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红河岸)权谋by墨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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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是红河岸)权谋by墨荆-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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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对方带着肯定的意愿和不得到想要的回答
  
  “那是……当然。”拉姆瑟斯这样回答,笃定的,自信的,然后他露齿一笑,“我可是拉姆瑟斯啊!”
  
  看着这样的拉姆瑟斯,乌鲁西静默着,默默垂下眼,不发一言。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考了中华文化,明天早上十点有考试……看见我惨烈的表情了么……
那什么我要是表示我突然想要转BG了这文干脆让聂芙特上了你们会有什么反应……聂芙特好萌怎么办……
拉姆瑟斯?那是谁?打酱油的么?

查不到第十八王朝末的宰相具体资料,权利分布的资料更加不清楚,于是我从尼罗河的女儿中拖了伊姆霍德用,呃,毕竟那个和正史还是有点关系的拿来用也行……貌似伊姆霍德就是天是中提到的阿伊,娶了王妃当了法老的。但是为了凑人数我就分开吧。呃?不对时间好像有问题,不我已经混乱了!不管了大家不要纠结这个问题了不影响文的,反正这文本来就很架空。

还有……那个……帮忙收藏下我的专栏吧……也许我在考试完之前可以达到九百个作收?期待~
  
   可能中的未来(甜番外)

    这广袤的帝国,雄踞陆地,横跨海洋,延伸到地平线的另一方。
  
  在第十九王朝第一任法老拉姆瑟斯一世手下,越发强盛的埃及帝国。
  
  帝国庞大的疆域让统治变得有些困难,在这种情况下,底比斯城原先作为首都的职权开始分散到全国各地的大城市中,于是诸多城市都开始崛起。不过不论如何,皇宫所在、法老王所承认的首都依旧有着至高的地位,被所有人所憧憬着。
  
  底比斯皇宫
  
  正值夏日,这是尼罗河畔最炎热也最湿润的时间,即使是这一年到头也没有几滴水的天气,也偶尔会飘下丝缕甘霖。对于已经习惯了这种天气的人来说并不会有什么问题,然而对于乌鲁西而言,即使已经过了很多年,他依旧不适应这种天气。太热,太干,让他恨不得一天到晚都泡在凉水里才舒服。
  
  而乌鲁西习惯穿宽大袍服遮掩全身的习惯,更加剧了他的不适。虽然他的衣料都是透气轻薄的,然而这样遮掩严密的衣服终究和短裙之类的打扮不一样,也算是一番折磨。曾经拉姆瑟斯屡屡想要改变他的这个习惯,到最后却为自己□上身只穿简单的短裙的正常的装束得到了一个“伤风败俗”的评价,于是恍然间拉姆瑟斯突然发现了,原来乌鲁西竟然保守到这个程度。而之后的数十年时光中,拉姆瑟斯一直致力于改变这种保守,而乌鲁西到最后的妥协呃不过是在私底下没有其他人的地方穿着更为凉爽的衣衫,而一旦有其他人在,他绝对会选择长袍。
  
  一方面拉姆瑟斯为了乌鲁西的不适有些心疼,另一方面某些不可细说的念头却又在他心中涌动。私底下没有其他人的地方……这个所谓的其他人,当然不包括拉姆瑟斯自己。这种独占的感觉,让他有种异样的满足感。
  
  比方说现在。
  
  旖旎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宫殿中隐约有低语声传来。
  
  “赛提的儿子?”坐在石桌前,乌鲁西一头长发用金簪草草挽到头顶,发丝和金子的光芒一同闪耀着。他露出脖颈,借此来多释放一点身体中的热量,而身上和拉姆瑟斯同样只用一条短裙遮住了下半身。不过即使是这样,在炎热的天气中他依旧显得很焦躁,眉宇间皱起来,手臂在石桌上不断变化位置,试图寻找更冰凉一些的地方。
  
  “是的,那小子和我有一样的名字,也叫拉姆瑟斯。”拉姆瑟斯一边说着,眼神徘徊在乌鲁西身上,重点关注着胸前某两点,一会儿眼神又往下,向着大腿间的阴影打转。如果非要用一个词形容的话,或许猥琐这个词很适合。
  
  不过对于他的举动,乌鲁西只是淡淡瞥了一眼 ,之后就毫不在意地继续问话。如果连这个非要追究的话,那么这么多年来他得追究多少事?有时候就算他在某些方面不豁达,也会因为现实的原因不得不豁达了。
  
  “赛提能力平庸,对于君王而言,平庸就是一种过错。”他说,话语毫不客气,“但是父子共同执政这种方法你竟然都想得出来?还有,选那个孩子不会就因为对方和你的名字一样吧?”
  
  带刺的言语,然而拉姆瑟斯听到他的话之后却只是轻笑,他对乌鲁西的了解足够让他明白乌鲁西带刺话语下真正的含义。不过是担心如果父子共同执政会不会造成权力倾轧,另一方面更是出于对另一个拉姆瑟斯的不了解,存在担心。
  
  “赛提的性格你也知道,他最大的优点就是有自知之明,傻事他当然不会做,而那个孩子……说起来我还挺欣赏他的,不仅仅是名字。虽然年纪还小,但是他的性格和才能都已经展现出来了,很不错,真的很不错。他的性格很像我,所以我明白他也不会做一些没头脑的事情。本来已经是名正言顺的身份,他不会破坏自己的优势。”拉姆瑟斯耐心地解释给乌鲁西听,生怕漏了什么让对方多想。乌鲁西疑心很重,很多事情上容易怀疑,有的时候甚至不是他特意的,只是因为下意识的反应,本能的去思考分析。这么多年,乌鲁西的智慧已经征服了世人,没有人会质疑他的地位身份,也不需要继续那么敏感地分析每一件事每一个细节。但是常年的习惯让乌鲁西总是不由自主的思考,在这种情况下,无论什么事情,拉姆瑟斯都不会隐瞒他,而是尽量详细地告诉对方,避免他多虑。
  
  而且,即使是思索,乌鲁西也是在替埃及着想,乌鲁西这样的性格怎么会在意埃及?还不是因为他拉姆瑟斯!这么想着的拉姆瑟斯,得意了。
  
  人一得意,就容易忘形,即使是拉姆瑟斯也会犯这个错误。所以坐在乌鲁西身边的拉姆瑟斯自然而然地就把手放上了某位的大腿。
  
  几乎是同时,毫不留情的一拳就冲着他的腹部来了。
  
  好吧,这么多年了,如果拉姆瑟斯稍微做点过分的举动的话,第一时间得到的总是暴力的回应。不过经验毕竟比较多了。拉姆瑟斯及时抽手起身,这才逃过被弄出老大一块淤青的不幸后果。要知道他一直都是只穿一条短裙的,别人要是看到了这个淤青该是什么反应?
  
  没能打到他,乌鲁西收回手,别开头,丢出来一个字:“热!”
  
  “……六天没做了……”几乎可以说是幽怨的声音从拉姆瑟斯口中发出,明明是大男人,硬是表现出了怨妇的姿态。
  
  “你有后宫。”用一根手指抵住拉姆瑟斯的胸膛,把他往后推开,乌鲁西表情烦躁,明显被天气影响着。
  
  “但是我想要你。”没皮没脸的贴过来,拉姆瑟斯直接从后方搂住了乌鲁西,对于他们来说,后宫从来都不是障碍,他们都清楚后宫只是联姻的必要手段,如果乌鲁西不是身体问题,他现在也应该是结婚生子了,事实上在埃及,妻妾儿女从来都不是这方面的阻碍。除去父子之间发生关系会被处以罚金之外,根本不存在血缘性别的障碍。
  
  也是因此,在说到后宫的话题时他们才会表现得这么自然。
  
  “放开!”感觉到高温的人体向自己贴过来,乌鲁西觉得很不舒服,手肘往后顶过去,然而却被轻松后方的人轻松躲过了。随着时间的流逝,在近身搏斗方面拉姆瑟斯越来越强,乌鲁西从一开始的绝对上风慢慢落后,现在已经成了拉姆瑟斯占据上风的情况了。此消彼长,自然之理而已。
  
  对于乌鲁西的话,拉姆瑟斯直接当做没听到,下颌放在了对方肩膀上,朝着耳根部分喷出湿热的气息,而手从背后环绕过来,贴在对方身上细细摩挲。
  
  所谓技能的等级,都是要靠经验堆积起来的。做这种事情拉姆瑟斯可是做了不少次了,经验丰富,自然手到擒来,而且遇到乌鲁西配合这种事情的概率实在小得和西台帝国重新建立有的一拼,说到头还不是要看拉姆瑟斯的手段?
  
  “我叫你拿开你的手。”咬牙切齿但还算是理智的声音,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声。但是很明显,拉姆瑟斯没有乖乖听话。
  
  “放——你!”本来是喝叱的话语说了一半,似乎遇到了什么事情,陡然转换为充满怒气的声音,然后古怪的中断。让人不由去猜想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有这样的表现。
  
  然后,是属于拉姆瑟斯的笑声和低声的话语,听不分明,还有些细碎的响声,暧昧至极。
  
  事实上虽然在绝大多数情况下,拉姆瑟斯和乌鲁西的相处都是乌鲁西占据上风的,但是要知道,拉姆瑟斯不管表现得再怎么软,他本质上依旧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帝王。表现得无赖甚至不要脸又怎么样,除了乌鲁西之外的其他人敢指责他吗,指责埃及至高无上的法老王?而且,这样可以轻松地达到他的目的,为什么拉姆瑟斯不这么做呢?
  
  在宫殿外,被召来的少年等得百无聊赖,却听见宫殿内某些细碎的声音,整张脸都垮了下来。
  
  喂,没搞错吧,他不是被法老召来见大祭司的吗?结果现在里面好像已经开始进行某些不好说的事情了,他还没被叫进去?难道他要在这里一直等着?不至于这么悲剧吧!而且从经验看来,只要法老和大祭司缠到一起,会花费的时间恐怕很惊人啊!难道他要在这里一直等到太阳落山?不,或许是等到明天?
  
  和现任法老同名的少年看了一眼宫殿外的烈日,露出惊恐的表情。
  
  少年,你要坚强啊!作为未来被无数女人YY的拉姆塞斯二世法老,这么不镇定可是会破坏你在很多人心中的印象的!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四川高考成绩下来了,所以我在帮弟弟选学校于是没有更……
我寝室的两只妹子打着游戏敲着键盘那个速度比我敲字还惊悚= =噼里啪啦的。
生活费用完了……母亲大人告诉我,先撑住。撑,撑住?⊙﹏⊙额是在给的生活费和取的稿费都用完的时候才会要钱的说= =我,我还是试试吧……这种事情也没办法的说……包包里还有三块八毛,默默地看了一眼时间,确定还有一周多才可以取稿费= =苦逼!
……今天看了篇了古老的著名狗血文,虐啊……虐啊……虐啊……看的我泪流满面哭死了受不了了呜呜呜呜!!!!撕心裂肺啊!!!我现在同时想要虐我自己文里面的人发泄和写甜蜜的治愈情节啊!
狂躁掀桌!!!!!
然后将心比心一下我还是继续写甜蜜系吧……不忍心你们和我一样用掉一卷卫生纸的哭啊哭……必须甜腻死人不然我心里面难受啊!所以我写了多年后甜蜜甜蜜甜蜜甜蜜甜蜜的番外。吸鼻涕,丢纸团,满满一篓的卫生纸TAT……我继续哭去了。

  痴迷者的恐惧

一切就如乌鲁西所想,塞那沙虽然安全到达了埃及,也在短暂时间之内和王妃举行了婚礼,然而婚礼之后他并没有得到法老王应有的权利。很明显,他被架空了。
  
  本来一开始,这位王子不过就是被奈芙提提随意拉来成为傀儡的人物,自然不会有人多么重视他,王妃一天没有结婚,奈芙提提手中的权利就得不到保证,所以她在塞那沙到达埃及之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让他和王妃举行了婚礼,一场非常简陋的婚礼,以此确定她王太后的地位。几乎所有人都看得出来这一场婚礼不过是个简略到极致的形式罢了,然而塞那沙却还在迷茫着自己竟然要娶一个不爱的女人。
  
  相比于埃及,西台的这些王子们从某些层面上讲,太不成熟了。乌鲁西并不觉得塞那沙会存在和所爱之人在一起的想法有什么不对,这和君王会选择姿色殊丽的女人成为后妃一样,同样是一种欲望而已。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现在塞那沙的处境不妙,但是他自己却好像毫无感觉一样根本不关心埃及当前的政局,反倒在这种已经注定不能改变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很多时候,当你觉得一切已经为时已晚的时候,正是可以亡羊补牢之时。①乌鲁西设身处地地想了想,如果他是塞那沙,他一定会尽力把权力握在手里,将自己可有可无的棋子身份变成不可或缺的棋子,然后从棋子变成下棋的人,如果成为了埃及真正实权的法老,要追求所谓的爱情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也算是多了筹码不是?
  
  不过塞那沙的这个状态却是几乎所有人都希望的,埃及没有人想要一个敌国来的法老,更不希望这个法老真正掌握这个国家。一个傀儡,是最好的人选,几乎不会真正损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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