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罪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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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罪释放-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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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第五杀
    亚雅是个冰女,她一边吸食冰,一边与吸食冰的男子**,与其说是**,还不如说是释放冰带来的狂躁与激情。

    亚雅的冰是来自于性体验者,第一位性体验者是一个叫春的人,春是一位娱乐公司的老板,第一眼看见亚雅的当晚,就把身为服务员的亚雅给麻醉了,春让亚雅体验了冰作用之下的性魅力,就这样,亚雅被征服了,并自己也开始吸食冰,从被攻到对攻,不过一个星期的时间,亚雅快速地成长为一个冰女。

    对于冰的依赖和性的依赖逐渐取代天地的轮廓,要命的是冰掌握在春的手里,当冰瘾上来的时候,不能顺利地得到,春的要求是,得到冰可以,必须跟其他冰吸食者做**体验。这种粗糙的要求成为以冰要挟的交易,然而此时,亚雅已经无法选择,冰瘾的啮噬让她的每一根神经无法安生,还不如交出自己,况且本来就已经交出自己了,不想交出自己的原因本来希望在春面前还有点尊严,可是春没有这样想,也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征服她的人对别人征服她更感兴趣,算是一个基本合格的无耻之尤。

    那天,金弹给春送一条乌梢蛇过来,春为了益气补血,已经订购有一段时间了,亚雅还是第一次看到金弹,认为捕蛇异能,不由多看了几眼,金弹看见亚雅的时候,也为亚雅的凄婉打动,两厢目光淬火,却被春看在了眼里。

    春试探问:“金先生还是单身吧?”

    金弹据实回答:“是。”

    春又问:“金先生这般本事,怎么也无妻?”

    金弹回道:“哪个女人不怕蛇,听见捕蛇好像蛇便是她的夫君,人人敬而远之。”

    春觉得有眉目,便话锋一转道:“我这里有个女子,尚未成家,如果金先生有意,我可以做媒。”

    金弹问:“何人?”

    春说:“刚才你见到的那个姑娘。她叫亚雅。”

    金弹并不知道亚雅已成为大众冰女,只由自己内心的一份喜爱做主,沉默不语,算作应允。

    亚雅见春为自己做媒,金弹也有一技之长,内心颇为喜欢。

    金弹第一次跟亚雅亲密,也是他第一次跟女人亲密,那天春给了亚雅足够的冰,算是给亚雅的陪嫁,金弹不识女人滋味,那天的亚雅从冰女回落到一个普通女人的情爱世界,尽管那天她也吸食了冰,手握巫师的魔法,但金弹是冰清的处子,两者融合,均似在深渊里攀爬天梯,在九天里祥云化雨。

    亚雅没有按照春的意图把冰介绍给金弹,或者渗透给他,春不允许亚雅再回去见金弹。

    金弹思念心切,便径直去娱乐公司找亚雅,他在那里遍寻无人,电话也不通,非常着急。

    此时,一位服务员悄悄出现在金弹的面前,用手指了指某个房间的窗户,指完,人在过道里闪失不见了,金弹还要再问,又是无人跟他搭话。

    金弹循着那位服务员指的窗户找去,却找不到门洞,他着急之际,刚才的那位服务员又出现了,领他走进一间密室,朝一个衣柜指了指,指完,她又突然闪失了。

    金弹面对着衣柜,一阵纳闷,神秘服务员的两次出现,使他确定这个衣柜肯定藏有机关,他拨开衣柜里的衣服,推衣柜的后壁,果然,衣柜的后壁被推开,金弹只想快点找到亚雅,他毫不犹豫地穿越过去。

    金弹进入一条不算太长的走廊,走廊的尽头有一扇门,门是玻璃门,玻璃上虽然有花纹,还是可以透过玻璃把里面看清楚。

    金弹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把眼睛揉了揉,再看里面的场景,可是场景没有发生变化,玻璃门里面有三十来个人,全都一丝不挂,这三十来个人分别簇拥在四张大床上,这床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说是床,更像是炕,十来个人在一张床上,床也纹丝不动,在床上的人没有一个担心床会倒塌。每个床上有2个女人,其余是形态各异的男人。

    他看到最近的那张床上,一个染着金黄色头发的女人被一个年近花甲的老人骑在上面,那老人像在驰骋疆场,有点像三国老将黄忠,宝刀未老。那女人的左右两边跪伏着两个男人,他们各用一只手按住这个女人的手臂,用另一只手抚摸着这女人的**,这个女人只是闭着眼睛,好像根本不清楚谁骑在她的上面,谁按住了她的手掌,谁在抚摸她的**?

    金弹急于找到他自己的女人,他把目光向另外的床移去,隔壁的一个床上两个女人和几个男人在吞云吐雾,那两个个女人的**始终被那几个男人操控着,这几个**还算滚圆,这几个男人在那里不停地揉搓,像舞台的报幕员刚刚讲出下一幕的戏场要演什么内容,他们作为演员在做最后的热身和心理上的准备。

    金弹向第三张床看去,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被一个光头从后面顶着,那种宫廷春宫照里才有的那种老汉推车,被活生生地搬到现代银幕上来,女人的头发随着光头的每一个冲刺会披散开来,女人的表情很碎裂,极尽嗷叫,这种嗷叫让在场的每个人感觉生活的海洋在汹涌,地狱的火焰在升腾,天上的仙女在下凡。

    金弹向最后一张床看去,他看到了自己的女人,他多么希望这个人不是亚雅,只是一个跟亚雅长得差不多的人。只见亚雅反客为主,骑在一个胖子的身上,亚雅每扭动一次,那胖子身上的赘肉便会欢快地抖动一次,胖子的嘴里就会发出一声只有他自己能听懂的“咕隆隆”的声音。亚雅旁边还有一个男人,手里拿着冰壶,他把冰点着,把吸嘴送到亚雅的嘴边,亚雅吸一口,再猛烈地扭动一下,那胖子好像不胜颠簸,两个手紧紧地扒住亚雅的**,这**是金弹的最爱,那天晚上,金弹也摩挲了一个晚上,亚雅的**不仅滚圆,而且极具弹性,亚雅的皮肤好,极具雪的柔滑,再加上那天亚雅的主动,金弹也真正尝到了“人间哪有几回闻”的美妙与乐趣。

    在金弹眼里,世事已如千年流转,他拨出背后的钢叉,一脚踹开玻璃门,直挺到亚雅的床前,他首先要结果那个肥猪一般的胖子,他要让他“咕隆隆”的嗷叫声永远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金弹的钢叉向胖子的胸膛刺去,这瞬间的距离的应该没有意外,没想到,亚雅伏了下去,隔在了钢叉和胖子的中间,金弹根本没有想到要收手,所以刺得很猛,钢叉刺中了亚雅的后心,亚雅用尽最后的力气对金弹说:“我知道你会来找我,我早就看见你在门口了,能死在我爱的人手里,我满足了,我今天的死要比继续活下去强百倍……你快走吧,这里的老板不敢报案,报案等于自投罗网,他们贩毒,逼迫卖yin,杀人,无所不为……”

    亚雅闭上了眼睛,对于亚雅来说,死亡是微小的事情,她不想再多看一眼这个**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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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第七杀
    青青是个绝色女子,绝色的原因很简单,她有优美的曲线、美丽的轮廓、回眸一笑百媚生的风情。

    青青的丈夫是个警察,是个比较忠于职守,比较安分的警察。

    青青在家里做全职太太,也因为这全职太太太空闲,被好事的街坊邻居们邀去打麻将,这麻将一打不要紧,瘾就上来了。

    有操纵赌场的人在麻将馆里发现了她,她们假意请她吃饭、喝茶,出入高档场所,青青的老公工作忙,很少回家,青青的寂寞找到了屠手,她升腾起欢乐的情绪。

    一日,她们约她到地下的隐蔽赌场,那确实是一个豪华级的赌场,赌徒不是很多,护场的,放高利贷的,还有那些赌徒的跟班,每个赌徒的跟班都拎着装钱的箱子,也有那种密闭的袋子。

    赌台上堆满了钱,没有人数钱,钱的高度是用尺量的,10厘米,20厘米,30厘米,这样赌钱的节奏很快,手气好的可以赢上一麻袋,手气不好的可以输掉一麻袋,她亲眼看到有人背着整袋的钱走出赌场。

    第二次再来的时候,就有人怂恿她赌,她没有拒绝,输和赢的代价只是在于你是否承担得起,而不是输和赢本身。

    经常在赌场里混,终会遇到出老千的时候,青青对于赌,是个白胚子,根本不知道有出老千这回事,这天,她输得很惨,输了两百来万。

    她决定在更大的赌注中赢回这笔钱,可是她的手气依然不好,还是输了跟上一天差不多的数字。

    这样,青青变得负债累累,而且每天处于高利贷的逼迫中,她从豪华的虚幻中走出来,云层是灰蒙蒙的,雨是酸的,太阳是刺眼的,河流是浑浊的,道路是没有标志的……

    这天,高利贷找到她,说:“现在,只有一个办法能还债……”

    青青明白她想表达什么,她知道他们觊觎她的身体已经很久,很多女人都以这样的资本维持生活,可是她是警察的妻子,是这个社会守护者的女人,应该不会走上这样的道路。

    也因为她是警察的女人,黑社会对她的征服欲更加强烈,那些放高利贷的一个个上了青青,发泄得差不多了,把她介绍给赌场里的豪客,豪客们也觉得新鲜,把这个滋味好好地辨了辨。

    那些放高利贷的要求青青单独租房,面对大众接客,青青也应允了,她跟丈夫撒了个谎,说出远门做生意去了。

    就这样,青青从非专业的交易者成为专业的交易者,慕名而来的人很多,不用打招牌,警察的妻子,她的色香味是独特而易趣的,跟那些站街女、洗浴女有着天壤之别,她的尊严即便是屈辱的,但也是坚挺的,她的感情即便是麻木的,但也是生动的。

    这天,金弹从她的房前路过,青青一眼认出捕蛇人,青青问:“你这里有毒蛇吗?”

    金弹朝这说话的女人一看,不由吓了一跳,眼前的这个女人脸上、手背上泛起满身的苞疹和毒瘤,有些已经流脓,梅毒、淋病的晚期症状,过之而无不及。

    金弹一下子明白了这女人的用意,这年头,向他买毒蛇的人很多,有的是杀蛇取乐,有的是买蛇自杀,当然最多的是补身体的。

    “一千元一条,新抓到的眼镜蛇。”

    青青面露难色,“我只有100元,能不能用完,你明天来取,我把门窗关严实,它应该逃不走,这100元算是租赁费。”

    青青没有钱,她的钱已经全部被高利贷搜刮走了。

    金弹迟疑片刻,说:“这100元我不要了,明天中午我过来吧。”他把一个袋子递给青青,说,“小心扎口,扎口松了,蛇就会跑出来……”

    青青接过装有眼镜蛇的蛇袋,跑上了租住的7楼房间,她把门窗关严实,然后松开袋子的扎口,那条眼镜蛇“呼”地窜了出来,把青青吓得不敢喘气。

    眼镜蛇本来已经为自己不幸的命运悲号,现在能够从袋子里窜出来,它需要攻击身边出现的一切敌人以求自保,它昂着头,圈着身子,好在它只发现一个女人,它稍稍松弛一下,抵近青青,它准备发出凌厉的一击。

    青青没有退缩,也丝毫不准备还击,她静静地等待着,虽然她的内心是恐惧的,但这恐惧意外还是恐惧,她别无选择。

    可是,过了许久,眼镜蛇也没有发动攻击,眼镜蛇就在发动攻击的刹那,发现青青脸上、手臂上那些流脓的苞疹和毒瘤,它停滞下来,它闪过一个年头:咬死了她,我也完了,那些毒瘤里面的毒也会害死它。

    于是,蛇转过身,寻找房间有没有出口可以逃生,它的确害怕捕蛇人的再次光临,它知道捕蛇人知道它现在的住所。

    蛇没有发动攻击,青青更加绝望了,连一条蛇也羞辱她悲惨的人生,连一条蛇也害怕成为她的殉葬品。

    青青打开门,爬上阳台的栏杆,摇摇欲坠地站立起来,外面的世界太美丽了:鳞次栉比的建筑物,喧嚣的车水马龙,还有更远处的青山、绿水……

    此时眼镜蛇悄悄来到阳台,它想顺着阳台的栏杆爬出去,可是青青久久地站立在阳台的栏杆上,挡住它的去路。

    蛇失去了耐心。

    它一跃而起,用整个身体猛击青青的背部,青青本来就站立不稳,整个身体朝着阳台外面坠落下去,“嘭”的一身,只见香消玉殒,一个美丽无比的身段携带着满身的毒瘤滩成一堆肉泥。

    眼镜蛇顾不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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