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爱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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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爱着我-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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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哪个男人能忍受新婚之夜做柳下惠的。”酸溜溜的,不就想让我自责。

我偏不让他如意的摇摇头,嘟嘴催促:“快点儿,都快九点了,不用上班啊。”

“还不是你自找的,要是公开结婚,还怕没婚假?”

他嘴臭的很,我想扑上去给撕得粉碎。再说,我就一实习的,人家凭啥还给婚假,没狠心的让我打着包袱滚蛋就好啦。哎,再看看小口吃着米粥的男人,怎么越看他越是气。这人怎么就这么低能,简直是小心眼到了极致。我真不知道以前我是怎么瞎了眼的看上了他,竟然还在稀里糊涂中就被冠上了凌苏氏的称呼。

心情大好的出门,看什么都觉得不一样。

难道是验证了古人说的一句话——“人逢喜事精神爽”?

哼着小调的对着凌郝铎说了声“再见”,我癫癫的背着挎包向着中环大楼滴溜着进去。刚一进公司的电梯,就见着迎面而上的男秘书眼角含笑冲我打着招呼。他浅笑着说:“昨个儿请假做什么去了?看你红光满面的样子,是不是小日子过得特滋润?”

这都能看出来,我是不是将幸福暴露的太厉害?

得意一小下,我大笑着对着电梯的不锈钢板得瑟了一会儿,看着平板上折射出的自己。那小脸,红润中洋溢着灿烂,一看就是被爱情综合症波及到的人。可是我不能太得意,于是掩掩笑脸,努力地回归正经:“姐不是结婚去了吗,要是日子过得不滋润那是假的。”

男秘书瞪大了眼,四下打量了我一番,接着摸着下巴说:“疯了,才多大,就恨嫁。要是昨个儿真有人娶你,我就包个一万的红包送你。”

我忍,新娘子生气就不漂亮了。

哼,给你说实话,你还满不相信。要是我大张旗鼓的宣传我已为人妇的美事儿,我看你还敢不敢掏一万的礼金送我!

可惜男秘书没给我容人的度量,他在我两眼的注视下不客气的将手中的一叠资料砸到我怀中,轻轻挑挑头发抛出一句话:“恨嫁女,帮哥哥拿着。”

十四楼到了,门叮咚一开,男秘书踱步而出。

明明咱俩的办公区在二十四楼,他怎么就发疯的把二十四看成了十四。我火急了了的拉长了音:“这是十四楼。”

“我知道。我女朋友给我准备的早点,我得去拿。”男秘书的声音在阖门之际幽幽飘来。

呜,又是一个沉浸在幸福中的男人。

不过,今天的我发疯了,幸福着,所以——忍,忍人之不能忍!

一天下来,看谁,都觉得她被幸福笼罩着。就连平时眼高于顶,工作能力超群的策划部的金部长金兰,在我眼中也像是褪去了往日咄咄逼人的气势,任我怎么看都觉得今天的她格外顺眼。难道这就是爱情的魔力?

泪寒的为自己可悲的人生掬了一把泪,我是拎着包在众人热情的再见声中得得得的就往家里赶。可惜,刚走出公司大门,就见着正前方的一辆陌生的奥迪车窗慢慢滑下。迟疑着送上探究的眼神,只见着一张熟悉的脸一点点的在滑下的车窗中绽放出光彩。这人,怎么那么眼熟?一时间,沉闷的我就是没有记起她是谁。

只见着那女人开门而下,一身白衣罩在夕阳的余晖下,松散的卷发在阳光下泛着金光,一时间逼得我连连后退。

难道这美女是来找我的?可我确定,我的朋友栏中没有她的名字。

只见着她迈着小步一点点的向我靠近,浅笑间,相熟的脸含笑着在离我二十公分的地方定住。接着她双手轻搭着放在身前,莞尔笑道:“请问,你是苏诗芮苏小姐吗?”

“哦,我是。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不解。

女子两眼快速的将我扫了一番,就在我灵光乍现的记起她是省电视台《经济30分》加周六《美丽女人》的主持人后,她礼貌性的张嘴说道:“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白暖暖的姐姐白凝凝。如果可能,能耽搁苏小姐半个小时吗,我希望能和你私下谈谈我妹妹和凌郝铎的事。”

白暖暖和我老公的事?

他们不就是曾经相处了一年的恋人关系。我都释怀了,眼前这白大主持人他们家怎么还不能释怀!

还是说白凝凝口中的二人又有猫腻?

还是剪不断、理还乱,就差我去发现真理?

现在,我这正房需不需要道明身份,然后狠狠地刺激一下小三的姐姐?

想到这,我莫名的挤挤眼,目光躲闪地瞅瞅走动的同事。最后,我失望的收回眼,在众人无视我们这方精彩的杯具中细声说道:“他们之间曾是什么关系我很清楚。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可以走了吗?”

不待她做出反应,我迈着步子快步向前,心中出不说的不快。

刚走两步,身后传来镇定的轻语:“难道他也告诉过你,我妹妹曾为他堕胎的事吗?”

心猛的一震,我止住脚,难以相信的回头。只见着白凝凝一步步逼近,红唇靠近中不给我躲避的机会。她轻轻说着,一点点的刺激着我骄傲的自尊:“他告诉过你,八年前,我妹妹曾和他有过孩子的事吗?”

落寞的张大了嘴,我哽咽着难以吐出一句话。

八年前,那时的凌郝铎不过才二十四岁,而白暖暖,也不过十八。洋溢着青春的年纪,还没经历人生巨变的他,在那一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白家,可是为什么又是白家?这个白家,究竟在凌郝铎的人生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为什么老是有白家的女子在我的世界中横冲直撞,阴魂不散的不给我安宁。难道我和姓白的人就是如此的犯冲!

苦恼的抽动着嘴角,我苦不跌跌的轻抖着双唇:“你告诉我这些,难道仅仅是让我知道凌郝铎和你妹妹不可告人的过去?”

“我并不觉得他们的过去不可告人……彼此相爱,这在圈中又不是什么秘密。再有,暖暖现在还爱着凌郝铎,这些,大家都清楚。而,说实话,你和他在一起,只会令暖暖伤心。作为一个姐姐,我护妹心切,苏小姐,你应该能理解我的感受。所以……苏小姐,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答应。”

白凝凝正色的说,衬得此刻的我是如此的卑微,如蝼蚁般,孤军奋战、步履维艰地走向真相。

他的过往我不清楚,但是,也用不着有人再三的提醒我那些不堪的回忆。

无奈而心揪的叹息了一声,我难以自已的将自己置身于冰雪的包裹中。冷意袭上心海,彻骨之寒冰冻了我所有的理智:“找个地方慢慢说吧。”

她目不斜视的望着我:“前方五分钟车程的星巴克,在那里,我们坐下来谈谈。”

“好。”不能再逃避。

……

原来,一人所言,能蒙蔽我所有的理智。

我信凌郝铎那么深,可是最后,真相却是如此的残酷。爱的越深,伤的越痛。事到如今,多么希望自己没有沉沦。

白凝凝告诉我,就在凌郝铎因父逝去、性情突变的那一年,作为和他分手不到一个月的白暖暖背着他流掉了他们两个月大的孩子。凌郝铎一气之下飞回来美国继续学业,而白暖暖垂泪忍受着长辈的控制而不得不孤身一人留学法国。

经年一去,有情人八年漂泊,劳燕分飞。再到她回归祖国想拥有曾经的美好时,却早已物是人非,流水无意。

可是,爱情也讲究天时地利人和,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没有再回头的美好。即便你受尽伤害,即便你努力抗争,可是,错过了终归是错过了。没有人有义务在原地等一个人,也没有人可以抱着过去一遍遍的梳理出未来。那段爱情,终结于无情,化为了过去,成为了回忆。

她,白暖暖为爱而伤;那我呢,又有谁为我的爱情买单?

她是爱情的受害者,难道我就是白暖暖理应享受胜利果实的垫脚石吗?

相商无果,心灰意冷的推拒了唾手可得的一百万。我自嘲的捧着咖啡轻抿一口,在白凝凝夺目眼神的注视下用轻不可闻的声音说:“你认为,一百万和凌郝铎相比,我选择哪一个会更有钱途?你我都是现实的人,不会掂不出其中的分量。”

绝望的等待着判决,可是白凝凝轻笑着说:“你离开,我再给你三百万。”

“原来,凌郝铎的身家只有四百万?”沉思许久,两眼不自觉的落在了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上。最后在滑动着小勺的时候,我轻哼着说:“你可知,他送我的结婚戒指就价值一千万!我想,只要我愿意开口,他可以再给我一千万。”

凄美的一笑,我骄傲的举着右手放在脸侧:“白大小姐,我想,加减乘除我还是算的清楚的。你说,现在正得宠的我应不应该选择退出?”

看着她渐渐黯淡下去的波光,我的心,却没入沉重。

暗流涌动于寂然,耳边只有舒缓的《致爱丽丝》和小勺与杯子碰撞的激荡。

许久,白凝凝放下手中的水杯,张嘴打破了我们间的沉默:“苏小姐,你的家庭恐怕不允许你做出如此有辱门风的事情吧……只要你退出,一年内,我分次给你三千万怎样?”

见我不语,她继续:“你年轻,可以选择更好的。可我妹妹等了八年,难道你要让她绝望?别忘了,凌郝铎可是很在意那个没来到世界的孩子的,要不然,他会离开暖暖八年而选择曾经和暖暖一样青春的你?我提醒你,你只是个替身,见好就收,不要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替身?

我从不认为我苏诗芮败落的只能做人的替身。如果真是替身,凌郝铎至于那么低三下四的讨好我,小心翼翼的呵护我,满脸心甘情愿的只愿我在他能掌控的范围中快乐无忧的生活?

要是我真是替身,他会顾及我的感受而一次次的克制自己的行为……

可是,那个被我抛却于记忆中的孩子,在白凝凝的警告中,再一次在我难平的心海中掷下来苦涩的滋味。

一圈圈荡漾开的是他的隐瞒,一层层波起云涌的是对他坦诚的质疑。

曾几何时,我们也学会了虚以委蛇的只愿让彼此眼中的对方幸福?谎言,难道就是弥补亏欠的选择?

无神的拨弄着心中的心弦,沉闷的望向窗外,眼中——夕阳投射下的世界都在陷入最后的挣扎。

最后,我深吸一口气的站起身,在白凝凝期待的眼神中掷地有声地说道:“请恕我不能退出。我想,我比你妹妹更不能没有凌郝铎。”

我是他的妻,理应成为他世界的唯一。即便路漫漫曲折难行,我也应与他相扶前进。我们曾许诺彼此——一辈子都不说分手。

海誓山盟,我不信,它只是一语笑言。

此刻,白凝凝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脱口而出一声“你……”。她还没来得及起身与我直视,就被一旁硬生生□紧张的“凝凝,你和苏苏什么时候认识的”问话吸去了注意。

第四十一章

我不得不承认世界充满了意外与狗血,而人生就是一场八点档的电视剧,每天不是上演喜剧就是悲剧。

此时,正当我和白凝凝剑拔弩张,一个为丈夫一个为妹妹的想要发起女人间的战争时,我名义上的婆婆凌白氏一脸慈爱而诧异的望着我,而她的身后还站着一个和她一样雍容华贵的妇人。

顿时,我的火气在白凝凝对凌白氏的问答中去了一半。白凝凝说:“谢夫人好,姑妈好。”

只见陌生女人含笑看着我们,两眼平静无波看不出情绪。而凌白氏微微侧头,耳间垂挂的耳饰在空中轻荡。她和悦的斜眼看着我,嘴却对着身旁的妇人说道:“恒玉,这是苏苏,铎儿的女朋友。”接着侧转头向我介绍着陌生妇人:“苏苏,这是铎儿的干妈,你随铎儿叫她谢妈妈就好。”

谢夫人礼貌性的回了我一丝浅笑,我则轻点头说了声“谢妈妈好”,忽悠着就把尴尬一带而过。

接下来,横生枝节中,凌白氏有一搭没一搭的对我说:“苏苏啊,最近铎儿怎么也不带你来看看我,害得我这些日子怪想你的。”

从没人把话说得这么恶心。

到现在为止,我就见过您三次,也不知这三次我们间会培养出什么样的感情。第一次是家长见面会上,您对我不客气,我对您的印象也不是很好。第二次是您老人家卧病在床,我屁股还没坐热,您老就找了个要休息的借口把我给打发走了。亏得当时凌郝铎还为您辩解,说您受凉头发昏,没闲工夫和我唠嗑交流感情。而第三次就是现在……要是您对我说您不想见我,我觉得那比您说您想我要来的真实。

想到此,血骤冷的凝结成冰刀。我肩头微动,堆着假笑说:“伯母,我最近工作忙,也没什么时间去看您,您不会生气吧。”

“不生气,不生气,年轻人嘛,就应该以事业为重。”凌白氏眯缝着眼说,“我和你谢妈妈刚谈完事儿,看你们的样子是不是也打算要走?”

白凝凝点头:“嗯,刚和苏苏妹妹说完事儿,没想到倒是遇见了姑妈您。”

这当儿,全没我什么事。

“哦,这样啊,要不一起走。”凌白氏不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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