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妻勾火,上校把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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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妻勾火,上校把持住-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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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话说回来,那位日理万机的大将军是怎么记得闻人美娇的名字的?闻人皓疑惑了一下。

    齐天毓怎么记得这名字,当然是因为君卿刚刚入伍崭露头角时经常有人拿她和闻人家旁系闻人美娇摆在一起比较的缘故。不过这种比较在一年后就几乎绝迹了,因为显然两人越来越大的差距使她们已经不再具有可比性,哪怕闻人美娇已经一直在军衔上压君卿一头,也再遮不住君卿的鼎盛风华。

    君卿跟着齐天毓走了一路,他不说话,她当然也没有主动开口。直到两人走到了他办公室门前,他才说:“别让我听到你死在外面的消息,否则我宁愿你庸碌一生。”

    君卿短促地吸了口气,因为靠得太近,她只能抬起头才能看进这个高大的男人的眼里,那眼中的担忧、欣慰和慈爱让她慢慢握紧了袖口,然后用力点了点头。

    “记住我的话。”齐天毓顿了顿,又道:“如果事情败露,不要慌张,告诉罗曼诺夫,你可以是他向我要得好处的筹码。你可以走了。”他说完就推开红漆木门走了进去。

    “我会铭记,将军。”她低喃了最后两个字,转身离开了二十九楼梯。

    刚刚走到军部底楼就见武修德掸着上衣和裤脚步履匆忙地走了进来,迎面差点撞上了她。

    “大嫂?”武修德一见君卿就立刻笑了起来,伸手就要拉住君卿,被君卿动作飞快地避了过去。

    他一僵,这躲避的动作也太迅速了吧?这么嫌弃人家?

    他哭道:“大嫂,您嫌弃人家!”哀怨的表情惟妙惟肖,就差咬块手帕。

    差咬块手帕。

    君卿指了指自己雪白的袖口,木然道:“不然你准备在我的袖子上印下什么?鸡爪印?”

    武修德觉得自己快风化了,低头看了自己沾了不少煤灰和鲜血的手指,叹了口气终于承认如果换做自己他也绝对会避开,不,他会跳开!

    “好吧,我错了大嫂。不过大嫂你现在忙么?帮我去给老大送一套干净的衣服吧,我们刚刚从延庆县抓毒贩子回来,被当地参与制毒贩毒的村民给堵了,浑身都是煤灰和石灰。我现在得去交任务,暂时回不去,您看……?”

    君卿虽然知道这是武修德的一个借口,不过是想让她主动去见闻人罢了,但想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就点头同意了。

    武修德立刻欢呼一声,引来了旁人的注意,他倒是不怕被看,用力一瞪:“看什么!老子刚刚从煤矿里爬出来不行啊!”

    他一吼,大家立刻扭头该做什么做什么去了。

    君卿先回家把一套军装给装进了袋子里,想了想,又在里面放了一件深灰色的毛衣,然后照着武修德所说去了陆军基地找闻人。

    她是听了武修德的话直接去办公室找闻人的,不过他没在那里,略一思索就转身去了地下室,果然见郭让百无聊赖地站在门口。

    郭让把玩着手枪,听到脚步声就立刻抬起了头,手指下意识就抓紧了枪柄,见是君卿就自然地放松了下来。不过下一秒,他就露出了古怪的神情,神色之间似乎有些挣扎,好像是不知道该先去向君卿问好,还是转身进门。

    君卿误会了郭让的表情,以为这次闻人在做的事情是保密的,所以停下脚步朝着他招了招手。

    郭让马上跑了过去,君卿就说:“这是他的衣服,阿德让我送来给他的,你们忙吧,我先回去了。”

    衣服?郭让一开始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很快就想到了武修德的用意,有些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纠结了一下,在君卿不解的目光中摊了摊手,然后指着身后的门口说:“大嫂您自己进去给老大吧,老大就在里面,不过……额,您得做好准备,镇定一点,别……”他其实不想让君卿进去看到那些,但如果他现在让君卿走了,等下老大会不会扒了自己的皮?

    郭让这犹犹豫豫的口气让君卿很容易就误会了,她哼笑起来:“怎么,里面还有别的女人不成?你这么支支吾吾的。”

    “啊?当然不是!”郭让吓了一跳,慌忙摆手,老天,大嫂要因为他的话而误会了老大,那老大一定会把他人道毁灭的!

    “那怎么了?”

    “就是……就是……您自己进去看吧。”郭让扭捏了一下,还是要君卿自己进门去看。

    等君卿大步走了过去,郭让才愤愤地拿出手机给武修德打电话,这蠢货!让大嫂过来是好想法,可也不能不挑时间啊,还乱编借口!

    等君卿走进门,她就知道为什么郭让不怎么想让她进来了,因为地下审讯室的场面太血腥。

    为了抓捕这一次的毒贩子,闻人带着人马在延庆县外蹲了一天两夜,好不容易把人抓回来了又撬不开这帮人的嘴让他们说出其他共犯。他本来就是个残暴性子,加上这几天在君卿那边吃了瘪,心里就更不痛快,换好了衣服来审讯室时见手下的人还没有把消息给审出来就火了。

    他一上去只问一遍,对方不说他就一个巴掌抽了过去,一脚踢翻在地,然后各种酷刑轮番地上。君卿推门而入的时候,被审问的五个人几乎都不成人形了,他们连哀求的力气都快没了,眼看着好像下一秒就会断气一样。不过这也只是好像,因为他们五个人每个都有一名医生站在旁边看着,务必不会让他们死了。

    君卿环视了一周,发现在场的人面色如常,好像残酷的刑讯对他们来说都是家常便饭一样。

    “最后再问一遍,你说是不说?”闻人开口时阴森的语调着实把君卿给冷得一个激灵,她抓住手里的纸袋,想着现在要不要出声。

    “老、老大……”一个小平头看了君卿一眼,然后认了出来。

    “干什么?”闻人不耐烦地问。

    “那个,大、大……”小平头这几天一直沐浴在老大的魔王式低气压当中,被闻人这么一吼,立刻就蔫儿了,只能指着君卿哆哆嗦嗦说不完整。

    “大什么大?这儿没骰子!郭让!你杵在门口干什么?”闻人皱着眉一回头,就见容颜精致的美人这么俏生生地站在门口看着他。

    闻人手一抖,手里还沾着血的刀子就掉在了地上,他看了看地上的“凶器”,再看看被他亲手折磨的五个毒贩子,最后才僵硬地看向了君卿,在心里咬牙切齿地将郭让骂了个遍!

    他铁青的脸色吓得众人齐齐后退了一步。

    “晚上回家吃饭吗?”君卿看着他一身干净的外套,手指微动,将装着衣服的纸袋从身前拿到了身侧。

    “啊?”闻人还在懊恼怎么让君卿看到了自己这样凶残的一面,乍一听君卿的话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看来你很忙,那算了,我先走了。”君卿转身要走,闻人这才反应过来,跳起来就冲到了君卿跟前。

    他忙在裤腿上擦了擦自己的双手,然后才拉住了她的手臂,咧着嘴笑道:“别走别走,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回家,我们回家吃饭,你想吃什么?可乐鸡翅好不好?我好不好?我帮你做,我已经学会了!你拿着的是什么?给我的?”他一脸喜形于色。

    君卿来不及说一个字他就把纸袋拿了过去,打开一看,然后抓了抓头发道:“我的衣服?”

    君卿在心里骂了武修德一顿,然后略有些尴尬地说:“阿德说让我帮你拿换的衣服来,不过看来你是不用了。”

    “有用有用,怎么会没用?”闻人赞美了一下武修德的机灵,立刻把纸袋夹在手里说:“我这就去换,换好了咱们就回家!你在这等等我啊。”说着他就冲了出去。

    众人眼看着魔王一秒钟变忠犬的戏码,纷纷肌肉僵硬地抽了。老大,您敢不敢再低声下气一点?敢不敢再没出息一点?好歹给那五个你折磨了半天的家伙一点面子啊!他们才刚刚怕你怕得要死,你就给他们劈了这一道雷!太不人道了!

    君卿面对这群家伙诡异的沉默,柳眉一挑,抬起下巴道:“怎么,不审了?”

    “啊?审!审!”小平头立刻应下,扭头的一瞬间默默地瞪大了眼睛,暗自吐槽,不愧是压得住老大的女人,真是霸气侧漏,一句话就吓得人家小心肝扑通扑通的!

    坐在闻人的车上,君卿将手肘靠在车窗边,视线落在不断往后移动的高楼上。闻人小心地瞅了她一眼又一眼,每次把目光落在她手腕的绷带上时就会更懊恼自己几分。你个蠢货,那天怎么就这么不知轻重伤了她!

    回到家上了楼,闻人就殷情地蹲在地上帮君卿脱掉了袜子,小心地拿在掌心里揉了揉,他一脸心疼:“以后别穿皮靴了,穿上次给你买的雪地靴,你的脚太冷了。”

    君卿不说话,只低头看着他,这个男人,在敌人面前有多残忍,对她就有多温柔,这一刻她才知道,原来这个男人压抑了那么多本性,就为了把最柔软的心给她,她却只冷冷淡淡地接受了,然后放在一边。

    闻人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爱到骨子里的女人抱住了他的头,俯身在他额上吻了一下。他愣了半天,然后傻傻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那微凉的柔软触感好像从额头缓缓流进了心里,让他心肝颤动。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张手把妻子的后背抱在了怀里,他双手无措地一遍遍抚摸着她的背脊,眼眶滚烫地忍了好久,才哽咽道:“卿卿,对不起,但是你要相信,我很爱很爱你。”

    “我知道,我总会喜欢你的,你别怕,别担心,好吗?”君卿用脸颊贴了贴男人的发顶,说。

    “好,好!”闻人吸了吸鼻子,乘着君卿还被抱在他怀里就连忙擦掉了丢人的眼泪,他笑着说:“你先去洗个澡,我给你下楼做可乐鸡翅,我爸已经尝过了,保证无毒好味道!”

    君卿瞪了油腔滑调的他一眼,扑哧一声终于忍俊不禁了。

    一周后,君卿改名换姓,制作了假的身份证,办理签证、申根签证等证件,一路从马来西亚、越南、沙特阿拉伯转飞机到维也纳,然后就搭火车穿过了整个西欧大陆,在车臣转道后进入了俄罗斯边境,然后乘船进入了圣彼得堡。

    ------题外话------

    今晚咱学校有中国好歌曲的录制,于是,伦家现在要出发鸟~坑爹要凌晨才回来……于是先把文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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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禽啊兽,擒拿手
    君卿从渔民那买了一艘渔船,让它载着自己来到了美丽的波罗的海上。独自在海上等待了数个钟头,夕阳即将落入大海的怀抱时,她终于等到了那艘从西班牙开去圣彼得堡的游轮——非常豪华,远远望去就像是一座庞大的冰山,用望眼镜细看,还能看到在甲板泳池边开party的乘客们。

    在表示将支付三万美元作为临时搭乘游轮的代价,并出示了完整的身份证件后她被同意上船了。

    几个接待她的船员用狐疑的目光扫视着她,似乎觉得她应该无法当场拿出3万美元的巨款。也是,此时的她穿着一身沾满了污渍,勉强可以看出原本是白色的厚棉袄,羊绒毛呢质地的及地长裙也破了两三个洞,那一头有些油腻的黑发地纠结在一起披散在胸前,脑后扎着的已经半脏的粉色蝴蝶结看起来格外搞笑。

    不过也正是这样的打扮,所有人都觉得她应该是个遇到了什么意外情况,独自在外的未成年女孩。这样想着,船员们本来狐疑的目光中又参杂了些许同情和怜惜,因为说实话,哪怕君卿穿得再糟糕,她那抹了几处煤灰的脸蛋还是非常可人。

    面对他们毫不遮掩的怀疑、怜惜的目光,君卿只是闷声不吭地将沉重的背包放下,背包砸在甲板上还发出了不小的声响。她从包里拿出了支票本,划下足够的金额后交给了其中一个船员去查实。

    很快,那个拿了支票的船员就去而复返了,脸上带着明显的殷情,看君卿的眼神又变了变,那恭敬的态度俨然把她当作了不小心落难的贵族千金。其他船员见他这样,就立刻明白那三万美金的支票不假。

    这种变化虽然显得世故,但并不让人觉得十分厌恶,因为这很多时候也是种人之常情。

    君卿没有将背包交给希望为她提供帮助的船员,自己背在背上后,让那船员在前面带路,她现在需要好好休息,连日来马不停蹄的绕圈式赶路让她身心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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