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日契约:残酷总裁下堂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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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日契约:残酷总裁下堂妻-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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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苍穆很长時间都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将许欢凉环绕在胸口。许欢凉的脖颈轻微的歪向一旁,而阎苍穆沉重的头贴合着她小巧的耳垂依靠着。他每每呼吸出来的炽热温度总是可以令许欢凉一阵恍惚?

    “你是怎么进来的?我记得我有锁门的?”许欢凉侧过头去望向阎苍穆的下巴,他修长的双腿将她夹住,根本不让许欢凉有任何可以逃脱的机会?这让许欢凉顿時惊恐了起来。

    她只能感受到结实健硕的男人手臂从她的身后伸了过来将她搂着,阎苍穆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耳畔——

    垂着眼帘看也不敢乱看,尽管他们两个人已经有过好几次的身体接触,但是她还从未这样没有遮掩的见到过他的身体。

    就像是自己预料之内的,阎苍穆的眼神当中透着一股难以理解的戾气,冰冷的与刚才在浴室当中的那个人完全的判若两人,许欢凉心里‘咯噔’一下,只是表面上却还是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阎苍穆双手环绕在胸前的倚在浴室内的瓷砖上,黑色的衬衫与白色的瓷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张俊逸的脸上渐渐的显露出与刚才在甲板上的冷讽不同的神情,深邃的眼眸也渐渐变得深沉了起来。

    “不——”微启的檀口瞬间便落入到他的口中,阎苍穆的吻很深,就好象是要将眼前的这个女人拆吃入腹一般的,这让许欢凉真的害怕了起来。她瞪大着眼睛不敢有任何的动作,而阎苍穆的动作却突然停止了起来。

    原本闭着的深邃眼眸张开,果不其然的她又是在看着自己?

    阎苍穆均匀的呼吸依旧落在她的耳畔,似乎并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些什么,可是许欢凉知道这个男人并没有睡着——只因为她可以敏感的察觉到自己此時正被这个犹如是猎豹一样的男人紧紧盯着。

    她躲开了阎苍穆的碰触,可是也正因为这样——阎苍穆原本就冷冽的眼神越发的危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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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一万字更新完毕,又是这么晚……呜呜……上班的孩纸伤不起啊伤不起???

 104 令人迷失的温柔'VIP'

    许欢凉有些透不过气来,她就这样的看着阎苍穆的眼睛,他的眸子是自己见过最深邃的,瞳仁清晰的可以看到属于自己的位置,可是就算是这样——许欢凉依旧难以掩饰自己的恐惧。这个男人是危险的——他的情绪上一刻或许还是明朗的,可是下一刻周身散发出来的危险气势犹如要将自己吞没一般的,不给人任何喘息的空间。

    “我——我忘了。”许欢凉后知后觉的才想起之前这个男人问她为什么没有吹干头发,望着那双漆黑的瞳仁,过了好半天她才回答。

    “是么?”阎苍穆似乎是在细细的回想许欢凉给自己的这个答案,可是就算是这样——他的眼神却依旧没有离开许欢凉的身上,那种似乎是想要将她看穿一般的眼神令许欢凉大气都不敢出。

    勒恺脸上的表情顿時有些为难,看了阎苍穆一眼——随后却还是恭敬的回答着。

    他们两个人身上相同的沐浴液的清香味道融合在了一起,许欢凉精致的小脸上带着些许不太好意思的表情,下意识的想要低下头去。

    “阎先生,一分钟之前有一搜油轮刻意靠近。”阎苍穆最信任的手下勒恺从容不迫的从甲板的另一端走了过来,似乎早已经将形势摸清楚。

    “爷爷?你觉得我有将你当成是我的爷爷么?”阎苍穆好似是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涔薄的唇瓣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弧度。在这个世界上他早就不知道什么叫做亲情了。当年自己一个人游走于意大利的時候,如果不是遇见其他的三个兄弟,恐怕现在的自己绝对不会是现在这副模样。

    早在之前他知道阎苍穆回到意大利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在等着他来找自己,可是等了这么长的時间他都没有来。既然阎苍穆不来找自己,那么他来找他总可以了吧。

    透过镜子,许欢凉可以清楚的看到他有力的手在自己的发丝之间穿插着,俊逸冷硬的脸部线条因为灯光的照耀似乎都柔和了不少,许欢凉甚至有了一种错觉——

    “不论如何,我都是你的爷爷。从来没有爷爷想见孙子还需要用到这样非常的手段”阎嵩柏老态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眼底的不满却很清晰的呈现在阎苍穆的眼前。

    擦着擦着,明亮的镜子当中出现了一抹暗黑的身影。阎苍穆的手中拿着吹风机,不知道在哪里到底站了多长的時间——许欢凉这一次并没有受到惊吓,只是站在原地透过镜子看向阎苍穆。

    就在这个時候,阎苍穆手中的动作停止了下来。

    “过来。”阎苍穆这一次没有靠近许欢凉,只是向着她的方向伸出手,既然自己的靠近让她躲闪,那么所幸他就让她靠向自己……柔和的水晶吊灯的灯光打在她的身上,原本就雪白的宛如凝脂一般的皮肤更是被灯光照耀的柔美起来,及腰的长发湿濡濡的令许欢凉微微的感觉到不舒服。

    “阎先生,我会遵守交易内容的。”

    那种眼神是非常可怕的,就好象是宇宙的黑洞可以吞噬一切一样,许欢凉娇小的身形蓦然的一抖——

    “知道对方是谁么?”阎苍穆泰山一般的身躯稳稳的站在原地,这么多年来还没有什么事情足以令他闻言色变的。能够令他露出慌张表情的事情更是不可能发生。

    阎苍穆的身上还带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沐浴液的清淡香气,许欢凉的头皮一麻,她根本弄不懂为什么这个男人刚才还是一脸阴云密布的模样,可是现在他却又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的,静默的向着自己伸出手来。

    “混帐东西。就算是当年你母亲的死跟我有关系,我是你爷爷的事实也绝对不会有任何的改变。”说起之前的往事阎嵩柏的眸光当中一闪而过一抹悔恨的锋芒,如果当年自己可以理智一点恐怕也就不会变成现在的这副模样。

    “阎先生,我可以自己来的。”许欢凉的心狂跳了起来,她不知道阎苍穆这样做到底是什么意思。又或许这只不过是他心血来潮時想要玩的游戏而已。可是不论是哪种情况都令许欢凉有一种难以自拔的感觉,阎苍穆脸上的表情太过于不寻常,就连刚才接电话時候的那种似乎是要吞噬一切的危险都遍寻不到踪影。

    阎苍穆的动作很温柔,跟他在一起这些日子以来他从来未曾用这样温柔的动作对待自己——

    两个人的视线透过镜面相互的交缠在一起,呈现出香槟色光晕的水晶吊灯为他们两个人之间增添了几许的暧昧情愫。

    也对,一头野兽怎么可能突然变得温驯呢?这样的想着,许欢凉的心里却没有以往那样的好过一些,她快速的敛起自己的眸子——不希望眼底的那些异样的情愫被这个男人发现。

    “吱呜——吱呜——吱呜——”的警报声倏然的划破了片刻的沉静,阎苍穆宛如鹰隼一般的眸子快速的扫向着船舱门口的方向,大掌紧握着全身进入了戒备的状态。

    “阎先生——我已经洗好了。”许欢凉赶忙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还来不及有任何的反应阎苍穆高大的身形倏然的停了下来,他侧过身子看向许欢凉的脸。

    “我想你误会了。能够有资格怨恨你的人是我母亲,不是我。”阎苍穆的声音当中听不出有任何的情绪变化,只是像简单的陈述一件事情的真相一样,只不过眼角眉梢却扬起了一抹嗜血的意味,就连说话的语调都带着血腥。

    “我——我知道了。”过来好半天,许欢凉才开口回答,巴掌大的小脸上带着局促的表情,那种难堪是用任何的言语都无法形容出来的。

    “你果然还是在怨恨我当年没有出手帮那个女人。”老者停下拍手的动作,凌厉的眼眸紧锁着阎苍穆这张与他如出一辙的冷硬面容,清明的眸光当中遍布的都是赞赏的神情……

    “啪啪啪——”一阵拍手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阎苍穆锋锐的眉峰一挑,一抹厌恶的情绪在他双眸之间流转了开来。

    这个男人的心底一定不像是他的外表那样的冷硬。

    “跟我过来。”

    许欢凉清澈的眸子遍布着诧异的光芒,阎苍穆——帮自己吹头发?

    隔着浴巾阎苍穆有力的手掌覆盖在了许欢凉胸前的丰盈之上,贪婪的碰触着从她身上传来的那种凝滑细致的触感,以及摄取足以令他一直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的特殊清香。许欢凉雪白的皮肤与阎苍穆小麦色的健康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他的大掌也像是有意无意的享受着她滑嫩肌肤的触感。阎苍穆的吻顺着她的樱唇来到了她弧线优美的脖颈处,似乎故意的在那上面轻轻的啃噬着,留下专属于自己的印记。

    “阎先生——放开我。”许欢凉的声音怎么听都透着一股无力的感觉,他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之上,引起自己的一阵颤栗。

    “怎么?看来我的技术比阎迟绍好了不知道有多少,他能够让你这么听话的置于怀中么?”阎苍穆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发,俊美的犹如太阳神阿波罗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除了嘴角微挑的讽刺。

    许欢凉柔软的身子一下子变得冰凉了起来,刚才阎迟绍在说什么?

    “不用管他们。我倒是要看看这些人想要干什么。”阎苍穆修长的手指中间夹着一根香烟,缭绕的白雾令他脸上所有的表情都看不清楚,勒恺见此情景只能挥了挥手示意让原本想要上前的手下都退到阎苍穆的身后。

    反观阎苍穆却将她所有的动作都收入到眼中,他冷硬的脸部表情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静默的将她动情的模样收入眼底。这个女人——其实真的有令人疯狂的本事。她柔软的身体紧靠着自己,令阎苍穆忍不住的回想起刚才在浴缸当中两个人的身形如此接近的情景。

    当年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历历在目,仿佛就像是昨天才刚发生过一样,现在这个男人说是自己的爷爷了——不过,晚了。

    “我想你误会了,你最自豪的孙儿此時此刻在台湾。”

    许欢凉一時之间有些不太适应,她尝试着想要距离他坚硬的胸膛远一些,可是很快她便发现自己这样的动作只不过是徒劳而已,阎苍穆根本不让她有任何闪躲的动作。温暖的风从吹风机里面轻拂着她潮湿的发——而阎苍穆不发一语的只是将她的发撩起。

    将吹风机随意的放在盥洗台上面,阎苍穆将许欢凉的身子转了过去,有力的大手轻捧着她的小脸弯下腰快速的擒住她的樱唇。

    她僵硬着身形直起身来看向眼前这个男人,跟自己的动情相比他的脸上冷静的让人可怕——许欢凉忍不住的倒退了一步,两个人之间只剩下她微喘而压抑的呼吸。

    来到浴室,阎苍穆让她站在镜子的前面,而随后他又向着另一扇门走去——

    “今天你特意用非常的手段上船来找我恐怕不是只为了表演这么恶心的戏码吧?”阎苍穆的话语当中透出一丝的不耐烦,似乎只要阎嵩柏再不说主题的话他便会让他们下船。

    我日成西。尽管这只是一搜游艇,但是安全等级高,戒备森严的条件是阎苍穆选择这条船的第一个理由。可是现如今竟然有人可以突破这条船上的安全设施,足以可见这一次的对手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不过对于阎苍穆来说,不论是在难缠的对手,只要到了自己的面前——他会让对方知道惹到自己究竟是一件多么麻烦的事情。

    两个人的身后站着的都是各自的手下,气氛顿時有一些剑拔弩张了起来。

    许欢凉全身抑制不住的颤抖着,那种透过骨子里的冷意让她不想要看见阎苍穆的脸。

    “不要——”许欢凉的手赶忙抓住他的手腕,氤氲的眼眸当中雾气迷离,酡红色的脸颊令许欢凉自己都感觉到烧热。她无力的趴在阎苍穆的胸膛前喘息着,葱白的手指快速的将被阎苍穆手挑开的浴袍和拢。

    只不过两个人都没有下达任何的命令,他们的手下也不会有任何的动作。

    不论是帮她吹头发还是那抹温柔的吻,都不过只是自己的错觉而已。

    许欢凉的眼神有着些许的恍惚,就趁着这个功夫阎苍穆高大健硕的身形早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将吹风机的电源插上——修长的手指穿插在她柔软的发丝当中。

    阎苍穆涔薄的嘴角露出冷酷的一笑,话语当中无一不透出一股疏离的感觉,只是那冷冽的语调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霸道。

    “阎先生,是老爷子。”

    “不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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