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同人)重生之夜色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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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余年同人)重生之夜色若水-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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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言府的门口并没有换新的匾额,言府下面的小题还是写着“静澄子府”没有换“静澄伯府”,字也是黑字,而不是金色,显得极为低调。不过范闲清楚。除了封公的世代大臣外,只有陛下钦命赐宅子的大臣,才有资格在府前写着爵位,由此可见言府这宅子也是陛下赐的,想低调也低调不成。
  萧然倒是没什么心理压力,说到底还是范闲力量不够。萧然看着门上的执事,伸手递上言若海的请帖。
  门上的执事早就看见他来了,一见到这一行人穿的雨衣,便知道是监察院里的官员,只是不知道是老爷的同僚还是少爷的朋友,这下一看就是贵客,赶紧迎着进去。
  范闲掀开头上的雨帽,露出微湿的头发,问道:“小言在不家?”
  执事正准备开口说老爷不在家,听着对方说话。才知道是来找少爷的,再一看这位清秀容颜,早猜出来是哪一位,恭恭敬敬说道:“少爷在家,请问大人可是提司大人?”
  范闲点点头,将雨衣解了下来,搁在小臂之上。那位执事赶紧接了过来,左手撑起一把油纸伞,说道:“大人请进。”
  这是位聪明人,知道少爷从北面回来,与这位范提司的关系匪浅,便自作主张先不通报,直接迎了进去。范闲也正有这个想法,笑着看了执事一眼,很自然地走进府中,毕竟他的官阶在言氏父子之上,这种情况下不需要客气。
  这是他第一次来言府,不免对于府中环境有些好奇,但随着那执事的伞往里走着,一路也没有看见什么稀奇的地方,只是充足的雨水滋润着院中那座大得有些出奇的假山,让上面的那些苔藓似回复了青春一般绿油油着。
  萧然问:“言若海不回来吗?他还说中午请我们吃饭。”执事连忙说道老爷中午就会回来,宴席早就备好了。萧然大爷才满意地任范闲拉着他的手,两人慢慢地踱着步。
  绕到假山之后,便是言府内院,范闲摆摆手,示意别人不用跟过来,拉着萧然,朝着那边听雨的两人走去。
  景廊尽在雨中,柱畔石阶尽湿,连廊下之地也湿了小半,但廊下二人却依然不为所动,坐在两张椅子上,看着秋中的雨景发呆。
  其中一位自然刚刚返京不久的小言公子,另一位却是千里逃亡的沈大小姐,二人坐在椅上,没有开口说话,也没有互视,只是将目光投入雨中,似乎奢望着这不停落下的雨水织成的珠帘,能将两人的目光折射回来,投射到对方的眼帘之中。
  萧然摸摸下巴,对着范闲说道:“有奸情!”范闲笑了,只是这笑怎么看怎么猥琐。
  这两人之间气氛也算和谐,只是那位沈大小姐身上穿的竟然是丫鬟的服饰,脚下竟被镣铐锁着,拖着长长的铁链。那铁链的尽头是在房间之内,看模样,竟是被言冰云锁了起来!
  范闲看着萧然说道:“有点诡异啊!”萧然回应道:“这是一场相爱相杀,虐恋情深的戏码,各种狗血!”
  言冰云听得额头青筋乍现,回头朝着那边凑在一起说话声音也不怎么小的两人喊道:“你们二人来这里干什么?”他忽然看见两人紧紧拉着的手,眸子闪过了一丝不悦。
  沈大小姐脸上倒是闪过一丝秀美之意,不过看着自己的意中人明显注意力不在她的身上,又闪现了一丝茫然。
  萧然看着沈大小姐,突然问道:“沈重的女儿?”沈大小姐神色一黯,范闲示意萧然别再说了,这小混蛋别忘了沈重可是他干掉的。
  萧然笑眯眯地看着沈大小姐行了一礼就走远了,回头对范闲说道:“很不错的赶人方 
 9、言府 。。。 
 
 
  法啊!”范闲表示你很厉害,萧然表示满意。
  言冰云伸手拉过萧然,将他按在椅子上,说道:“你怎么会来?你不是说懒得出门吗?”萧然懒懒说:“是我哥他要来的,我什么时候说懒得出门了,我明明说的是我不想见任何人。”他想了想,说道:“我是指和我没什么关系的人。”
  言冰云不说话,范闲诡异的发现气氛有点冷,立马说:“本以为你千辛万苦才回京都,府上应该有许多道贺的官员才是,哪里想到雨天里。只有你和沈家姑娘相看对泣无言。”然后,他发现言冰云看他的眼神立马变得更加冰冷。范闲觉得很无辜,自己有说错什么吗?
  言冰云很认真地辩解道:“第一,我没有看她,想来她也不屑于看我。第二,是这天在哭,不是我在哭。”范闲耸耸肩,没有说什么。
  言冰云继续说道:“父亲大人向来不喜欢和朝廷里的官员打交道,而且我在京都又不是提司大人这样的名人,宅中自然会冷清一些。”
  范闲摇了摇头:“我知道你在去北齐之前,就是京中有名的公子哥儿,如今回国之后,一定会再次升官,那些想巴结你言府地人怎么可能不上门?就算你家是监察院的头目,与朝官们不是一个系统,但这种大好机会,我想没有人会放过。”。
  言冰云面无表情:“父亲养了三条狗,一直拴在门口,所以没有人敢上府。”
  范闲一怔,摸了摸微湿的头发,说道:“入府时我怎么没有见着?”
  言冰云说:“今日有大雨拦客,那几头大黑犬累了这么些天,就让它们休息一下。”范闲哑然无语。
  萧然觉得这两家伙在扯闲话,懒得理他们,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些点心,看着雨景吃了起来。言冰云看着他,也不说话了。
  范闲觉得气氛有点诡异,连忙说道:“我有事情要你帮忙啊!”说完,直接从怀里取出那个圆筒,开筒取卷,扔在了他的怀里。
  言冰云拿起来眯眼大致看了一遍,面色有些不自然,说道:“大人还真的挺信任下属,只是这都是一处的活路,给我看已经是违反了条例。”
  范闲微笑看着他,说道:“不要以为你马上要接你父亲的班,天天就可以躲着我……你叫我大人,那就是清楚,虽然我在一处,你在四处,但毕竟我假假也是位提司,真把我逼急了,我发条手令,直接把你调到一处来,降了你的职,你也没处说理去……所以不要讲那么多废话,帮我看看这些情报才是正轻。”
  言冰云勃然大怒道:“哪有把人拖入你那潭浑水的道理!大人若再用官威压我,我找院长大人说理去!”
  范闲挥挥手,看着廊外的雨丝,嘲笑道:“你尽管说去,最后我真把你捞到一处来当主簿,你可别后悔。”萧然听了,哧哧笑了起来,范闲果然还是用官职压人了,都说了这最方便了,他刚开始还不肯。
  言冰云看了看萧然,硬生生咽下这口闷气,指着情报寒声说道:“你想知道什么?”
  “一个大题目。”范闲轻声笑着站了起来,走到他的面前,看着他那张寒冷之中带着丝峭美的脸庞,一字一句说道:“我要你给我查清楚,二皇子与崔家之间有没有什么关系。”廊间一片沉一般的沉默。
  言冰云的脸上前没有什么震惊与畏惧的表情,指着那一筒纸说道:“从上京起,我就知道你肯定要对付崔家、这一点大人你并没有瞒我,不过……二皇子?从来没有什么风声他与信阳方面有关系。”他自然清楚,范闲对付崔家是因为长公主的关系。而他查崔家与二皇子的关系,自然也是要针对长公主,所以有些奇怪为什么会把二皇子牵涉进来。
  萧然忽然出声:“我告诉他的啊,长公主那女人啊,我可是比你们要知道的要多多了。”
  言冰云看着他,说道:“那你们还要我查什么?”
  萧然觉得自己真是倒霉,说道:“这关我什么事?我可没给你说什么,是我哥哥要你查一下,我只是想来吃饭的而已。”
  范闲连忙说道:“我想要具体的情报,阿遥只是大概说说而已。”
  言冰云有些古怪地看了他一眼:“看来,大人还是决定要掺和到皇子们的斗争之中。”
  范闲笑着摇了摇头:“不,我只是在做准备。以防将来被他们的斗争,害得自己连间房子都没得住了。”
  言冰云沉默了稍许,似乎是在盘算这件事情后面的影响。毕竟身为臣子,没有人不会关心将来的朝政走向,尤其是像范闲、言冰云这样年轻有为有大臣。
  “大人……是太子那边的人?”言冰云忽然抬起头来,有些无理地直视范闲的双眼,问了这样一个显得有些患蠢,过于直接。没留丝毫余地的问题。
  范闲微微一怔,脸上却缓缓多了丝笑意,摇头说道:“不是。”
  言冰云沉静片刻后也渐渐笑了:“原来大人……是陛下的人。”
  范闲没有说什么,清楚对方一定会帮助自己——言冰云被关了一年,早就已经闷得不行,如今回到京都还在疗养,自己给他这么一件“好玩”而且“刺激”的事情办,不怕他不上钩。
  而且,范闲看看自己弟弟,他老感觉言冰云对自己弟弟有点特别啊!
  言冰云又低头极为细致地将那个案卷查看了一遍,摇了摇头:“一处的京中侦察做得虽然不如当年,但还是不错。只是这等大轮廓的事情。根本不能单从京中的情报着手。情报是需要互相参考的,这些资料已经是成品,价值不大。我知道沐铁那个人,对于单个案子他很有办法。但这样的大局面,他根本无法掌控。如果……如果大人信任我,这件事情由我拢总。”
  信任?范闲看着他低着的头,看着这个比自己只大几岁的年轻人眉毛里夹着的银丝,眯了眯眼,说道:“我信任你。”信任这个东西,本来就是这么简单而纯依心判的事情。
  “要多久的时间?”
  言冰云抬起头来,话语平淡却油然而升一股自信:“我下月回四处,月底前我给你消息。”
  范闲点了点头:“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言冰云摇头:“如果这件事情闹大了,我不想当替罪羊。”
  “放心,我最喜欢羊了。”范闲哈哈笑了起来,高兴的不仅仅是二人似乎又找到了在北齐上京的默契,又开始同时筹划一些事情,更高兴的是,他知道如果言冰云真的开始调查起这件事情,那么在今后的仕途上,小言公子只能跟着小范大人走。
  二皇子与信阳的关系是一定要查的,但能把小言抓到自己的班底中来,却是更重要的事情。
  “对了。”言冰云忽然皱眉说道:“我想……向大人求一支兵。”
  范闲好奇问道:“你一直在休养,难道暗中也在查什么?至于求兵,言大人手下的四处那么多精兵强将,你用得着向我求?”
  廊外的雨下得更急了,啪啪啪啪打在石板地上,似乎想要冲出无数的麻点来,而庭间的那些树木在喝饱了水后,这时候也开始低垂着叶子,开始害怕急雨的暴虐。言冰云的眉头闪过一丝忧郁与担忧,说道:“南方有一椿连环命案。横贯几个州府,刑部十三衙门死了不少人也没有抓到那个凶手,所以这案子经陛下口谕,转到了院子里来。”
  范闲点点头,他是个博闻强识之人,还记得自己二人在北齐上京的时候、就曾经收到过院中的密报,只是当时并没有怎么在意。
  言冰云有些不解说道:“这是四处的权限之内,但没有想到四处接手之后。连续死了十三名密探,却没有抓到那个凶徒的蛛丝马迹,而且死相极为凄惨,据回报得知,这名凶徒很显然是位强悍的武道修行者,只是没有办法确认是几品,不过看他能够悄无声息地杀死这么多调查官员,估计至少也在九品之上。”
  范闲也开始对这件事情产生了兴趣,在天下承平的今日,只要一位武道修行者拥有九品以上的实力。不论在哪个国家,都可以获得官方的大力招揽,朝廷的竭力相迎,就连军方因为某些方面的原因,也一改往年的态度。开始对这种高手大肆吸纳。
  只是九品以上的高手,放在全天下看也没有多少个。而东夷城那边仗着富甲天下,又有四顾剑开庐迎客,所以拥有天下九品以上高手的数量最多。
  所以说,一名九品以上的高手,可以像叶家一样,成为保护庆国的军事力量中的一员,也可以像北齐何道人一样,成为朝廷编外的刺客好手。就算他爱好自由,但最不济也可以去往东夷城,平时偶尔帮东夷城的商团做做幕后的强者,闲时去四顾剑的剑庐与同修们切磋一下技艺……这些都是既富且贵又有江湖地位的选择。
  连环杀人?是准备□还是抢劫?一位九品高手,断断然不需要做这些事情。
  “也许他是位变态杀手。”范闲叹了口气,“……只是喜欢杀人的快感。”萧然很是鄙视的看看自己哥哥,范闲立刻举手道歉。
  言冰云皱紧了眉头,似乎没有想到世界上会有这种人,当然,也没有完全听懂变态的意思,说道:“四处的折损太大。所以需要朝廷派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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