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宋之商路官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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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宋之商路官途-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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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震撼,绝对的震撼,杨渺的动作越发的小心了起来,眷村的屋子也不是什么非常好的屋子,也就是土砖和木架构,砌得也是粗糙,透过那关着的窗户缝隙杨渺看到了炕上的一床棉被已经是乱成了一团,一黑一白的两具肉虫在赤条条的纠缠在一起,那白的当然是管营的媳妇,平时包得紧紧的看不出来,但这身形却着实的丰满,杨渺突然觉得自己有种在看小鬼子av的感觉。

    那黑的决不是严管营,严管营平时他见得也多,身形上差太远,这到底是谁呢,正当他心里想着的时候,那个人偶尔间将脸侧了一侧,露出了真是的面容,尽管杨渺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不由得被下了一个愣神,竟然是陈黑子。

    门窗紧闭,屋里的光线有些朦胧,而朦胧的光线将陈黑子身下的管营媳妇身上雪白肌肤衬的肉光粼粼,就算隔在窗外的杨渺也仿佛闻到一股**至浪的味道。

    也许是陈黑子一时动得累了,从女人的身上翻了下来,趟到一旁躺了下来,示意女人上来,由于陈黑子的让开,将管营媳妇的身形却是完全的展露了出来,这女人倒是生得一幅好皮肉,该圆的地方圆,该翘的地方翘,特别是那平坦小腹上的一抹浅沟让杨渺看得一阵口干舌燥。

    诱惑啊,诱惑啊,杨渺也不是没有见过女人,但面对面的看着别人做这档子是却还是第一次,感觉起来格外的刺激,到那女人要翻身坐上去的时候杨渺再也看不下去了,轻轻的退了两步离开窗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之后就准备转身回去。

    “嗯……啊!”屋内传来那女人一声悠长的吐气声,显然是又进入了一个新的战斗阶段。

    “嗯……舒服!”那女人显然是使了什么手段在陈黑子的身上,弄的陈黑子一声公狗似的叫唤,“好好好,不动他,只要他识趣些,我也不会把他怎么样,过些日子知监大人(也就是知县,虞城是县级监,也就称为知监)要寻访各处,这些日时我得将下面盘索紧点。”

    挺逗这里杨渺又不由的停下了脚步,仿佛正戏要上场了。

    “冤家,你今天晚上为啥总要不够,要是我家那口回来了,可就麻烦了。”那女人虽是这样说,但从语气当中可以听得出还是并没有拒绝的意思。

    “怕啥,他今晚上在赌钱,肯定回不来,再说了,他严老二要是敢说什么,我就把他送到牢里去!”陈黑子喘着粗气,大大咧咧的说道。

    “不要!”那女人紧呼了一声,“不要,他怎么说也是我男人,你别动他。”

    一阵**气息的高亢声中,屋内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屋内再次响起了陈黑子的声音,“婉娘,你干脆就跟了我得了,这些年我也存了不少的家当,打算到开一家勾栏坊,你来帮我打理如何。”

    “开勾栏院?”女人一声不小的惊呼,“这至少得百十贯钱,你哪儿来的这么多银钱?”

    “嘿嘿,这你就别管了,先说你跟不跟我。”屋内又传来了女人的一阵嬉笑声,显然是陈黑子的手又动了起来。

    “死相,不说拉到,以后你别来我这儿了,等着上我炕的男人遛遛的排着呢。”

    “好好好,我告诉你。”陈黑子忙不迭的哄着,放低了声量,杨渺的耳朵也同时树了起来,只听到屋内传来传来陈黑子刻意压低的沙哑声音,“矿上有一口盐井,别人不知,我与人方便,收了不少的私俸钱。”

    “盐井。。。”女人这下终于惊呼了出来,半途被人捂住,以至于发出鼓闷的吹气声。

    “你作死啊,想把四周邻舍都嚷嚷醒啊!”陈黑子忍不住骂了出来。

    而此时在窗外的杨渺却是有点喘不过气来,这个偶尔来之的信息对他来说可以是把柄也可以说是定时炸弹,要知道这个时代的盐是属于官方垄断,禁止私人贩卖,有专门盐法,太祖就曾下诏:“私炼盐者;三斤死;擅货官盐入禁法地分者;十斤死。”陈黑子敢冒着这么的风险来贩卖私盐,肯定是已经打好了上下的关系,那这条信息在他手上就是所谓的怀璧其罪了。

    想了半天,杨渺还没有完全消化这条信息将带要给他用处,屋里已经传来了两人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女人道:“时辰不早了,你快回去,要是让人看到了总是不好。”

    陈黑子仿佛极不情愿,口中嘟哝道:“这营中还有谁不知道么,怕甚。”

    “哎呀,冤家,求你了,你不要脸面,我一个妇道人家总还要脸面,低头不见抬头见,以后叫我怎么在邻里间抬得起头来。”

    听到这里杨渺知道自己也没有再呆下去的意义了,从窗口的位置小心的退了下去,照着原路返回了那营房的硬板床上。;

 第十四章 搅乱一滩浑水

    【大言情 我的随身书包】

    一觉睡到了天明,杨渺照常的爬了起来上工,今天是他担任队副的第一天,也总不能给人一个不好的印象。e3小说。

    虽然实际年龄上不大,但这几个月的杨渺劳作的高强度一些老配军也看在眼里,因此也没有人发什么牢骚,再加上杨渺的一身如今看起来甚至比一般的牢头还要精壮,新来的配军更加不会有什么意见,杨渺的日子看起来倒是好过了不少,起码不用像刚来的时候那样累死累活,可以和享受起了和队正一样做老兵的感觉。

    在中午的时候杨渺看到了严管营,也不知道怎么的,在他眼睛里这严管营的头上总晃着一顶绿色的帽子,昨天晚上的情景在眼前不断的晃来晃去,虽然他不愿承认,但事实上那个女人的身体的给他印象尤其深刻。

    “队正,那严管营的人咋样?”杨渺小声的问正在一旁帮着几个新来的配军鼓捣提卤的队正。

    队正王杠头望了他一样,“问这做甚。”

    “昨日有人说严管营的媳妇,我也就顺便听了两句!”杨渺笑着回答道。

    “人家的事,你少打听,专心干活,争取存些银钱,等大赦一到就可以回乡了!”对这个后生他打心里就喜欢的,从来的那天起他就感觉到了他的不同,踏实、勤力,一个从来没做过活的读书人能够做到这种地步,就算是常年做活的庄稼苦汉都比不上,看到他头两天累得连脸都变了形,当初都担心这娃挺不过去,没想到这几个月反倒长的越来越结实了。

    “我是想问严管营好不好打交道,我寻思着想换个活计,有点时间可以看书。”

    “读书?”王队正沉吟了半晌,他也知道读书人都有这个‘恶习’他倒是知道,几天不读书就闲得慌,“这得使钱才抵用,而且要上下疏通,光管营一个抵不了多大的用处。”

    杨渺也知道在队正口中也问不出什么,索性也就不再追问了下去,该来的迟早回来,也犯不着急在一时。

    做工的日子依旧是苦闷的,时间的流逝仿佛变得缓慢了起来,虽然杨渺不必像以前那样的幸苦,但心中总是挂念着应天府的福伯,也不知道这个可敬的老人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再加上陈黑子贩私盐的事情一直都憋在心里,没处诉说也不能利用,这种滋味实在是难受得紧。

    几天的时间过去了,杨渺始终没有获得什么接近管营的机会,更别说将绿帽子事件加以利用了,只能是依旧低头做着役活,中间的时候石虎来找过他一趟,给他送了一些吃食,其他却也什么都没说,他看得出来石虎心中的惭愧,要知道将一个役兵随意调动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光打点上下就要花一大笔银钱,石虎一个落厢老兵一年又能存下多少,好在现在的活也轻松了一点,最起码还有活动的自由。

    不过这几天杨渺总觉得营中有波涛汹涌的味道,不为别的,就是为克扣军饷的事件,要说平常虽然也没有发过足饷,起码也发了十之三四,这次倒好了,直接就扣了个十之一,新来的役兵倒没有什么说得,营中的那些落厢下来的禁军老兵就不乐意了,想当年他们在边疆的时候可曾受过这等压榨。

    看着这细微的变化杨渺倒是有些明白了,从那天晚上偷听到的情形来看,八成是这陈黑子为了‘孝敬’这要下来探察的知监大人,而特地盘剥的,但这次也稍微的狠了一点,杨渺心中便有了主意,打算来一招敲山震虎。

    趁着午食的当儿,他凑到了北营几个副都头队正的身旁,打着哈哈,这些天他倒是四处溜达,和营中的一些人混熟了,在石虎的关系下,这其中有几个是当初一个营里的弟兄,再加上杨渺的长相也十分讨喜,对他也十分照顾。

    从怀中掏出一瓶酒来分给众人,正好对了这些从军伍下来的汉子的胃口,“刑大哥,你说这知监大人大还是咱们禁军指挥使大。”

    “哈哈哈……”一旁正在抿着小嘴喝酒的一帮军汉差点没把嘴里的酒给喷出来,“你小子傻了吧,这能比么,指挥使也就管一营的人,知监大人可是管一县的人,而且知监大人可是正七品的官。”

    “这我有啥不知道。”杨渺一幅初生牛犊的蛮样,在这些军汉的面前他表现的外相从来就是是这样,当然不是在掩饰什么,只是不想把自己的年龄和行为的差距看起来那么的明显,杠了杠脖子,继续说道:“我当然知道知监大,但为啥听别人说以前禁军在指挥使手下混混饭吃就从来都是发足饷的,咱们却累死累活的连个酒钱都混不到。”

    刚一说完,顿时周围安静了下来,相互的对望了一眼,没有说话,心中却是在被这番话引起了共鸣,却也不敢表露出来什么,这种事情毕竟是惯例,虽说心中有气,但却也不能做什么,以前在禁军的时候好歹也指挥使撑着,到了厢军也就没这么好的待遇了。

    杨渺小心的打量了这几个都头的表情,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说到了这些人的心底,趁热道:“我看关键是管营生的孬,我听说南营今次却是一个铜板也没扣。”

    性格爆烈的刑副都头当即呼的站了起来,“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我有个同乡在南营,我听他说的,千真万确。”杨渺信誓旦旦,虽然说这大话有点心虚,但这事情却是还真有这么一回事,听石虎说这是因为南营的管营是县尉大人的亲戚的缘故。

    刑都头这下有点忍不住了,对其他几位副都头道:“兄弟伙,咋弄,这事总得有个章程不是,总这么时不时的来一下可不成,咱也得养家糊口不是。”

    “可不是么,你说咱来北营几年了,还就从来没发过一次半足饷,虽说这比不得边疆,但总也是大宋的军不是,要我说也是因为严二这阉货,老婆被人骑了不算,还牵连我们的饷银也要被扣。”另外一个姓张的副都头口中愤愤不平。

    杨渺心中不由一笑,想来这严管营带绿帽子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估计也就这严管营自己被蒙在鼓里,杨渺猜想或许这严管营自己也知道,只是装糊涂,他倒有点理解起这个严管营来,后世在地方的时候有个邻居和这管营非常想象,这邻居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官,家中有个如花似玉的老婆,也不知道是有缺陷还是怎么的,这老婆就和他的上司偷情,开始的时候他听他们吵吵架,后来这邻居也就听之任之,再后来发展到这人的上司到他的家里来,连杨渺都有点看不过去了,到后来是一次喝酒的时候这邻居吐出心中的苦水,他说人这一世,能求什么,不就求个稀里糊涂吗,什么事情眼睛一闭也就过去了。

    想想这严管营也是大概有说不出的苦衷,嘴上这样说,但杨渺没有一丝同情的意思,这个严管营他还是打定了主意要拿来利用的。;


 第十五章 床上的故人

    【大言情 我的随身书包】

    事情果然朝着杨渺所想象的方向发展,营中的几个都头、副都头、拥队一起向严管营发难,责问他为啥克扣饷银的事情,当然,这样的事情杨渺是没有资格参与的,他只能是呆在营房中静静的等待这事情的进一步扩大。 .

    让他感动的是这件事是石虎在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也真正的认识到军伍汉子对他是真的一番赤忱,他也只是稍稍的在石虎的面前提过这个计划,或许石虎心中一直对没能够将杨渺调出来这件事心存抑郁,毫不犹豫就行动了起来,丝毫没有考虑所谓的造反问题,召集了先前一并落厢下来的兄弟,以他以前在边疆积累下来的威望,当然是一呼百应。

    随之而来的不但整个北营的运作似乎都停顿了下来,就连南营的运转都有点不灵了起来,这倒是便宜了杨渺这些服役的役兵,白白的歇息了下来,一个个没事扯着嗓子蹲在一堆瞎扯蛋。

    杨渺趁着这个时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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