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倾城:王爷太闷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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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倾城:王爷太闷骚-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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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夜有很多的问题在心里,可见未央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的笑吟吟眸子,半个字也问不出口了。

    “你衣衫也湿了,不洗么。”白夜只说了这么一句很务实的话。

    “洗啊,”未央笑笑,很无邪的说道,“我和夜儿一起洗。”

    “你先洗吧。”白夜抿了抿唇,纵然她在开放,可是洗澡沐浴是很隐私的事情,即便是夫妻她也没有那个爱好在他面前暴露。

    未央微勾唇角,好笑的看着她。随手漫然取过梳妆台上的小铜镜,放在白夜脸前。

    白夜抬头,看着镜子里的人,呆了。

    她平素最多轻描黛眉就完事,只是这几天为了追未央,憔悴了不少,未央又避她,她更是蹉跎得很,今天早晨出发时看见自己形容无精打采的荼靡,索性画了画妆来遮盖,胭脂水粉该抹的都抹了

    被雨淋了这么久

    白夜终于知道未央先前给她擦脸擦掉的东西是什么了,一定是她脸上五颜六色的色彩。难怪他说先回去把小花猫收拾干净。这副摸样,饶是白夜自己看见也会觉得很搞笑的,未央一直没事人一样。白夜不敢看未央带笑的眼睛了,这次也不用他多说什么了,自己率先转身进了内室。

    进去,白夜也没注意到其它的,飞速褪了湿衣衫恰如一屏风后的木桶中,连带的,把头也埋了下去。

    真丢脸。她这样想。女为悦己者容,白夜也不例外。而她,总是在未央面前出糗。

    片刻,白夜听到未央进来了。条件反射紧张起来。未央当真要和她一起洗?

    却不知未央也不是那喜欢在别人面前暴露自己隐私的人,那个人即便是白夜也是一样。

    白夜满心紧张,未央却并没有往她这个屏风而来,而是看了一下,往前面的屏风走去。

    听到水声,白夜奇怪的松了一口气,松一口气的同时再度脸红。她又小人了。先前太着急洗干净脸上的妆容,都没注意到屋子里其它屏风后面也有木桶。

    白夜沐浴穿衣完毕出去,未央已经换了干净的衣衫坐在那里了。他头发还有些湿,那张脸也雪白得厉害。

    “夜儿,过来。”未央见白夜出来,笑着说道。

    白夜走过去,还是不怎么敢看他。

    未央也不说什么,只是用毛巾给她轻柔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

    半晌,白夜终于忍不住开口,“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么?”

    未央依旧优雅漫然的给白夜擦头发,笑着回道,“夜儿有什么要告诉我的么。”

    “我,我是让你问!”

    “夜儿想让我问什么?”

    “你知道的。”白夜声音弱了下去。

    未央见头发擦干得差不多了,这才放下手中的毛巾,好整以暇的看着白夜。须臾,轻轻把她揽在怀里,“好了,我没什么要问的。夜儿若是憋在心里不舒服,倒是可以说说。”

    白夜咬咬牙,抬头,“花未央,你就那般不在乎我么。你为什么一点也不在意?你对什么都不在意,即便是我的事,你也一样。就算,就算你想知道,你也不会直接问,你会让我自己说。”深深的看着未央,白夜眼里都是倔强,倔强得让人心疼,“花未央,在我面前,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聪明,至少,至少让我可以试着明白你一点。”

    “你误会我都好,你怪我也好。我只是希望,能感觉到你是真实存在的,我总觉得我们相差太远了。不管我怎么努力,还是及不上你半点”白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几乎有些莫名其妙的把自己往死角逼。

    她所有的冷静所有的聪明才智,在未央面前总是糟糕得一塌糊涂。

    白夜觉得很多时候,未央明明可以那般无邪的,可转过身,他又是那么遥不可及的莫测,让人怎么也看不透。

    未央捧起白夜的脸,深邃的黑眸静静凝视着她。

    “夜儿回来了不就是最好的么,不管夜儿是什么样的人,做了什么,我们都一起承担。那并不重要。倘若是其他事就更不重要了,何必废了那心力去伤神。

    夜儿,你需记得,在艰难的事,都有过去的时候,多快乐的日子,也有结束的一天,夜儿只要活在当下快快乐乐就好。”

    那水般的调子,白夜眼睫颤了颤,下意识受蛊惑般的,“嗯。”了一声。

    指腹怜爱的抚了抚白夜的脸颊,未央又说道,“夜儿,你不一样。”他声音显得有些飘渺。

花月夜未央 第一四六章 闺房趣之画眉

    我保跟跟联跟能。指腹怜爱的抚了抚白夜的脸颊,未央又说道,“夜儿,你不一样。”他声音显得有些飘渺。

    白夜垂眸,不敢看未央能吸引心魄的眼眸。却无意识见到他腰间的雪白衣衫层叠间,有亮光的东西一闪而过。

    蹲下,白夜把未央的衣衫拉开了一些。

    那是以前她送给他的玉。

    那个时侯,白夜在大街上走,那个卖玉的大婶非常便宜的把这个卖给她。只是自从送给未央也没见他佩戴过,现在倒是放在身上来了。

    白夜不知何时探出身子,趴在了未央的膝上,手中拉着那看似简单实则越看越移不开眼的玉。“这是我的。”

    未央微偏头,挑了一下眉,有些好笑的看着白夜。“夜儿要拿回去?”

    白夜条件反射的摇摇头,“送给你的东西谁要拿回来啊!我就是看看,以前你不是没戴在身上么。”白夜总觉得这玉当真摸着舒服,索性放在耳边。

    诧异,原来她没听错。这玉被风一吹,居然有轻微得几乎让人不察的悦耳声响。

    未央随意开口,“嗯,虽然不是很好看,我勉强戴上吧。”这东西老远就能被人发现,他着实不习惯多远就告诉别人,他在哪里。

    虽然未央这样说,白夜先前的很多压抑情绪却是一扫而光。她本来就不是喜欢纠结的人。这东西戴在身上,等于向别人宣布这个人在这里。因为武功高强一些的人都能听到这玉的和鸣声。即便这样,未央现在还放在身上,是不是代表她真的不同?

    “什么叫勉强!!你必须喜欢!!那是我送你的东西!!!”白夜挥挥拳头。

    未央无辜的笑,“是,我很喜欢。”

    “切。”白夜撇唇,却也没有再度说话,只是把脸埋在未央的大腿上。摸了下无名指上的戒指,“未央,你,见到沧邪了么。”

    未央顺了顺白夜已经干了的头发,手指插了进去,温柔给她梳理着。“见到了。”

    “那”白夜不敢开口问。

    “他说我的病可以暂时压制,而后慢慢寻药,也许可以好一些。”未央的话说得很模棱两可。

    白夜的确想问这个,见未央自己说了,心底松了一大口气。她就怕听见什么让她绝望的消息。而沧邪既然说也许可以,想必希望还是很大的。

    “未央,我杀了一个人。”

    “嗯,我知道。”

    “你会怪我么?”

    “夜儿,他没死。”

    白夜蓦地一下抬头,“没死?”

    未央笑笑,“走吧,收拾一下出去吃点东西。”

    白夜本以为未央要给她说说花鸿颜为什么没死,可见未央并不开口,也就不问了。

    未央把白夜轻轻按在梳妆台前坐好,拿起木梳给她梳理头发。

    “呃,我自己来就好了。”白夜有些别扭,让这么大一个美人来给她梳头,她会紧张,觉得受不起。

    未央笑,“出嫁从夫夜儿可知?”

    白夜撇撇唇,“我从夫可以吧,你爱梳多久就梳多久。”

    “夜儿聪明了不少。”

    “花未央!你再拿我逗乐子,我就揍得你分不清东南西北!”

    “那便打吧。”未央修长漂亮的指在白夜发间动作,不算熟练,却依旧优雅漫然。

    “你知道我下不了手,才说得这么笃定。”白夜郁闷。

    未央无辜,“夜儿,从第一天遇见你开始,你打我我可曾还过半下手。”话落,一个简单不失俏皮的发髻落成,配上白夜清灵如仙的小脸,清澈无边的眼眸,别样的好看。

    “是没有,可是,每次我真打了你,后来不都给你揉半天么”真是得不偿失。

    未央越是不痛云淡风轻的样子,白夜自己倒是越心疼。

    “我家夜儿很善良。”未央拿起旁边的青黛,虽然在说话,眼睛却是专注的观察着白夜的眉眼。

    白夜不自在的侧开一些头,“你别这样看着我。”

    “得好生看看才好给夜儿描眉啊,不然,我从何下手。”未央的确没做过这种事,饶是他多才多艺,可并不包括给女子描眉。

    “呃,未央,你给我画我不自在。你搁在那里,我自己随便鼓捣两下就好了。”白夜大咧咧的,说的可是心里话。

    未央看她,很是温柔的唤道,“夜儿。”

    “什么事?”白夜不解未央为何突然这么正式的叫了她一声。

    “你真是世上最不解风情的人。”

    白夜眨眨眼,最,最不解风情的人?

    咬咬牙,“我,我”我了半天没我出什么来。

    未央凑得离白夜很近,神情很是认真,手中的青黛半晌才落在白夜的眉上。

    近在咫尺的是未央不染纤尘的容颜,晶莹剔透的肌肤,充斥在白夜周围的是未央身上好闻的熟悉清冽之香。白夜有些窘迫,想要退开一些,却又觉得自己哪里是不解风情的人嘛。只是他的魅力太大,她没抵抗能力而已。

    又一次证明,认真起来的男人比女人绝对美上千倍万倍。

    白夜犹豫一下,为了证明自己很解风情,最后还是顺着未央的动作扬起头来。

    仰起来的目光只能看见未央额际以上的头发,漆黑不带半丝杂色,好像他的眼睛一般。

    看不见未央此刻的神情,白夜的其他感官分外的敏锐起来。她能感觉到未央微凉的指在她眉上轻轻摁了几下,才开始画。他能感觉到未央是非常认真的。因为他有几缕如丝柔软的发丝顺着他的动作垂在她的脸颊上,未央也没去撩开。

    而未央的呼吸很近,温暖的气息吹在她的颈脖上,那部分肌肤好像冒出了细小的疙瘩。

    白夜憋住呼吸,动也不动,她不呼气吸气,心脏却砰砰砰的跳得厉害。

    实在不行了,白夜觉得要窒息了,心也快跳出来了。正准备大怒一声,‘姑奶奶就是不解风情怎么了’时,未央低头在白夜唇角轻轻落下一吻。

    一声轻笑,“夜儿,你要把自己憋死么。”

    白夜就像瞬间被解了穴道一般,绷紧的身子一下子瘫软一片。接着吸了好几口气,也不和未央吼了,只是有气无力的道,“画好了?”

    未央笑了,笑得无比的单纯,很简单,却晃人得紧。把白夜转到面对铜镜,“为夫不赖吧。”语气中居然有让白夜以为是错觉的小小骄傲。

    的确画得不错,未央对任何事情的领悟能力都很强。画眉不算大事,也不是多难的事,可就是这么小的一件事,却能让他真心的笑,和孩子一样。

    白夜甚至觉得,未央,也许从来没这般因为做成一件事儿如此真心高兴过。

    事实上,白夜想的也没错。未央可以轻易做成任何事,或者就算不容易的事,他一样可以办到。但,做到一切,得到一切后却并没有常人的快乐。

    所谓,坐看江山鸢尾枯,不为天下红颜笑。

    点棋人生,阴谋权术,万千繁华,皆及不过为白夜画眉的那小小快乐和满足。

    可反过来想,这世间一个女子又需得何其有幸,才能让这样的男子为她画眉。

    也只有,一个白夜。

    “勉强通过啦,以后要勤加练习,本小姐恩赐你为我服务。”白夜扬扬头,扯高气扬的模样。

    未央笑吟吟的,“感恩不尽。”

    “知道就好。”白夜拉过未央的手,自己走在了前面,实则是不让未央看见她眼中的盈盈水光。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原来,就是这种感觉啊。

    两人出了房屋,饶过长廊,发现外面连绵的春雨已经停了。

    房檐的沟壑里,偶尔滴落一滴,落在下面的青石坛中,就像丝竹管弦一般悦耳。

    而大厅里,欧嫂一家三口早已经准备好了。桌子上是热腾腾的饭菜。

    “公子,夫人。”

    夫人?白夜满头黑线,为嘛叫未央就是倜傥的公子,叫她就成了嫁了人的夫人。她好歹也才十六岁好不好!“欧嫂啊,你叫我夜儿吧。”

    那欧嫂也是开明的人,当真叫了一声,“夜儿。”

    未央拉着白夜坐在餐桌旁,“先吃饭吧。”这几日,据他所知,白夜压根没吃多少东西。

    又抬头对欧嫂他们三人说道,“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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