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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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妃-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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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心情。”“哟哟哟,怎么了,我的小罗罗。”她蹲下头来,认真地打量着我的神色:“你不是想早点嫁出去,有个丈夫,有个家,有个女儿吗?”



“呵呵,做做梦吧。”我坐起来。



然后穿鞋,更衣,梳妆。



短短的发,贴在耳边,用水拍拍,整个人清醒多了。



提着我的包包,也不用怎么去记,要怎么走路,只是很随性地,我就知道要怎么走了。



转过弯弯,看着车水马龙,忽然觉得,我离这个城市,很遥远一样。



深叹一口气,喝一杯浓浓的热奶茶,把所有的神思拉回来。



我不记得,是梦是真是假。



人总是在这么一种真真假假中走过来的,因为现实太空虚,所以,总是做着不切实际的梦。或者,我是真的不敢去触摸,那种痛到骨子里的痛,所以,当成了梦一场。



最后一班电梯了,可是还是很多人,算了,还是走楼梯吧,虽然是在十五楼,可是我打算让自已很累很累,打算让自已今天迟到。



我总是乖宝宝,小时候乖,长大后也乖,其实性子,都变得有些迷糊了。



有人说生活是巨大的石头,能把人的每一个棱角都磨得光光滑滑的,然后,所有的人,几乎都是一样的,披着虚伪的光滑外表,看不清楚自已的潜质了。



一边往上走,一边喝奶茶,也没有抬头看,在转角处往楼角边的垃圾桶里一扔,往日的神准,今天却失灵。



奶茶盒子掉在地上,剩余的奶茶溅了出来。



也就是那么不巧了,一个穿着修头衣服,戴着墨镜的男人上来,那奶茶,正好溅在他黑色的修闲裤上。



二人都静静地看着,奶茶慢慢地滑了下来,然后,他脸抽搐了下。



我脸转身一边,平静地,往上面再走。



下面传来了冷然的声音:“这位小姐,你不道歉,也不捡起来的吗?”



不是这些,而是我今天的心情很恍惚,我什么都想挑战下。



我无辜地回头,眼焦不对着他,而是看着下面说:“你好,你是在叫我吗?对不起啊,我什么也看不见,我是瞎子。”这样,你能奈我何啊,你生气吧。



我今天心情太闷了,总想做些什么事,对不起,无意中让你遭了这个殃,是你的荣幸,我今天要是喝石灰水,就把你的裤子烧个洞出来。



胡思乱想着上楼,他蹭蹭地跑了上来,跑到我前面一手挡住。



墨镜挡住他大半只脸,不过从那墨镜里传来的怒火,让我知道他是不相信我。



笑笑,伸出刚才扶着墙壁,还有些发白的手往他胸前的衣服摸去,温和地说:“你是?哦,对不起哦,你挡住了我的路,上班的时间就要到了。”



墨镜下的脸,越发的沉黑,微一低头,死瞪着我的脸,企图找出一丝的不同。



我狡黠地一笑,在他胸前的衣服,再摸二把,然后转到扶手边:“小朋友,以后别挡路啊。”“小朋友?”要气疯了的声音:“你是谁,为什么走在这里,你根本就不是瞎子,这一栋楼,根本就没有一个瞎子。”还记得这么清楚啊,这个男人,必然是个厉害的角色,可能是保全人员吧,对这栋楼的人记得那么清楚。



我笑着还往上走,一边胡吹:“你不知道我啊,我是东扬少东的未婚妻,今天我是来巡逻的,上班的时候,总是有很多人会偷懒,我不看着,不行啊。”



他自嘲地笑着:“是吗?老阿姨。”



晕倒,这个男人还真会记仇。



我挑挑眉,还往上走,他居然也是一直跟着。



我缓慢地转回我无焦点的眼神,看着他说:“小朋友,这不是玩的地方,乖,下去吧,别跟着阿姨了,阿姨没有带糖糖来给你吃。”他脸色越发的黑了,我看在心里,直乐啊。



终于,这为我空虚至极的心,找到了一些乐点。



那梦,应该很快就会忘记的。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今天去布达拉宫了,回来赶紧写的,是有点高原反应啊,头痛,嗓子痛。 1



《宫妃》凤凰木 ˇ第九十八章:冤家路窄ˇ 



于是,一路上装瞎,心情却是很轻松地上去。



十五楼,拖了半个小时多才到。



他居然也跟了我半个小时多,哪家小孩啊,是不是想报复啊。



我进了公司的大门,还是一如往常,熟悉似乎又带着陌生的眼神。



微笑着,一一跟他们打招呼。



今天也不知是什么日子,男的俊,女的俏,百般的装扮自已。



保持着微笑,往自已的办公桌去。



一个个脸色微微地怔住,看着我的背后。



管他呢,他爱跟着我的。



在我们公司,他岂能跟我算帐,一人一脚都踩死他,我在公司是乖巧得习惯了,谁都知道我不会惹事生非的。



往后一看,是的,居然还真跟着,而且脸往上翘,拽得十万八万的。



我回头一瞪他:“先生,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他冷冷地一哼:“老阿姨,你不肓了吗?”我皱紧眉头,装作不认识他一样,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对不起,我不认识你。”甩也不甩他们了,直接就往办公室里去。



谁知道,办公室里一个人也没有。



拿了杯子去倒水喝,到了那大堂,听着众人正在热情地叫那个酷男人老总。



我的天,不会吧。



一口水,差点就哽着我,呛了好大声,让大家都回头看着。



我还是喝完了,拿着水杯,在大家异样的眼神中,继续往回走。



一点也没有惊谎,我知道,这么第一天,就得罪人了。



反正,无所谓吧,我现在无心于做事。



一办公室里的人做事,都是战战兢兢的。



对面的伸长脖子,小声地说:“罗罗,你看到了吗?今天的老总新上任,可是真凶啊,要大家什么事都做。”



我笑笑,无所谓凶不凶。



反正,与我也要无关了。



果然,没有一会,内线电话就响起,狐媚子秘书用着高高在上的语气转达太上皇的话:“罗罗,马上到总裁办公室,总裁说今天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做了一些事,很生气。”



我冷笑,啪地按掉,心想,那边一定要气疯了。



不过,真的无所谓的,我也不想在这里做下去了。



总是没有自我,那梦,让我不敢呆在这个城市,我想到陌生的城市里去,让自已空虚的心,多一些不同的东西来填满。



打了一封辞职信,然后悠闲地喝着咖啡等着。



看着窗边的阳光,那般的灿烂,还是有张俊杰的脸,出现在窗户前,似乎在叫:“绿绮,绿绮。”这声音,如此的勾动我的人心。



我甩甩脑袋,看到的,又是一片平坦的玻璃,上面什么也没有,还是阳光,有些刺人,我想,我是需要好好地休息。



抽出打印出来的东西,然后一手拿着,往总裁的办公室里去。



第一天就拿我开刀,小朋友,真的对不起,我不想混了,我炒你。



不是什么原因,只是,你凑上了我对生活烦忧的时候。



秘书小姐用着高高在上的眼神看着我,我冷哼,还扯上笑脸说:“你的衣服真低,什么都看到了,不如不穿。”



她惊讶,一手挡着胸,一张脸如染色盘一样,五彩缤纷的。



我轻松地走到门前,敲了敲门就撞进去。



诺大的椅子对着窗子,我只能看到椅背,还有半颗黑黑的脑袋。



我淡淡地说:“总裁,我来了,有什么指示吗?”



“不肓了吗?”他冷然地说着。



倒是真的记仇,这样的声音,如此的熟悉,还有这口气,好像好像一个人啊。



怔了怔,心里暗叹自已是怎么了,明明是一个梦,却总是在想着。



“总裁,有事吗?”我还是认真地问一次:“没事的话,我出去了。”将辞职信放在桌上。



他还不转回头来,而是严厉地说:“我不喜欢,东扬有奇这样招摇撞骗书的女人,对工作不认真,对上司不尊重。”



说吧,反正我今天的缺点,足以超过我以往的。



“没关系,我们的关系,到这为止,小弟弟,再见了。”轻叩下桌面,自在地出去。



即然要离开,没有必要还看他的脸色,是吧。



椅子转动的声竟,然后咆哮地说着:“我不许你辞职。”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不许就不许啊,你把你当成皇上不成。



我还真不吃你这一套,东西早就收拾好了,提着包,轻松地往外面走去。



回到家,四面墙,也是孤孤单单的。



手机关机,电话线拔掉,浑浑噩噩地过了三天不知滋味的生活。



与外界隔绝,我以为,我会过得好一点。



没有想到,总是梦里听到谁叫我绿绮绿绮,这是梦啊,我不会是作疯了吧,天天还能听到那声音。



走到浴室,开了热水洗去一身的困倦,看着镜子中,苍白的小脸,我怎么了啊?为什么不知道自已要的是什么?



是不是,需要出去走一趟,放松去玩玩。



打开电脑,查找旅游的消息,看到一行字,很触动人心。



西藏,最美的圣地,最蓝的天空,最纯净的白雪,最长的日照地方。



我想,去这一趟也许是不错的。



还有什么高原反应啊,我想越是强烈的地方,越是会让我清醒过来,把曾经的种种,还有梦,都清洗干净。



从朝圣之地回来,会是一个精神焕发的人。



说做就做,选择了坐火车,让漫长的日子,与路边各不尽相同的风景,打发我的空虚。



上了火车,竟然有些晕车,有点头晕晕的。



迷糊地睡了一觉,一颠一颠的,二边的景色,丝毫引不起我的什么兴趣。



似乎有些发热,这样是不好的。



穿着鞋子去上厕所,在二号车厢的厕所,有点脏,我看了恶心。



又跑到一号去,等着里面的人出来。



靠在旁边,看着外面飞奔而过的景色,终于觉得,心有点拉回来了。



里面人出来,我抬头一看,竟然有点怔住。



好死不死,怎么会是那个酷哥老总。



他今天没有戴墨镜了,好像,好像是我梦中的那个人一样啊。



他也死瞪着我,我们之间,不知要说什么。



我低下头,踏入厕所里关起门来。



拍拍心头,居然有些心跳得急,在这里遇到他,又怎么样呢?他总不能吃了我吧。再说我现在与他也没有什么关系了,我辞职了,他能奈我何。



想归想,还是在厕所里蹲了好久好久。



听着外面踏踏的火车声,还有一些脚步声,我想,他是离开了吧。



开门出去,有点无力。



他怎么还在啊,还双眼里闪着一种冷意。



我笑笑:“嗨,好巧。”



“巧得很。”他冷哼:“你去西藏。”



“哦,不是,我是格尔木。”去也不要告诉他。



他偏头看着我,犀利的眼神想把我看穿:“为什么要辞职?”



“呵呵,没有什么,不想干了,就不干了,对不起,借过。”强硬地,推开他往一边走过去。



他有力的双手,将我挡了回来,然后,深遂的眼神看着我。



越来越迷惑的眼神,越来越是柔和地眼神,然后,他不解地轻声问:“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没有。”一推他,他还是不让。



这个人,怎么那么野蛮啊。



他以为,他是谁啊。



而他,还真的当他是谁一样,一手摸上我的额头,然后挑挑眉:“你发烧?”“不要你管,你是我的谁啊。”我冷哼。



不悦地拍开他的手:“谁允许你碰我了,让开。”我与他,连什么同事的关系也称不上了。他不觉得,这么一种关心,是很多余的吗?



他转过身来,拉着我的手:“我不懂?”



晕倒,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我什么也不要听了。



“你是不是,我要寻找的人?”他又问。



我说:“不是。”他怎么了,我又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巧碰到他。



“我要搞清楚。”他抓了我的手,强悍地就往一号车厢去。



“喂。”我恼怒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子呢?



甩开他的手,还不放,我低头就一牙咬上去,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他放开手,还看着我:“为什么这么眼熟?”



我怎么知道啊,回到自已的位置上去,在一个站,我下了车。



行礼让人拉起,我瞪眼一看,阴魂不散的家伙,居然也下车了。



“想干什么,抢东西吗?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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