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废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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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废柴- 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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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先不说这场比赛能不能拿下,最起码他心里踏实多了。于是他手上扬,做了一个整休前压的手势。

布挺的压力陡增,应该说整条后防线的压力都剧增。

他们前三场比赛从来没有面临过的考验,终于来临了。某人高喊扬名立万的机会就在眼前,能不能抓住就是个人的事了,

上半场第三十分钟,距离第一个丢球七分钟后,实验中学利用前场4个人的巧妙传跑突入了禁区,持球队员只要射门,他刚刚把右脚抡起来,冷不防斜刺里赵海岩杀了出来,一脚凶狠的划铲,抢在对方射门之前把早球铲出了底线。这是他本场比赛第一次这么露脸。

射门球员一脚抡空,掉倒在地,实验中学的球员都把双手高高举起,示意主裁判应该判点球了!但是主裁判摇摇头,示意这是一个好球,应该去发角球,

实验中学的人不干了,那个摔倒的人跳起来去找卞裁判理论结果他和当初的罗威一样,吃了一张黄牌,郁闷而回。

赵海岩从地上爬起来,虽然做出了一次精彩的放手,但从他脸上看不出有什么高兴的地方,布挺不会大声称赞这个自己的对头,只有罗威上去拍拍他的肩膀,以资鼓励,他们两人现在颇有些悻悻相惜啊。

只是赵海岩对于罗威的亲近有些冷漠。他推了推罗威,示意他去防守。

罗威看到就连小个子赵海岩有发挥的机会了,只剩他好默默无闻,这不行。这次角球他说什么也要抢过所有人的风头。

角球开出,直奔球门前方最混乱的地带面去。罗威高高跳起,同时大吼一声:“我的!”

话音未落,一个更高的身影突然横在他口咦前,他眼前一暗,就见。空中的球被一双手截走了。在这一瞬间,他突然有高喊:“手球!”的冲动。但是他很快看到抢了他的球,还抢了他风头的人正是球队的门将布挺。

〃我靠,这是我的球!”罗戒骂了一句。

布挺没理这个失败者,他刚刚落地,就把足球扔向了前场。在这个角球升出来之前,他就己经看好了,臧剑在前‘面候着呢,

实验中学三个人高马大的后卫夹着臧剑,扰是不让他接这个球。结果臧剑从人群中伸出一条腿,将来球轻轻一勾,足球就从人群头顶越过。然后臧剑再迅速转身,从拐神的三人包用圈中冲出重用。

这个过人动作让看台上的观众们看的如痴如醉。被他晃过的对手感觉可就不大妙了,其中一个后卫有些恼羞成怒的从侧面挤倒了刚突破的臧剑。主裁判的哨音立时响起,跑过来的栽判却只给了犯规球员一张黄牌,这个判罚引起了着台上所有人的不满,一时问嘘声四起。

主裁判顶着巨大的压里没有改变判罚,仍然是一张黄牌,一个任意球。

刘浪又说话了:“犯规战术。。。也是一种办法。”他现在研究如何防守臧剑都快疯了,看到什么都要和防守臧剑联系起来。

耿喆对他这种敏感有些不满,他膝了主教练一眼,“现在实验中学己经有两张黄牌了,犯规战术不是什么好战术。臧剑有能力让实验中学后防线上每个人得一张红牌。”

听耿喆这么一说,刘浪顿时泄气了。

“这个任意球虽然是臧剑争取来的,不过我却觉得另外一个人的功劳也不小啊。”耿喆换了一个话题。这段时间,因为场上形式,他重点观察的对象从臧剑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谁?”

“你难道不觉得在这么混乱的比赛中,能够一眼看到自己队友的位置,然后把球准确送到他那儿也是一项了不起的能力吗?我是说求知的门将,那个被我们称为“菜鸟”“废柴”的布挺。”“你不是经常这么做吗?”刘浪有些奇怪,

“我是从小训练的结果,他可只踢了一年半都不到的足球,”  耿喆没好气谁也说,“我觉得与其把心思花在如何防住臧剑上,你不如多拿一些精力来关注这个人。求知的主教练绝对不是不学无术的人,他迭择布挺做队长,肯定是有原因的。”

耿喆都这么说,刘浪不能不听,因为布挺和耿喆一样都是门将,他相信门将的直觉。

“实验中学好像加强了进攻,这样一来,布挺表现的机会也随之增多。”耿豁对于门将一贯如此在意。实验中学的门将他了解,是个没有什么特点的人。这个布挺明明只是菜乌,却总能让他特别关注,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他希望在这场比赛中找出原因来。

如果说目前这支求知在进攻方面有什么弱点的话,就是全队没有一个拿得出手的定位球罚球手。这个进攻任意球踢得惨不忍睹,直接高高飞过了横梁。

重新获得拴球权的实验中学格外小心,层层推进。他月仃知道臧剑是从不在前场防守的,所以后场多倒几脚球也不怕臧剑上来抢。只要让他们看准了求知的防守空当,那必然就是一次迅猛的进攻。

这是实验中学一贯的风格,在和华西中学比赛的时候他们也是如此。慢吞吞的推进,令人不耐烦的倒脚,和突然发力的拱攻,这种节奏上的变化绪洲主会让对手晕头转向。

此时,求知的后防线就被这种倒脚折腾的东奔西跑,逐渐的,球员们的跑位出现了问题,一个不大不小的空当从求知的后防线上凸现,

实验中学负责组织进攻的球员着到了这个空当,脚下的足球炮弹一般传了过去!

乍一看,这是一脚不知道传给谁的盲目直塞,烂透了!但实际上呢?实验中学的前锋突然从边路斜插中路,不仅不挤位,还让他找到了无人盯防的单刀机会!

实验中学的主教练从座位上跳起务像张的看着求知禁区前,如果这球进了,他就能感到八强席位距离自己又近了一步。

单刀球!拿球的是我们球队头号射手,而面对的则是公认十六支球队中最弱门将布挺,这球还有不进的造理吗?我可以提前庆祝了!

实验中学的主教练将双手举了起来。

李灵也把双手抬了起来,不过他却是抱住了头。这个后防线上的失误太要命了,都只顾看中路,怎么就忘了边路的防守呢?!

看台上的刘浪猛地站起米,有些兴奋的喊:“实验中学,加油!”

“如果对方前锋获得了单刀……什么是单刀?你怎么这么笨啊!单刀球就是对方拿球前锋和你在门前一对一,关公单刀赴会的故事你听过没有?你想想,是不是这个意思?就是这个意思!如果对方前锋获得了单刀球的机会,你知道你应该怎么做吗,马上出击封堵对方的射门角度,尽力阻止他得分。当然,一般这种情况下门将都是失败者,前锋最起码有十种办法进球得分。你能做的仅仅就是尽力而为,剩下的,丢了球也不是你的责任,所以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出现单刀球这种机会,都是后防线的失误,和门将没什么关系。所以你大可在丢球之后跳起来怒斥你的队友,痛骂他们是白痴,责问他们为什么要出现这种失误。”

这是高一那年暑假,李灵有关“单刀球”的讲座。

门将不需要为这个丢球负责!

这就是李灵锣哩巴嗦半天说的核心思想。但布挺从不这么想,只要丢了球就和门将有关,只要丢了球对于门将来说就是无法忍受的耻辱,不管这球是怎么丢的,就算对方打讲了1粒职业球员一辈子都进不了一个的世界波,布挺还是会觉得愤怒。

学习不行,相貌不行,就连女人缘都不行的布挺,在返世界上只剩这最后一个证明自己的东西了。

如果我连门都守不好,我还有什么用?去你妈的不需要负责,门将就应该为每一个丢球负全责!因为门将的工作就守门,就不让对方球,一个都不行!

看到对方斜剩里杀出,接到足球的同时,布挺出击了。

第一个失球是意外,从此之后,再也没有什么意外。

实验中学主教练:“进去!”

李灵:“混蛋!”

刘浪:“加油!”

耿喆紧紧拽住了拳头。

一米八七的布挺突然出现作任何1个人面前的时候,都会给对方造成一定程度的惊吓。实验中学的前锋显然被吓住了,他段想到这个看起来有些笨重的大个子竟然跑的这么快,转眼间就到了自己面前。仓促中他甚至来不及调整脚下的足球,趟的有些大,只好奋力伸脚一捅,让足球从布挺的掖下滚过去

布挺的速度让实验中学的前锋吃惊,布挺的反应速度让全场人都很吃惊,只看到他的身影在门前跳了一下,足球就突然改变了方向,擦着门柱滚出了底线!

看台上先是短暂的寂静,似乎大家都不相信这球竞然没有进。紧接着就是山呼海嘴一般的欢呼声,毕竞自己球队,没丢球还是值得庆祝的。

实验中学主教练举在半空中的手成了可笑的象征,他懊恼又尴尬的把手猛地挥下来。他很想不顾形象的痛骂前锋一顿:这种百分之百进的球你都能给我射丢!我平时怎么教你的!

李灵猛地从地上跳起来,高举右拳示威性的向隔壁挥了挥,可惜对方正在对自己的前锋愤怒不己,没有看到李灵这个动作。

刘浪有些失望,倒是旁边的耿喆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好。“好球!守的漂亮!”

做出一次完美扑救的布挺从地上跳起来,还不忘对着失望懊恼的对方前锋做出一个挑衅的姿势……他学金刚,呲牙咧嘴地向对方展示自己的肌肉与力量。

这个举动逗乐了看台上的不少人,他们以为布挺又在耍宝了。谁知道他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呢?

这是我的地盘,在这里你得听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休想进球!


127。青梅竹马


晋静发现最近两天的布挺有些奇怪。按理说成功闯入八强,应该很高兴才对,其他人也正是如此,大家都在憧憬着他们的四分之一决赛,哪怕对手是强大的卫冕冠军华西中学,也没有丝毫性懦。在这种欢乐的背景下,布挺则显得有些沉默。晋静不明白布挺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让他不开心吗?

直到第二天晚上,趁臧剑出去练球,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她才有机会把有合中的疑问说出来。“我没什么啊。”布挺一开始死不承认自己这两天不正常。“没什么?要不要我把你这两天不压涂的地方列举出来?’,晋静开始翻本子。布挺连忙摆手,“呃,不用了…你真变态,这种东西都要记录。”

晋静笑嘻嘻的又把本子合上了——实际上那只是晋通的作业本,除了作业,什么都没有。“说吧,告诉我你这两天是怎么了?”

“你真八卦。”臧剑不满的瞪了晋静一眼,却还是老老实实道,“真的没什么。只是让我想到了去年的事情。”

他这么一说,晋静也笑不起来了,去年这个时候,他们辛辛苦苦淘汰了七中,却因为布挺双手受伤,不得不弃权,看着自己的对手一路杀进决赛,最后获得亚军。想到这里,她伸出手去:“阿布,把你手递给我。”

‘干吗?’,虽然这么问,布挺还是听话的把手递出去。他先递左手,在晋静刚要抓住的时候又突然缩回去,换成右手。“哪只手?”“哎呀!随便哪只!”晋静猛地抓住他的右手,拉到眼前仔细端详一番。布挺奇怪的问:“你看什么?那上面有习别答案吗?”讨厌!”晋静狠狠打了一下布挺的手,“这上面的伤疤都好了,不仔细看真不知道你的手曾经赓乙生伤。”

布挺错愕了一下,他没想到晋静还记得这个,“谁说没有?”他指着指关节说,‘这里和这里都还有疤。伤疤!是男子汉的勋章…”他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出来,本想拍手回去摆POSE的,无奈晋静抓的很紧,他没拍动。晋静依然任头看着他的手,认真专注的神情仿佛算命先生。

布挺突然感到手心发热,开始出汗,他变得紧张起来。于是他又试着抽回手,还是一动不动。“好了,着看就行了,你看起来没完了?他叫道。晋静仿佛没有听到一样,用手指着布挺手背上的伤疤,轻声问:“阿布,当时你疼吗

这问题问的突兀,布挺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先是点头,又摇头:“忘记了,一年前的事情,谁还记得那么清楚啊!”

晋静突然想起来布挺不让自己拉他手的事情,她这才猛地松开,有些馗尬。这个时候应该说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来消除这种馗尬。于是她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呢,阿布,和华西中学的比赛你有什么获胜的办法吗?对手可是未眠冠军啊,听说他们的门将也是职闷卜缪的水平呢!”

布挺白了晋静一眼:“你这个问题太白痴了,这应该是教练或者杨炜的烦恼,和我有什么关系。”他觉得今天晋静说话都太没有水准了,仿旅合不在焉一样。“我倒觉得你今天很奇怪,你怎么了?”

晋静也知道今天自己怪怪的,但是她不能把原因告诉布挺。于是她摇摇头站起来:“没什么,也许累了吧,我回去休息了。晚女,阿布。”布挺看着晋静匆忙离去的背影,不明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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