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记事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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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记事手札-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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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如此,那在解决这件事之前,宁次的确不能进行封印了。
  当然,如果这个是那个绑架者玩的把戏,会对白眼的秘密有所损伤,即使是废掉宁次的眼睛,他也会做出处理的。
  “那么,为什么会这样?”心里大概明白怎么回事的日向长老秉着病人家属的身份提出疑问。
  “这个……我也不好定论,”医忍有些犹豫的皱起眉头,“大概是对方想用查克拉包裹眼球以及周边的经脉,把眼睛带走吧。”
  这个是最合理的想法,但让他犹豫的是,他总觉得那股查克拉对这个孩子并没有恶意,虽然用需要保证眼睛活着也能解释,但对方把查克拉打入他的体内——还是头部这种敏感的地方——却没伤到他分毫,这怎么想都不正常啊……
  日向长老不知道医忍心里的疑惑,只是露出个“果然如此”的表情,不再对这件事多说什么,转而转向一旁一直跟不存在一样的旗木卡卡西。
  “这件事就是如此,麻烦你向火影大人报告了。”
  在刚才大家不注意的时候默默用写轮眼同样查看了宁次眼睛的卡卡西小幅度点点头,表示明白,一个瞬身消失在房间里。
  病房门被轻轻敲响,紧接着,就开门进来一个白袍护士,有些歉意的对病房里的人笑了下:“不好意思,能稍微让下,让病人进来吗?”
  少了个暗部,却还是被几个日向族人以及医忍和护士围得满满当当的房间,很难让躺着海棠鸣门的推床进来。
  办完正事,日向长老对医忍点点头,说了句“麻烦了”,就带着几个族人率先离去,而完成使命的医忍也等对方一行人消失在门口后忙不迭走了。
  浩浩荡荡走了这么一大溜,只剩下宁次和日向日差的房间里瞬间变得空旷无比,然后被一拥而入的一拨人挤得满满当当。
  紧跟着先头的护士进来的,是在门口探头探脑看到宁次的小鸣人。
  一看到宁次完好无损的坐在那里,一直担心着的小鸣人扁扁嘴,扑倒宁次病床前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宁次宁次,你没事了啊,吓死我了!”
  “是,鸣人啊。”宁次睁着完全没有焦距的眼神,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看了会,试探着伸出手:“鸣人,你没事啊。”
  以为宁次没事的小鸣人看着对方探过来的手,不可置信的伸手在对方眼前晃了两下,然后被宁次一把抓住按到床上。
  “我没事,只是暂时看不到而已,倒是鸣门君呢?他怎么样了?”抬头望正在往床上安放病患的隔壁床一眼,问:“那个,是鸣门君吗?”
  如果是鸣门,那他在出了急救室后被送到这个普通病房,就说明对方伤的应该不是很严重。
  没等鸣人回答,日向日差已经放开宁次站起来,冲跟着鸣门一起过来的海棠夫妇弯下腰深深行了个礼:“非常抱歉,牵连你家孩子受了这么重的伤!”
  “还有,非常感谢,你家孩子救了宁次!”
  海棠里子一直围着鸣门,对于日向日差的歉意与谢意也只是抬头看了对方一眼,就不再理会,海棠良伊却是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勺,哈哈笑了两声全完不在意的大声说:“哎哎,别这样,这样多不好意思,这事体现我儿子有作为一个男人的气概!好事!好事啊!”
  海棠里子在床下狠狠踩了自家丈夫一脚。
  被妻子踩得倒吸一口凉气,海棠良伊爽朗的笑声扭曲成干笑,笑得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干咳一声不再秀逗,扭扭脚趾头缓缓疼痛,在适应后绕过床走到日向日差面前,扶起对方。
  “孩子们都这么懂事,我们应该为他们高兴才是,说这样的话就太对不起他们的表现了。”
  日向日差直起身子,看着眼前这个普通到扔到人群里都找不出来的中忍,深深觉得,之前的自己会因为宁次而责怪那两个孩子,简直太惭愧了!
  “哦,对了,”海棠良伊突然想起来这里还有个正主,转身俯身看了宁次一会,笑嘻嘻的说:“你就是这两兄弟天天挂在嘴边的宁次啊,上次你帮鸣人那小子说话,谢谢你啊~”
  本来就在自责的宁次,这下更自责了。
  看着宁次低下去的头,海棠良伊自来熟的揉揉对方脑袋:“别担心,鸣门那小子命硬着呢,打断骨头没两天就活蹦乱跳给你看,这点伤等会就能醒了。”
  被安慰的宁次抬起头,仰着小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这边说着话,那边海棠鸣门终于安顿下来了,而外面刚才还亮着的天,也彻底黑下来。
  时间不早,安顿好两个孩子的几个家长都得各自回家忙活,事出突然,他们都是直接扔下手头的事情赶过来的。
  等几个大人都离开房间,死活要留下来陪着鸣门哥哥和宁次的鸣人在安静躺着的海棠鸣门和安静坐着的日向宁次之间犹豫了下,窸窸窣窣爬到宁次床上,跟他一起看着海棠鸣门发呆。
  安静了一会,好动的漩涡鸣人就受不了了,看着宁次还是这么自责的样子,拉着对方的手轻轻晃了晃,给他报备鸣门的情况。
  “鸣门哥哥睡得很香,你放心,等他睡够就能醒了,醒了就完全没事了,真的。”
  日向宁次感激的冲鸣人笑了下,抓着的手难得俏皮的晃了晃,轻轻“恩”了一声。
  一下子发生太多事情了,他总觉得,有点害怕。
  可是,有这两个朋友在身边,好像也不是这么可怕了。
  听着海棠鸣门平稳的呼吸声,两个挤在一起的孩子手拉着手在夜色里慢慢睡过去。黑暗中,海棠鸣门睁开双眼,扭头看了那两个因为寒冷而缩成一团的孩子一眼,眼里满是暖意。
  抱歉,让你们担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特么真的很努力了(╯‵□′)╯︵┻━┻工作完了更忙了!临时帮忙画了张条漫简直快吐血,更新这么不稳定真的对不住TAT顺便说,我明天去当伴娘,大概后天才会回来……嘿嘿……不好意思哈

  ☆、14 花盆

  海棠鸣门帮日向宁次和漩涡鸣人在床上放好,细心惗好被子,站着喘了口气后,才慢慢爬回自己床上——这次的伤有点过,即使有九喇嘛帮忙也还是扛不住。
  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发了会呆,海棠鸣门闭上眼,沉入精神世界找九喇嘛。
  为了保护他,九喇嘛这次也消耗严重,此刻正趴着睡觉。鸣人看着这个跟他本体对比简直小到不能看的九喇嘛,觉得有点心疼,靠过去摸了摸对方光滑的皮毛,靠着它闭上眼睛。
  九尾在鸣人进来的时候就知道了,只是懒得理,在他躺下去后,才睁眼看了鸣人的侧脸一眼。
  人类的寿命对他来说很短暂,这个已经不算年轻的漩涡鸣人,在他看来也不过是个孩子,他从没想过要守护什么,但这个孩子是个例外。
  用尾巴把鸣人包裹起来,九尾继续闭上眼休息。
  冬天的夜晚很长,但在暖和的被窝里,却是眨眼间就能在睡梦中过去,当海棠鸣门睡醒的时候,病房里依然没有大人的踪迹,却又多了一个孩子——奈良鹿丸。
  奈良鹿丸不是因为担心小伙伴才特地赶来的,他是因为奈良鹿久和奈良吉乃实在忙不过来,为了省麻烦,干脆把他扔到这里。
  今天一大早,宁次就被远远的大街上传来的嘈杂声给吵醒了。听了半天,他才想起来,今天好像是什么雷忍来木叶进行友好交流的日子,这段时间木叶村都在准备这个,这会,大概是在迎接雷忍的代表团。
  比起那个,日向宁次其实对今天日向宗家大小姐的生辰更感兴趣。父亲之前跟他说过,今天他本来也应该去宗家的,只是现在他这个情况,也没办法去了。
  就在他觉得有点无聊的时候,奈良鹿丸就被送过来了,然后在他身边熟睡的漩涡鸣人被一同来的海棠里子挖出来送去洗漱,摆出早餐喂饱三个孩子。
  看过海棠鸣门的身体状况,确定他已经没什么大碍,海棠里子叮嘱三个孩子要乖乖呆在房间里不要乱跑,就离开病房去开店。留下三个半大的孩子挤在宁次那张病床上,大眼瞪小眼。
  最后奈良鹿丸决定跟宁次下会盲棋打发时间,没事做的漩涡鸣人不想离开大家,只能在两个人的对弈中流着口水睡过去。
  海棠鸣门闭着眼睛听了会,半天才搞明白鹿丸是在跟宁次下盲棋——或者说是在教宁次下盲棋。而漩涡鸣人,在做非常符合这种时候他应该做的事情。
  海棠鸣门觉得,这种时候自己好像还是做出跟漩涡鸣人一样的选择比较好。
  不过不行,因为他饿了。
  微微活动了下肩膀,海棠鸣门发出一声因为睡饱而满足的喟叹,睁开双眼。
  日向宁次是第一个发现海棠鸣门苏醒的,几乎在他发出声响的瞬间,他就转头看过来,没有焦距的目光准确落在鸣人脸上,如果不是两人的视线无法对上,鸣人都以为对方的眼睛根本没有看不见。
  一直靠在床头看着窗外的奈良鹿丸则是在没有宁次的下一手后才疑惑的转过头,然后看到海棠鸣门正半死不活的看着他们。
  一直没再听到其他声响,刚刚因为以为鸣人醒了而露出欣喜表情的日向宁次又消沉下去。
  奈良鹿丸看了闷闷不乐的日向宁次一眼,然后环顾病房一周,突然发现他父母不是因为他没人看才把他扔过来,相反,绝对是因为这一溜烟不能自理的人在这里,他们不放心才把他扔过来的吧!?
  觉得超级麻烦的奈良鹿丸白了海棠鸣门一眼,在心里默念他的口头禅,懒洋洋的开口:“醒了啊,我给你叫医生过来。”
  得知鸣门真的已经清醒过来,日向宁次黯淡的小脸才再次亮起来,望着鸣人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有点尴尬的僵在那里。
  鹿丸不擅长处理感情问题,也就不管宁次心里的内疚,慢吞吞从床尾爬到床头,按下宁次床头的呼叫铃。
  过了好一会,才有人推开房门进来,见海棠鸣门已经清醒,眼里有些惊讶。
  在检查完海棠鸣门的身体后,这个留守的医疗忍者才忍不住感叹:“你的恢复力真好,明明内脏都破损了,居然这么快就基本愈合了。”
  介于病房没有大人,这个留守的医疗忍者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嘱咐他不能乱动,要好好休息,就给鸣人留了些药离开了。
  等医忍走了,奈良鹿丸自觉打开保温盒,拿出海棠里子特地给鸣人准备的白粥,摆在海棠鸣门床头。犹豫了会,在海棠鸣门裂到耳根的笑容中爬上床,用小勺子挖了一勺递到对方嘴边。
  吃完什么味道也没有的白粥,海棠鸣门果断选择继续睡,再次陷入无所事事的奈良鹿丸暗自叹了口气,爬回宁次床上,拉他继续下盲棋。
  一天时间很快过去,一切都平静道无聊,好像昨天的意外只是一场梦。可是,也有人有感觉到,这是一种暴风雨前夕的宁静。
  日向宁次就是这样的人之一。
  从昨天……不,准确的说是很多天之前开始,日向宁次就觉得心神不宁。但交到朋友的喜悦让他模糊了那种不安,直到昨天出事。
  原本日向宁次以为那个意外就是他不安的源头,但实际上,在昨天之后他分明更加心惊胆战了。
  日向宁次总觉得,会出什么他无法接受的事情,这种焦虑几乎让他窒息。可是对此他却完全无能为力,就好像昨天遇到袭击一样,他总是这么力不从心。
  夜幕沉沉,日向宁次听着海棠鸣门和漩涡鸣人的的呼吸声陷入沉睡,然后他做了一个梦……他梦到他在黑暗里摸索着前进,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
  然后,有一双温暖的大手牵起了他,他看到小小的自己被那个黑色的身影牵着,跑出黑暗,进入一片宽阔的草地。
  然后,那个人俯下身,看不清面容的脸上对他露出他看不清,却直觉觉得那非常温暖的笑,摸摸他的头,跟他说了什么,然后转身离去。
  日向宁次皱起眉头,想要让对方不要走,却又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做。
  他一直很懂事,所以他不会去做他不应该做的事情,比如要求父亲多陪陪自己。
  也没关系啊,反正,他在家等父亲回来就好了。
  日向宁次这么想着,然后乖乖的呆在原地,很久很久……久到眼前的草地消失,整个空间什么都不剩。
  好难过……日向宁次觉得自己慢慢失去力气,最终蹲到地上,好难受,为什么心脏的地方会这么难受……
  然后,他就被人叫醒了。
  “怎么了?做恶梦了?脸色这么不好。”海棠鸣门坐在床沿,看着被他叫醒还一脸茫然的日向宁次关切的问。
  做恶梦?好像没有。日向宁次只觉得心里很难受,难受得他想把手伸进胸膛去揉一揉。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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