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蝎龙太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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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蝎龙太尉-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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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蝎龙枪的尾钩轻松击落了张辽的头盔,继而在对方空门大开时一脚将其重重踹飞,洪埃的眼中闪烁着嗜血的红光,两人之间胜负已分,即便张辽拿出了十二分的力量,却也完全无法在洪埃诡异的蝎龙枪术前支撑下去。

    而勉强从地面上站起来,张辽终于看清楚了洪埃手中的蝎龙枪,以及那条缀于枪尾后的狰狞尾钩,正是它在方才洪埃的甩尾枪后充当了致命的突袭者,如果不是张辽低头及时,那他的头颅会直接从脖颈处被切断。

    “原来如此。。。也不是两个人。。。是一个人。。。”

    咽下口中腥甜的血液,张辽也不由得内心苦笑,之前自己的军士判断一共有三人,是自己认为只有两人,因为现场留下来的枪术和鞭术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武艺,但惟独没想到的是,施展这两种截然不同武艺的人,恰恰就只有一人。

    洪埃无声地微笑,似乎听懂了张辽的喃喃自语,这白发的邪将微微摇头:“不,你没猜错。。。”

    “的确,是两人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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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节 崩刃(一)
    (呼~~做了个封面。。。还有,过年加班好累。。。少了点,凑合看吧。。。)

    这场战斗,就像是一场刑罚。

    行刑者正是洪埃,和普通的行刑者不同,他的刑具就是手中的蝎龙枪,而披头散发的张辽艰难地在这杆诡异的长枪下拼命地挣扎着,苦苦地支撑着不让自己在这把长枪下殒命。

    周围的并州军士们终于回过了神,开始高叫着举起武器从四面围了过来,但是张辽此刻却只是希望他们能逃得越远越好。

    洪埃微微侧身,继而单手抓住蝎龙枪尾部的锁链,仿佛舞动链锤一样舞动这杆长枪,一丈二的蝎龙枪在这种粗暴的动作下化成一道黑色的飓风,将三名首先扑过来的并州军士卷入其中,这三人张辽都很熟悉,是他的亲卫军士,然而在这道黑色的飓风之中,他们的肢体和脸上的表情一并在几个呼吸间便四分五裂,残断的肢体混合着鲜血四下飞溅。

    这恐怖的一幕令其余的军士们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而张辽则是尽力站起身再次挥动手中的钩镰刀,但此刻已经不再有丝毫的自保招式,而完全是以伤换伤的搏命打法,他只希望能够给那些围攻洪埃的亲卫们争取一点活命的空间。

    “你知道吗?文远。。。”

    洪埃进步前冲,左手持枪的动作轻松随意,随着脚下的踏动再次加速,手中的长枪轻而易举就完成了二段加力的方式,张辽尽力举起手中的钩镰刀格挡,刀面和枪锋划出凄厉的金属响声,两人错身而过的同时,洪埃那仿佛恶灵般的窃窃私语在张辽耳边清晰响起。

    “在这里现在就杀掉一名我华夏的千古名将,对我而言也是一种可耻的浪费。。。”

    带着一种奇异的遗憾感,洪埃停下了动作,只有左手斜握的蝎龙枪微微摆动,这个动作似乎昭示着他并没有失去攻击性,只是由于一些考量,所以暂时停下了攻击。

    看着背对自己的洪埃,张辽艰难地将肺部的空气呼出,虽然只是短短的几个交锋,但他所受的伤势几乎是近年来加起来的总和还要多,最严重的是胸口的内伤,烦闷不堪的恶心感说明他的内腑已经在刚才洪埃的一脚下移位,而虎口和双臂也刺痛不堪,这是因为和洪埃硬碰硬导致的震伤。

    就算是在和吕布的切磋中,张辽也从未受过如此严重的伤势,而且三百回合之内他有把握在吕布面前做到毫发无伤。

    然而,和洪埃的交锋恐怕还不足十个回合,就已经被击伤如此,除却蝎龙枪那特殊的尾钩之外,彼此力量和敏捷的差距也是决定性的因素。

    “所以。。。走吧。。。带着你的亲卫,走吧。。。现在死在这里,对你,对我,都毫无意义。”

    转过身,洪埃注视着眼前的张辽,而后者不甘地咬了咬牙,却只得承认,这是一条目前唯一的活路,而且不仅是他自己的,也包括了那些跟着张辽到此的亲卫。

    张辽尚且在洪埃面前支撑不到十个回合,那些武力远逊于他的亲卫更加不堪一提,就算人数众多,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带着仇恨和恐惧的眼神,张辽麾下的亲卫默默地抬起地上倒毙的同伴,继而向远处退去,一开始为了隐蔽,战马都集中放置在吕家庭院远处,而最后离开的张辽则是面色复杂地对洪埃拱手为礼,道:“今日将军饶我一命,来日若有机会,文远定然报之。”

    洪埃点头,道:“若有那一日,还望忘将军记得。”

    张辽没有再说话,而是推开了两名搀扶自己的亲卫,踉踉跄跄地在雨地中向远处走去,这一次他完全一败涂地,如果不是一股傲气支撑的话,现在也早就倒下了。

    洪埃眼看着张辽和他的亲卫走远,这才烦躁地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继而大踏步地回到了吕家庭院的草堂内部,依然无法动弹的曹操和陈宫下意识地对视一眼,彼此都有一种大限将至的感觉。

    原本张辽的出现,让曹操和陈宫还有一份侥幸,但是眼看张辽在洪埃手下一败涂地,现在还要靠对方的宽恕才得了一条性命黯然离开,这份侥幸就不再有丝毫的存在。

    不过,重新回到草堂上的洪埃却迟迟没有动手,而是遗憾地看着曹操,丝丝缕缕的水蒸气从他周身冒出,之前那些打湿他衣甲的雨水,竟然在短短的时间内就被蒸发为了水雾。

    而随着水雾蒸腾,洪埃眼中的血红色也慢慢褪去,仿佛是一块烧红的铁块经水之后慢慢冷却。

    “真遗憾啊,曹公,今日天时不在我啊。”

    洪埃抓过自己颈侧的一绺长发,只见原本苍白的发丝顶端已经重新返黑,虽然速度很慢,但却呈现出一种不可遏制的势头。

    “原来如此。。。你惧怕冷水。。。血会让夏燹变成洪埃,自然的,水就会让洪埃重新变回夏燹。。。”

    眼看着面前的洪埃,曹操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如果这么想的话,就大致明白洪埃和夏燹的变化是怎么一回事了。喝下血液后,夏燹体内的劲力和血液都会进入一种狂热沸腾的状态,大脑因为得到了过载的血液供应,一些平时并不启用的区域就会打开,原本的思维模式和记忆都会发生改变,进而变成一个截然不同的人。血红的双瞳,其实就是大脑充血的最佳证明。

    而在体温迅速流失后,洪埃体内的血液和劲力无法再保持沸腾的状态,大脑的充血状态也会随之消失,依靠血液沸腾保持自身存在的洪埃就会消失,继而重新还原成之前的夏燹。

    “能这么快就看破其中玄机,不愧是曹公。虽然今日杀不了你,不过,今后还会有机会。。。”

    话说到这里,洪埃血红的双瞳已经完全恢复为了之前的漆黑,而白色的长发也已经转黑,可以清晰地看到,这位邪将的瞳孔陡然放大涣散,仿佛是一瞬间失去了生命,但下一刻,如同反弹一样,扩散的瞳孔迅速收缩,之中也再度恢复了神采,显然已经‘醒’了过来。

    “呃。。。”

    夏燹使劲摇了摇自己的脑袋,随后就脸色微变,一些之前发生的情景在他脑海里不断闪过,仿佛一场逼真的梦境一样。他对这种感觉很熟悉,在龙窟的时候几乎天天都是如此,仿佛做着一场永远也不会结束的梦境。

    而看看自己手里的蝎龙枪,再瞅瞅面前如同木偶一样的曹操和陈宫二人,夏燹的脸色一瞬间就变得极其难看,他知道这不是自己的错觉,在刚才,那个东西又出来过了。

    那是,龙窟赋予他的噩梦。

    大秦的第四位皇帝——洪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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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节 崩刃(二)
    (嗯~~有关夏燹和洪埃的基情~~那是一段可歌可泣的自攻自受相爱相杀史~~狂笑ing)

    陈留,这是一座并不算大的中等城市,在汉朝时也并无多少出彩之处,然而,在千年后,人们却知道,在这个地方孕育出了一位中华历史上独一无二的枭雄,那便是魏武帝!曹操曹孟德!

    而在时间依然静静流淌的大河之中,这位未来的枭雄则是不无感慨地看着陈留城的景象,一边努力抑制着内心的思绪道:“终于,我曹孟德回来了。”

    “是啊,此间人口繁盛,足可作为募兵之所,只要登高一呼,大义之名便得手矣。”

    陈宫也同样看着眼前的城市,只不过作为一名谋士,他更看重的是此间的实际用处,不管这里是不是曹操的家乡,如果能够招募到一支数量足够的兵勇,那就是最好的。

    夏燹阴沉着脸骑在赤魃背上看着这座城池,在昨天晚上辞别吕氏一家后,他便一改平时懒懒散散的神态,转而以急行军的姿态拖着曹操和陈宫一天之内跑完了余下的道路,直到此刻,夕阳的光辉斜斜披下照映在他的面孔上,让他看起来多了一份十五岁少年应有的稚气,少了一份搏杀之将的血腥气。

    “小夏,前方便是陈留,也是我老家。今日你和公台到此,我就添为东主,为你们接风洗尘。”

    用手里的马鞭指了指眼前的城市,曹操爱惜地抚摸了一下身下这匹西凉健马的鬓毛,经过这几天的赶路,这匹良马已经暗伤颇重,不适合再上战场了,但是曹操仍然决定把它好好地养到老死为止,他一向是个很念旧的人,对于那些曾陪伴自己度过艰难岁月的人或物,都一向会给予最好的安置方法。

    夏燹侧过脸,将自己的面孔藏进夕阳找不到的阴面,继而淡淡地开口道:“这里既然是陈留。。。那么,我就算是完成承诺了,你可自去!”

    说完,夏燹便猛然拉动身下赤魃的缰绳,嗜血的妖马不满地长嘶了一声,继而陡然迈开四蹄奔向远处的荒野,这让曹操大惊失色,急忙高声喊道:“等等!小夏!”

    “孟德!此人追不得!”

    旁边的陈宫一把抓住了曹操的缰绳,沉声道:“他身上过于诡异,不是可以托付信任的良将!”

    昨天晚上,洪埃那冷酷狂妄的神态犹自还历历在目,陈宫身为谋士,很清楚有那种神态的人意味着什么,那是一条霸气凌然的邪龙,不可能会臣服于曹操,甚至有反噬之厄。这样子的将领,武力值越高反而就越是危险,而从洪埃十个回合便击败张辽的手段来看,若是对方对曹操起了杀心的话,几乎无人可以阻止。

    “公台!你相信我!洪埃此人,其骄狂危险确实是曹某生平仅见,但夏燹非是洪埃!若我错过这样子的一位将军,恐怕此生都不得心安啊!”

    语重心长地对陈宫解释,曹操一拉胯下的缰绳,就要去追赶夏燹,但就在此刻,陈留城内突然奔出一彪军马,为首的一名将军豹眉鹰目,举止间酷烈之气尽显于此,远远便冷声喝道:“汝二人乃是何方鼠辈?怎敢在我陈留城外徘徊窥探?”

    曹操和陈宫大吃一惊,但随着这彪军马的靠近,曹操脸上的神色反而变得越来越惊喜,而那马上的将军也是一愣之下欣喜若狂,远远地便滚鞍下马,高声叫道:“孟德!多日不见!汝身体安康否?”

    “元让!哈哈!我死不了!你倒是怎么会在这里?妙才可也在城中?”

    同样从马上跳下,曹操迎向这名将军,两人一个熊抱撞在一起,互相狠狠地拍了几下之后才分开,原来!这名将军不是别人,而正是曹操在夏侯家的两位胞兄之一,名为夏侯惇!字元让!

    “二弟正是也在城中,因为前几日听说你在洛阳行刺董卓,恐怕那老贼加害伯父,故此我和二弟便引了招募的乡勇到此,不想今日却接到了你!”

    夏侯惇显然是个稳重的人,虽然刚才欣喜若狂,但很快就压制住了脸上的喜色,转而认真地一拱手道:“此间非是说话之地,孟德你且回家中给伯父见礼,而后我等再相商报国重事。”

    “如此甚好!不好!!元让!你快快从这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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