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时空-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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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时空-解放-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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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共中央和政府所在地";革命宫";的停车场上,几乎都是前苏联时期的红色";拉达";。有一次,我去采访渔业部的一个大会,午餐供应是每人一块面包,一瓶水,出席会议的部长们和与会的各省渔业部门负责人一道,都排着队去领取。公共交通是群众最大的困难之一。古###内规定,公职人员外出,路遇要求搭车的群众,如有空位,不得拒载。 笔者外出采访,给我们引路的古巴官员的车一路带人,最后挤得满满的。 

  古巴党内的廉洁之风,高层领导起了极好的表率作用。古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委员会副主席、部长会议执行秘书拉赫是最杰出的代表。现年55岁的拉赫主管经济,职务相当于总理。他德才兼备,工作忘我,密切联系群众,待人诚恳谦和,一点架子都没有,在国内有口皆碑。 

  拉赫和中国使馆的关系极好,使馆每年10月拉赫生日那天都要请他全家到使馆做客。每次来的时候他们都是乘坐自家的旧拉达车,大儿子开车,拉赫的母亲坐在司机旁边的位置上,拉赫和其他的家人都挤在后排。据使馆的同志说,身居高位的拉赫至今没有自己的房子,全家仍住在老母亲的旧宅里。 

  对于党内出现的腐败事件,古共中央处理十分严厉。20世纪80年代末,古巴处理了一起重大的腐败案,曾任古巴在安哥拉驻军司令的奥乔亚将军因涉嫌贩毒,与几名同案犯一道被判处死刑。这些年来,随着经济上的改革开放,党内也出现了一些腐败事件,有关人员都得到了严惩。今年6月,古巴高层年轻领导干部之一,胡安&;#8226;卡洛斯&;#8226;罗宾逊被开除出党,并被判处12年徒刑。49岁的罗宾逊过去是圣地亚哥省省委书记,因政绩突出被调到中央工作。他是古共第一个被开除出党的政治局委员。古共中央6月21日发表公告,说他";意志薄弱,忘记了自己担负的重任,丧失了一个革命干部所必须具备的品质, 长期利用个人影响,以权谋私";。 

  社会公正平等 

  古巴能够保持稳定,社会公正平等、人人享有社会保障是又一个重要的原因。革命胜利后,古巴政府实行了全民免费教育和免费医疗,收取低价房租,对城市居民的食品和基本生活用品实行低价定量供应。进入";特殊时期";后,由于国家经济困难,社会保障以及定量供应是低水平和有限的,但是却保证了群众的基本生存条件。就连最困难的时期,在食品极端匮乏的情况下,古巴人也能得到国家的供应,没有人上街乞讨。 

  由于社会公正平等,享有社会保障,古巴老百姓虽然生活水平很低,但是不埋怨政府。古巴人认为,困难是美国的经济封锁造成的,他们相信在菲德尔(古巴人亲切地称呼卡斯特罗)的领导下,一切都会好起来。 

  由于政府重视教育,古巴人的受教育水平、文化素质普遍较高,这就使得社会文明而有秩序。古巴人无论是大人孩子,都非常有礼貌;食品供应再紧张,也没有人去哄抢,公共交通再困难,也都是有秩序地排队上车。人与人之间和谐相处,笔者在古巴的几年里,从未见过街上有人打架斗殴或者吵嘴的。(作者是新华社世界问题研究中心研究员)

  古巴见闻!

  随全国人大常委会教科文卫委代表团在古巴逗留5天,其间的见闻感受,颇耐人寻味。 

  破旧政府大楼与先进社区医院 

  我们住在名叫“小湖区”的国宾馆,相当于北京的钓鱼台国宾馆。那里植物茂密,繁花似锦。湖中很多水鸟,在盛开的睡莲中游弋;相貌奇特的火烈鸟,成群穿梭在椰树林中。 

  这个国宾馆为巴蒂斯塔统治时期(1933~1958年)一位权贵的别墅,建筑很别致。但内部设施却简陋得令人吃惊:一楼大厅尚凑合,几张沙发,围着一台彩电;楼上的卧室竟没有电视、电话,空调是窗式的,开起来轰轰作响;卫生间更为原始,洗脸池小得无处放自备的盥洗用具。推开隔壁陈章良的门,只见他躺在床上发愣。“你这屋还多一个衣柜呢!”我说。当我伸手拉柜门时,门板居然掉下来砸在头上,原来这是一个老胶合板柜。我俩慌忙用柜中一个黑塑料衣架,将两扇柜门好歹攒在一起。 

  一楼有个明亮的餐厅,长餐桌上铺着雪白的桌布,摆着整洁的餐具,另侧为厨房,有几位女服务员,负责我们的饮食。她们态度极为亲切友好,至于餐桌上的内容,5天几乎一样:面包、土豆汤、米饭和一些烤鸡。对于厌烦山珍海味、繁琐宴会的我来讲,实在是又节省时间,又便于控制体重。每次正餐后,每人还能得到一根雪茄。古巴雪茄,闻名全球,实为难得的纪念品。 

  首日我们拜会古巴卫生部长拉格尔,奇怪的是会见被安排在我们住所的一楼大厅中进行。拉格尔是骨科专家,20世纪50年代就随卡斯特罗上山打游击,胜利后一直负责党的外联工作,是政治局委员。由于政府重视卫生工作,让他回原专业抓卫生。这位部长清癯的脸上刻满风霜,两眼炯炯有神。他介绍了古巴卫生服务体系近况,说近10年来,古巴在美国封锁下,经济虽然困难,但每年仍拿出占国内生产总值(GDP)近9%的预算用于公共卫生事业。 

  会见后从使馆陪同人员处得知,古巴卫生部大楼的设施过于陈旧简陋,所以才把会见地点移到我们住处。我们的住所已简陋得超出想像,政府办公楼能是什么样子呢? 

  次日,我们访问了古巴全国人大的教科文委员会办公室。那是一座简易的二层楼,楼梯狭小得难以两人并行。上面一个接待室,除粗糙的桌椅外,一无所有。其后又访问了###,那是座十几层的大厦,年久失修,斑驳陆离。电梯十分落后,会议室中的桌椅同大楼一样陈旧。会谈完毕要去洗手间,主人显得有些紧张,原来这层楼的洗手间已被锁上了。又领我们下到五楼,进入厕所才发现,各种便具和水管,几乎锈蚀到难以维系的程度。据###长介绍,古巴十分重视教育,每年投入教育的经费,占GDP的11%,卫生经费也占近9%,而这两个部机关却如此寒伧,这钱都到哪儿去了? 

  当我们参观完古巴的基层医院、学校及研究所后,才发现这钱的去处。古巴1000多万人口,拥有万名医生,万张病床;每千人拥有名医生,张病床,婴儿死亡率仅为%,人均寿命75岁。这些数字在世界上也是名列上游的。 

  此后,我们参观了哈瓦那一个基层社区医院,不仅建筑漂亮,医疗设施也十分齐备新颖,同政府办公设施形成强烈反差。古巴全国不分城乡,全民终身公费医疗。小病到社区医院,大病到中心医院,治疗和医药等全部免费;若需住院,连伙食也免费。 

  古巴学校设施和我国城市中学差不多。但古巴全国适龄儿童入学率达100%,在完成6年小学教育后,99%的学生可接受中等教育。不仅免缴一切学杂费,连校服也是国家免费发送的。1959年古巴建国前的文盲率为90%,仅有3所大学,而现已发展到63所,正在实施高等教育普及计划。 

  看到这些,我对那些破旧的政府大楼肃然起敬。好钢用在刀刃上,巨大的教育与卫生拨款,全都用于实处,真是权为民所用,利为民所谋。虽然古巴经济困难,财政拮据,但其投资都优先用于人的发展。卫生是人一生体格健康发展的保障;教育是人一生思想知识素质发展的保障。把财政预算主要用于这两项,实在是明智之举。现在我国倡导以人为本的科学发展观,但对于卫生与教育投入占GDP的比例,同古巴实在无法相比,再看各地各级政府建筑设施之豪华,令人深思。优先投资于人,投资于人的发展,看来是个必须重视的战略目标。 

  “官本位”弱化 

  受美国长期封锁,加上缺少市场经济的活力,古巴经济依然踯躅不前。温饱虽早已解决,但商品仍不丰富,许多生活品仍凭证供应。城市中很少见到新建筑,工地也很少。哈瓦那的老城建于1776年,有许多雄伟多姿的西班牙古典建筑,因此而被联合国列为“世界文化遗产”。现在虽开放供游人参观,但仍缺少维修。可是古巴人的生活却显得十分悠闲、快乐。人们贫富差距很小,每周五天工作,生活节奏缓慢,似乎十分闲散。街道上小汽车也川流不息,但大多为旧车,据说古巴人修车的本领特大,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苏制伏尔加等旧车,仍在街上行驶。常见不少人在路口举手招车,古巴人习惯于有空位就捎人。政府公务车若有空位,还必须捎人。可见社会和谐、治安稳定之一斑。 

  不仅政府建筑设施陈旧简陋,干部生活也同样俭朴。即使部长也住在普通的居民公寓楼中,每户也就100多平米。听说新上任的外交部长,尚未分到住房,仍住在岳父家里。我们见过3位政治局委员,都十分俭朴,从未发现警卫随从之类,更见不到前呼后拥的现象。除卫生部长外,我们还拜会了著名芬莱研究所所长坎帕女士,她既是国际知名的生物技术专家,也是政治局委员,待人十分和蔼,完全是学者气质。在她主持下,古巴的生物技术从上世纪60年代起步,到80年代就很具规模,一些成果已达到世界先进水平。现在古巴的干扰素与某些疫苗等制药产业,达到世界卫生组织(WHO)的标准,不仅在南美市场占主导地位,在欧亚市场中也有一定份额。 

  会见免不了宴请。一般的宴请主宾各坐长桌一侧,上菜时首先送给第一主、宾,但再下来可就不按顺序了。虽然座席是按双方的官职大小排序的,但上菜次序却是女士优先,无论随员还是翻译,凡女士皆先上,男士则在其后。此次访问给我的感觉是,“官本位”在古巴已被深深弱化,他们的上下级间、干群间,皆充满平等的同志关系。恐怕这也是为什么古巴几十年来,能在美国鼻子底下生存发展的原因之一。经济上收入差距不大,干部清廉不搞特权,再加上较完善的教育与卫生等社会福利,使整个社会较和谐稳定。在贫富差距日益扩大、社会动荡不定的拉丁美洲,古巴算得上一颗耀眼的明星。 

  探访朝鲜最大粮食基地:家家灰瓦房户户有电视

  在农场沈书记家里,记者吃了一顿地道的朝鲜农家菜

  《世界新闻报》驻朝鲜特约记者 杨 月

  //。sina。 2006年02月20日16:33 世界新闻报

  经历了多年的粮食短缺后,朝鲜在2005年终于迎来了粮食丰收,粮食短缺的

  问题有所缓解。朝鲜方面在2005年8月表示,朝鲜将从2006年1月1日开始不再接受

  世界粮食计划署等国 

  对大多数中国人来说,朝鲜是个神秘的国家,而朝鲜的农村更是神秘中带着

  熟悉的陌生。去年秋天,本报特约记者有幸探访了朝鲜最大的粮食生产基地——

  黄海南道青丹郡的深坪里农场(朝鲜的“里”相当于中国的乡)。深坪里农场是黄

  海南道先进生产的典型,对朝鲜解决粮食问题作出了很大的贡献。 

  农田里飘着生产红旗,国家统一盖起白墙灰瓦房

  深坪里农场在朝鲜首都平壤南部大约200公里处。记者当天上午从平壤出发,

  途中下起了小雨,经过4个小时的车程后,我们终于到达了深坪里农场区。 

  记者放眼看去,看到的是一派秋收农忙的景象:麦田、水稻田、玉米地一片

  连着一片;农民们披着雨衣,一排排地挥舞着镰刀收割小麦;一些妇女在稻田埋

  头插秧,她们的孩子在一旁把一捆捆的秧苗递到妈妈手里;几头黄牛在吃力地耕

  地;几台农用机械散落在田里;但最显眼的,还是在风雨中与麦浪互为呼应的、

  一面面的生产红旗。 

  陪同我们进行采访的,是深坪里农场党书记沈养甫。进入农民们居住的村子

  时,记者首先看到的是一座20米左右高的“永生塔”,上面刻着“伟大领袖金日

  成同志永远和我们在一起”的字样。在塔周围方圆500米的范围内,大约几百间造

  型完全一模一样的灰色瓦房,整整齐齐地排列在周围。 

  每间瓦房都很干净,四周有一道土墙将其围成一个小小的院落,几乎每家都

  在这块小小的“自留地”里种上玉米和蔬菜。沈书记告诉记者,这些瓦房都是国

  家统一盖的,一户一套,没有任何区别。当然,他的房子也不例外。 

  农民忙着下田挣工分,粮食分配很重视公平性

  记者在村子里面转了转,时间已经将近中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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