间,如往常低调,奈何始终拔尖。

俩人视线相触,夏雅笑着张嘴,不待她说话,对方已经迅速别过脸,与身边的另一位教授点头洽谈,径自与她擦身而过。

夏雅愣在原地,转身看着已经走远的背影,愤愤然道,“又在我面前摆他的臭架子!装什么不熟啊。”

关珊珊在旁取笑她,“你看你小家子气了吧,人商老师是为了避嫌,一会这些都是要参加面试的导师,你俩要是眉来眼去的,别人能不多想么?”

夏雅想想也有道理,扭头又瞪了商敖冽一眼,才算作罢。

复试的答辩一路顺畅无阻,导师们看惯了形形色色的考生,而对那种态度不卑不亢谈吐大方,逢人就笑,俏皮的笑又特讨人喜欢的年轻女学生,他们倍感亲切。

同时面对老师们的提问,夏雅也对答如流且滴水不漏,这功劳要归某人的指导有方,商敖冽几乎把导师们会提出的问题都替夏雅练习过一遍。

一室的老师们满意点头,就连其他等着答辩的考生都忍不住像她投去惊艳目光。

“我认为夏雅同学很适合我们肿瘤药理学这块的研究,之前她已经对各种抗癌药物有所了解,且我相信她对咱们的研究会有足够的热情。”

她当然有所深入研究,特别是当时得知亡父患癌之后。想起夏都泽,夏雅脸上的笑渐渐淡去,眼眶微微泛光。

身穿西装的商敖冽一丝不苟坐在她对面,这时他从椅子上坐正了身,双手叠交在桌面,似乎做出了即将参与讨论的姿态。

一位老教授说道,“那可不一定,我看心脑血管也很适合她来嘛。”

“就是就是,你们肿瘤研究去年就没有取得多大进展,还是咱们这里有发展前景。”

“神经药理学的前途也很明朗……”

唯有生。殖药理学的导师们不知如何发言,他们虽然也想抢人,但要夏雅这样的女学生去研究药物对生。殖功能的影响,或者说是新型避孕药的开发特别是男性避孕药的开发……他们开不了这个口啊!

其中,安教授授过夏雅的课,他笑着抬手示意老师们先不要自己讨论。“我们知道你为什么要选择药理学,夏雅,只是你认为会对哪个研究方向更感兴趣?”

夏雅记得,商敖冽曾经问过她的,当时她回答的就是,“指导临床合理用药。”

所有老师不再争论,往商敖冽那块投去目光。他无疑就是临床药理学的唯一一把交椅。

实际上,导师之间选人也是有先后权力的,一般职位高技术好名气大的导师会有先行权。在座各位中商敖冽虽属年轻,可他是Harvard海归,学历职称、研究成果的级别样样拿得出手。

此刻,他侧过身,看向一旁的同行们。那整身的文化底蕴、文学素养,更为突显了商敖冽的与众不同。

“是棵好苗子。”他的声音不高,足够压过所有人,“我要了,正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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