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花宝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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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花宝鉴- 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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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别呆在碍事了。”

    邹铭东和韩姬男两人此时对郝帅奉若神明,他们立刻翻身爬了起来,亦步亦趋的跟在郝帅身后。

    阿勒阿卓看着郝帅他们离开,他愤怒的说道:“阿伊索特嫫,你为什么老护着他?为什么老向着一个外人?”

    阿伊索特嫫无比认真的看着阿勒阿卓,缓缓的说道:“不,阿卓,我保护的是你。”

    阿勒阿卓像是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他哑然失笑道:“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阿伊索特嫫抓着阿勒阿卓的拳头,将他的拳头一点一点的按了下去,她说道:“阿卓,你根本不知道,你挥拳相向的究竟是什么人,你和我……都看错他了。”

    阿勒阿卓从来没有见过阿伊索特嫫如此说话,他一时间愣住了,惊疑不定的看着阿伊索特嫫,说道:“他对你做了什么事情?难道……”

    阿伊索特嫫恼怒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告诉你,他是天神派下来的使者,不是你能冒犯的!”

    阿勒阿卓气得笑了起来:“阿伊索特嫫,我看你是被冲昏了头了!”

    阿伊索特嫫抓着阿勒阿卓的手,语速飞快的将自己所见所闻说了一遍,语气中带着深刻的敬畏。

    阿勒阿卓如听天书,嘴巴张得大大的,哪里肯信阿伊索特嫫所说?

    等阿伊索特嫫说完后,阿勒阿卓极为震惊的看着她,一边向后退着,一边摇着头,说道:“阿伊索特嫫,你……你疯了……已经疯了,你就这么喜欢他吗?为了他,你甚至不惜编出连三岁小孩都不信的话!”

    阿伊索特嫫神色一下变得十分复杂,她瞬间脑海中闪过许多的画面,从认识这个男生的第一眼起为他的相貌所倾倒,随着又在佤邦的工厂中他的冷静与机智,这一切的一切无不让阿伊索特嫫自惭形秽。

    他是一个从大城市来的英俊男孩儿,他机智勇敢,身手过人,还有着无法解释的力量,而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小山寨的女孩儿,也许她长得漂亮,性感,野性。

    但是去过城市的阿伊索特嫫知道,在外面的世界,有许许多多漂亮的女孩儿,她们当中许多人的相貌、身材要远胜于她,而像他这样的男孩儿,一定永远不缺少追求他的漂亮女孩儿。

    她又怎么可能争得过她们呢?

    阿伊索特嫫不是一个喜欢认输的人,但是……郝帅带给她的震撼实在是太强烈了,以至于让她自惭形秽,自卑难言。

    阿伊索特嫫低下头来,有伤心有落寞有悲伤有不甘,她看着阿勒阿卓,缓缓说道:“阿卓,你说的没错,我是喜欢他……但是……我知道我……我配不上他。”

    阿勒阿卓一愣,随即便愤怒的说道:“阿伊索特嫫,你说什么?你是我们这里最美丽的百灵鸟,是我们这里最漂亮的女孩儿,多少男孩为了你彻夜难眠,多少人为了你的美貌而倾心!你,你怎么能这么说!”

    阿伊索特嫫笑了笑,低声说道:“阿卓,别说了,我知道的。但我真的觉得我配不上他,真的……”说着,阿伊索特嫫用手掩住了自己的脸,失声痛哭了起来,转身快步跑去。

    阿勒阿卓跟在她身后追了两步,大声喊道:“阿伊索特嫫!”

    在西双版纳偏僻的丛林之中,清晨的太阳光披洒在这片绿色葱葱的山寨上,热烈的阳光浸润着这里的每一片树叶,每一寸土地,让这里的一切看起来生机盎然。

    可无论是阿伊索特嫫还是阿勒阿卓,他们的心里面都沉寂冰冷如同死灰。

    女孩儿一去不回,头也没有再会过来一次,阿勒阿卓知道,这一次他永远的失去了她。

    而重新回到木楼,准备出发去西藏的郝帅并不知道,自己又欠下了一次情债,而他,永远也还不清他这一生所欠下的情债。
章节目录 第246章 诗人郝帅
    郝帅在山寨中休息了一天,便再次启程这一次他没有再带着邹铭东和韩姬男,虽然他们再三执意的要跟着郝帅,但郝帅还是拒绝了。

    毕竟他修行已经延误了很长一段时间了,他不能再继续耽搁下去,而且往西藏的路上,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出现,到时候他可罩不住这两个拖油瓶,万一出了点什么事情,自己于心不忍,也会非常遗憾。

    而且,郝帅之前救了他们一次,按理说应该是有功德值算在其中,但是由于功德值数额较大,再加上又有天一真人和赵正国这个大毒枭的功德计算在内,这已经是一笔算不清的糊涂账,所以郝帅就算想将他们两人带在身边刷救命功德的话,也有“有心为善,虽善不赏”的嫌疑。

    韩姬男虽然由于强烈的不安和恐惧不敢离开郝帅的身边,但邹铭东却是隐隐约约感觉到郝帅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毕竟他一路过来,也算经历了不少大风大浪,为人成熟了许多,不再像以前那样咋咋呼呼,张扬狂妄了。

    邹铭东在劝住了韩姬男后,两人便与郝帅在西双版纳分道扬镳。

    郝帅留给他们一笔回家的路费后,准备在西双版纳乘坐前往西藏的长途大巴车,但是让他有些郁闷的是,他这一次离开山寨,原本一直粘着他的阿伊索特嫫却没有能来送他,这让他很是费解。

    郝帅坐在大巴车上向外张望着,似乎想最后看见阿伊索特嫫赶来相送的情形,可直到汽车开动,他都始终没有见到。

    但郝帅不知道的是,当汽车缓缓开动的时候,在离汽车站不远处的人群中,阿伊索特嫫正躲在人群中,偷偷的眺望着渐行渐远的汽车,她神情哀伤,以往的欢快与野性似乎在这一瞬间都不见了,仿佛一只活泼欢快的百灵鸟而被关在了笼子里面。

    她虽然身体是自由的,但她的心已经被一个叫郝帅的笼子紧紧的禁锢住了。

    阿伊索特嫫知道,自己也许要花一辈子的时间从这个笼子中跳出来,也许一辈子都跳不出来。

    郝帅离开西双版纳的时候,心情莫名的惆怅和感慨,既有因为阿伊索特嫫的事情,又有因为在佤邦经历的一场激战。

    这一场激战带给郝帅的帮助是巨大的,不仅仅是心智上的锤炼,更是战斗经验上的丰富,同时还带来了大量的功德值,可谓是无本万利。

    但这些感慨并没有纠缠郝帅多久,他并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男生,当汽车彻底离开西双版纳,进入高速公路的时候,郝帅便很快沉浸在大好河山的壮丽与奇景之中了。*。。*《《》》*

    坐旅游大巴车从西双版纳进入西藏,需要绕远路经过云南再穿过四川,最后才到西藏的拉萨,而这云南四川两个地方虽然紧紧相连,有些地方甚至民风习俗都有些类似,但是地理形状却绝不相似。

    郝帅一路过来,虽然多见山岭连绵,绿树青葱,但这些山脉大多都并不算很高,而且当中间或夹杂着巨大的奇石,有的密集扎堆宛若森林,有的孤立嶙峋宛若鳏寡老人。

    而当他们进入四川的时候,却明显感觉到气温陡然加热,一开始还随处可见的绵绵青山此时气势陡然一变,变得雄峻陡峭起来。

    郝帅一路看着这些起伏落差极大的山峰和山谷,只觉得心潮澎湃,似乎自己体内的气血也随着这些忽高忽低的山间山谷而一上一下。

    尤其是当长途大巴车奔驰在半山腰上开凿的公路上时,郝帅往下看去,只见山坡下的深渊深不可测,似乎掉下去就能通往另外一个世界。

    郝帅不由自主的感慨道:“以前在地理课本上看到评价四川的文字,说‘峨眉天下秀,夔门天下雄,剑门天下险,青城天下幽’今天可算是长见识了,知道什么叫做天下雄和天下险了。”

    由于不用再提心吊胆,一旁的姚梦枕显得十分的淡然,她可不像郝帅这样乡巴佬似的四处张望,在九重天上,什么样的奇观奇景她都见过,这样的人间山水……她可不稀罕。

    姚梦枕有些嘲弄的讥笑道:“看不出来你还会吟诗。我们还没到夔门和剑门呢。”

    郝帅丝毫不觉的脸红,他拱了拱手,嘻嘻笑道:“过奖过奖,在下不才,愿为此情此景赋诗一首。”

    姚梦枕可是知道郝帅肚子里面有几斤几两,要说他能斗智斗勇,她信,因为他是这方面的天才,可若说是让郝帅去拽文弄墨,那真是杀了姚梦枕也不信。

    姚梦枕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你要是能做出诗来,我就跟你姓!”

    郝帅哼了一声,一脸矜持傲气,说道:“真是门缝里面看人,把人给看扁了!你听好了!我这首诗惊天地泣鬼神,一吟出来就能吓尿你呀!”说着,他干咳一声,目光忽然变得深邃而幽远 看着窗外的连绵山景。

    姚梦枕见他这装逼犯的模样,更是笑得前仰后合,自然是不肯相信郝帅的话。

    这长途汽车最是无聊,车里面的人都十分枯燥的干着自己的事情,听到郝帅和姚梦枕两个小孩儿的说话,他们一个个好奇的侧耳旁听着,要看这个男孩儿吟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诗来。

    在这众目睽睽下,郝帅一脸的深情专注,缓缓吟道:“远看高山黑糊糊,上头细来下头粗。如把高山倒过来,下头细来上头粗。”

    他话没说完,旁边的姚梦枕便已经是笑得险些撒手人寰,整个人咕咚一声从座位上滚落了下来,抢天呼地的大喊了起来。

    车上的其他人更是一个个哈哈大笑,就连司机都忍不住一脚踩在了刹车上,将车停在了一旁,笑得直捂肚子。

    有的人一边揉着肚子,一边抹着眼泪道:“哎哟,这也是诗吗?笑死我了!”

    “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啊!”

    “好诗好诗!”

    “张大帅要告你侵权啊!”

    “嘻嘻嘻,下头细来上头粗,这不是那东西吗?”

    “呸,你这个老色胚,这都能想到那上面去!”

    郝帅却一脸认真的看着姚梦枕,说道:“改姓吧,郝梦枕同学!”

    姚梦枕抹了一把眼泪,爬了起来,嗔道:“你这也算诗呀?你这连打油诗都算不上呀!”

    郝帅赖皮道:“你又没说这诗是好是坏?它是不是诗吗?”

    姚梦枕嗔怒道:“是个屁呀!你不是说惊天地泣鬼神的吗?”

    郝帅惊讶的高呼:“这首诗还不够惊天地泣鬼神的吗?”

    车上的人听了又是一阵大笑。

    他们正欢腾的时候,这夏季的四川天气变化多端,远远的便见飘来一大片乌云,只一会儿便将车辆遮盖住了,黑压压的像是一下从白天变成了黑夜,吓得众人一时间倒是收了笑容,有些担忧恐惧。

    司机连忙发动了汽车,继续向前行驶,他回头大声道:“阵雨,没事,一会就过去了!”

    他话音刚落,天空便咔嚓一声划过一道闪电,吓得车上的人一阵尖叫。

    姚梦枕自然不怕这个,她哼了一声,眼珠一转,指着天上的闪电说道:“你有本事再吟一首,我就服你!”

    郝帅想了想,一拍大腿,说道:“你听好了!忽见天上一火镰,疑是玉皇要抽烟。如果玉皇不抽烟,为何又是一火镰?”

    车上众人们刚才还有些恐惧惊慌,听到郝帅这一吟诗,顿时又哈哈大笑了起来,之前的恐惧气氛刹那间不翼而飞。

    姚梦枕更是笑得打跌,她捧着肚子笑道:“哎哟喂呀,玉帝哥哥要是知道你这样编排他,他飞气得胡子都吹起来不可!”

    车上的人们都在捧腹大笑,自然也不会有人注意到一个可爱女孩儿的这番言语有什么不对,听见了的也只当是一个小女孩儿天真烂漫的话语,不会有人当真。

    坐在郝帅前面的一个老人一边笑着一边摘下自己的眼镜抹着眼泪,他说道:“小朋友,张大帅的诗集背得不错啊,会活学活用!”

    郝帅厚着脸皮,嬉皮笑脸的拱手道:“哪里哪里,见笑见笑!”

    说着,他瞪了姚梦枕一眼:“喂,现在服气了吧?快点跟小爷我姓!”

    姚梦枕勉强止住笑,朝郝帅扮了个鬼脸,说道:“呸,你想得美呀!我只说我对你服气,没说要改名呀!”

    郝帅惊道:“喂,你之前还说来着!”

    姚梦枕叉腰蛮横道:“我耍赖了,你怎么着?”

    郝帅一脸被打败的表情,他拱了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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