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字架下的新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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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字架下的新坟-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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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我们给你找回公道”一个女孩哭出了声:“是,谢谢你大哥!要不是你在外面闹我们就……;这两个畜生!”

  S中校很客气地招呼兵哥:“这位先生,我们这里过去是发生过您刚才说的问题,为了妥善地解决此事,我现在就亲自调查以给予你们满意的答复,希望您配合一下让你的朋友一次两个人来我办公室叙述经过。”兵哥看了看他那张被上面挤压出殷勤的脸,告诉他:“你想好了该干什么就是,另外,这两个女孩儿的事我们是不会就此罢休的。”爱丽卡用兵哥的贵宾卡把两个女孩带进了贵宾室休息,这时大伟和燕也到了,就因为他们是美籍,所以十分钟不到就通过了海关、边检。说实话欧洲的机场管理表面上还是很松的,如果花上二、三百美元,就可以在旅游公司办个一年的贵宾卡,到站前一天通知机场贵宾服务处,那样一着陆就会有人从专用通道把你领到贵宾室等候,其余的行李之类杂事都有人很快地给办理好的。可大部分华人并不知道这些,而且若不常走动,一年只享受一次贵宾也显得贵了一点。S中校的效率还不低,转眼四组、八个人“叙述”回来了,S中校一一合查、搜出了赃款赃物,为他们出具了机场暂扣检查的证明,两周后他们就可取回所失。正在这时,从贵宾休息室半节毛玻璃窗外走过四个边检人员,两个女孩儿一下子认出他们:“刚才就是走在后面那两个干的。”兵哥立即冲出休息室追他们,他是想看他们胸牌上的名字,一来可以起诉、二来国外的姓名一般都可以在电话薄上查到住址。可大伟是个计恶如仇的汉子、两个女孩此时有人她们撑腰的了,就追过去对那两个流氓斯打起来……

  今天来的人中有几个认识杨强的;就告诉了他机场发生的事;电话里知道兵哥在机场与边检发生冲突;他立即带了七、八个人来到机场。这边的事情己基本完了,大家一起来到停车场,兵哥被扬强硬拉着上了他们的中型面包车,他们也真的很久没见面了,大伟见兵哥进了扬强的车也跟了进来。正在这时兵哥瞟见刚才那四个边检员正在上一辆贴有海关标志的轿车,他马上预感到将有什么事情发生,就不动声色地又下了车,告诉另外四辆车先走不用等他,他们有可能要去杨强家喝杯茶。四辆车走后,兵哥告诉大家那几个人一定会跟着我们这辆车,大家要做好准备,因为今天的事情他们一定会丢了饭碗,搞不好军事法厅还会判他们几个月监禁,这伙人一定急了。车子启动了,慢悠悠地向前走着。

  行进了不到两公里,就见那辆海关的车跟了上来,兵哥问大家:“带枪了没有?”杨强他们纷纷从座位下掏出了家伙。兵哥简单地布置了一下:“把车往郊区没人的地方开,一会儿停车后下来、别露出武器先麻痹他们一下,听我的命令行事一定要先缴了他们的枪。”车子又开出了有十公里左右,来到了一处一面是土坡、一面是菜地的窄路上,兵哥一看地势不错就让司机像喝醉酒一样在路上画起龙来,果然那辆海关的车打开了警灯追了上来,当两车相距几百米时兵哥他们停车下来安静地等后面的车。在距面包车十几米远的地方那车停下,四个人像如临大敌一样一只手不离枪套地向这边走来。为了给他们壮壮胆兵哥向前迎了两步装着傻大声地说:“我们犯什么法了吗,还是行车超速?”面对着子弹上蹚的对手,四个穿着制服平时专横拨蔰的无赖放松了警惕。他们洋洋得意的命令到:“站在那里别动,例行检查!”兵哥察言观色,看前言有了效应就继续迷惑他们:“好啊,查吧,反正我们也没有携带违禁品。”他们中的其中两人在距面包车七、八米远时站住不过来了,一看就是边检军人而不是警察,经验丰富的小聪明儿警察若四人行动一定会留下一个看着车的,而他们以走入了七、八米的绝对危险之地才留下人警戒,一切都太晚了。兵哥看了一眼后面两个,向杨强使了个眼色,然后梢梢等了有两秒钟就大喊一声:“动手!”自己腾空而起像一只雄鹰,瞄准了他的猎物飞了过去。

  
  

第二十七章

  
  兵哥的“飞”法有点与众不同,他只用一步助跑就平地弹起,很奇怪地双脚在前全身悬空不知在什么动力作用下,就这样硬生生的像一节被人举起的木桩,狠狠地向三米以外的人胸部撞去:“嘭!”、“啊!”“砰,砰,砰。”

  这一切的一切只在十几秒钟完成了。兵哥双脚“嘭!”的一声重重地踹在脸上被中国女孩刚才抓伤的那个无赖身上然后以格斗中“前扑”的方式倒地,扒下后正好在他的左后方是另一个无赖,兵哥面对着地抢起右腿向左翻身,那条水泥柱子一样的右腿重重地劈向他上身,那无赖“啊!”了一声倒地,兵哥左脚己找到了落点,这个点一下子把他全身拉了起来,此时人就像松一样站在了那里,这一套连贯动作在两、三秒钟之内己重创了两人,他们再也没有回手之力了,三个人按住他们缴了枪。刚才那后面两个一见前面有变,其中一个就伸手去掏枪,可手哪有枪快;先发制人的好处就是用子弹的速度同人的肢体动作赛跑,这显然输的一定是后者。“砰,砰,砰。”杨强的枪响了,在后两个无赖脚下泛起了美丽的雾花,在他们还没醒过味儿来的瞬间,己经被缴了戒按倒在地。兵哥扫了一眼现场狠狠地命令到:“打!”

  “别打,别打。”憨厚的大伟又发话了。兵哥边掸着身上的土边笑着对大伟说:“别打?那是全国人民所不能容忍地。你向上帝祈祷他们别痛吧。哈哈!”大伟无奈地摊开双手:“我是说别打死。”哥俩互相拍拍肩膀都笑了。这时,那边手枪把子、冲锋枪托子、钢拳铁腿大皮鞋己将四人打的魇魇一息了。兵哥看了看:“好了,上车吧。”车子关上门向后倒了十几米,到海关车边有人戴着手套,从车窗把四支擦干净了的枪扔进车里。面包车优美地在路上左右摇摆,画了几下龙走了。

  也许是理亏吧,也许是国家形象问题,这件事并未见报,只是后来听医院传话说:“有四个机场工作的边防军士兵,下班喝醉酒与人打架被打成重伤,四人全身都有多处骨折其中两人下肢己终身瘫痪。” 国防军M中将坐在办公桌后看着那份《关于四名士兵被中国人袭击至残的报告》对少校说:“这里有很多证据、外交关系、腐败、国家形象问题,我不能签字立案,他们自作自受没上军事法庭己是很便宜他们了。好好养病吧。”一周后,被搜刮的十几个华人接到通知到海关总署领回了钱物和边防军S中校鉴名的一封道歉信,信中说由于他管束不严,对给你们造成的伤害深感内疚,事情后来的发展出乎意料,且现在已移交海关处理他无权过问了,只以个人名义向你说声对不起!云云。华商联合办公室对这次事件深表关切,曾多次到受害人住处看望并提供了很多力所能及的帮助,同时在各汉语报刊上登出出入境的相关法规,号召全体华人遵守所在国法律、保护自己的权益。从那以后的一段日子里,再也没有发生过华人出入境被刁难的事件。

  
  

第二十八章

  
  春天真的来了。大地的色度在一天天的向翠绿滑去,蓝天依然、白云如初,所不同的当然是人们寒冷了一冬又重新滋生出芽的灿烂笑容,它嘴角洋溢着欢快、酒窝筹备着心动,就这样在忸怩间矗立于人们面前了。春光春汛、春色春花,伴随着春风吹醒了燕的春梦,她披着那件新买来与原来款式相同的葱心绿色睡袍、当然脚下也是新的粉红色、长毛毛半高跟托鞋来到窗前。今天太阳比她早起了六个小时,它正在天上笑眯眯地窥视着燕。打开窗子一缕和风轻轻的将她拥抱了个满怀,燕摆弄风情地,把露出的胸脯假意地往睡袍里掩了掩,偶然看到窗子玻璃上自己袅娜风韵的本体镜像,一股春潮就在这瞬间浸染了她处于春天里的心。她马上想起了路遥。

  这次在加里佛尼亚燕看上了一处待售的别墅,那里离女儿的学校非常近,而且还是座即漂亮又浪漫的新房子,她太喜欢那房子了。可大伟对这一百六十万美元的房价还有点犹豫,到不是没钱,只是把一大笔资金放在那里不动,对商人来说有点浪费。他这种想法虽合情合理,但是燕很难理解,她认为:人就要好好生活及时行乐。这也是合情合理的呀。虽然两人谈不上有予盾,但分歧是人与人之间难免的。燕与其他人没什么两样,头脑中也有那种可美化为理想也可贬低为邪念的东西,那就是永远没有满足时候。燕想要,想要那房子,也想要……

  路遥高高兴兴地回国玩儿了一圈,回来后就坠入了无所事事的泥潭。宋东南旧部的残兵败将名义上是给了他,可他哪有财力养这些人?大伙儿天天猫在租住的一处四室楼房里聊天。连个像样的公司、像样的办公室都没有,慢慢的这些没鉴合同的“职工”也就不来了。今天他比太阳晚起了六个小时,来到起居室路遥给自己冲了一杯比平时多一倍的咖啡,他拿过糖缸取出两块方糖看了看,忽然想起问自己这糖为什么就是甜的而咖啡就是苦的?他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然而正是这个想法在潜移默化的诱导着他的思维。于是,路遥被这个简单的习惯问题给复杂化了,他开始犹豫是不是该把糖放在咖啡中再喝。动作当然是根据大脑指令而完成的,就在他犹豫中选择该不该把糖放进咖啡中时,那只拿着糖的手在咖啡杯与糖缸之间,己走了几个来回,当他自己发现了这个下意识的蹊跷行为时,电话铃响了,他随手将方糖放回糖缸去接电话。那是也刚刚起床的燕打来的。

  路遥挂上电话后坐回到沙发里,端起那杯温度适宜的咖啡就喝了一大口。“好苦!”对于习惯喝加糖咖啡的人来说那是有点苦,可路遥却控制不了那种想喝咖啡的欲望、就哪怕它是苦的!他大口大口地喝下了这杯苦咖啡,蹬上条裤子拿起车钥匙走出了门外。车喝了让人兴奋的咖啡,风驰电掣地来到了离燕家不远的那个偏僻酒吧,路遥望了一眼路边学校院内燕常停车的地方,那辆他熟悉的车己经停在那里了,他也把车停到酒吧另一则的老地方,然后欢快的走入酒吧。燕热烈地拥抱亲吻着路遥:“亲爱的,我好想你!”

  
  
  

第二十九章

  
  傍晚的朦胧总是带有能唤起幽思的惬意,就像燕和路遥默默分手时那种思情的起始。走出酒吧两人向各自的车走去,那是三步一回头、五步一回望的难舍难分,就在这三、五间,那点惬意变成了一种无奈、一种不平。路遥愤愤地去了另一间酒吧发泄心中的不满。燕拼命地克制住就将涌出的泪水,而任心放纵地哭了个够,面对不果的无奈她有点要疯,她就带着这点要疯的感情回了家。

  大伟的翻译是个金发碧眼的单身美少妇,燕对她的嫉妒由来已久,这种心理与其说是嫉妒不如说是害怕,每当见到她时,燕都会为自己的聪明美丽去寻找危机感,虽然女人对自己的美丽都充满了自信,可那种差距的悬殊使燕不得不在照完镜子后心灰意懒的溃败下来。于是她无中生有的认为这个单身美少妇在时时地诱惑着他的大伟。其实这与事实不符,可燕偏要这样认定。的确,一个热情奔放的性感女人毫无顾忌地用她那过分丰满的胸脯,拼命挤压着大伟,行每日见面时的吻颊礼,这让小气的燕不舒服。燕带着那点要发疯的感情回家后就开始盘查起大伟的不事:“翻译上班了吗?你们去‘配额办公室’了吗?中午在哪儿吃的饭?”一贯老实的大伟平和地一一做答:“我们去了,中午我们俩在那家法式餐厅用的餐。”要说燕三十六岁怎么也不会有“早更”症状的,可她最近一反温柔识理的常态,时不时地就会撒波:“知道你会请那淫荡狐狸精去高级餐厅吃饭,她又对你漾风骚了吧?” 大伟显得很无奈:“不要出口伤人吗,人家可不是那种人。”接下来发生的事,可能大家都能猜到了。摔东西是因为那女人无中生有的骚、哭闹是因为那女人无中生有的勾搭了她男人、大喊大叫是因为大伟无中生有的偏向那女人说话、一气之下出走,是因为大伟无中生有的不爱燕了,总之是无中生有的找事,并不因为她是带着点“要疯”的感情做这一切的。而事实上就是这股暗流的涌动,理所当然地演了这出戏,并以燕走出家门而落幕。她去了赌场。

  那边,路遥去酒吧发泄心中的不满己达到了预期效果。他为了一个女人与当地人发生口角,本来他就带着“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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