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种马男遇见种田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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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种马男遇见种田女-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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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瞬她好似看见了林间的朝阳好似感觉到了从高楼坠下好似听见了海浪的声音,在她的梦里有两匹马,它们一同奔驰进了树林,阳光映在它们的肌肤上,它们大汗淋漓,它们气喘吁吁,它们欢快地奔跑。

犹如他们。

也许因为疼痛,韶槿忽然间清醒了一点,朦胧地觉得自己好像在做着奇怪的事情,只喃喃道:“不要。”

但很快,她似乎熟悉了那样的感觉。

直到尚谦用手衬着她的头,用脸轻轻地贴着她的脸,问:你到底要不要时。她听见自己答了一声:“要。”

第25章所谓药方

天欲亮之时,韶槿便朦朦胧胧地醒了,只觉头昏脑胀,腿间腰上更是一片酸痛,只觉如撕裂一般。刚想伸一下懒腰,便只觉碰到一人,再一看,那人剑眉星目,不是尚谦又是谁。二人都是赤条条的,韶槿不由有些结巴道:“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尚谦眨了眨他好看的眼睛,半晌说出一句让韶槿面红耳燥的话:“夫人,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

昨夜之事,韶槿并不是全无印象,只是她怎么也无法理解自己昨夜的行为,一心想要忘记此事,尚谦这一说却让她一下又“记忆犹新”起来。谁知尚谦得了便宜又卖乖道:“夫人,其实这种事,你以后和我说一声便好,无须……使用蛮力,你看我这身上的伤痕……”

尚谦起身点了盏灯,韶槿见到他那精壮的上身,不由又红了红脸,只见他那白皙的肌肤上有好几块被她掐出来的青紫,肩上还有她的咬痕,韶槿更是恨不得变身鸵鸟,直接埋进被窝。而那尚谦依旧好死不死地又添上一句,“哎,夫人,应该害羞的是我呀。”

韶槿把自己闷在被子里,她思来想去只觉得唯一的疑点便是那碗汤,很有可能加了些稀奇古怪的药,但那碗汤并不是尚谦让她喝的,只是她自己不喜欢其他菜肴,才选的那汤,尚谦又怎知她定喝那汤?还是所有的菜里都被加了药?但尚谦是她的“合法”夫君,若要行此事又何须如此下作手段?还是他便是“欣赏”她这般?……还是有其他人故意如此,这药其实是针对尚谦的?

她正胡乱想着,被子却被尚谦掀开了,整个人便被他搂在了怀里,只听他在她耳边轻声道:“娘子,我知你并非情愿,只是此事复杂,况你我既结为夫妻,这倒也不是什么不合规矩之事,你无须担心。”

“谁担心了。”韶槿小声嘀咕道,却又被尚谦堵住了口,而下边又有了硬物之感。只听尚谦说道:“娘子,昨晚可是你主动在上,我男子汉大丈夫,此仇焉能不报。”说完以后报以韶槿一个灿如夏花的笑容,韶槿还在惊讶期间,便已被压倒。

韶槿抿着唇闭着眼,只想此事忍忍也便过去了,反正昨晚也不是没有做过,但尚谦却并没有进一步动作了,他的报复竟然是有样学样地掐了她两下,惹得她轻叫了响声。这时屋外便响起了一阵窸窣之声,似是有人离开的声音,尚谦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叹道:“多谢夫人配合。娘子你若不愿我不会勉强的,新婚之夜我没有,现在更不会。”

“谢谢。”韶槿轻声说道,但却紧紧握住了他的手,即便他在外有红袖添香也好,金屋藏娇也罢,至少还颇为尊重她,能这样或许在古代已算是正人君子了吧。

但枕头那边却传来尚谦的一声幽幽叹息:“唉,夫人你若这般我却可真是忍耐不了了啊。”

韶槿忙抽了手,但手中的温暖不再,却忽然觉得有一点失落。

等天大亮时,采兰采梅,秀秀绿雪便进来服侍,每个人见了那床上的一片凌乱和那点落红以后都朝着韶槿诡秘一笑,更让韶槿无比害羞。用完早膳便去向老太君和莫氏请安,老太君不大愿意见到韶槿,莫氏是个宽和的,都不需要立规矩,不过等同于过去打个招呼便旋即回来,昨夜一事让韶槿很是心神不宁,除了羞愧还觉得这侯门里果是举步维艰,连这般事都有人紧盯不放。

而尚谦也同样想着这件事,便连要送东西给韶槿都忘记了,那汤里太有蹊跷,若说一般的补阳之汤,又怎可能使女子意乱情迷,唯一的可能就是那汤里还被另放了春…药。只是这等事,发生在侯府,而且很有可能是长辈所为,更令他不敢声张,那汤说是祖母送来的,但小厨房里却是莫氏的人,但送汤的采梅又是祖母房里的人,但可以下药的却是侯府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既像是为了他好,怕他不能圆房,但春…药毕竟是虎狼之药,祖母或莫氏会为了此事这般“操之过急”?但他既不能去询问祖母,也不能去问莫氏,只得把这事放在心里,以后自己在慢慢去查,而至于黎明时分在门口的那人,究竟是他多心,还是真的是来“验收成果”的便不得而知了。而他更担心的是这药原本应是给他吃的,却阴差阳错被韶槿误吃了,不知对她身体有害否,他想了许久,还是命尚春去请了侯府常用的董大夫来给韶槿瞧瞧。

却说韶槿虽不大想请大夫,但见尚谦坚持,便也随他去了,便躺在床上,搭了个绢帕,请董大夫诊脉。董大夫刚一把脉,便觉得韶槿除了有些滑脉,并无大碍,再细细一断,却觉出时而会微微跳动,便皱眉道:“尚三爷,令夫人并无大碍,只是身子骨瘦弱,缺阴少阳,需好好调理,还有一些心绪不畅,待老夫开一些安神之药便好。另外……,更重要的是……”

韶槿听得默默点头,心想,下边他该说:需多多静养,修生养性了吧。

谁料那董大夫沉思一番,终下定决心,说道:“更重要的是……缺鱼水之欢,你们新婚燕尔,需……咳咳……”董大夫是不大好意思再说下去,心想话说到这里这二人应该都懂了吧,他原本是想单独和尚谦说此话,只是他又想新夫人这心绪不畅很有可能便是因不受娇宠所起,且还望能巴结上她,当她之面说出,许还能博得夫人的欢心。

但他不知他这般一说,险些没把韶槿噎死,内心不由碎碎念起来:庸医啊庸医。

而尚谦却笑眯眯道:“谢谢董大夫,我会好好照顾内子的。”他从袖间拿出一块银锭,做了个手势,示意董大夫去外间说话。

董大夫迟疑了一番,便随着尚谦出去。尚谦又拿出一块银锭再塞入他怀中,道:“董大夫,你就将为内子诊断的情况一一全告诉我。无须再隐瞒,我并不是不知,只是还需证实。”

董大夫掂了掂银子的重量,他本不愿管这种豪门大院里的事,指不定他随口一句话便会引火上身,方想推说不知。却又听见尚谦说道:“董大夫,再如何我是侯府的嫡长子,我以后会承董大夫今日实言相告之情的。”

董大夫看着尚谦那深如墨海的眸子,心想以前觉得这尚三爷不学无术一味只懂逞强蛮横,今日看来似乎并非如此,这四下里无人,自己若说了,也不过是卖给尚三爷一个人情,倒也并不太影响自己,便道:“尚三爷,不瞒您说,尊夫人应是服了一种药。”

尚谦心头一紧,忙问道:“何药。可对身体有害?可有解药?”

董大夫捻了捻胡须,道:“三爷莫急,若我没断错,夫人前日应是服了欢情散一类的药物。至于具体是哪种,未见到便不好定夺,但此类药女子服之便是会……一时动情无法自已,若是男子服之……”

“男子服之当如何?”

“便可能不止是一时把持不住,而可能上瘾,并会使人浑浑噩噩,终日只想着……那事,沉醉于声色犬马之中。前朝有些皇帝,便是因这般药而误国误民的。”

尚谦的眉头蹙得更深。

董大夫继续说道:“不过三爷无须担忧,夫人虽……误服此药,却并无大碍,至于方法嘛,老夫方才也说了,不过是多承雨露便好。至于我方才说的夫人的身体柔弱,那是先天的原因,于此无关。”

尚谦的眉这才微微舒展,这回他却是掏出了一锭元宝:“董大夫,今日之事,你知我知,莫声张出去。”

董大夫忙推过那元宝,道:“此话无须三爷交代,在下也不敢多嘴。”说完便匆匆离去。

尚谦看着那手上的元宝,不由自嘲道:“看来这董大夫还是不敢完全站在他这一边哪。”他虽几个月来一直呆在自己的快意居里,但毕竟生活在侯府,侯府光鲜外表下埋藏的阴影他并非不知,只是他不愿争,不愿去夺那原本便不属于他的东西,但看来韬光养晦也仍会使他人心生忌惮。联系董大夫刚才说的话,尚谦不由联想到也许原先的尚谦那般贪杯爱美色,妻妾成群便可能是服了那药?如今的他,还太不够“败家”,不够“顽劣”,所以,又有人来给他加药了?

尚谦陷入了沉思,直到宁宁的一声爹爹打断了他的思路。他不禁喟叹,侯府里,也只有和宁宁在一起的时候感觉,最为单纯了,也许……还有他那不明就里的小妻子。

韶槿很无奈,自那董大夫来过以后,便留下了一大堆补药的药方,让她天天捏着鼻子喝那些药,而尚谦更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喝完那些药,秀秀还在一旁帮衬,三爷对三奶奶真是体贴有加,恩爱异常。尚谦送了她一个发簪,白玉牡丹簪,精致玲珑,她很是喜欢,只是那日的脂粉味却在她心头久久未散。可尚谦却对“她”格外好,并且似乎很是相信那董大夫的话,每每在她喝完药之后,便嬉皮笑脸说道:“娘子,大夫说,喝完药便要好好地发挥药效,比如阴阳结合。”这时候,韶槿便很想打他一拳,但不知为何,她忽然发现,其实她并没有原先想的那般反感。

就当我中了美男计吧,韶槿在尚谦的怀里默默想到。

第26章标准米虫

而至于那一蛊补汤之事,尚谦心里犹疑,但不敢乱作决定,那老太君房里来的张妈妈自从来了快意居以后,却每天犹如隐形人一般,虽说兢兢业业老实本分,但若说老太君只是安排这么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物特意来尚谦院子里,尚谦是决计不信的,但他只觉老太君就算再抱曾孙心切,也不大至于下如此虎狼之药给自己的嫡长孙。

至于小厨房里的人虽是莫氏抽调过来的,但现今都归着这张妈妈管,至于这药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是不小心下错了分量还是便是想让他“沉迷酒色”,那便不得而知了。但尚谦知道,如今的他,太过守规矩,以至又成了他人的眼中钉,而以前的尚谦是否也是因此才放浪形骸,便不得而知了,但试图离开这斗争漩涡的想法却在他心间慢慢地弥漫开来……

韶槿这几日是发现为何大名府中人都嘲笑这尚家三公子了,士农工商,男子总需选择一项事业,而这尚三爷的事业似乎就是吃喝玩乐睡。

侯府产业偌大,除了田庄地产无数,还涵盖了大名府一半的绸缎铺子,而这些铺子现在尚侯爷都交给了二爷尚谨管着,四爷尚谅年纪轻轻便中了举人,因而现今一心求学,只待来年进京赶考,便是那梧桐书院的老先生也说尚四爷中进士也只是时间上的事,只是尚侯爷觉得他太过年轻要磨一磨他的性子,等到时机成熟再去赶考,能当一个翰林自是清贵,能谋一个外放那便是再好不过了,可以说尚侯爷现在的心血是集中在尚四爷身上的。但即便如此,就是那脸有胎记的尚大爷早年也中过举人,现今老老实实地打理着侯府的农田产业,至于小一点的尚五爷、尚六爷倒也都忙着在梧桐书院读书。而唯有这嫡长子尚三爷却商也不成,书也读不成,终日便酒饱饭足,挥金如土。

韶槿虽没发现这尚三爷有外界宣扬的那般坏,但也发现这尚三爷似乎每天醒了就吃,吃了就看点杂书,逗个蛐蛐,陪陪宁宁,然后睡觉,和她一样标准一个米虫。但韶槿毕竟顾虑得多,想到徐子年之前给她的那几锭元宝,便想着总要生个法子让钱生钱,坐吃山空以后若是靠山一倒,便只能喝西北风了。

想到穿越前辈来古代后,无不从商种田风生水起,自己在这做个大米虫,不由有些泄气,但如她这般生在钢筋水泥的城市,插秧种田那是一窍不通,顶多会点课本上的知识,而这尚三爷还有她自己那是一点产业都没有,可谓零基础开始,且最大的问题是她来这这么久还没有好好地逛过大名府,对风土人情都不大了解,虽从秀秀口中了解到此时女子上街并无太大阻碍,只是她是侯府媳妇,规矩却多少有点繁琐。

而尚谦见韶槿这几日都只是恹恹的样子,便留心观察起来,只觉她年纪虽小,但平日里行事倒也沉稳,但确实从没见过她拿“琴棋书画女红”来休闲过就是了,无聊了便是同他一样翻些江湖传言类的杂书。这徐二小姐,时而觉得她超出年龄的从容大度,时而却也感觉她仍不过是个小女孩,比如睡觉时喜欢抱着一个类似抱枕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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