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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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念的-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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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嘉树敏锐的感觉出不对劲,伸手按住她脑袋,用额头贴了贴她的,柔声问她说:“你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吗?”



    冯一一不想说,打岔说:“我们去吃饭吧?我饿了。”



    她今天一天没胃口,中午吃了半碗饭还吐了。



    她明显的有心事,却不肯告诉他。谢嘉树的神情也沉了下去,一言不发的开车走了。



    **



    说好了去吃饭,他却把车开回了他那里。



    冯一一跟着他上楼,还以为他有什么惊喜安排给她,可是一进屋他就把她压在了门后,热切又急色的压着她又啃又咬。



    冯一一浑身都疼,不舒服极了,可是也没力气和他挣扎。谢嘉树好像比昨晚还急,解了她裤子都来不及完全脱掉,把她翻过来按在门上,他拉开裤子前面的拉链,掏出坚硬如铁的小魔王就顶上去。



    冯一一连忙伸手去挡住那个热乎乎流着口水的东西,艰难的挣扎着说:“等等……你戴上那个。”



    谢嘉树亢奋的随时都可能喷出来,小魔王顶着她手心拼命蹭,他喘着气不解的问:“哪个那个啊?!”



    “……套子。”



    谢嘉树愣了一下,随即磨的更起劲,委屈又霸道的说:“我不用!”



    “不行,必须用。”冯一一坚持。



    “可这现在哪有啊?!”他气急败坏的低吼,“我随手备着那东西才不对劲吧?!”



    冯一一推开他一点,转过身来,他凑上来狂乱的吻她,她柔顺的应和,在他耳边小声的哀求说:“我今天刚吃了一片事后药,一天都不舒服……你出去买一盒吧就。”



    谢嘉树僵了一下,从她身上起来,看着她的那种眼神……复杂的难以形容。



    过了会儿他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吐出来,神情克制不已。先给她拉好裤子,然后粗暴的把他家哭丧着脸的小魔王塞了回去。



    他把她整个人往旁边拨了拨,拿了外套径自出门了。



    **



    冯一一被他这一通折腾的厉害,头晕恶心的感觉更严重了。她想喝点什么,可是在冰箱里只找到了一瓶水,她坐在沙发里慢慢的喝。



    谢嘉树很快就回来了,在玄关换鞋的时候他把鞋子踢飞了老远,“咚咚”的动静,惹的冯一一转头看他。他冷着脸拎着两大袋东西走过来,一袋扔在她脚边,他拎着另一袋进厨房去了。



    冯一一打开看她脚边那袋东西:鲜牛奶、酸奶、生姜红糖、坚果巧克力等她平常爱吃的各种零食、维生素、钙片、乌鸡白凤丸(==)……还有两大盒避孕套。



    她默默的拿了个酸奶喝,酸酸凉凉的喝下去,灼热的胃里感觉好过了很多。



    她站起来去找他。



    还没走进厨房,就听里头乒乒乓乓的,冯一一奇怪的挨着门看了一眼:谢嘉树双手握着菜刀高举过顶,面色阴厉的狠狠砍下,一只乌鸡顿时尸首异处……“嘉树……”冯一一胆战心惊的叫他。



    谢嘉树不满的看过来,皱眉对她冷声说:“别进来,该干嘛干嘛去……我做饭。”



    冯一一指指他手说:“你先把刀放下来……”



    谢嘉树一扬手把菜刀扔进水池里,扯了张纸巾擦手,走过来不高兴的问她:“干嘛?!”



    冯一一抓住他把他往外推,“……你会做什么啊?去外面坐着等吧,我来做饭。”



    谢嘉树忽然停下了脚步,转身抓住她手腕,强势的把她拖进怀里。



    他抱着她,在她耳边恶狠狠的说:“就算吃泡面我也不会饿着你!你给我歇着去!我做饭!”



    我的确不会做饭,就像我不会表达心意;我做的饭很难吃,就像我对你的感情总令你不幸福;



    可是我所有的感情,全部都只想给你一个人……虽然这很难。



    谢嘉树郁闷不已的抱着她,发狠似的收紧了胳膊。



    谢大少这种出身,当然不大可能会做饭。以前盛承光为了子时下厨做饭,谢嘉树知道以后当然就要学他的承光哥啊,他把冯一一叫来教他做饭。



    冯一一想了个最简单的:教他煮面条。可就算简单谢魔王也弄的一塌糊涂,不是面条捞出来还咯吱咯吱咬不动,就是煮的烂成一团。



    后来是有一次,他们在一个山庄里玩,大半夜的他突然跑到她房间外敲窗户,叫她出来吃面。



    那晚的深山深处,明清风格的清贵小院子里,只有低垂头顶的整片星空和他们两个人,冯一一裹着条毯子坐在圈椅里连连打哈欠,谢嘉树蹲在地上煮泡面。当时他兴高采烈为她捞面条的样子,冯一一这辈子都忘不了。



    那么好的从前。



    “嘉树……”冯一一感动的声音里都带上了氤氲水汽。



    谢嘉树闷闷不乐又狂野难挡的低头去吻她,两人*吻作一团,谢嘉树把她抱到流理台上坐着,扒下了她衣领激动的亲她胸口。可领子一扒下来,她肩头赫然几块青紫,厨房的灯光明亮,那伤晃眼极了。



    “……这不是我弄的吧?”谢嘉树怀疑的问。



    他昨晚整夜都没睡觉啊,她睡着了以后他一直在看她,后来又爬起来给她涂药,她身上几个吻痕几处指印他都喜滋滋的数了好几遍的……而且他弄出来的都在她胸口和大腿内侧啊,肩膀上他不可能掐这么重。



    “我妈。”冯一一简单的说,拉好衣服,她低头去看着他眼睛,认真的说:“嘉树,我们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别让我太难堪好吗?”



    谢嘉树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听了她的话,他眸中神色更加沉沉的,过了会儿才回答说:“好,我尽量。”



    **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生还能不能遇到一个人,一夜守在你身边数他吻下的痕?



    ————————————————烂乎乎的泡面来一碗吗?
25、第 25 章
    **



    刚才谢嘉树去超市的路上;助理先生在电话里把事后药说明书念给他亲爱的老板听,最后总结说:“谢总;这药是给女方吃的。”



    您是不是误服了?



    谢总大怒:“废话!难道还有给男人吃的事后药!”



    助理先生原本以为某个老处男刚开荤没经验、吃错事后药了,可听着他家老板那语气怎么是“有男人吃的我就去吃了!”呢?



    他谨慎的迂回前进:“资料显示,这种药一般都伤身体。”



    谢嘉树勃然大怒:“废话!有药对身体好的么!”



    这浓浓的心疼与后悔之意……助理先生立即明白了,抱着电脑十指如飞的搜索;伶俐的汇报:“事后药常见的副作用有恶心、呕吐……可以进食一些女方平时爱吃的,以增加胃口。可以冲泡生姜红糖;减轻子宫的不适。”



    搜索系统的资料往往相互链接;助理先生求全责备,资料方向渐渐歪到了如何治疗痛经……所以后来谢总带回了乌鸡白凤丸这种东西。



    白凤是啥谢总不知道;乌鸡他知道;乌鸡汤对身体好呢!所以他还买了一只冰鲜的乌鸡回去炖汤。



    但是乌鸡怎么长这么丑啊!品味高超的谢大少非常郁闷。在冯一一离得老远的喊话指导中,他皱着眉把丑的不能看的乌鸡剁成了一块一块,冯一一准备好生姜葱和调料,两人合力炖起了一锅乌鸡汤。



    起码得两个小时鸡汤才能喝呢……冯一一感动的坐在餐桌前吃烂乎乎的泡面。



    谢大厨有点不好意思,坐她对面一个劲的盯着她看,眼神闪闪发光。冯一一奇怪的问:“怎么啦?”



    “难吃吧?”他夸张的叹着气、皱着眉,“看着也不好吃啊!很难吃吧一定?”



    “唔。”冯一一笑眯眯。



    然后谢魔王一秒钟翻脸了:“难吃你别吃了!”



    冯一一就知道他会这样,心里又甜又笑翻了天。谢魔王瞪她一眼,拖过她面前的碗,啊呜啊呜大口吃烂成一团的面,一边吃一边继续恶狠狠的瞪她。



    冯一一站起来,隔着桌子吻住了他。



    一股泡面味,爱干净的谢大少心里嘀咕,然后张开嘴含住她油汪汪的嘴唇……



    **



    满满都是泡面味道的吻一发不可收拾,战场从餐桌到椅子、地板、沙发……两个初尝滋味的人怎么折腾都觉得不够,恨不得把彼此揉进自己身体里,最后卧室床上床垫都被撞的移了位才算完。



    谢嘉树过了好久还是维持着死死顶着她抽射的那个姿势,两人都是大汗淋漓,他头发都湿了,湿漉漉的发尖刺在冯一一脸颊边,痒痒的,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勉强抬手勾住他脖子,把他脑袋勾开一些。



    谢嘉树蹭蹭她,嗓子眼里发出很模糊很软和的“咕噜”声。



    “起来啊……”冯一一嗓子都哑了。



    谢嘉树难得一次听话,放开她坐了起来。



    他想起来刚才从后面来的时候、他手掐住她腰、她疼的往前一蹿撞在床头的事情了。



    把浑身泛着粉红的人翻过来,她软软的哼了一声,谢嘉树下面又蠢蠢欲动的了。



    他越身伸手拧亮了床头灯,柔和的灯光照在床上的人白白的身子上,谢嘉树一眼看去、倒吸一口凉气,下面小魔王都叹了口气软掉了。



    “你这儿怎么弄的?!”他手指在她腰上很轻的摩挲,惊讶又恼火问。



    冯一一身上一阵一阵的还没完全歇下来,懒洋洋的勾勾手,勾的他躺下来,她依偎进他怀里,握着他手去摸她右边脑袋,“我早上回去被我妈抓到了,她很生气,我还跟她顶嘴了……我爸踢了我一脚。头当时撞墙上了。”



    谢嘉树一咕噜坐了起来!



    “嘉树!”冯一一扑过去抱住他腰,“哪里也不要去!你躺下来……你抱我!”



    谢嘉树脚都下床了,被她抱着腰走不了,坐那儿运气半天才躺回去,轻轻把她抱回怀里。



    他胸口起伏的厉害,偏偏一句话都不说,冯一一又感动又难过,拼命的往他怀里钻。



    过了会儿他伸出手主动抱她,僵硬但是温柔,一只手在她背上轻轻的拍着。



    “疼不疼?”他手往下,在她身上四处摩挲,很轻很轻。



    冯一一这会儿觉得幸福极了,摇摇头开心的说:“不疼啦!”



    “下次不管是谁,只要对你动手你就躲,躲开就没事儿了……”谢嘉树顿了一下,声音低了很多,贴着她耳边说:“我姐以前也常常打我,大家都说她是为我好,但是我还是觉得被打很疼很不爽。”



    冯一一对他的姐姐谢嘉云有点了解的,想当年她和盛承光的婚约闹的满城风雨,她虽然不爱盛承光,但也整治过子时,她一出手子时就崩溃了。



    后来为了谢嘉树,冯一一更是和谢嘉云面对面过。



    其实她想告诉谢嘉树:你姐姐和我爸妈才不一样……她多么爱你。



    但是谢嘉树恐怕就像她一样,只觉得全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彼此相爱。



    “不疼了……”她伸手摸谢嘉树的脸,在他下巴上呼呼,哄孩子一样哄他。



    谢嘉树低头去亲她,很轻很温柔的说:“你睡会儿吧,别说话了。”



    在我怀里,安睡片刻。我做不了其他,但至少能保你这片刻安宁好梦。



    冯一一真的就睡着了,睡得很沉,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醒过来,也不知道是几点,周围依然是黑的,他还抱着自己,连背上轻抚她的手、轻柔的力道都仍是一样的。



    顿生天长地久之感。



    她幸福的赖了一会儿,探身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搂着她的人动了动,声音很清醒:“嗯?”



    “几点了?”



    谢嘉树搂着她给她看他手腕上的手表,“十一点半,”他亲亲她鬓角,“要起来吗?我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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