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最高警戒莫青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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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最高警戒莫青雨-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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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迷你终端机,放在一个防爆装置里,应该是故意让我们拿走的。”
展昭冷着脸,“兄弟们都没事?”
“没事。”王朝道:“你们那边怎么样?”
展昭看了一眼现场,“你们先回警局,其他的之后再说。”
“是!”

展昭挂了电话抬起头时,公孙也脸色不定的挂了电话。
“怎么?”展昭皱眉。
公孙看了一眼已经开走的救护车,“白玉堂……你别说,比起这群人来,他也疯得差不多了。”
“什么意思?”
“他居然追踪到了这群人的头头。”公孙道:“白金堂告诉我,玉堂昨晚上就将所有的安保人员名单刷了一遍,锁定了一个嫌疑人,他……等的就是你让小钱切断他们之间通讯的时机。凭他一个人做不到,会打草惊蛇,所以他等我们的人一切断通讯,就直接找上了那人。”
展昭只觉得心脏跳动加速了,“然后呢?”
“他打伤了那个人,也是从对方口中知道了这几人身上其中有一个有炸弹,于是冲了回来。”

展昭有些愣,“那……那个人……”
“估计跑了。”公孙不甘心道:“玉堂在他身上放了跟踪器,但是……就在刚才,坐标消失了,应该是对方发现了。”
展昭抬起拳头,狠狠锤了一下地面。背景里是很快被扑灭的火,陆续开走的救护车还有不断朝这边涌来的警车。
痕迹检验科的人又开始忙碌了,法医部的则收集尸体。
丁月华一脸焦急地冲过来,找到展昭之后明显松了口气,却在看清他的表情后又愣了愣。

“……我去医院。”展昭抹了把脸,似乎感觉不到手臂的痛,“我去看看玉堂。”
公孙点头,“我也去。”
而对面的一栋大厦顶楼,一个人拿着望远镜,看着展昭和公孙上了车,望远镜下的嘴角缓缓勾起来。
他在喉咙上放了一个变声器,说话声音像铁皮磨蹭一样十分难听。
“我们差点就得手了。”他对着电话道。
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呵呵笑了两声,“展昭?展昭反应挺敏锐的,直觉也强,不过……到底差了点火候。倒是那个白玉堂。”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了点兴味,“他是个很危险的家伙啊。”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墨染童鞋给专栏投的地雷~么么哒~XDDD

P。S:抓虫~~XDDD






第33章 后来的事
尸体的验证结果很快出来了,DNA数据库里果然是没有他们任何一个人的身份证明的。公孙拼了自己这条“老”名,赌上最年轻最顶尖的法医称号将所有死者的分析报告以最详细最完善的结果呈报了包拯,又让包拯以完全的理由站住了脚。
——站住了他们随意调用最高权限里的档案资料的脚。

上头派来的调查组一个个抽着烟,整个会议室里烟雾弥漫。展昭不在其中,包拯和公孙策各坐一边与他们对峙。
公孙对着调查组施加的压力,冷笑一声,将终端机打开,投影出数据图,“这位,你们别告诉我都不认识他?”
其中一个调查组成员推了推眼镜,“有点印象。”
“呵呵。”公孙道:“就是一个商人的记忆力都比你好,他姓严,十几年前警方所谓的‘走私人口调查案’两方人员火拼中无辜被波及的平头百姓,后来被法医报告死亡,尸体已经烧了灰放进了那个不属于他的坟墓了。”
这句话让众人都抬起眼来,一开口说话的调查人员道:“公孙先生,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这里用的‘先生’可跟专案组里众人亲昵称呼的‘先生’意义完全不同。这只是一个疏离又冷淡的客套用词。
公孙莫名觉得这个“昵称”用在自己身上真是烂极了的主意,也不知道最初到底是谁先叫的,现在让他听到这人称呼自己,简直不舒服到了极点。

“我的意思是,当年被法医证实已经死亡的严先生,并不是真的严先生。”他指了指终端机上的数据,“这位才是,昨天参与科技博览会爆炸案的嫌犯之一。”
公孙不等几人问话,说实在的他只想让他们哑口无言,最好一句辩解地词都说不出来。
所以他语速飞快地道:“昨天死亡的十二人,其中一个就是早该在十几年前就死亡的严先生,还有一位是十几年前官方声称殉职的警务人员,说实在的,我都不知道咱们暗地里的DNA移植技术已经好到了这个地步,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能证明他们的DNA原始培养链还是原本的,并没有被破坏殆尽……还是说,因为他们都是试验品,所以本身就不完全?”

调查组的人顿时拍桌而起,“公孙同志你怎么说话的?请注意一下你的态度!我们是来调查你们违反规定调用最高权限档案资料的,不是反过来被你们质问的!”
公孙眼神一冷,脾气上来了。他微微坐直了身子,准备跟这人来一场激烈的辩论赛,不过只是“准备”而已,因为他被包拯拦住了。

包拯浑身的气势很强烈,好似压根不在乎这群人的来头,也不在乎他们的地位和眼下的职责。直接道:“我们为什么要调用最高权限档案,这是案情所逼,来不及让上头层层批复。这一点是我的失职,要反省要写报告我之后会去做,但是诸位。”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仿佛在胸腔里震动着似的,并没有用多高的音调,却让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如雷贯耳般地道:“诸位!咱们一码归一码,事事分开来说。这件事有蹊跷,不是我调用了最高权限档案它就不存在!原本应该十几年前就过世的人,为什么昨天出现在了案发现场?诈尸?恩?”

整个会议室的气压极低,让对面起先还气势汹汹的人一时有些不知道说什么。
“当年严先生的DNA报告是法医部给的,既然我们的人对别人的家人说了那就是不幸去世的严先生,人家碑也立了,祭拜也祭拜了这么多年了,现在我的人告诉我,这个人48小时之前还活着!”
对面的人鸦雀无声,一个个看地板的看地板,看桌角的看桌角。
包拯眉头一立,手一拍桌子,“你让我怎么出具报告?怎么给严先生的家人交代?你们谁敢去再下一次死亡证明书?谁敢?站出来!”

调查组里一个年纪比较轻的女人,已经忍不住眼眶发红了。
她偷偷往角落里缩了缩,仿佛想当自己不存在。
连公孙都被包拯的气势压得有些喘不过气。他偷偷看了包拯一眼,心说:关键时候还是包局给力啊。

包拯长时间的停顿了一会儿,仿佛是在给众人回神的时间。
他像一头游刃有余的猎豹,要将盯上的猎物玩得团团转才罢休。
那张已经浮起一些细密的脸,不但没有给人一种脆弱和力不从心的感觉,反而更加衬托了他的强大。
那是一种经历了风风雨雨,从灵魂就笔直朝天,从不折弯一下的男人。
纯粹的,可怕的。

对面的领头人总算找了自己的声音,“这件事,我们会如实上报。”
“然后呢?”包拯看向他。
那人被包拯一声激的手臂不自觉抖了抖,尴尬地扯出一个笑容,“当年负责案子的人我们会派专门的调查组,该有的报告和处罚不会少。”
“有人能负责吗?”
那人脸色变了变,“……那是上头该下决定的事。”

公孙忍不住乐了,“调查组不就是出具公平的分析报告,该把人怎么办就怎么办吗?现在却说决定不了负责人了?”
那人总算绷不住了,将手里的资料往桌上一丢,颇有些自暴自弃道:“包局,公孙,咱们其实心知肚明,既然都心知肚明了还在这里装腔作势做什么?有意思吗?威胁我们有意思?还是你们觉得你们能一手撑天了?能把咱们的体制调个个儿?”
他有些愤愤道:“不是我说句怂的,你们要是敢把整个体制给翻了天,我的人随便你们当枪使!要多少证据多少资料一样不缺!怎么的?包局,给句话?”

包拯看了他一会儿,随后抽出根烟来,点上,狠狠吸了一口。

那人也松了口气,往椅子后一靠,“行,这事上头会怎么做,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们也不过走一个过场,没人会把你们怎么样。”
他起身,招呼其他人出门,边道:“不过包局,我还是提醒你一句。你向来是清正廉明惯了,手底下有能力的人多得很,不怕什么,但有些事……你还是多拿捏些分寸比较好。就算不为自己考虑……”
他看了公孙一眼,意味深长道:“也是为了你这些能干的手下考虑不是?”

等人走了,公孙才猛地一拍桌子。从头到尾没被动过的茶水晃荡的到处都是。
他怒道:“他这什么意思?做警察的自己都怕黑,还搞什么搞?当黑社会去不是更轻松!”
包局笑了两声,眼底却是冰冷的,半天才道:“这事我知道该怎么办,行了,案子也结了,你去医院看看展昭那小子。”
公孙抿了抿嘴角,最后也只能叹气一声,拿起外套走了。

医院里。
展昭正被白玉堂缠得叫苦不迭。
白玉堂后背手臂和肩膀都有不同程度的烧伤,却也不知道人是什么做的,明明吃了止痛药没睡一会儿就醒了,一会儿要吃这样,一会儿让展昭记得这个恩情,他要报恩什么的。
展昭哭笑不得,他一只手臂也缠了厚厚的绷带,但比起白玉堂是好太多了。
他削了个苹果切成小牙递到男人嘴边,“你胆子也太大了,自己一个人就敢去追嫌犯?”
“我算准了他会躲在暗处,操纵他那些手下去当炮灰。”玉堂顿了顿,翻个白眼,“这才是当老大的人呢,你以为都跟你似的?事事第一个跑在前头。”
展昭递出去的苹果顿时收了会来,玉堂探出头去咬了个空,后牙磨得吱吱响。
“难道我说错了?要不是你冲那么前头,怎么会被别人算计?对方就是吃准了你会在第一线,要炸的就是你!”
展昭一愣,“我?”
“那个人……”白玉堂皱皱眉,“带着面具,没看到样子。身上绑炸弹的那个,就是当年失踪却被说是殉职的警方人员,我估计他是恨你们的,恨你们抛弃了他。”
展昭放下手,呆了一会儿,“恨我们……也是正常的。”

哪个出外勤的不是悬着颗心?若是没有能信赖的交出后背的同伴,任务根本没法开展。
可那个人……却被自己的同伴背叛了。
明明是执法人员却成了试验品,或许他当时只是受了伤,或许只是一时昏过去了,可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变了。
哪个正常人心里不会恨呢?
要他说,那些个来当炮灰的协助者其实全都是带着恨意的,否则怎么复仇?

可展昭觉得哪里不对。
他自己咬了一口苹果,自言自语,“如果说这些人是复仇者还说得通,那利用他们的人又是谁?是什么目的?”
报复社会?报复国家?他们的人数显然太少了一点,小钱已经发来消息说聊天室已经被对方自己毁掉了。
这么说来,这场报复已经无疾而终。那么他们想要的结果到底是什么?
给人带来恐慌?显然密谋的还不够长远,否则也不会这么容易被收拾了。

还有那个自杀的,无论是选择的地点还是时间点都太过微妙了。
“他当初走得那么急,是不是因为想脱离组织?”玉堂猜测。
“有可能,但是被抓回去了。”展昭突然想起什么,“王朝给我带回来一样东西。”
之前一直照顾昏迷的白玉堂,都没有时间看手里的东西。
这时候才想起来打开,迷你终端机上立刻蹦出一段视频。视频拍摄得有点模糊,像是从哪儿录下来的……
展昭看着看着,突然脸色惨白了下去,瞪大了眼。
“这是什么?”玉堂皱眉问。
“是……”展昭咬了咬牙,将视频快进,但最后也没留下什么线索,视频放完就什么也没有了。
“是爆炸案。”展昭捏紧了手里的终端机,“我父母……”
他不用说完,白玉堂已经懂了。男人好看的脸上露出一股冷意来,“他这什么意思?”
“……这后头果然是有目的的。”展昭努力平复心态,让自己以案子优先,迅速调动所以的脑细胞开始回忆起整个案子。
“炸弹的来源本身就是个疑点,还有那个给炸弹的人始终没有露面。这样就说得通了,为什么他们要利用那群人。”
“为了给你提个醒?”玉堂眯眼,“还是要警告你?”
展昭的侧脸绷得紧紧的,是白玉堂熟悉的,小时候看见过的那个倔强的,不服输的弧度。

玉堂的心一瞬间就软了下来,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伸手抓住了展昭的手腕。
他突然觉得,小时候没能跟他说上话,也无法安慰他,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的他懂这个人,好吧……是说不定可能也许大概懂这个人。
但那不妨碍他想关心,想支撑这个人。

“不管他们是什么目的,他们没做到。”白玉堂紧紧抓着他,“以后我也不会让他们如愿的。”
展昭有些走神,没有注意到白玉堂的情绪,只是慢慢点了点头。
他看着终端机,又想着这次的案子,脑子里乱哄哄的。
原本他以为接下这个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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